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舟正要先回房换下衣服,却看餐桌只摆放了一个人的餐具:“她呢?”
小宁低垂著眼睑,小声回道:“青蝉带著姑娘一起去挑鸳鸯枕。”
“鸳鸯枕?”他凝眉,“什麽时候出去的?”
“午後您走不久。”想想这麽回答也不妥,买枕头而已,哪要那麽久呢?於是她又改了口,“您走後一个时辰。”
唐雨舟多疑的微微眯眸,若有所思的看著小宁:“那你怎麽没跟著去?”
小宁明明就是留下来为姜叶蓁说谎糊弄他的!但是她没想到被唐雨舟会这麽一问,一时忍不住紧张的打了个激灵。
“姑娘……姑娘说……有青蝉陪著就行……”
小宁还没编出借口,唐雨舟已经转身出了画楼!
脸色难看至极的刚出别院大门,就遇到冰蓝和若儿笑嘻嘻的从外面回来。
“世子!”两人见了唐雨舟,一边一个激动的拥过去。
他皱眉不耐烦的推开两人:“我有事在身!”
大门守卫将他的马牵了过来,唐雨舟上前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就要离开,若儿跑过去抓住他的衣摆。
“世子是要去找雨画妹妹吗?”
唐雨舟这才正眼看向她:“你知道她在哪?”
若儿回头和冰蓝交换了一个眼神,冰蓝便笑容纯真的走过来:“刚才路过飞花小巷,看见雨画妹妹和青蝉进了‘白茶社’,现在大概还在。”
听到“白茶社”三个字,唐雨舟的黑眸中立刻闪现出异常可怕的愤怒:白茶社,就是白鹤家的产业之一!
买两人成婚的鸳鸯枕买到白鹤的茶楼里!
“姜叶蓁!”街道上飞驰而过的骏马上,唐雨舟的双手骨节都因为极度愤怒的握紧缰绳而有些发白,他咬牙从齿缝中叫出她的名字,“如果被我抓到你和他见面──”
极端的怒火和嫉妒让他双眼都变得血红,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看到她和白鹤在一起,他会做出什麽疯狂的事来!
而白茶社内,白鹤已经把姜叶蓁困到怀抱里挣脱不得。
“小乖,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他抱她转过身,俯首去急切的亲吻她的唇。
“白鹤,求你别这样!我来是有话对你讲──”她费尽力气躲开他索取的吻,却躲不开他铁臂的禁锢。
“我不想听!我什麽都不想听!关於你为什麽又回到他身边,关於你不爱我不要我……我都不想听!我只想要你!”白鹤也被她的拒绝激到失去理智了,他抱紧她,就那麽把她往後推倒在地毯上,扯开她的衣领用力咬住她的颈侧,大手探进她衣内去摸索她的娇躯。
姜叶蓁吓到尖叫,但是一个弱女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一个要发疯的男人力量相抗衡,就在她的惊惧声中,白鹤将她的衣物扯到凌乱不堪,有力的长腿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她腿间,他的手从她脚踝处探进裙内一路往上摸到她腿间,隔著亵衣毫不温柔地抚弄。
“我要你我要你……你知道我爱你,就从那晚在船上尝过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你的身子……”他忽视她惊恐的挣扎和拒绝,大手执意探进她亵衣内,长指拨开花瓣按住花珠,而後滑到还很干涩的花径入口轻弹挤压,“为我湿起来……就像在船上那晚……让我好好爱你……”
“那晚我们什麽也没!求你放过我,你知道我爱的只有唐雨舟,我们就要成亲了,你这样做会害了我……”她哭著推他的胸膛和手臂,双腿想合拢逃开他的指掌,却只能夹紧他的腰……
(9鲜币)21 被爱……悲哀的幸福(禁)
21
姜叶蓁的反抗和哭声终於惹怒了白鹤,他突然跪坐起身,暴躁地扯开她的亵衣捧著她的腿直接吮到她腿间的蜜瓣,薄唇夹裹著已经肿胀起来的花珠吮吸,湿热的舌划开花瓣舔过花瓣间最娇嫩的部分,寻找到花径入口,开始邪肆的舔弄轻刺。
“不要不要!啊……啊……”不管怎麽抗拒,他给她带来的快感还是引起她的身体本能反应,让她腰背一阵酥软,她抓著他的头发想让他退後,却引来他更暴怒的舔舐,舌尖用力侵入她紧窒的蜜处,执意掠夺她的反应。
“这样了你还说和我什麽都没吗?”他大口吮吸著她,让她一边挣扎拒绝,一边尖叫著吟泣……
一向雅静的白茶社大厅,客人们正在品茗聊天,却见城主世子唐雨舟面色冷峻的走进来,众人正在猜测他意欲何为,等在大厅中的青蝉面带微笑迎上去。
“世子,您怎麽来了?”她福身施礼,苍白的小脸见到他後,就换上温婉恬静。
“她呢?”他环视四周不见姜叶蓁,於是冷声问道,“说买鸳鸯枕,怎麽会到茶楼来?”
