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世界。和普通女子是不一样的。 “我有点事想和你说。”琉璃的脸色很难看,她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我正好也有事要说。”他想起箫墨寻今天说的事,感觉有点古怪,想让她帮自己分析一下,箫墨寻这样做是为什么,他仿佛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她化为了“自己人”了。 “我先说吧。”琉璃知道现在什么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他所有的事自己都不要再管了,“我的大仇已报,我也帮你让皇上收回了尚书府的权力。所以……”她顿了一下,不想去看的他表情,“放我走吧,我不适合宫廷,我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想离开这里!”
第十七章 相逢不似远流溪
箫墨生看着她的眼睛,明亮的犹如碎钻一样。刚才那些涌在心中的感情还有到了口边的话,都一下子哽在了咽喉中,只是呆呆地看着她,自己答应过她不是吗?现在也真的在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吗?之前一直以为时间还很长,却没想过,原来她留下来的理由一金币更美了,她就真的要走了,纳西恶魔命的感情,一些爱子在胸口像爆炸了一样,可是他的脸上还是那么平静。西欧年干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已经住在了自己心里很久了,仿佛学欧诺个小时候听到那个奇女子的时候就开始了,即使知道她可能不是她,可会死又怎么样呢?琉璃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大皇子。” “你现在身份是我的侧妃,要怎么走呢?”对这个理由太好了,他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希冀。 “如果你想放我有,任何都不是理由,这一点我想过了,我可以假死,然后……” “不行!”他皱着眉头粗暴的打断,“这是欺君之罪!” “我们干的欺君大罪还少吗?”她眼神明镜毫无波澜,那些不平静的自己都已经整理好了,不是吗? “你就真的那么着急走?”眼神中全是怒气,和淡淡的伤。 “我说过,宫廷不适合我。” “大皇子府也不适合吗,这里没有规矩,你想出去也可以,我没有那么多限制,你觉得在这里你受到限制了吗?你根本一直也没有向其他女子一样禁足在府中深闺里,不是吗?” 他生气了,这是给琉璃唯一的信号,只是,他为什么要生气呢,自己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就这样对峙了良久,箫墨生叹了口气,软了下来。“不是不让你走,只是,你还有些事没帮我料理好……”他顿了一下,“二弟和我说了一件事,希望你明日随我去他府里一趟。”对,这就是一个最好的理由,箫墨生在心里孩子气的雀跃了一下,这监视一室能探究竟,而是也帮自己绊住了她,奇怪,为什么自己一想到她要走,永远离开自己的视线,心里就那么难受呢?琉璃眼眸一挑,“他要干什么?” “他府上有一把琴,我昨天听说你很喜欢,多以今天去向他要,想送给你。”箫墨生说到这里有点不自然,掩饰着自己唇边的笑意,“可他说那把琴对他意义重大,想让你去弹一曲,要是是什么知音的,就将琴送与你,二弟一想心思缜密,做什么事都是有理由的这次的事真的很奇怪,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在计划什么……” 什么!琉璃在心里狠狠地颤了一下,他后面的说的话根本没有在听清,而是脑中不停的坏选哪句话,好像一直宿命的手狠狠地猪猪了自己的心,“他说那把琴对她意义重大……知音……”那句话还在耳边回旋,,那是什么意思,自己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鼓励着自己,另一个声音在叫自己面对现实。怎么可能,他怎么回是以诺呢!箫墨生觉得这件事真的很奇怪,说不定有是箫墨寻的计划,如果是这样,自己也许会说服琉璃留下来帮自己这个忙,那样她就不用着急走了。可是当他发现琉璃此时已经脸色发白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灵儿,你怎么了?” “不要叫我灵儿!”她突然大叫的打断他,整个人好像陷入梦里一样。以诺,真的是你吗,是你昨天听到了我唱歌,所以,认出是我了对吗?你怎么回城了二皇子了,当年你去哪了。琉璃此时的心情很难以形容,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说不清楚。有没有人有过这样的感觉,当初最美好的记忆,记忆中最美好的事物,在自己最幸福的时候被狠狠地带走了,之后有过无尽的希望,每一次却都失望,当自己最后绝望的时候。它却回来了,她好怕啊,好怕这一次又不是真的。好怕。记忆犹豫潮水一次次袭着她的思维。以诺……不要叫我灵儿,不要叫我灵儿,那段记忆已经让自己心痛了,太美好所以不敢回忆。 “琉璃,你怎么了。” “他说到那把琴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她呆呆的坐在了地上,面无表情的问着他。箫墨生的心第一次觉得什么是恐惧,为什么是恐惧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和箫墨寻之间一定有什么,而且那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介入的。 “他没什么表情,他只说想让你明天去他那里唱一首歌,琉璃,我也还没有听过你唱歌呢。听人说你唱的很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他警告自己要冷静。 “我会去的,我累了,我想先回房休息了。” 琉璃没有再去看身后的人,而是早早的回了房间,坐在床上,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了。将自己圈起来。拿过桌子机上的宣纸,裁成一块一块的,慢慢折着千纸鹤。以诺,你送我的千纸鹤我弄丢了,我要这好多好多送给你,好多好多,真的,以诺,请别忘了我……一边流泪,一边折着千纸鹤,天为什么还不亮,烛火在微微颤动。精力太集中了,以至于琉璃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偷偷在窗外看着,突然桌子上的烛火瞬间刷的熄灭了。