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灵彩,司马殇自是不屑下手的,但,这却并不影响,让她以为,是被自己“宠爱”过的。
一如既往的,扯了榻边儿布帘上的拦布,给灵彩蒙上了眼睛,司马殇便往后退了一步,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儿,唤了门外的侍卫进来代替他“享用”美人。
侍卫明显不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冲着司马殇点了点头,便轻车熟路的宽衣解带起来,司马殇笑都懒得多给一个,径直转身,坐去了桌子旁边,随手捞起上面的一本没看完的书,百无聊赖的翻了起来。
对同在屋中翻云覆雨的两人,全然一副充耳不闻模样。
榻上的两人,折腾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就消停了下来。
那侍卫轻车熟路的下了床榻,捡了自己的衣裳穿了,“公事公办”的走到了司马殇身边,冲着他拱了拱身,算是行过了礼,得了他的示意,便拧身出了门去。
再看榻上的灵彩,使尽了全身解数,自以为伺候好了司马殇,想要起身跟他撒娇一番,却是因为双手还背绑在背后,而压根儿就使不上力,试了几回,都是重新跌回榻上,末了,索性懊恼的一翘唇角,跟司马殇抗议了起来,“你这冤家!自己快活够了,就不管我了!还不快些给我解开啊!”
“稍等,待我穿好衣裳。”
司马殇不紧不慢的应了灵彩一句,头也不抬的继续看书,直待正在看的那一页到了末尾,才折了个角上去,站起身来,缓步去了榻边,伸手扯掉了绑在灵彩弯在身后的腕子上的她的腰带,侧身在榻上坐了下来,“你这小妖精,又跟我说谎,这回,我可是仔细的把你身上都瞧遍了,哪里有你说的淤伤,恩?”
双手被松了开来,终于得以解放的灵彩坐起了身来,面带羞红的撤了蒙住自己双眼的布,瞧向了坐在离她近在咫尺的司马殇,娇嗔了一句,“殿下尽会欺负人家!哪有你这么使劲儿的‘瞧’的!这会儿,原本没有瘀伤的,也成了有了!”
“有就有罢,就当是个记号儿了。”
瞧了一眼灵彩胸口上的几点泛出了血丝的殷红,司马殇嘴里说着“情话”,眸子里,却是一如既往的古波不惊,“起身穿衣裳罢,回去告诉其他人一声儿,过几天,我会过去,恩,那些银子,不足万两的,就拿出来花用罢,你自己留一半儿,剩下的,给其他人分了。”
“劫”来的银子,零头儿有九千五百多两,说是不足万,实际上,已是跟一万两,没太大区别了。
听司马殇这般大方的送银子给自己花用,灵彩不禁心中一喜,满心自以为是的觉得,是司马殇真的对自己有了意思了,不然,怎就这般偏爱自己,让自己一个人,拿其他所有人总和那般多的呢!
原本还有一点点的,对司马殇“过于平静”的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自己帮着他编了个理由,道是,他就是这般沉稳的人,跟谁,也都该是这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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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得了司马殇吩咐的侍卫,快马加鞭的从南门进了临水城,又从北门出去,往前走了一阵子,探查到的的确是没人跟着他的,便又拨转马头,回了临水城,直奔澄家在临水城里的别院而去。
之前,司马殇就跟他约定好了,把事情办好之后,就来临水城里的澄家别院寻他,介时,他再给他新的指派。
进澄家别院的府门时,侍卫遇上了刚刚收拾好自己的衣裳发饰,正准备出门儿灵彩,见她一副趾高气扬,就只差拿下巴壳子敲人的模样,不禁在心里唾了一口。
蠢女人!
真当殿下是能看上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货色么!
等老子在殿下那里攥够了功劳,就去跟殿下求奖赏,也尝尝你的滋味儿!
啧,据那些个在殿下那里攥够了功劳的兄弟们说,这小骚蹄子,在榻上,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功夫呢!
想到这里,侍卫忙不迭的吸了吸自己的口水,咽了下去,加快了步子,往司马殇的屋子里去了!
“启,启禀殿下,驻地那边儿,属下都,都搞稳,稳妥了。”
一进屋门,侍卫便问道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在司马殇身边儿也不少年岁了,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就说那小骚蹄子,怎那么的目中无人,原来,是刚刚在殿下这里,又被人给玩儿了!
殿下也真是个厉害角色的,时不时的让不同的人玩儿她,还能一直都让她觉得,是得了殿下的宠爱,啧啧,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得着这机会!
“你也想尝尝那个小*的滋味儿?”
司马殇向来善于洞察人心,眯起眼睛。瞧了进门来跟他禀报的侍卫一眼,便是明白了他的心思,“你在我身边儿伺候,也有些年岁了。这回,若是能把我交代你的这事儿给办利索了……我就把你调来我身边儿,贴身伺候一年,这一年里……”
司马殇没有把话说完,但,在他身边儿伺候的侍卫都是知道,这“贴身伺候”的意思!
他的身边儿,跟灵彩那样自以为是的女人,多不胜数,这所谓的“贴身伺候”。实际上,就是等于,帮他“收拾”这些女人!
这,可是所有人都会眼红的美差!
一年!
啧,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能待过的长远!
“多谢殿下恩典!”
美差当前,侍卫顿时就高兴的整张脸都笑成了花儿,忙不迭的在司马殇面前跪下,给他磕头感激了起来,“属下一定尽心竭力,为殿下效忠!”