“嗯,姑娘说您爱喝的茶这边有卖,所以来给您挑些。”青蝉笑得温柔,“看得出来,姑娘满心都是世子您。”
听到青蝉这句话,他满是暴怒的胸口这才归於平静,放下心中所有的猜疑,声音也有了些温和:“那她人呢?”
“掌柜带姑娘去楼上挑选珍藏的茶叶了,特地让我在楼下等著。”青蝉柔柔的侧过身,“世子这边请,奴婢给您带路。”
二楼的雅间内,白鹤依旧在痴缠不休……
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拒绝,他唇舌放浪肆意,舔吮挤刺得她蜜处红肿不堪,敏感娇躯颤抖著到达邪恶的高潮。
“在我身下都高潮两次了还说和我没什麽吗?那麽,像他那样彻底的霸占了你的身子,你才会承认和我有关系,对不对?”白鹤愤愤不平的粗喘著从她袒露出来的小腹吻到她的胸口,一手按压著她的腰,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物。
泪眼朦胧看到窗外秋风中摇曳的红灯笼,今晚被白鹤强要了身子仿佛会变成定局,姜叶蓁知道,她无论如何都没力气推开要发疯的男人。
只是这一刻,她突然想到唐雨舟,想到那个男人其实从来没有背叛过她,而她也那麽爱他,却要背叛他了……
“白鹤,如果你敢继续强迫我,我会死!我真的会死……”她的心痛的像是要裂开了,悲戚的泪水从闭上的眼睛流出来,一直紧张至极在挣扎推拒的身子也绝望的瘫软,像一个毫无生命的人一样放弃了抵抗。
白鹤毕竟是疼宠她的,见她这样,他终於也慢慢冷静下来,默默的看著哭泣的她,许久之後无奈的叹息,轻吻著她的唇,双手温柔的为她整理起凌乱的衣物来。
“那个男人真就那麽好吗?你这个傻瓜……”他爱怜的吮去她的泪珠。
“我不知道他好,还是坏……我只知道我爱他,除了他,我谁都不想要……”她小声哭泣著,睁开泪眼歉意的看著他,“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的心已经被他占据了,哪怕是挤出一丝空隙来装下其他人,我都做不到……而你何必执意要我这样一个人呢?”
