被狠狠的撕裂开来……
“妖孽,休得伤人!”
持笛相向,不甚锋利,却难掩浑然的气势。依旧是白衣的男子,骤然而至,全部的力道在湖面上方凝聚成巨大的光环,连同着湖水亦是深深的向下凹陷。
“哈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蛇妖知是抓错了对象,立马松开了拉住宛白的手,剑拔弩张的向着敌人而去。鲜红的血已从口中溢出,齿缝间的血腥味让他更为的警惕起来。
宛白最是不会的便是这水性,如今落了水,中了计,更是挣扎不开。转眼便是瞥到被算计的那妖,才是几百年的小妖,居然这么嚣张!
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给点燃起来了,也顾不得自己身处险境,伸手使力便是向不远处的蛇妖而去。
“你这条小蛇,居然敢惹到姑奶奶我,死也要拉你陪葬!”
终究千年的道行,加之宛白的怒气,施力便是更加的狠辣。眼球早已被渲染成了赤红,手力处便是这激烈的湖水猛然的涌向那蛇妖。
早已经受伤的蛇妖没有料到腹背受敌,正面的交战让他的身心俱乏,背部一击却是击中了要害。
白衣男子已打得声嘶力竭,如今看有人相助,趁着势头猛然的向蛇妖一击,治服,收入囊中。
“唔……救命……”
不安水性,刚刚就一口的湖水窜至肺部。难以忍受,挣扎不开,双手不停的扑腾开来。
一秒,犹豫……
美颜的眼眸紧锁住水中呼救的女子,由于极力的扑腾,束后的长发尽数的在湖面上铺散了开来。小脸上难耐着痛苦的神色,泛出不寻常的红晕。
“夜儿,并非所有的妖都是坏的。”
按了按手中的囊,决然的将笛子束于腰间,白衣男子入水,游向湖中那袭雪白。
祁夜救人是不止一次,如今这救妖,倒是头一次。不过,这是他余生之中,最痛楚最不该,却也是最不后悔最庆幸的一次。
“姑娘,姑娘……”
雪白的衫湿透,全都吸附在了身上。姣好的曲线尽数的显现在了眼前,双手环住这样的一份柔软,脸上升腾起了不一般的滚烫感。
晃了晃脑中的不纯想法,将怀中的女子放置在地上。由于水喝的过多,宛白仍旧处于昏迷之中。
眉隆起,凤眼中露出一丝的焦灼之色。祁夜伸手抚向宛白的面颊,下一秒的,俯身而下吻住了她的唇,向内渡气。
口腔中感觉到一阵的难受,抑制不住的轻咳出声。手下意识的攀附住上面的物体,哪知呼吸更为异常的难受,猛然的睁眼。
眼睛不自信的睁得老大,三秒钟后,才回过神,推开压在身上的男子。
“啊——”
宛白的叫声异常的尖锐,让祁夜浑身激起了一层的疙瘩。妖媚般的脸迅速的靠近,捂住了宛白的嘴。
“你刚刚溺水,我是在救你。”表情认真。
这是宛白第一次接触除晖凌意外的男子,不对,是第一次接触人,而且是一雄性生物。宛白便是完全用着好奇的眼打量,近在咫尺的脸颊有着妖孽一般的容貌,凤眼,长长的睫毛。宛白在心里面暗叹,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美的人。
“对不起,刚才冒犯了。”见宛白的情绪已经不再过激,祁夜也便放下了手。
“你,好美。”下意识的,宛白便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刚刚的云翳也并未完全消除,抿唇垂眸。她,怎能让除了灰子之外的人来吻她呢!
不是第一次有人夸赞他的容貌,却是第一次的不感到生气。那抹清香还留在唇间,只是……祁夜渐渐的暗淡下了眼眸。
“你是妖?”声音中含着厉色,手也抚上腰间的那把笛。
“谢谢美人刚才救我!”
