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那个是同样来历的东西。这次是
为所有的醉鬼干~杯
启太拿玻璃杯去碰假名史郎拿着的瓶子,接着高高举起。饭名史郎露出可疑的表情:
话说回来,请问一下。川平,你从刚刚开始到底在跟谁说话?
咦一?跟谁说话?跟里面的醉鬼爷爷啊!
满脸通红的启太无力地转动手腕,指着蓝色瓶子里面。一边喃喃自语地说:这~里。一边用手指比了好几次给他们看。
阳子和假名被他的话吸引,看向瓶子里面。
但是,两人都没有特别发现显著的东西。
喂,什么都没有啊!
启太,真的有人在吗?
啊哈哈哈~有人在喔!喂,老爷爷,您是精灵大人吧?随便跟他们说些什么啦咦?人工的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您又谦虚了是的,谦虚。我说谦虚谦虚!
启太搔搔头。
不~要~紧吧?您真的醉得相当严重吧?还是老年痴呆?咦?交给我处理?任何愿望都能帮我实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喔!
启太用力地举起手指:
抚子
很开心似的声音。
下一瞬间,犬神抚子突然出现在暖炉桌上面。
她拿着熨斗,吓得张大了眼睛。
哇~真的来了耶~
唯一马上反应过来的就只有启太。他把脸放在抚子的膝盖上,并以脸摩擦。抚子只是一味地慌张道:
咦?什、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东张西望地环视四周,寻找能帮她解答疑问的人。
假名史郎和阳子也说不出话来。
抚~子。
只有启太一个人很开心。阳子马上回神过来,抓住假名史郎的胸口: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
假名史郎目瞪口呆。这段时间内,抚子不知所措地低头看着启太说道:
这、这样我会很困扰啊。我正在烫衣服,才烫到一半
启太打了一个嗝,然后
啊,什一么嘛!那么,在这里继续烫就好了啊!
在这里?
所以说啊~喂~老爷爷。把抚子正在做的工作带过来是的,全部喔,全部都带过来。
他刚说完这句话的那个时候,大量的洗涤物便从天花板轻轻飘落下来。启太发出欢呼声,其他人则完完全全地僵住了那种鲜明的情景简直像被染色的雪一样。
嗯嗯嗯☆帮忙、帮忙☆
启太边用鼻子哼歌,边折着毛巾。这段时间内,假名史郎、阳子和抚子三人聚集在一起,偷偷地秘密交谈:
总之,那里面有一个可以帮你实现任何愿望的精灵吧?
假名史郎严谨地点头回应抚子的询问。
是的,而且还很稀奇地用口传的方式留传下来。我听说这个瓶子是在一闾已经关店的制酒场仓库中发现的
阳子难以置信地说:
真~的是可以实现任何愿望吗?
假名史郎指着伸手要拿黑色紧身衣的启太。
我也是半信半疑,然而看到那件事情后,也不得不相信了吧?
抚子慌慌张张地跑过去,从启太那边把瓶子拿过来。启太只是痴呆地坐着不动,抬头看她。抚子温柔地抚摸他的头,教诲他之后,启太回以像喵喵叫的猫咪般之微笑,又再度回到酒席中。这次,则是拿起了兰姆酒来。
抚子安心地松了一口气。走了回来。
假名史郎问她:
你有看到什么东西吗?
抚子回答:
没、没有,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阳子也摇头:
就是这~样好像只有启太有看到什么喔!
嗯。
三人这时把视线集中在启太身上。启太不晓得有没有察觉到那三人的行为,他一扭开兰姆酒的瓶盖,然后
啊!
假名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启太就把酒从上面倒进蓝色瓶子里。令人惊讶的是,黑褐色的兰姆酒一接触到玻璃表面,就像被吸进去似的渗透到里面了。同时瓶子底部积存的液体也确实增高了这么多的分量,宛如玻璃瓶本身把酒喝干似的。
当瓶子里的酒积存到一定程度后,启太看了看瓶子里面,满意地微笑了。
好喝吗?
