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秀,金笛的相貌清秀俊俏,原来是遗传的。
三个大人见二人抱着一堆东西进来,余铁性子爽朗些,出言调笑道:“两位小少爷是来送礼的?赶紧里面坐!”金文远夫妇也是面带笑意看着两人。饶是两人脸皮不薄也是嫩脸一红,找了张桌子将怀中东西放下,这才向三位长辈拜年问好,“余叔、金叔、杨姨,新年好!”金文远的夫人姓杨,因此居玉尘称呼她为杨姨,余铁看到平日两个老成的二人此刻的表现,才有些像他们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自己家和金家的小子虽然年岁不必两人小,比个子自家的小子更是比他们还要高壮几分,可是从处事上来看却差二人太多了,就连那个平日看起来嬉皮笑脸,古灵精怪的明泽在正经的时候也是成熟的不像个孩子。
余铁三人都说两个孩子懂事,一人给了一个红包。余直文和金笛原本在里屋,在居玉尘两人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赶忙跑了出来,看到居玉尘和明泽拿来的那么多礼物,有些目瞪口呆。余直文更是说:“太没天理了,我刚才也上街转过一会,可是却没有收到什么礼物,就连金笛这个小子刚才都收到不少!”“谁叫你长得骇人呢,人家怕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给你送礼!”明泽可不会因为新年而嘴下留情。余直文自然不会就任他“抨击”,当着众人的面自顾自斗嘴去了。
众人也都已经见怪不怪了,随他们去。居玉尘拉了金笛,跟三位长辈交代了几句自己等人一会的行程,余铁三人自然放心余直文和金笛跟着居玉尘二人,只是点了点都表示明白。居玉尘金笛也不管还在斗嘴的两人,摔下向着门外走去,明泽和余直文看到两人走了,也顾不上斗嘴连忙赶上。
四人一众,朝着郡广场。骑士节的活动很多,最让他们喜欢的就是美食节,每当这个时候,郡城各个做饮食方面的商贩都会将自家的特色在郡城四周的街道上摆上一摊。庆祝节日时一方面,更多的也是推广一下自己的生意。四人得到红包不少,自然不会在美食上苛刻自己,尤其是居玉尘和明泽还是空着肚子出来的,见到喜欢的就买上一些,吃到最后只怨自己的胃口太小,装不下这么多的美味。就连已经吃过早餐的余直文和金笛也是食指大动,吃了不少。
四人边祭五脏庙,边感受过节的气氛。尽管玉尘还有零星飘落,两旁的屋檐上也还厚厚的积着一层白雪。可是空气中弥漫的却并不是寒冷,过年的气氛早就化开了众人内心的寒冷,自然觉不着冷的。随着拥挤的人流走了好一阵,四人才来到郡城广场,如今的郡城广场早就已经人山人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广场四角已经架起了好几个个大的擂台。每个擂台上此刻都演绎着各种各样的表演,五行骑士,六大宗门,骑士之战,各种历史传说出现过的场景都被改成了戏剧,话剧。一遍遍的演绎着,台下观众虽然对这些早已耳熟能详,可是却不觉得枯燥,还是一遍遍地看,一次次的喝彩。
就连擂台之下,也时常可以看到,这里人们那里围了一圈,这里扎了一堆。各种民间的艺术都一一亮相,杂耍、作画、雕刻等等不胜枚举。吸引了一群群来感受过节气氛的观众。观众中有锦衣华服的,也有素衣麻布的,此刻却都只是看客,挨得很近,即使不小心推搡到了,也不会如往昔一般恶语相向,甚至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有错的真诚的表示歉意,另一方也是宽容的笑笑,表示理解,其乐融融。
居玉尘等人就这么的穿梭在人群众,感受着节日带来美好,都是觉得要是每一天都是这般,没有纷争,没有闲言恶语,那会有多么美好。可惜一声高亢的呼救声却是打破了四人的幻想,居玉尘等人赶忙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疾奔而去。
那个方向早已围了一群人,人群中一个女孩跌坐在地,眼中充满无助,竟是小玉,刚才的求救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女孩的对面却是三五个大汉,为首一人是个年过五旬衣着光鲜的老者,长得慈眉善目,此刻脸上似乎带着几分无奈。女孩的呼救声,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的围观指点,老者眉头微皱可是却不动声色,抱拳对围观的群众行了一礼“各位乡亲,老朽家门不幸,不孝女儿为了逃婚,离家出走,老朽带着家仆一路追寻,终于在这寻得不孝女的踪迹。欲要将其带回家,可惜不孝女不知老朽的苦心,任性不从,这才惊扰了各位过节的兴致,老朽在此向诸位赔礼了!”
