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么想要?”
她微蹙眉头,委屈似的点头:“……嗯……”
他轻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满的表情,因为你明知故问。”
文烨最爱她的娇俏可爱,恨不得与她今生今世一刻不分离。哑声哄她道:“别生气,现在就给你。”情动之下,一进到底。她平时尽量不叫出声的,但此刻忍不住了,一声声叫的文烨心都要化了。
怎么疼她都不满足,他爱她,爱到毫无保留,她要什么,只要他有的,统统给她。
映桥精神倦了,意识昏沉,喉咙里咿咿呀呀的想叫出来,但偏偏说出来的不成句子。他了解她的身体,哪处能让她欲|仙|欲死,全在心里。感觉到她那里缠紧自己,他加速抽|弄,听她尖喊一声后,气息越来越弱,昏死过去一般。他大力送了几下,泻|出一股滚烫,伏在她身上粗喘。
“……映桥……”缓过气来,他轻轻拍她的脸。
她没有睁,但手臂环住他的身子,脸颊往他肩头上蹭,嘟囔道:“抱抱我……”
他不敢动,紧紧抱住她,拽过被子裹住两人。半晌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抬眸笑道:“……你要不要了?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
他哭笑不得,谁给谁呀?妻子得了他的真传,“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文烨笑道:“你这么大方?”她抿嘴点头笑道:“你要什么,我都给。”
文烨吻了下她眉心,叫她转过身背对他。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胳膊上,这姿势叫她那处张开到最大,方便他进入。
她不喜欢这样,任他宰割,什么都做不了,抬着一条腿还特别累。她提议:“不舒服……换……”不等她说完,他抢先贴着她耳后道:“我喜欢……”她只好忍了,慢慢的她发现,这姿势被动得不亚于跪着的时候,他可以揉着她的胸,摸着她的腰,甚至能揉她的花|核,她除了咬着指尖承受,什么都做不了。花核和甬道同时感到酥|麻,她慌了,求饶似的道:“别……快停下……”
他吮着她的柔软的耳朵:“乖……”
她身体滚烫,咬着唇忍着,一**的春潮袭来,仿佛再多被碰一下都会死,喉咙里哭也是的喘息。文烨自觉用不上力,翻过她的身,横臂把她揽起来,她扶着炕柜,承受他的撞击,一阵剧烈的挛缩,她身子软下来,扶不住炕柜,向后跌进他怀里。
他扳过她的脸,轻轻吻她,问她喜不喜欢。她累极了,木讷的点头,他便搂着她躺回被子里,借着月光看她的眉眼,越看越喜欢:“映桥……我爱你。”
她仿佛第一次听到一般的莞尔笑道:“我也是。”
除了没有孩子,略显美中不足外,此时的她感到非常幸福。
—
映桥属于一到冬天就爱发胖的体质,怕过年贪嘴再胖,于是年关之前,尽量节食少吃。偏文烨最近很忙,晚上回来要加餐,她每每饱受煎熬,偶尔跟着吃几口,深感罪大恶极。他喜欢抱着她,陪他吃喝。
这晚,映桥试探着问他:“你觉得我变沉了么?”不能用胖字,转而用沉字代替。
“没觉得啊。”
她暗喜:“真的?”
“不过,胸上好像有肉了。”
“……”她鼓起勇气:“脸上呢?”
“每天都见你,我看不出来。冬至那天,咱们去见你爹,叫他看看你是不是胖了,顺便把他和戴小姐的婚事劝说了。”他手探进她衣裳里,严肃的道:“你别动,我摸|摸你腰粗了没有。”
她当真信了他的话,等待他的答案。他一边摸来摸去,一边和她对视,最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傻映桥,我每天都摸,哪能摸出变化。”
“……”她憋着一股气,上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嘁,有什么不能的,我就摸出来你脸皮变厚了。”
他笑道:“你真有本事。”
“那是!”
文烨愣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是不是有了?”
她失望的摇头道:“不是,我的月信比你们发俸禄还准时呢。”
“没关系,顺其自然。”他安慰她,叫她放宽心:“先清静几年也挺好的,若有了孩子,你整日为他们操心,人该变老了。”
“……嗯……有道理。”她佯装赞许,但心中不免失望,揭过这话题不谈。
冬至这天有大朝会。季文烨作为锦衣卫中管军纪的佥事,没有参加大朝会的必要,而云成源只是个小小的行人,更没资格参加了,这天放假在家休息。
四品京官满地跑,六品七品简直不值一提,由此可见戴尚书看中云成源的不易。
映桥这几天被丈夫说服了,越发觉得父亲娶戴小姐更明知一些。冬至这天,整装待发,准备去游说父亲。出了府门,车马刚出胡同,就见侯爷的轿子慢悠悠从远处而来,想必是刚从朝会大典上回来。
文烨让映桥留在车上,他下车迎上去,跟他爹隔着轿帘说了几句话,目送他爹的轿子进了府门,才回到车上。他虽然厌烦侯爷,但向来很给他爹面子,人前人后礼数周全。
跟了季文烨这么久,说真的,映桥并没听他说他有什么仇人,他为人处世相对平和,除了太监养子这个身份找人记恨外,他本人应该没做过什么叫人杀之后快的事。以后出事也是被太监拖累了,不过,既上了贼船,不是那么好摆脱的。
现在想摆脱鲁公公,鲁公公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唉,那些结党的朝臣,怕也是这样的感觉,一旦陷进去,就脱不了身,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映桥靠在丈夫肩头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文烨吻了她一下:“好了,到了。”他先下了车,再伸手扶她。
清了路,胡同里没其他人,映桥便搭着丈夫的手,下了车。他握了下她的手,自喃道:“真暖和。”
“那是,小暖炉可不是白叫的。”她笑道。
这时云家的门子开了门,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出来迎接两人。映桥见了,心想父亲的日子过的越来越像样了,连管家都配上了。
正屋里,云成源在等候他们。看到彼此气色都不错,大家心情愉悦的落座,云成源扫了眼女儿,满意的道:“嗯,不错,把你照顾的很好啊。”
映桥暗暗咧嘴,“照顾的好”就是她胖了的意思吧。于是晌午吃饭的时候,她刻意少吃,云成源不知内情,先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说不是,他就吩咐丫鬟给她夹菜。
季文烨瞧她一副“憋屈”的样子,忍俊不禁,饭后两人回到房中说话,他把她放到自己腿上,展平她的小手端看:“你没胃口,你爹说不定以为你有了。”见她一呆,他低笑着把她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下:“他一会来探你的口风,你顺便劝劝他。”
“唔……”
他亲了她的脸蛋,感慨道:“咱们映桥快十六岁了,时间过的真快。”
这时丫鬟隔着帘子道:“小姐,老爷请您跟过去一趟。”
文烨便放开妻子,叮嘱她快去快回。等她走了,他往床|上躺去,心烦意乱的仰面叹道:“……陛下还能撑多久呢?”
