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什么?
“我很想……”
心中却已闪过千遍万遍“我很想你”,“我很想你”……
“很想什么?”她依旧追问,想听他亲口说出。
“很想……很想睡了。对,很想睡了。”
天,他说的这是什么,大相径庭。
“那快些睡,天就快亮了。”
有些话并不一定要说出口,她明白就好。
暖阁内变得静默。
片刻之后,环在她腰上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捂热的手探进她亵衣内,沿着光滑的肌肤上下游走。
“你……”
她佯装反抗地捶了捶他胸膛。他不是累了,他不是说想睡了。
“我,很想你。”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沉而暧昧的声音自耳畔传来。
她张口欲说些什么,却被他一侧身堵住樱唇。
“唔……”
暖阁内只余下浅吟低笑。
暧昧的情愫在两人的契合间涌动。
满阁春光,一室旖旎。
苏摩书友给写的慕延童鞋的故事
我叫慕延,我去逛街总有万千少女被我迷倒。从她们口中得知我之所以能迷倒万千少女是因为我身上有贵族气息。我狂笑我本来就是太子嘛!这群阿白!
只是一天有个自称是半仙的算命老头在路上拦截我,对我说:“这位公子,你命中有一个劫!情劫!会让你万劫不复。”
我问道:“会有多惨?”
算命老头说:“会为了一名女子万劫不复。”
我喷血狂笑:“一名女子?半仙啊半仙啊,要是真如你说的那样,那我尽管万劫不复好了。”
“公子不信?若是公子想要逃过此劫,今后必须无欲无求。这唯一办法就是呆在树上不下来。”那算命老头说得愈来愈嚣张。
“去去去,我逃不过情劫?瞎子也会开摩托车了!”
于是乎,那天的我扬长而去——
今天我遇到了个红衣女子,她叫芷萧。我被电到了哎,心狂跳呢。父王后宫美人三千,可我头一次知道什么叫“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从此之后我知道了一个道理:爱上一个人要多久?一秒就够了。这就是速度。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见的。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日落什么时候会日升。我就在一秒种内爱上了她。
那个半仙说对了啊,这情劫真过不去了。我已经陷进去了,但是义无反顾。可惜我知道她的心里没有我。
想我离国一堂堂太子,本打算左右手都玩女人的。现在只好左手玩女人,右手拿起打算不再拿起的武器了。
是的,我要为我心爱的女人征战。哪怕血流成河与我何干?我只要带她来离国。原来征战的理由能简单成这样。我想带她看昆都的鸳鸯菊,牵着她的手不离不弃。可天不遂人愿。当她的箭穿过我胸膛时,我的心好冷。一切好像都那么遥远。我要的生活再也不会来到了么?
头一次我感到这么无能为力。半仙啊半仙你说对了,我真要万劫不复了。她居然为了那个啥邹相而置我于死地,结果真是连吃参片死的预言也成真了。事实证明瞎子是会开摩托车的。
女人啊,女人哎,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宁愿不呆树上,也要爱你;宁愿万劫不复,也要爱你。
谢谢苏摩的文……其实慕延童鞋貌似一直在当炮灰。
今天的章节会更得晚些,向大家致歉。
逍遥君的番外一
那一天
闭目在满林香雾中
蓦然听见
你抚琴的轻吟
那一月
我舞动所有的剑式
不为练武
只为触摸你的回眸
那一年
声嘶力竭在翾翊山巅
不为世俗
只为你指尖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了三国
不为修来生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我始终记得初见她的那一天,苍州的山水,在遇见她的那一瞬起,变得恍若江南般柔美。
她显然有些怯生生,挣了师父的手,一个人,踏上木屋的台阶。
“逍遥,她叫何芷萧。”
师父在我身边,有些恍惚地低头望着那个不及我高的孩子。
她忽而抬起头来,眸子一瞬不眨,坚定地回了那样一句。
“不,我叫萧芷何。”
那时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微微俯下身去,手轻轻地按在她肩上。
“芷萧,你就是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念了。”
手下的芷萧倏然一挣,身子一躬,如是剑锋一扫,后退了几步,定定地望着我。
“这样,便于行走江湖。”
我的目光对上她此刻坚定的目光,微微一怔。那时便是意味深长的目光,叫我看不透她心中所思,却叫我从初见之时起,就忘不了她的目光。
“芷萧,还不见过你师兄。”
身后传来师父的提醒,只是这提醒中,我却听出了宠溺。
“见过师兄。”
眼前的她忽而拱了手,一施礼,目光就擦过我而去。
当时的我,有些气愤。如我这般叫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心动的容颜,她竟然无动于衷。
“师妹,你不觉得师兄长得好看?”
我邪邪地朝她笑去,手又一次按在她肩上,微微施力。
“飘逸不足,邪魅有余,可惜了这一副有如女子般的容颜。”
掌边,是她冷冷的回答。
“你。”
那时的我一时语塞,力道在她肩上渐渐增大。
“师兄,我只是实话实说。”
她轻易地侧了身,两指微并,朝着我的手掌而来。两指穿过我的指缝,便是这样,化解了我并不十足的攻势。
“你们胡闹!”