嗯嗯地点头。
这样啊一那真的是太好了。很久没喝到酒了?哈哈哈~两百年?好长的时间啊~那么,我也为了老爷爷的两百年干杯!
他好像觉得很好喝似的喝了一杯日本酒。假名史郎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难道是
抚子拍了一下手,阳子则站了起来:
知道了!
然后,三人用三种不同的表情互看,异口同声地说:
喝醉的人!
只有喝醉的人才能看得到!
启太正在发呆。阳子、假名史郎及抚子突然用惊人的气势跑过来,争先恐后地抢夺大量剩下的酒类。
我我有一个无论如何都想要实现的愿望。
抚子用力拉开罐装气泡酒的拉环,用两手捧着酒:
我要喝了!
她闭上眼睛。
嗯。
她皱眉后,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痴呆的启太说:
抚子?
假名史郎在旁边露出为难的表情:
嗯一我是不容易喝醉的体质啊~
他凝视着一升瓶(注:一升=1。8公升)的日本酒。
没办法。虽然是稍微粗暴的方式,但也只好做了!
他一口气把瓶子倒过来,开始仰饮。
嗯。那么,我也喝!
阳子从伏特加的瓶子中取出酒精纯度非常高、可以令人烂醉如泥的酒,倒进雕花玻璃杯中,一口气吞下。
好辣。
她说完后,皱起了眉头。
这段时间内,抚子眼眶含泪,擦拭嘴边,并伸手拿下一瓶沙
瓦。这时的她已经满脸通红了:
外国的酒后劲真强啊~身体已经暖和了起来喔!
果然冬天最适合的还是日本酒啊!
假名和阳子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假名想去把酒温热,而离开了位子;阳子也想在玻璃杯里放点冰块,就往冰箱走去;只有抚子专心地快速喝酒四周的气氛慢慢地开始崩坏。
喝醉的人最喜欢别人也喝醉,好像会有增加伙伴的感觉。
启太也马上笑容满面地说:
喂~好狡猾喔!也让我加入啦~
启太进入了他们的圈圈。
假名史郎卷起衬衫的袖子,持续不断地把酒杯一口气、一口气地喝光。
喔~你妹妹现在在英国啊?
嗯,她正在我以前读的全寄宿制高中里,学习法文和魔术。
可、可爱吗?
抚子用锐利的眼神瞪视着高兴雀跃的启太:
绝对不可能介绍给你!
抚子的脸颊有点变红了,在他的旁边叹息地说:
酒令人意外地,是一个不错的东西啊!
和她平常优雅的坐姿不一样,脚的姿势有点不雅,从裙子下摆处还可以看到小腿,相当地具有魅力。
阳子衔着杯子问道:
嗯~话说回来,你有什么事情想许愿?
抚子摇摇晃晃地挥手说道:秘、密!
再次加快喝酒的速度后,大家开始进入莫名其妙的状态。然后声音自然地变大了动作杂乱,言行不一,渐渐地完全失去团体的规律运作机能。
在情色的空间里,人类的体温会因为紧张而无限地上升。
抚子不知为何用没有插电的熨斗一边用力地摩擦内衣,一边说道:
所以说啊那可是启太大人在性骚扰喔!性骚扰!你知道吗?不可以对女孩子做下流的事情唷
启太用额头在地板上摩擦,道歉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会好好地把狗带回家~
抚子大方地点头说道:很好。
阳子在他们旁边醉眼惺忪地喝用牛奶稀释过的烧酒,并说道:
假名先生,没有什么宴会表演吗?
嗯~
眼神呆滞的假名史郎从口袋拿出指虎(注:戴在手指上,可以增加破坏力的铁制武器)似的东西,套在手指后,瞬间切换成光之剑:
像这样就可以完~整地切断。
他的剑像锯子似的,把威士忌的四角瓶嘎吱嘎吱地切成两半给她看。
阳子边拍手边兴奋地说:喔喔~
阳子喊叫道:啊,能看到了!