云成源见女儿来了,低声道:“我只叫你过来,他没什么微词吧。”
映桥道:“他在午睡呢,不知道我过来,他最近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因为皇上……”莫谈君事,云成源及时收口,转而对问女儿:“……我是不是要做姥爷了?”
映桥摇头。
他略显失望,叫女儿坐下,开始发牢骚,说最近也遇到了很多烦心事,没一桩顺心的。
映桥适时插话:“爹,您是因为婚事烦恼么?我本不该过问,但京官的情况,文烨最知道了,您不必瞒着了,我什么都知道,我劝您选戴家。”
云成源道:“我不是巴结权贵的人。戴家位高权重,叫人说闲话。”
“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嫁给文烨,在外人看来难道不是巴结权贵么?您看,咱们家其实早巴结过了。”映桥道:“娶高门大户的小姐,人家说你巴结权贵,若娶普通京官的女儿,人家又说只配娶这样的媳妇过门,不喜欢你的人,总能找到借口诋毁你。别管外人了,我觉得,娶戴小姐更好。”
“我听说她颇受父母疼爱,万一像那个梅小姐一样飞扬跋扈,可怎么得了。”
“我也是娇惯长大的呀,不是很好么。”拿自己举例子。
“谁说的,就你最骄横了,连你爹的事情都敢指手画脚的,你说你胆子大不大。”
“……”映桥一撅嘴:“好了,不管你了。”
“你爹我就是随便念叨一句,听你的,都听你的。”云成源叫女儿重新坐下。半晌,他又唠叨:“真难办,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选。”
典型桃花债太多,被缠昏了头。
他低头思忖,过了片刻,叹道:“……那就戴家吧,这年月,多个靠山,多份安定。”
映桥觉得父亲话里有话,问道:“爹,您是不是也觉得皇上他龙体……然后文烨要倒霉啊?您是行人,最近见过皇上么?万岁爷他老人家可安康?”
那晚文烨对她说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真的会有天翻地覆的那天么。
“陛下这半年简直像换了个人,憔悴、恍惚……我听说为了礼王,经常痛哭,前一阵子去太庙又大哭了一场。”云成源将声音压到最低:“我总觉得,礼王若是走了……陛下怕是也要跟着去……”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口型说出来的,悄然无声。
云成源对厚待自己的皇帝陛下,不仅心怀君臣之情,更觉得他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皇帝龙体欠安,他亦难过,一时间,气氛凝重,他和映桥两人都透不过气一般。
良久,映桥恍然起身:“……文烨要醒了,我过去了。”回到屋内,一下子扑到文烨怀里,低声道:“我爹会娶戴小姐的……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咱们……”
文烨摸着她的脸蛋,安慰道:“世事难料,谁能想到陛下的身体会急转直下呢,有些事情,咱们无力反抗,静观其变吧。”
“你没有死人恩怨吧,如果有人恨你,也是觉得你是太监的养子,是助纣为虐的帮凶!文烨,你跟鲁公公断绝关系不行么?!免得受他连累!”
“晚了,从我当养子的那天开始,就没回头路了。”他深吸一口气,强笑道:“干嘛愁眉苦脸的,我只是叫你未雨绸缪而已,你怎么真以为会有这一天啊。没发生的事,不要想太多!眼下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罢。”
她微微颔首,但这不好的预感,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上,沉闷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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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王病重,百官心照不宣的低调,除夕和十五烟花鞭炮少放了很多。本来正月十五是映桥的生辰要好好操办,因为礼王,也得省了,免得落下把柄,触怒皇上。宫中更是礼乐禁止,陪着皇帝一起痛苦。
终于正月十七这日,坏消息传来,礼王薨了。病了大半年的礼王,撒手而去,彻底解脱了。但百官的痛苦才刚刚开始,皇帝悲痛欲绝,不上早朝,礼王的葬礼,事无巨细,全部要一一过问,本来就龙体欠安,此时又伤情伤身,竟出现了呕血的症状,没几日便一病不起了。
皇帝的病情比想象中来的更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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