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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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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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
  “爹爹?”感到泱生直起了身子,念生睁开眼,不解地问,小脸通红,迷糊得忘了不能喊爹爹。视线大换,自己也被泱生提溜了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呃,又有东西硌着自己了。
  
  泱生捧住她的后脑勺,往跟前一勾,眼带媚意,声音低哑,说:“不嫌弃我么?”上挑的嘴角弧度十分诱人,看得念生忍不住想要舔一口,在她要贴近时却又向后仰,不给她碰,浅笑说道:“如果不是,那就证明给我看……你来,亲我。”
  
  “爹……”这样的爹,好妩媚,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他了。念生被泱生撩人的姿态勾得晕晕乎乎,慢慢靠近他的脸,紧紧地盯着他的嘴唇。
  口干舌燥,咽下一口饥渴的口水,就要贴亲上去时,泱生却说:“念生,这是乱伦,你知道吗?”
  
  念生顿住,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泱生,他莲目含着隐隐的期待和恐惧,犹豫地抿着唇,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眼里的光火渐渐散去,只余下黯然。他断眉紧皱,嗫喏道:“果然不行么……”
  人伦不是他的女儿所突破得了的坚墙,孩子还小,却也懂得什么是可耻的了。有这样一个爹,下流莫过如此。泱生失望地垂下眼帘,说:“去吃早饭吧。这些话,就当……爹,没说过。”
  
  泱生叹口气,念生还坐在他的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是在恶心自己吧?他甚至都不敢再用这双肮脏的手去抚摸她的脸蛋。
  念生从他身上翻下来,固执的眼神掺入几许愧疚。原来爹不喜欢这样?
  
  店里的人聚在一起吃饭,除了大厨和一个小伙计还在忙着吃早饭的客人,大家围着一条长桌坐。泱生闷闷地把念生拉到他旁边的位置,给念生掰着馒头,自己却一筷子也不动。
  狗子看着泱生只瞅着念生就不用吃饭的样子,心里叹然,自己傻,有人比他更傻。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还往里掉……
  
  念生喂泱生一小块馒头,见泱生不动,只盯着她看,问:“爹,怎么不吃?”
  泱生面上一抹惨色闪过,毫无力气地说:“你吃吧。”
  
  念生放下筷子,这样的泱生让她不安心,她看不得他受伤的模样!大厅里人太多,她拽着泱生到了后院,仰起头问:“爹怎么了?为什么不好好吃饭?是成心要我心疼吗?”念生越想越气,身子都这么差了还不知道安养,拿身体开玩笑,这是在做什么?“爹不喜我亲你,我不亲了;爹怕别人说不好听的,我以后注意和你的距离。可是你这样是想干什么?!”
  
  泱生穿着麻布衣裳,衣角被他攥得起了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偏着头,听着女儿的责备。他眉间皱纹更加深刻,眼里清涟粼粼。
  秋风萧索,人更凄凉。
  
  念生看他这样子也是心疼,握住他冰凉的手,语气几近哀求,“爹,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泱生一字一字说,却始终不肯去看念生的眼睛,抿唇许久,才说:“我想要念生,爱我。”不是父女之爱,而是放在心头上宁肯被人唾骂也不会松手的不伦之恋。
  
  念生脸突然黑下来了,“就是为这个?”这是什么乌龙事件?她瞪了泱生一眼,没好气地说:“回去吃饭!”
  拉也拉不动,那人瘦得像人干,怎么那么大劲?念生无语,爹爹现在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她好声解释道:“爹你刚才都没听我说话么?”
  
  果真,泱生用他那无辜的双眼望着她,念生觉得,她输了,输给这个时而正常时而幼稚的爹了。她清了清嗓子,虽然有点害羞,可不能让爹这么一直倔着不吃饭吧。这个理由找得甚好,遂豁出脸去开口道:“爹。”一把拽住他的衣襟,让他被迫俯身低头,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咳,可以吃饭了吗?”
  
