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他就有些使不上力,于是,他单手撑床,一手搂着她的腰,慢慢的扶着她坐了起来。
姿势的突然改变,让李蔓倒抽了一口凉气,只感觉一根火热的烙铁快戳进肚子里一般,她害怕的抓着他,“躺下,好不好?”
“唔,好。”她越是紧张,那里便越是紧致,让他几乎连动一动都难。
于是,他一转身,将她压到了身下,滚烫的利剑狠狠的由下往上直冲过来。
李蔓不防,尖叫出声,旋即又羞的咬住了唇,身下忍不住阵阵收紧。
涨的极大的***被她的嫩肉忽然之间紧紧的绞住,李画一下子便失了控,死命的扣紧她的肩膀,低吼着在她身体里急速冲撞。
“李画。”她惊呼出声,摇着头想要逃离,然而,一次次的想要从他身下逃离,却一次次的被他拉了回来,受着他更猛烈的撞击。
“唔!”热情宛如出水蛟龙一般的难以制止,那般被紧致包裹的温热感觉,那种铺天盖地呼啸而至的快乐让李画情难自禁地低吼出声。
他就像一只食髓知味的兽,纵情的在她身上驰骋,攻城掠地,动作生涩又鲁莽,那一遍一遍的索取掠夺,非但没能浇熄他体内的欲火,只反倒让他更加的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他,根本就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李画……”她咬紧牙关,声音凌乱而破碎,带着浓浓的哭腔,那种巨浪般的掠夺和噬骨般的欢愉,在她身上肆意横行,直冲撞的她全身都要散了一般。
可是,他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喊。
他就像个初次猎食的小兽般,对一切充满了新奇热情还有贪婪,这个特殊的时刻,他只愿沉浸在欲火的海洋中,恨不能将自己焚烧殆尽。
——
天蒙蒙亮,李蔓是被冷醒的,睁眼一瞧,屋内光线还是很暗,但依稀能辨清事物。
李画头靠在她的肩处,如墨发丝散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他双眸紧闭,睫毛密长而好看,清美的脸上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餍足。
李蔓顿时从眼前混乱而迷离的情景中惊醒,她微微动了动,却发现双手被他紧紧的握着在了掌心。
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掰开,想要起身,才发现浑身酸痛难忍,好似所有的零件被重新拆过又组装的一般。
“唔。”不由长舒口气,幽怨的看了看身侧的少年,干净如斯,纯净的睡颜宛若孩子般,可昨晚。。。。。。食髓知味后,竟不管不顾的按着她使劲求欢,他到底是要了多少次啊?才将她好不容易快好了的腰又弄的跟快断了似的。
李蔓暗暗叫苦,可对着这熟睡的像个婴孩一样的少年也恼不起来,艰难的撑起身子,四下一看,才发现衣服被子都掉在地上呢。
怪不得她会冷醒?而他。。。。。。瞧他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李蔓又羞又气,不用想都知道,他昨晚定是直接累趴在她身上,然后直接睡了去。
“真是个馋嘴的猫。”李蔓忍不住轻轻的斥了他一声,忍着不适,缓缓从床尾爬下去,捡了衣服,掸了灰放到床角,再将被子捡起,也掸了掸,再盖到了李画身上。
李画翻了个身,餍足的哼了两声,连眼皮都没抬,继续沉沉的睡着。
他这是累的多狠啊?李蔓咬唇,想着自己酸痛的身子,也就什么都清楚了。
她坐在床尾,难受的抬胳膊抬腿的,慢慢的将肚兜和亵裤穿在了身上。
穿好之后,想着天还没太亮,自己起来这么早也没事,就又和衣躺到了床里,稍稍拿了一点被子盖到了自己身上。
可才闭眼,耳边就响起了让她心惊的声音。
“大哥,咱们来的是不是早了点?天才亮呢,媳妇怕还睡着呢。”
这是李书的声音。
李蔓开始还以为是幻觉,直到李言又说,“四弟一向起的早,咱们先找四弟。”
“四弟在哪屋?”李书问,这说话的声音更近了,似乎就在门口。
李墨顿了顿,“我问下许伯。”
他们知道许老头的卧房,于是,轻轻的敲了下门,“许伯,我是李墨。”
李蔓在隔壁屋听的是心惊胆战,他们怎么来了?而且还是这么大清早的过来?