人家都说是救人了,宛白便是更加的不在意。这种尴尬暧昧的场面最是难受,宛白扯了扯笑说道,“我是妖,修行千年,美人不会怕我吧?”
“不会。”祁夜的手渐渐的舒缓,也离开了笛子。
“你怎么会不怕,茜姑说人是最怕妖了。”难以置信的望向眼前这位看似妖孽般的人物,宛白疑惑道。
“我是巫师,怎会怕妖。”淡言。
“巫师?那你肯定是最差的,连刚刚才几百年修行的妖都制伏不了。”抿唇轻笑道。
“你就不怕我制伏你?”
“救了我,应该不会再害我吧?”茜姑有跟宛白说过要离巫师远点,不过,宛白觉得眼前这位似乎不是很坏的样子。
望着宛白一脸纯真的模样,祁夜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不过,我可是千年的兔妖,不是那么容易制伏的。”依旧是笑,宛白不知,她那点小法术根本就是小儿科。而刚刚那只妖仅仅是被祁夜追的太累了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啊?”或许是孤独久了,宛白遇到个人便是长篇大论起来。
“祁夜。”
“夜美人,你要不就留下来陪我几天吧,我都待在这无聊死了。”
心下犹豫之际,背部猛然的受到一击,整个身躯都难以抗拒。祁夜向着前单手撑地,嘴角还是溢出了鲜血。
一秒的迟疑,宛白便是被带离了地面。疑惑的望向身后的那人,苍白的脸色,宛白顿时升出不好的预感。
“灰子……”
☆、No。7血染霜华汝犹怜(二)
一眼,便是瞧见了宛白浑身湿透的模样。原本那凹凸有致的曲线瞬间便是显露了出来,脸上的苍白狼狈让晖凌一阵的心痛。
在山洞里便是听到了宛白的叫声,片刻不敢迟疑便是赶赴了过来。
“晖凌?”祁夜起身,却是按住了腰间的笛子。心念,一场恶战竟是又要难免了。
“白子,我们走……”晖凌的气息有了丝丝的紊乱,强烈的将心中的怒火压制下去,只是紧握着宛白的手竟然颤抖不已。
“那个,夜美人,我们先走了。”晖凌的那一掌显然是下手不轻,只是,此刻的宛白似乎更应该担心的是晖凌。
苍白的脸,颤抖的手,半途中断的修炼是不是会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走了许久,宛白还是不安心的开了口。
“灰子?”
轻扯住晖凌的手,哪知晖凌一下子便是没有了力道,向着后面栽去。意料不到,慌乱的将晖凌扶住,坐下。
“灰子……”咬唇,伸手抚上晖凌苍白的脸颊。
“白子,上次我说的那句是,我很喜欢你。”晖凌浅笑道,依旧的风流倜傥,满目的俊朗清澈,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华。
“灰子,白子也喜欢灰子,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晖凌的虚弱让宛白很心慌,而晖凌的话语让宛白更为的慌乱。
“你的喜欢和我的喜欢不一样,我的喜欢是爱。”依旧是浅浅的笑,手抚上宛白的脸颊。刚刚在洞里面的那种无力,只要能看到她平安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一样的,一样的。”宛白慌乱的想要证明,俯身而下便是堵住了晖凌的嘴。
温软的触感,浸着丝丝的苦涩。眼眸中划过一股莫名的忧伤,扯动了手臂,将宛白的头深深的按下。加深了宛白那青涩的吻,轻轻的辗转反侧,淡淡的啃咬。
空气中飘扬着浓重的气息,底下的人止不住的发出了轻笑。宛白猛然回神,惊讶的望向眼前人,“你骗人,装虚弱是不是!”