师父在屋子里吼了一句,震的木屋咯吱作响。
“师父教训的是。”
她忽而板起脸来,步伐一移,进了屋子。
再不多看我一眼——
我始终记得初见她抚琴的那一刻,每一根生硬的琴弦,在她指间,柔到叫月色,都娇羞起来。
山间的月色,皎皎地照着。树影婆娑,人影斑斓。
她素手一挑,所有的虫鸣鸟嘶陡然停止,所有的浮躁断然化去。
我扬手一挥,白色的剑气划过长空,却在她身前消减了气势。
长剑在我的手间游刃有余,灵动幻化。
那是一舞剑气动四方。
今夜的我,和着琴声,更是身形如燕,肆意飞动,恣意挥舞。
只是她,并不顺着我意而去。琴声忽而疾驰,忽而缓行,忽而律动,忽而叫人摸不着头绪。
我一笑,手中的长剑,有些凌厉地朝她刺去,白色的光芒陡然照耀整个山间。
我知她看见了,她就那样微微抬首,手猛然按住琴弦。又一起,将琴声拨得悠扬。
她的目中没有一丝担忧,她是看穿我的心思了吧,我那一剑,如何会朝她而去。
只是,就是被她看穿了。
我在她的琴声中,听到了山泉叮咚声,听到了高山崩石声,听到了虫鸣鸟叫声,听到了人语细碎声。
只是,没有笑意。
月影与我的剑影交相重叠,我的长剑斩断了月亮寄予人间的愁思,却是斩不断此刻我与她的牵连。
仿佛每一剑而下,便是加重了,我对她的情思。
她的淡定,她的无所求,她的看尽云烟,都是那般美好,那般叫人不忍破坏。
琴声与她轻扬的手指相称,她掩卷的手,她舞剑的手,她描眉的手,她抚琴的手,就在我眼前,难以忘怀。
“师妹,这曲子可有名字?”
我终是忍不住问出,她却忽而收住了琴声,抱起琴,便走。
“你个女人。”
我忍不住这样唤她。
果然有效,她停住了脚步,回眸望我。
“没有名字。”
她淡淡答到,又往前走去。
“这么好的曲子,竟是没有名字,可惜了。”
我佯装叹息。
“何处芷萧吟。”
清风中仿佛传来她熟悉的声线。
她是这样说的吧,何处芷萧吟。
是名字,还是?
罢了,罢了。这女人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放在心上。
只是,我记起了一首诗,收了长剑,在心底默默念起。
绰绰下云烟,微收皓腕鲜。夜风生碧柱,春水咽红弦。翠佩轻犹触,莺枝涩未迁。芳音何更妙,清月共婵娟。
PS:我始终觉得,逍遥君和何芷萧在很多方面很相似,当断不断,面上却是飘逸得很。为了心中之人,都可以倾尽相助。不逐功利,对于自由有着太多的渴望。逍遥君虽名为逍遥君,其实能逍遥的日子还未真正到来。待他放下了放不下的,才能得到真正的逍遥吧。
虽然修改过后,正文中减少了逍遥君的戏份,但是我知道,在邹靖涵与逍遥君两人之间,会有很多人选择后者。
我理解中的邹靖涵,其实不过是一位普通的古代文人,“封妻荫子”是古代文人的终极目的,邹靖涵也不例外。他有摇摆性,有不确定性,他既想忠君,却又不想愚忠。若是失了权利,失了心上之人,他,一无所有。至于逍遥君,我觉得如此之人,即便最后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他也会如他的名字一样,获得逍遥的吧。
逍遥君的番外二
我始终记得苍州大道上的那一幕,瞬息之间,我仿佛预见了我之未来。
那日的情景就在眼前忽闪,一合眼,便能感受到她那日不同以往的目光与举动。
“哦?我倒要看看阁下的诚心究竟有几分!”
连她说的每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素手一翻,抽过我腰间的长剑,一刹那间,便已将长剑抵在了那人的胸口前。
我就惬意地端坐马背,挑眉略略地打量长剑所指的男子。一袭青色的衣衫,映衬在漫道的枫叶间,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他满脸的英气,他初显的温润如玉,恍然间,让我觉着熟悉。
其实早就料到长剑不会再进一分,那女人便是如此,心绪藏得深了,连我都想瞒着。只需达到此行的目的,她绝不多伤他人半条性命。
只是,那日的我,便是如同旁观之人一般,定定地望着大道上发生的一切。楼主是她,一切但凭那女人做主便是了。
只是,我有些难以忘怀那青衣男子的目光,深邃而又久远,就那样定定地和那女人对望着,眼波流转,不知在暗地交流着何事。
青衣似山,红衣胜花,我心中陡然想起这样两个词来,便有酸涩的感觉自心底暗暗涌起。想我一贯自信人称逍遥自诩飘逸的逍遥君,如何会有如此之感,真叫我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那男子的目光,恍若能洞穿一切,能包容万物。
不得不承认,当时的我确实多望了他几眼;不得不承认,他身上有一股叫人熟悉的感觉,仿佛皇家特质。
那女人竟是头也不回地骑马而去,叫我一阵好赶。
“怎么,女人,你可是认出他来了?”
我佯装无所无谓地问到,心中却是极其渴盼她的回答。
“邹靖涵。”
身旁的她淡淡地回答,缰绳一紧,继续朝前赶去。
见她也是一副无所无谓的模样,我不禁舒缓了一口气,只是这一切,怎可被他人察觉,尤其是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