她要怎么办?她不安的坐起身,看着身边躺在被窝里还沉睡的李画,心里一阵纠结恐慌,为何她会有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呢?
正当她郁闷要怎么办时,隔壁响起了许婶的声音,“哦,是老大啊?你媳妇跟你四弟就在隔壁屋呢,这家伙,昨晚闹了一夜,我跟你许伯快天亮才眯了一觉,还困着呢,就先不招待了,你们随意啊。”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委屈(求订阅,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4…4…18 0:32:18 本章字数:6642
李蔓脸通红,心里也是难过憋屈,明明是他们选的她做共妻,如今,每回圆房过后,弄的她就跟做了天大的坏事一般,个个眼神凌厉的恨不得将她活剐了似的。
不自觉的,委屈的泪珠顺着眼眶缓缓的滴落。
她垂着头,咬着唇,努力没让自己哭出声儿来。
那三兄弟一阵沉默,最后,还是李书先发现李蔓在无声的掉眼泪,慌的伸手过来托起她的小脸,“媳妇,你咋哭了?”
这一声,顿时让李墨跟李言也吃了一惊罘。
“蔓儿。”李墨手足无措。
李言凝眉,看李蔓就那样傻傻的站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李书越帮她擦泪,她的眼泪反越落的厉害,俏丽的小脸很快被泪水打湿。
她因为要忍着哭声,那纤弱的肩,一颤一颤的飓。
楚楚可怜的模样,瞧的人越发心怜。
李言轻叹一声,将她从李书手里扯了过来,一手托起她的脸颊,一手轻柔的帮她擦泪。
“哭什么?我们又没打你,也没骂你。”
李蔓唇颤了颤,呜的哽了一声,他们是没打没骂,可比打了骂了她还让她难受。
“就这么委屈?”李言无奈,突然凑近她耳畔,低低的威胁,“别哭了,不然我要吻你了。”
“你?”李蔓睁大着水雾弥漫的泪眼,吃惊愤慨的瞪着他,还有没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她在哭啊。
李言低下头来,瞧她眼泪珠子还在往下落,不由勾唇一笑,“原来丫头是想我吻啊。”
话音刚落,他猛然垂头,温柔又霸道的吻上了她的脸颊,湿热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她脸上的泪痕。
李蔓惊的瞪大了眼睛,边上李墨和李书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李蔓气的捶他,李言很快也就松开了她,“是苦的,丫头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李蔓怔了,呆呆的看着他。
李言两指揉了揉她的眼角,“好了,真别哭了,这里再肿起来,就不好看了。”
李蔓睨着他,却也真的不好意思再哭,用袖子狠狠擦了泪。
被泪水浸湿过的眸子越发澄澈晶亮,就好像落在水中的琉璃,李言心中一动,心头无奈的叹息。
接着沉默,气氛尴尬。
李蔓忙道,“你们来的这么早,还没吃早饭吧,我去做。”一边说着,一边忙使劲敲了敲许伯的房门,喊着,“许婶——”
“我们不饿。”三男回答。
“你们到堂屋歇会,我问许婶面在哪儿,一会给你们做粑吃。”李蔓固执的使劲敲门,大声喊着‘许婶’。
“来了来了。”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李蔓知道她已经起来,稍稍安了心。
不一会儿,许婶开门出来,还打着哈欠,不满的睨着李蔓,“丫头啊,晚上闹了一夜不算,这大清早的还不让人睡,困死了啊。”
“许婶。”李蔓抱着许婶的胳膊,赔笑道,“你们家面在哪儿?我想做点粑呢,昨天不是还剩了些芹菜和肉吗?我想剁了做馅儿。”
“面不就在那柜子里么。”许婶道。
李蔓只拉着她往厨房去,一边对那三个男人道,“你们到堂屋坐着,我一会就好。”
“哦。”三个男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戳穿她想溜的伎俩。