“因为我的心也被你完全占据了,无法挤出空隙接纳其他人……”他沈痛的低声说出自己的心,却惹她因为歉疚眼泪掉得更凶。
“乖,别哭了,你想要什麽就去吧,我本来就不想强求你的,只要你开心,我就满足了。”
白鹤轻拭去她的泪珠,俯首吻她的额:“就当道别,希望你以後会幸福……”
她没有拒绝他温柔的“道别之吻”,她以为,和白鹤这样温和的划清所有,就会和唐雨舟开始幸福的人生了,只是没想到,她和白鹤这片刻的温柔,会让她後悔终生──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
“道别之吻”还没结束,房间的门突然被暴力的踹开,姜叶蓁眼睁睁看著唐雨舟面如寒冰的大步走进来,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唐雨舟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白鹤从她身上拉起来,一拳挥过去,白鹤应声倒在地上。
“贱人!”他咬牙从齿缝中骂出这两个字,一把握住她的脖颈将她扯起来,拖著她大步走到窗边,握著她的脖子将她外推到上半身都後仰到窗外。
“雨舟……”姜叶蓁恐惧至极的看著他暴怒的血红双眼和他紧抿颤抖的薄唇,她的双脚已经不能著地了,重心在窗外,只要他再施力,她就会掉下去。
可是,她恐惧的不是要死或者怎样,她恐惧的是,她要失去他了……
“别叫我的名字!”他冲著她的脸怒吼,握紧她脖颈的大手再度用力,几乎要就此把她扼死,“你这个肮脏的贱人!你去死!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她立刻被他扼到快要窒息,隔著模糊的双眼看著他,她突然异常清楚的知道了面前这个男人有多爱她……
可能是快要死了,头脑变得不太清楚,这麽悲哀的时刻,她竟然感觉到了被爱的幸福,前所未有那种被爱的幸福、满足!
(9鲜币)22 折磨你,直到你死为止!(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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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快要死了,头脑变得不太清楚,她竟然在这时感觉到了被爱的幸福,前所未有那种被爱的幸福、满足!
就这样在幸福中死掉,她一点都不觉得遗憾和痛苦!
“为什麽不辩解,为什麽不反抗?为什麽不对我解释这一切只是我的误会?”她平静的目光让他更加疯狂!
刚才在门外听到白鹤和她的最後说道别的那两句,他已经肯定他们一定有关系了!只是她决定嫁给他,所以要就此和白鹤了断!就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立刻疯了,踹开门看见白鹤压在她身上温柔的亲吻她,他的胸口,瞬间像是要炸开了!
一个嫉妒愤怒至极的男人有多疯狂,谁也无法定义,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直接把她毁灭!
“我没办法解释……”她看著他愤怒到布满血丝的双眼,困难的说,“我理解你现在有多恨我,如果我死了你觉得会好过一些,那就松手吧……”
她知道自己伤害他了,但是解释什麽也不能让他平息一点怒火,现在他只要松手,她就会从窗口摔下去,就此了结所有的恩恩怨怨,谁都不必费心去解释,费心去求解!
他狠狠的瞪著她,大手扼紧她的脖颈,一直没有再施力。
“姜叶蓁,你是我唯一爱上的女人,也是唯一敢背叛我的女人!我全心全意对你,你可以不信,但是不能这样侮辱我糟践我的感情!”他眸中绝望的沈痛一闪而过,又换上让人冷彻心骨的冰寒,“让你这样死掉,就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折磨你侮辱你让你生不如死──直到你死为止!”
她下意识拒绝:“不……”
她宁愿死!
但是现在一切已经由不得她了!
他一掌砍在她颈後让她昏迷过去,而後抱起她往外走去,路过门口时,她混混沌沌之间看见青蝉,还有她唇边难忍的冷笑……
唐雨舟回到别院,当即命令所有人准备,他要在今晚和姜叶蓁举行婚礼!
不理会众人吓呆的表情,他抱著昏迷中的姜叶蓁回到画楼,直接走进浴室把她丢进浴池中。
无知无觉的她直接就沈进水中,他站在浴池边,握著拳头冷眼看著渐渐平静的水面。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他一直咬牙低喃著这三个字,提醒自己狠心就此让她永远消失!
姜叶蓁就这麽死了吧!否则日後折磨她的同时,也是在折磨他自己,她的存在会一直提醒他曾经被心爱的女人如何背叛的!会让他心底血淋淋的伤口永远都好不了!
他不想自己的人生就这麽被失败的爱情毁了!
他承认,骄傲如他,也不是事事赢,次次赢的,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