……
天星城的深山之中,景麒抱着穿了熊皮衣裳。捧了一罐儿蜂蜜吃个不听的霜儿小丫头,走进了山腹里的大厅,打算面见纳兰雪和江越,给他们禀报,自己在临水城探查到的,司马殇就是险些害死了纳兰雪的人这事儿。
不是他突然也变得跟莫闲一样无聊。喜欢让霜儿小丫头打扮的像只小熊崽子了,而是,莫闲那个可恶的女人,又坑了他一把,让他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选择了让霜儿小丫头穿这身儿衣裳!
想起莫闲找了裁缝来给小丫头量了一个时辰,又打着加紧制造的幌子,让他等了小半天……然后,使人给他捧来的那些,绣满了栩栩如生的春宫图的绸缎小肚兜,在石厅里等待纳兰雪和江越前来的景麒,便又脑门儿暴起了青筋来……
那个混蛋女人!
要是他已经给纳兰雪发了飞鸽传书,提先告知了纳兰雪,自己会到达的时辰,他定然得……得把临水城掘地三尺,也把莫闲这个混蛋女人给挖出来,跟她狠狠的打上一架,教训她一顿才行!
不过,在看了那些个更让人觉得恼火的春宫肚兜之后,对霜儿小丫头穿得这熊崽子衣裳,景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碍眼的了。
至多,也就是像只熊崽子,呆傻了点儿,仔细瞧起来……咳,还是蛮可爱的嘛!
“景麒哥哥,你说的神仙姐姐,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一边儿吃着蜂蜜,一边儿把石厅仔仔细细的环视了一圈儿,霜儿小丫头在吃惊完了这石厅的精美之后,就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回了她的蜂蜜罐子上,用“小爪”蘸了一指蜂蜜,送到了自己的嘴里幸福的吃了起来,“这漂亮的山洞,就是神仙姐姐的住处么?书上说,神仙,都是住在天上的么?原来,这还有住在山洞里面的啊!”
“不要吵,安静的等一会儿,神仙姐姐就该出来了。”
景麒笑着揉了揉霜儿小丫头带着熊脑袋帽子的头,耐心至极的跟她解释了一句,若是瑞麟在这里,看到了这般情景,定然会惊叫出声儿,景麒,她的哥哥,竟然是,还会跟纳兰雪,他们的主子,之外的人笑的!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哦!”
霜儿小丫头认真的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话,只安静的低下了头去,继续跟她怀里的那半罐儿蜂蜜,战斗了起来。
……
听人禀报,说是景麒来了,纳兰雪便放下了手里正在看着的棋谱。
这棋谱,是近几日她跟江越下棋路数的整理,不下棋的时候,他们就会凑在一起,讨论研究,常常发现,旁观者清的时候,往往更能发现他们本能落下的子儿时的精妙。
之前时候,景麒已经给纳兰雪写来了一封简单的信,告诉了她,经查,诸多证据都是显示,司马殇是那时候,在知微山的断崖上,妄图害死她的人,稍后,他会赶过来,跟她详细说明。
许是一如莫意老头儿说的那般,颅脑受的伤,极难痊愈,有很多颅脑受伤的人,甚至可能,终其一生,都把一些事情记不起来。
在得了景麒写来的信,看着他言之凿凿的说法儿,纳兰雪仍然记不起,当时,到底是不是司马殇,把她给丢下了山崖去的。
她需要再听听景麒说的“证据”,尽可能的,不要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好人,不放过任何一个薄待了她的恶人。
对江越,纳兰雪并不隐瞒,甚至是三大隐世家族写来给她的密信,也都不介意江越翻看,遇上了他跟自己问询,还会耐心至极的给他其中的因由,这件事,也是一样。
用纳兰雪自己的说话,这叫……这是你媳妇儿的事儿,你有权利知道,同时,如果当真是如此的,你也有义务,帮你媳妇儿报仇!
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走进石厅。
纳兰雪第一眼,就瞧见了景麒怀里抱着的“小熊崽子”。
兴奋的一声尖叫,就朝着他扑了过去!
“这,这是熊么?!你怎么弄来的?咬人不?这……”
话不及说完,纳兰雪便看到抱着蜂蜜罐子,满脸无奈的看向了她的霜儿小丫头,那张“镶嵌”在了熊头兜帽里的,沾满了蜂蜜的无奈小脸,“呃……咳,这是人?”
霜儿小丫头大抵有四五岁模样,但,一双眸子,却是亮的像天上的星,全然不像是个孩子……嗯,如果,一定要说,她像个孩子的话,也是跟纳兰雪这么个年纪时一样,聪明滑黠的,能让许多的成年人,都自叹不如。
“这个就是你说的神仙姐姐么,景麒?”
原本,霜儿小丫头是带着懊恼,扭头去看纳兰雪的,这个说自己是只小熊崽子的女人,用得着这么兴奋么?难不成,就算自己真是个小熊崽子,她还能把自己给收养了?再说了,就算她想收养自己,自己也不跟她走啊!
但是,在扭过头,第一眼瞧见了纳兰雪之后,霜儿小丫头的这个想法,便被彻底的颠覆了!
这个人,这个人不是挂着她家画像上的纳兰郡主么!
这,这难道说,她不是真的跟那些聒噪的三姑六婆们传说的那样,是被恶人害死了,而是……而是……成仙了?!
她要留下!
非常坚决的要求留下!
她可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崇拜对象来着!
景麒什么的,简直弱爆了!
就算是,就算是被她留在身边儿,当只小熊崽子养着,她也愿意啊!
“她叫霜儿,是我瞧着好玩儿,从一个不甚尽责的人爹爹手里买回来的。”
瞧着霜儿小丫头看纳兰雪的眼神,由无奈,变成了惊讶,再到变成了兴奋和崇拜,景麒便是稍稍的放下了些心来,冲着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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