等她和许婶去了厨房那边,李书忍不住走到卧房边,推开虚掩的房门,只一眼,便有些呆住了。
光线昏暗,那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他背对着门口,一床薄被只浅浅的盖住了腰身以下,大半个背都露在了外面。
少年男子皮肤白净光洁,乌黑的发丝顺着肩头落下,黑与白的极致诱惑下,那白净之下的累累指痕,越发的触目惊心,却也让人遐想连篇。
后面的李言眸中荡漾着幽幽的暗光,自己女人情动之时喜欢乱抓乱咬的行为,没人比他更清楚。
“三弟,门关上。”李墨觉得不妥,亲自上来将门带上,“什么事等四弟醒了再说吧。”
初尝情事的少年,不懂节制,累的昏睡不醒。
哎,李墨心里就跟打翻的五味瓶似的,酸甜苦咸各种滋味齐齐涌啊。
这边,三兄弟沉默的到了堂屋。
那边,李蔓拉着许婶一起到了厨房,显得十分的殷勤,“许婶,我待会做点粑吧,我告诉你,我做的粑很好吃呢。”
“丫头,就别跟我这装了。”许婶靠着锅台,好笑的看着李蔓忙来忙去的样子。
一句话顿时让李蔓所有的伪装奔溃,拿着面盆,站在橱柜边不动了。
“哎。”许婶无奈又心疼的朝她走过来,伸手抬起她的脸,看她眼角泪痕未干,叹息的问,“还真哭了?”
李蔓咬唇,摇头,“让你见笑了。”
“笑什么笑呢,婶子是过来人,还能不懂。”许婶轻笑道,“其实啊,男人都那样,别看嘴上一个个说的好,但那心眼呢,就跟那针鼻似的,小的很呢。你跟老四圆房,那三个吃醋难为你了吧?”
“也,没有。”李蔓道。
许婶吐了口气,“我都听见了。”
李蔓垂头不做声,心里很乱,最终,幽幽的问,“许婶,我也糊涂了,有时候,我觉得这就像一场梦,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他们几个的媳妇,然后,稀里糊涂的就圆了房。我好像谁都对不住似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坏女人。”
“胡说什么呢,傻孩子。”许婶心疼的嗔了她一眼,“老实说,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第一次见你这么善良的傻姑娘,对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你都能舍命去救,能说坏吗?再说了,你对李家那几个兄弟,那好婶子也是看在眼里的。别的先不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那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
李蔓微微抿唇,但愿如此。
“好了,别难过了,昨晚累着了吧?我来吧。”许婶说着,接过她手里的面盆道。
李蔓双颊绯红,羞道,“没事,我来。”
可就在这时,许是动作太大,下身一股热液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淌着。
她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臊的耳根子都火烧火燎起来。
“咋了?”许婶见她面露异色,疑惑的问。
李蔓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这动也不敢动,怕湿了裤子,可下面粘糊糊的,真是难受。
“哎呦,你这脸烫的。”许婶伸手在她额头摸了下,吃惊不已,过后又望见她羞怯的眼神,顿时恍然大悟,打趣笑道,“丫头,是不是昨晚被你那小男人折腾狠了?”
“许婶,我——”没别的法子,她必须要清洗一下才行,“能不能帮我去拿干净的衣裳来?就在李言那边。”
许婶朝她身下打量了下,哈哈笑了,“行啊,我帮你去拿,只是他们要问起来。”
“就说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