“白子,是内伤。”
被深感受骗的宛白推了开来,晖凌只好无力的躺在了草地上说道。
“灰子,到底有没有事的?”刚刚的红晕还没有尽数的退去,宛白看着晖凌有些着急。
“受内伤,怕是几个月都不能动法力了。”伤了身,怕是要恢复到以前很是困难。不过,看到宛白无事,一切都好像还是值得的。晖凌安心的闭上眼,嘴角扯着浅浅的笑意。
闭了眼,唇上却又传来温纯的触感。像是中了魔咒,晖凌禁不住还是微张了嘴,让宛白的小舌轻轻的闯入,细细的交缠。
这种缓慢的方式让晖凌很是难受,睁眼望着羞红了脸颊的宛白,一时情难自控。伸手扣住宛白的头,翻身将宛白压在了身下。
“白子,可否信我?”淡淡的言语,晖凌急切的询问。
宛白娇羞的点头,满心是他那澄澈的眼,承载着满满当当的情。她信他,她亦只属于他,轻缓的闭上眼抿唇。
得到宛白的答案,晖凌也便是不再迟疑。有了她,便是所有的仇恨都要放下。有了她,天地万物也便是失去了它的色彩。有了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入他的眼。
低头,覆上宛白的红唇。满心的温纯,便是不想伤害她。以着最温柔的方式缓缓的撬开她的贝齿,轻柔的纠缠上她的香舌。
手掌处便像是附着了滚烫的热物,所到之处都沸腾了起来。
解开还有着些许湿软的白衫衣,与着灰色衣纱纠缠在一处。不懂其他,晖凌也只会将着手抚至宛白娇嫩的身躯。将衣物褪去后,便是喘出了气。
“白子,做灰子的妻可好?”
“嗯。”轻轻的点头,满面娇红,额上有了一些的薄汗。宛白有些许的不自在,看着灰子一直不动,不解,“灰子,我们,这个样子……”
晖凌侧坐在了宛白的旁边,平稳了步调。扯了衣衫穿上,“大婚之日,灰子可不会轻易的放过白子。”
暧昧般的笑,伸手刮了下宛白的鼻梁。扯了白衫便要帮宛白穿上……
“我,自己来。”异常的害羞,宛白慌乱的背过身系起来。
“我来帮你……”
双手环绕着将宛白拉入怀中,随即便是覆盖住了宛白的手。
“白子……”
“嗯?”
“其实灰子刚刚很想欺负你。”
“……”
“只是,受了伤,没了力气。”
“……”
眼眸中闪出调皮之色,宛白转身便是将晖凌推到,然后便是跨坐在晖凌的身上。刻意的露出邪恶的笑意,“灰子……”
“嗯?”本是想要调侃下的,只是没有多大的力道,这下,好像是被调侃了。
“其实白子不介意这种方式的。”
“……”
“毕竟,白子也比灰子要老上一个辈分。”
“……”
“这种方面,白子还是比较有经验的。”
这次的宛白倒是没有顾虑上娇羞是怎么一回事,完全的堂而皇之,甚至连同着衣衫都不整。一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霸王硬上弓气势,将晖凌搞得一愣一愣的。
“祁剑?!”
祁夜手握着笛子,一身白衣,怡然而立。凤眼微微的眯起,些许的透出不可察觉的危险感。脸上那一抹的窘意渐渐的消褪下去,只是两人仍清晰的倒映在他的眼眸之中。
“夜美人?茜姑?你们怎么过来了!”嗔怪,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着装。
“祁剑……”没有理睬宛白,茜姑的眼眸一刻不停的看着祁夜。滑过一丝伤痛,颤巍巍的举起手坚定的握住,召唤出树丫直直的向着祁夜而去。
撤出笛子,举手相挡,身体向着后方退了几步,勉强的稳住了身形。嘴角扯出了一丝的笑意,轻而柔和,呈现出妖孽一般的容貌。
“你不是祁剑,你跟祁剑是怎么关系?”祁剑不会这般的笑,纵使相貌再相像,眼前这个人也决然不会是他。收回了手,茜姑质问道。
“祁剑的唯一血脉,也是得意门生,名字是祁夜!”晖凌站起身,替祁夜回答道。
唯一血脉,苦笑,他结婚了,居然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No。8血染霜华汝犹怜(三)
“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