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手术不足一个月就进行了房事,金丽丽当晚大出血,幸好被室友及时发现送往了医院抢救过来,但当金丽丽一睁开眼,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劈向她。
“年轻人,真是的,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一个月都忍不住。你现在的情况很难再怀孕了。”
一个女人不能怀孕,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吗?金丽丽闭上眼,无声的嘶吼,谁,究竟是谁?
祸不单行,金丽丽接到父母的电话,说父亲不仅被人骗了钱,还被栽赃挪用**,若是还不上,就要坐牢。
金丽丽将手机紧紧的贴在耳边握紧,若是不这样,她怕她根本拿不住。
钱,成了最焦虑的问题,母亲急得没有办法,而自己的存款添上去也不过杯水车薪。陆志德根本不再理会她,张媛也将她的号码拉黑,根本打不进去。
她不顾自己的身体,烈日炎炎下去陆氏等陆志德,却根本见不到人,保安也不放她进去,连**的机会也没有。
下腹坠痛,金丽丽简直**入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她站在28层的高楼上想一了百了,却又并不甘心。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浓烈的热气像是被寒冰冻住般,怎么也渗不入她的肌肤,通过朋友的调查,一切都是张媛做的,漆毅手机里的暧昧短信是张媛盗了她的号发的,父亲的事也是被人设计好陷阱引诱的。
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小巷子中,夜晚寂寥,只有点点虫鸣和路灯,迎面走来三个醉汉,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朝她走来,上下其手。
“不,不要,救命啊,救命啊。”金丽丽拼命尖叫,但经过的都是一些女子,根本没能力救她,有好心的躲到一边报警,但时间来不及了,短裤已经被解开,衬衣的扣子也掉了。她凶狠的咬向其中一人的耳朵,不要命般,鲜血染红了她的唇角,在路灯的照射下晃得刺眼。
被甩出去很远,金丽丽爬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的奔跑,后面的三个醉汉的脚步声像是催命符一般。
“嘟――”刺眼的灯光射来,刹车声划破天际。
金丽丽抓住机会摇晃着车门,语无伦次道:“求你,开开车门,救救我。救救我。”她不断的向后望,神情越来越绝望。
门锁打开,金丽丽立即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急速的行驶,将三个醉汉甩得远远的。
金丽丽惊魂未定的喘着气,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里打转,她这才转过头发现,救自己的正是帮自己查清**的好友,眼泪再也忍不住。
哭过一会儿,金丽丽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我担心你,就跟着你,没想到张媛还要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谢谢你。”金丽丽感动的说道。
“丽丽,你想不想报仇?”
“想,恨不得将他们一家碎尸万段。”金丽丽咬牙道,她的确有错,当小三又不自量力的威胁别人的妻子,贪慕虚荣,但他们竟然这样对她。
“无论多艰辛什么都愿意?”
“是。”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能够帮你。”
C市郊外的一处僻静的小屋,蚊子围着摇晃的吊灯飞。
金丽丽的脸苍白,眼神不安,她四处的瞟,见好友投来放心的眼神,心才稍微安定点。
陆诺悠握住金丽丽的柔荑,轻声的带着安定意味的声音说:“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你要怎么帮我?我不要再做男人发泄的工具。”金丽丽惊惧的抬起头,毫无一丝血色,心中仍然惊悸。
“你恨张媛吗?我能帮你,但是…。。。”陆诺悠细长漂亮的眸子带着蛊惑,红唇翕合着,像是蛊惑人心的巫女。
金丽丽看着陆诺悠。
“复仇是需要付出代价。”陆诺悠勾唇一笑,细长漂亮的眼眸里一片清冷,她捏住金丽丽的下巴:“钱和陆志德根本不能动摇张媛,也伤不了陆志德。张媛最在乎的是她的儿子,而陆志德最在乎的是名声。你需要舍弃现在这张脸,你愿意吗?”
“我……”金丽丽抿唇低下头,脑中激烈的斗争着。
陆诺悠的声音带着凌厉:“继续现在这样可能被女干死、家破人亡的日子,你好好想想吧!”
“我愿意。”金丽丽声音坚定道,她的恨太深,怨太重,已经没有任何事能阻止她要报仇了,“我需要做什么?”
“你要忠于我。忠诚,绝对的忠诚。你现在这张脸,还要再多留几天。”陆诺悠扬起细长漂亮的眼睛冷冷一笑,文馨,我很想知道,这关,你究竟要怎么过!
周末的父亲节很快来临,陆志诚推了所有的预约,专心享受女儿儿子的孝心。
陆诺然送了一座玉雕观音给陆志诚,色泽温润,雕工精细,陆志诚轻抚着,笑得慈爱:“诺然有心了。”
初看到陆诺悠送的礼物,是一本书,陆志诚打开一看,眼睛湿润,这是悠悠小时候,他给她讲的自己编的枕边故事,没想到……心里的感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一页页的往后翻,翻到中间一页上卡在里面的一副素描,陆志诚定住了,他蠕动着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手不可置信的抚上画纸,像是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张了张口,好半晌,才感叹道:“你妈妈当年竟然画了我,竟然画了我……”声音一点一点的低下去。
泛黄的画纸上是年轻时候的陆志诚,这一笔一笔的勾勒看得出画的人极为用心,陆志诚以为他一辈子不会有,甚至是奢望的东西竟然是真的,若尧爱过他,爱过他!疯狂的讯息轰炸着他的神经,陆志诚笑了,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抑不住的欢喜。
“爸。”陆诺悠和陆诺然齐声唤道,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失态的陆志诚。
陆志诚揉了揉陆诺悠的发丝:“悠悠,这份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他要想想,怎么保存才能完好无缺。
之后三人愉快的一起吃饭,看电影,陆志诚身心舒畅,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五岁,他望着陆诺悠的眼睛出神,在心里喃喃道:若尧,你爱我,不恨我,对吗?