围观众人见老者谈吐有礼,都道是老父千里寻女,任性女儿却是不知体恤,是人家家事,倒是不好插手。女孩听到老者竟然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焦急欲哭,慌忙解释:“各位乡亲,不是这样的,他在说谎,我不是他的女儿。我不认识他们,是他们要强抢民女,请各位明察,帮帮我!”说到最后竟是留下泪来,众人看到女孩声泪俱下,不似说谎,有些迟疑,毕竟这个女孩还是有人认得,这是居神医家的一个丫鬟,平日里看起来乖巧柔弱,不像是这种人。“玉儿,你真是不孝啊!枉我这些年来历经艰辛,就为寻你回去,你可倒好,不认为父不说,竟然还说为父强抢民女,老朽一世清白,如今竟被亲生女儿污蔑,真是前世造孽啊!”老者听到小玉如是说,痛心疾首,说到最后竟然也是老泪纵横。众人看到一个迟暮老者竟然悲恸至此,也是心下恻然,再听到老者叫出小玉的名字,心中的怀疑去了大半,竟都将责备的眼光投向了小玉。
这就是居玉尘四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场面,“小玉姐姐,真的是那个老爷爷的女儿么?”余直文也有些迷糊了,喃喃的问道。金笛也觉得无法分辨,就连最熟悉小玉的居玉尘此刻竟然也不敢确定了。居玉尘听母亲说过,小玉是他们一次外出的时候遇见的,当时她孤身一人,孤独无依,他们看她可怜这才收留下的,只听她说自己是孤儿,家中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明泽却是若有所思,不断地打量着老者。
“小玉姐姐!你怎么在这?”居玉尘排众而出,不管怎么说小玉始终是照顾自己的丫鬟,即便老者所言是真,那也要跟居家交代一声。“少爷?!少爷!太好了,少爷救我,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小玉见到众人的眼光,知道他们不信自己,心中苦涩。如今居玉尘出现了,尽管居玉尘只是个八岁的儿童,不过此时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小玉自然紧抓着不放了。“老爷爷!你说小玉姐姐是你的女儿,这是真的么?”居玉尘示意小玉稍安勿躁,笑着问老者,老者原本以为来的是少爷是何许人物,只怕再起波折,此间一看只是个黄口小儿,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抹了把泪,挤出一丝笑容:“是啊,小朋友!爷爷在小玉小的时候就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可是小玉性格倔强,知道之后竟然死活不肯,爷爷一怒之下就将她关了起来,谁料想,她性格太倔,不但不思己过,反而骗看守的下人开了房门,一走了之。爷爷追寻多日未果,本已经放弃了,此次本是正准备回转,路过这里。苍天垂怜,竟然让我找回了小玉,可是她却装作不认识我,死活不肯跟我走,这才有了这么一出。哎!。。。”老者说到最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似乎要叹尽这份无奈。'。电子书:。电子书'
“少爷!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不认识他啊!”小玉看到老者说的有理有据,心下暗苦,少爷年幼,怕是会轻易信人,出言喊道。居玉尘只是朝她点了点头,转向老者问道:“老爷爷,你说你是小玉姐姐的父亲,那肯定熟知小玉姐姐,那可有什么她经常携带或者身上有什么印记之类作为凭证?”老者沉默了一会,脸色阴晴不定,余光看到小玉胸前的玉佩,心中一动,长叹一声:“这凭证么,倒是有的,小玉满月的时候,我曾经送给她一块黄色的玉佩,她一直贴身携带着的!就跟她胸前带着的那块!”小玉看到老者所指,面色急变,原本贴身带着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跑了出来,定是刚才一番拉扯的缘故,小玉暗恨。
众人见到老者指出凭据,而且小玉胸前却是挂了这么一块玉,对老者的话已经不再怀疑。越发觉得小玉太不懂事,要老父整日在外操心寻找不说,刚才还如此说老父,实属不孝。小玉面色苍白,心若死灰。“果然跟老爷爷说的不差,小玉姐姐的胸前真的有一块玉佩!”居玉尘径直走到小玉的面前,指着玉佩说道,老者听到居玉尘认同了自己的说法,心中欢喜。“但是!你不是小玉姐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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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范仁还是贩人?
“但是!你不是小玉姐姐的父亲!”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围观的众人都有些懵了。无论怎么看老者说的都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连信物都有,这个少爷自己也认同了的,可如今却马上转口说老者不是小玉的父亲,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老者原本缓和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这位少爷,你刚才该看的也看了,该问的也问了!老朽无有不答!老朽行将就木,难道还要骗人造孽不成!小少爷是小玉东家,老朽自然感激东家对小女的收留照顾之恩,可是若是少爷胡搅蛮缠要阻挠老朽与小女团聚,那纵然老朽老迈可欺也要力争到底!”老者不再叫居玉尘为小朋友,而是一口一个少爷,显然已经气的不轻,也表示自己说的话是格外认真。甚至要以老迈之躯力争,倘若面对的长尺男儿也就罢了,可是对面只是个八九岁的孩童,如何力争就值得商榷了。
“老先生且莫生气,我敢这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居玉尘见到老者声色俱厉,却是不为所动,反而心下更定。“原先我也几乎相信老先生你是小玉姐姐的生父,可是在最后的时候,我问你小玉姐姐可带有什么凭证的时候,你却是说错了!小玉姐姐胸前这块玉是她贴身携带确是不错,可是却是她来居府之后的事情。我出生未久,就一直由小玉姐姐照顾着我,我母亲有感她的辛苦,这才赠她此玉算是嘉奖。可刚才你却说这块玉是你在小玉姐姐满月的时候送她的,我就可以肯定小玉姐姐她不是你的女儿。怕是老先生你思女心切,小玉姐姐又跟令千金长得年纪相若,姓名相同,或者长相也有所相似,你这才错把她误认为令千金了吧!”居玉尘也是称其为老先生,道出缘由,甚至还给了老者一个台阶。说道这围观众人哪有不清楚的道理,这个老者或者真如小玉所说是个强抢民女的人贩子。
听到居玉尘一开始道出老者的错误的时候,老者脸色阴晴不定,后面的四个壮汉也是神经紧绷!可说到后来看到居玉尘还给老者找了个台阶下。老者脸色稍缓,强挤出几分笑容,“原来是这样,那倒是老朽的过错,老朽老眼昏花,误把姑娘当成自家女儿,给姑娘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老朽这厢给姑娘赔礼。福全!”老者躬身向小玉赔礼,叫过随从,从福全那里拿过一份红包,递给小玉,“小玉姑娘,这是老朽的一些心意,权当道歉如何!”小玉看到事情真相已明,看着可以做个自己父亲的老者又鞠躬又赔礼,也就释然了,至于礼物倒是推脱不要。“老先生,这些东西你还是留给你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