在这之前,抚子已经小声嘟哝地祈祷着一些事情。两手合掌,对着蓝色瓶子祈祷着。
薰大人会更
这时阳子就缠着抚子说:
什~么嘛,果然还是跟薰有关的愿望?喂?什么事、什么事?
才、才不是啦!
抚子因为喝醉和害羞的缘故,满脸通红地摇头,用莫名其妙的手势说:
我是许愿让这个世界上充满花朵,大家能得到幸福。
希望能受到女孩子欢迎。
顺便祈祷薰大人能更
等一下!启太,你趁着混乱在祈祷什么?
在这个间歇时间里,响起假名史郎后悔似的声音:
为什么?你们到底在看什么东西呢?
启太听到假名的询问后哈哈大笑,阳子抱住启太的肩膀:
嗯~秃子。
可恶恶恶恶!
假名史郎用力地挥起剑,然后突然倒下。
喔~
过了一下子,就开始发出莫大的鼾声。于是光之剑瞬间就收了起来,手上只留下原本像指虎似的东西。
启太点点头说:
就是会有这种突然醉倒不能动的人。
难、难道是那个时候死掉的吗?
回到现在的时间。启太把手放在嘴边,战战兢兢地看向阳子:
他倒下的时候,被撞到的部位伤得很严重吗?或是急性酒精中毒?
阳子马上摇头。
不对。那时候还不要紧喔!我想应该不是那个时候,大概是更之后的事情
更之后是指什么时候啊?
就是啊,启太说要抚子的吻的那时候
啊!
他的脑里有强烈的景象复苏了。
是那个吗~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坐着的假名史郎突然像电池耗尽电力似的往前趴下,包着三角巾的额头叩地用力撞到暖炉桌。
尸体规律地把额头上上下下移动,发出叩叩的声音;抚子嗯~地呻吟着,她还在半昏迷中。
启太和阳子沉默不语后,又再次各自陷入回想中。
所以说啊,我是不行的,听清楚了喔?
启太用几乎无法听清楚的不明确发音碎碎念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手拿着蓝色瓶子,像是讲给别人听似的说:
要仔~细听清楚喔,你这个醉鬼!我想要!
他指着抚子
和抚子
噘着嘴唇
接吻!
阳子生气了:
启太太太~~
她靠近过来想拉住启太的头发,却软弱无力地倒在他的膝盖上。然后,她总算爬起来咬住他的肩膀。
好痛!
启太发出孱弱的叫声。这段时间内,阳子把眼睛往上吊说:
我不容许你花心!启太要和我接吻!
笨蛋~我想和抚子接吻。
老爷爷,不要听这个人讲的话喔!
阳子夺取蓝色瓶子,说给老爷爷听。
听清楚喔?老爷爷。我的愿望是
她一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一边喊叫:
想要、和启太、一直、在一起!
什么嘛~我是想和抚子咦?抚子已经在这里了?是啊,她已经在这里了吧!喂。然后,亲吻在冰箱什么?
现在的启太喊叫着:
那个亲吻是指鳍鱼(注:口鱼和亲吻的日文发音相同)吗!
过去已喝醉的启太说:我想要!
这时假名史郎一边睡,一边突然喊叫:
我是神啊啊啊啊啊!
好吵!做了他!
启太回头看,用卷成一团的座垫对假名史郎的身体乱打一通: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你这家伙!
嗯~
啊~?这家伙可以吗?
他用可疑的眼神回头看向蓝色瓶子:
虽然嗝。什么、都不知道嗝,可以喔!我想要、和做
然后启太用力地用头锤撞向假名史郎的额头假名立刻生气地张大眼睛、陷入沉默;启太则抱着头,咕噜咕噜地到处滚动。
阳子重复地说着:
想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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