楼下传来巨大动静,陆老太太气闷的坐在沙发上,容妈赶紧端了一碗绿豆汤给陆老太太降火。
陆老太太凤眸半眯,威严倾泻而出:“你简直是太丢人了,和那种女人计较,她肚子里的孩子用那么不入流的方法做掉。”怒火升腾,与张媛去做保养,竟然遇见一个女人当街跪抱着她的大腿哭,还指责张媛叫人按着她的肚子强行**事打掉孩子,儿子再怎么不对,但媳妇也太狠了。
“妈,我没有。”张媛大喊冤枉,她根本不知道金丽丽有孩子,而且金丽丽根本没有用孩子来找她说事。
包里的手机响了,张媛从手袋里翻出手机,“喂,怎么样?查到了吗?嗯,好。”
放下电话,张媛蹙着眉委屈道:“妈,那女的孩子早就打掉了,她是故意诬陷我和志德,还不知道哪儿来的人,栽赃在志德头上。”哼,贱|人,还没受够教训。
陆老太太抿着唇,虎着脸:“这样最好。你要做什么事,我不管,但要做得干净。”儿子陆志德她清楚,和陆老爷子一个德性。
“我知道的,妈。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张媛笑着应道,心里气炸了一般,让她在街上那么多人的面前失了面子,金丽丽贱,陆志德也不是个好东西。但老太太既然这么说了,她也不能过多抱怨,毕竟儿子是亲生的,媳妇是外来的,儿子再不对,老太太心里也是偏袒自己儿子的,更何况,陆家的财产,他们还得靠老太太呢。 张媛坐了没一会儿就走了,陆老太太闭目,头疼的厉害,容妈很有眼色的替陆老太太按摩太阳穴。
陆老太太越想越觉得金丽丽怎么看怎么眼熟,很像一个人,“容妈,你觉得今天街上那女人像谁,我怎么觉得很熟悉,又想不起来。”
容妈凝眉,呵呵笑道:“老夫人,这,我也不好说。”
陆老太太知道容妈想起是谁了,“你但说无妨。”
“隐约的很像二爷以前找的几个,仔细想想,不知为啥,更像文夫人。”
陆老太太凤目霍的睁开,里面暗藏的杀气令人窒息。
“瞧我这张嘴。”容妈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罢了,容妈。但今天的话要是传出去……”陆老太太目光逼人的盯着容妈。
“我知道的,老夫人。”
“嗯。”陆老太太闭上眼,容妈继续给她按摩,但房间里的空气就像是停滞了一般,无端的让人心窒,而陆老太太看不清神色的脸,仿佛扼住了人的气管一般。
狠计猛药
第二天;机场。
视线里的陆诺悠一点点放大;直至占满全部的眼球,叶希冷薄的唇角上扬:“悠悠。”
“对不起;我来晚了。”陆诺悠气喘嘘嘘道。
“没事。飞机因雾延时,我改签到晚上了。”叶希单手插兜;寒潭般的眸子盯着自己的脚尖道。
看了看时间;陆诺悠想了想;提议道:“时间还早,我们去龙泉山摘桃子吃吧。”
“好。”叶希欣然同意。
驱车来到龙泉山;桃子成熟的季节,红白相间的果实沉甸甸的挂在树上,微风拂过,轻轻摇晃,飘来阵阵果香,扑鼻诱人,放眼望去,起伏的山脉间,层层叠叠,像是一汪粉色的海洋。
“悠悠,你来了啊,这位是?”一位果农打扮的大婶眼神瞟向叶希道。
“许婶,他是叶希。”
叶希温文尔雅的唤道:“许婶好。”
“哎。”许婶笑着应道,眼神暧昧的在陆诺悠和叶希身上来回看。
陆诺悠在果园不远处的屋子里换好了采桃的装备,叶希抬眼,愣了愣,草帽、波西米亚裤末尾缀着荷叶边和纯色的长袖雪纺,只在袖口处镶了一层绣花滚边儿,清新自然,曲线轻盈,与以往的她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叶希寒潭般的眸子流转着柔光。
许婶领着陆诺悠和叶希来到果园桃子品种最优良的地方,她指着旁边两株桃树道:“这是今年的新品种,女儿红。”
递给叶希和陆诺悠采桃的工具,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就走开了。
太阳从云层中露出了脸,雾气悄悄的走开。
叶希跟随着陆诺悠,见她熟练的用果剪剪桃子,阳光照耀罩在她身上像是披了层金色的光晕,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闪烁着光华,纤白的手穿梭在粉白的桃子间,迷醉人的眼。
“尝尝。北京要空运才能吃到的贡桃。”贡桃是树上果实最大最饱满色泽最好的桃子。
“咔擦。”香甜的汁水在味蕾里翻滚,如心里陌生的甘甜般,叶希笑着道:“很甜。”
“再来尝尝这个。”陆诺悠用湿布擦净桃子表面递给叶希。
不一会儿,叶希的手里的桃子就多得拿不下了,他望向陆诺悠,羞赧一笑:“悠悠,别摘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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