  “嗯。”泱生先是浅笑,想维持一个淡然姿态,嘴角压得都抽了,忍到再也忍不住,咧嘴笑开,把念生抱了起来,道:“念生,你好沉。”
  “是爹太瘦啦!”念生又在他的脸颊上亲一口,“可不许再拿不吃东西逼我就范了。”
  泱生的眉眼都透着笑意,点点头。
  
  不管经历多少苦难,错过多少时光,拉开多少距离,他的女儿,都能找到他。
  
  *
  “狗子哥!”念生笑得春风满面,捏捏他的包袱问:“这是干什么,要去哪儿吗?”
  “生生,”狗子坐下来,拉过她的手,叹口气道:“你现在也找到你爹了,我该走了……生生?”
  念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咬着唇不说话。小爹爹不要她,狗子哥也要离开她吗?
  
  狗子星目闪烁,无可奈何地扯出一个笑容。他也想留在她的身边,可是他不能。他妒忌未泱生,同时更觉得自己在这里很多余。
  长有厚茧的手指不舍地抚着念生的嫩手,狗子深呼一口气,站起身,尽量笑着说:“生生,我走了,你保重!”
  
  念生倔强地抓住他的袖子,喊道:“别走,狗子哥,别走!对,你不能走,你走了别人会欺负我,你舍得吗?啊?”念生慌乱地寻找着借口,只要能留下狗子哥,怎么样都可以……别再走了!小爹爹留在长安生死未明,她怎么能再看着狗子离她远去,在乱世中飘摇?
  “狗子哥,外面乱,在这不是很好吗?”眼中带泪,念生苦苦哀求着。
  
  狗子长身而立,身上绯袍绣有深色暗纹,黝黑的脸上是阳刚的五官,犹如刀刻,刀刀凌厉。他半蹲□,与念生平视,“生生,你不懂吗?你和你爹,我看着难受。我以为你长大了会是我的新娘子,现在你却……而且我曾答应大师傅,了结夙愿后会回去为国征战。”狗子狠下心,冷冷地说:“你不能让我因为你而放弃我的理想。”
  
  “我耽误你了?”
  狗子眉头皱起,移开目光,道:“耽误了。”
  
  原来是这样……念生惨笑,“我耽误你们了?小爹爹嫌我让他吃苦,你嫌我耽误你的志向,好好好!走吧走吧都走吧!我未念生不过是个累赘,凭什么留住你们!”
  
  念生转身而去,没看见狗子坚毅的眉眼边,流下的一滴泪。
  生生,我再抱着你,只怕我会忍不住……毁了你。
  
  狗子翻身上马,马鞭扬起,厉声喝道:“驾!”
  尘土滚滚,你可是在逃离不属于你的红尘?
        
作者有话要说:断了一天,因为没时间写。这个,今天被治愈了,搜索文名的时候,猛然发现有个人在贴吧和知道推荐了泱生,咳咳,是你们当中的哪个小东西呢?谢谢大家!真心的!
另外,这章写的时候迷迷糊糊,可能有不好的地方,等洒家清醒了……洒家再做修改~~



☆、谁侧畔轻昵

  *
  趁着念生被狗子叫走,泱生把若水和小玲唤了进来。
  清醒的泱生神清气爽,举手投足透着从容静雅,连用了几日温如凉祛疤的药膏,脸上凹凸不平的可怕伤疤平整了许多,只剩下鲜红的印迹交错,已经遮盖不住从前那绝美的五官了。
  
  他为若水倒了一杯茶,又掏了一颗糖递给小玲,往床上一坐。阳光斜洒在他清瘦的身上,后方一大片金色光晕,泱生淡笑,静谧美好。
  小玲张着嘴愣了半天,才磕磕巴巴说道:“爹爹……好美……”
  
  若水想过泱生毁容前该是很好看的,可也没想到是这么好看。她拍拍小玲,情绪复杂地对泱生说:“恭喜未大哥痊愈了,今天找我们娘俩是不是有事?”自打念生回来,俩人就一直腻在一起,还没理过别人。要是早知道未大哥是如此标致的人物,应该主动些让他娶了她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机会?
  
  泱生开口,声音暖人,“若水,这些年多亏有你帮着我了。不过,”他话锋一转,眼里多了份冷意,“我想你可以过更好的日子。我给你准备了些银两,足够你娘俩使用很久,十三街的莫老板和我有些交情,若你还想做些活计,就去他那里,他一定会照顾你的。”
  
  “未大哥这是什么意思?”若水脸色惨白,双手开始颤抖,未大哥这是在赶她们吗?“且不论我,就说小玲这孩子,三年多时间,你舍得?”
  泱生青衣宽松,好似山间翠竹,雨后挂着清新的露珠。他仍笑着,却很疏离淡漠,菱唇微微掀起,轻道:“舍得。”他不舍的,只有念生,“出去吧,我累了。”
  
  “爹爹!”小玲挣开若水的手,抱住泱生,泪水布满整张小脸,哭喊道:“爹不要玲儿了吗?玲儿会乖的,会好好和姐姐相处的,你别……你别不要玲儿呀!玲儿好不容易才有了爹的……”
  
  泱生微微一笑,却很冷酷,也不知是在对小玲说还是在对若水说,“做人莫要太贪心,多说无益。”他低下头,推开了小玲,“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欺负我的女儿,不行。”
  温和的语调,淡笑的表情,这样的泱生却让若水不寒而栗。若水咬唇,上前拖走了不停抽噎的小玲。
  
  何必去追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泱生摇摇头,对着铜镜梳起长发,镜里人笑得轻松自在,他手一松,如瀑青丝散下,发丝如绸展动。
  罢了,还是等念生回来给我梳吧。放下木梳,他下床往外走,刚到门口,念生便撞进他怀里。泱生浅浅笑开,带着深深宠溺,这孩子,莽撞,“怎么了,哭成这样?”
  
  抬起念生哭得湿湿的脸蛋,皱眉不语,爱怜地以指拭去泪水。念生拼命摇头,一脑袋扎进泱生的怀里,努力抑制自己的眼泪。不可以再让爹担心了……爹也会难过的!
  
  可是狗子哥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不明白,明明好好的,他们一起不是很快乐吗?为什么说抛下她就抛下她了?小爹爹是这样,狗子哥也是这样,只有爹爹还要她。未念生不过是个耽误人享福耽误人实现抱负的小累赘罢了!
  念生把眼泪鼻涕都蹭在泱生的青衣上,抽抽搭搭问:“爹爹、嫌我、不?”
  
  泱生搂住她的腰,用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抱起来,喘着气道:“嫌你太重,快要抱不动了。”他低眼去看念生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嘴角的笑容甜蜜也心酸。
  他才二十六,却已经长了白发生了皱纹,不知道还能这么抱念生抱多久。他在她唇边亲了一口,不小心吃了她咸咸的鼻涕,笑道:“别哭了,爹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好?”
  
  念生吸了吸鼻涕,点点头。哭得眼睛通红的模样很像一只小兔儿,说:“爹放我下来吧,我太重了。”
  头上万里,是巨大的天空,晴好蔚蓝,秋日隐于某片云彩后面,散发不太耀眼的光辉。
  泱生用脸轻轻蹭着她滑滑的脸蛋儿,低声说:“爹舍不得。”
  
  抱着念生进了屋,把她轻放在床上,看着她褪去稚嫩的脸,才恍然发觉她已经长成大孩子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泱生把木梳交给她,坐在床边摆好铜镜,说:“给爹梳梳头发,一会去江口转一转。”
  
  念生手一颤,想起当年在江口发生的事情,眼里有了迟疑,带着软软的哭腔道:“不去江口,讨厌那里。”
  “念生。”头发梳了起来,露出泱生带疤的额头。他往后靠在念生身上,把头依在她的肩膀处,闻到女儿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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