楼里这才大惊着醒过来。刚进入黑暗,还没有适应的眼前晃过一个黑影。 “谁!” 没有回答,琉璃直觉脖子后面一痛,瞬间就失去了直觉。那个身影在黑暗中带着琉璃飞上房顶,不露声色的躲过大皇子府的警戒,沿着房顶迅速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当琉璃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酸痛不已,做自己这是在哪里,为什么手脚都被绑着,嘴里也被塞了一块破布。天这时已经大量了,自己像是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一样。 “呜呜。”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观察着四周,这是在哪里啊,回忆中昨晚好像被人劫持了,是谁呢,这人武功必定是非高深,不然也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从大皇子府里劫走了。证词昂着,那茅草房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只见一身男装出现在自己眼前,向上看去,琉璃惊讶不已,“竟然是李玉笛!”怎么会是她呢?不可能!怎么会是她!李玉笛一脸得意的样子看着她,“没想到是我吗?不用看了,就我一个人,没想到吧,琉璃,你寂寞在多,再聪明,相处了六年你竟然不知道我会武功,哈哈哈。” 琉璃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竟然会武功! “实话告诉你吧,琉璃,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讨厌你!”她厌恶的看着她,“我哪里不如你?玉环也就算了,你一个丫头,却处处压着我,现在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皇上早就怀疑我帮爹办事了,所以这次爹死定了,我也死定了,二皇子也不宠爱我,所以我这次凶多吉少,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她看下和我支支吾吾的,就将我口中的破布拿了下来,“你叫也没有用,这里是荒山上,不会有人救你的,等大皇子发现你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琉璃。” “你武功这样高,大可以逃走啊,什么圣旨对于你来说都是没有用的。”这一刻真的很让人恐惧啊,这个疯了的女人说必定会弄死自己。 “我是要逃,我不会在这等死的,但是我不想输,琉璃,所以你要做好准备了。”说着她唇边露出一丝诡的笑,那是一种报复的快感,长久的嫉妒和恨已经让她的心理扭曲了。 “你想怎么样?” “琉璃,我劝你最好不要再露出那样高傲的神情,你现在是阶下囚,应该讨好我。” 琉璃唇边一丝讥笑,“讨好你有什么用,你照样会杀我,不如丝的有尊严。”死我根本就不怕,我是死过的人了,只是,响起以诺,心里一阵疼痛,我没有见到你最后一面…… “动手吧。”琉璃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来生,我还是希望做你的灵姐姐。 “死?”那女人突然大笑了起来,“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 “那你要怎样。”琉璃看着眼前的女人,已经肯定她已经是被嫉妒心燃烧了的疯掉了。 “我要带你走,将你送到江南最有名的娼妓坊,让你受尽折磨,却永回不了京城,什么大皇子二皇子,你这辈子都别想了,哈哈哈,我得不到的,你琉璃也别想得到。”她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写满了仇恨。琉璃哑口无言,这样的报复恐怕只有她能想到了,这总比弄死自己好啊,自己一定会再回来的,以诺你要等着我。被抛上马车,还是绑着手脚,琉璃只觉的浑身毫无力气,那个疯女人居然给自己灌下了软骨散,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用被子将琉璃盖住,自己换上了一身马车夫的打扮。此时还是清晨,大概大皇子还没与发现自己失踪了。就这样没有戒严的,李玉迪将自己弄出了京城。马车不停地晃动,琉璃心里突然冷了下来。以诺,你是不是也一夜未睡的等着今天,等着我。以诺,对不起,我们又一次错过了。眼泪随着颠簸不断下落。以诺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第十八章 错落有致梦高阁
马车颠簸至极,软骨散让琉璃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无力和颠簸让人分不清黑夜还是白天,只能在那里等待着无日无夜的前行,有时候李玉迪会停下马车,给她一些干粮,这时候会将她松绑一会儿,自由活动,但是每次都是大山里,琉璃身上没有力气根本就逃不掉,只能每一次都望着无尽的连绵的山峰发呆,也不会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我们走了多少天了?”她喃喃的吃着发硬的饼子,看着也是一脸狼狈的李玉笛,自己从不知道像她这样的一个大小姐竟然这样能吃苦,连自己都快吃不消了,她竟然还支持着。就这样两个人每一次都相顾无言,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不知过了多少天这样的日子,真的很久了,久的琉璃都开始习惯这样变态的生活了,有时候甚至觉得之前经历的种种,那些人那些事都好像成了上辈子的事情。只是每每想到那几个人,心就会噬骨的疼痛。不知道自己失踪以后,他们是什么样子,也许会难过吧,想着她嘴角竟然会笑,这算是一种安慰吧,就像梁玉铮说的那样,到了那时,知道有人会为自己难过,会为自己心痛,也是好的,也是对自己的一点安慰吧。最起码这样能证明,自己这一世还是有意义的。想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你将我卖了以后要去哪里。” 李玉笛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去哪里不管你的事,放心吧,今天晚上就到了,你就做好你悲惨下半生的准备吧。” 琉璃只是笑,却不回答。经过无数颠簸的快要散架的马晓河终于到了它的目的地。只是这一路的路线,琉璃根本不知道,所以现在这是哪里,自己也根本不清楚,只是看着女扮男装的李玉笛在和一个老鸨样子的人交涉。自己被带下了马车,带到了一个后院的地方,那个浓妆艳抹的老鸨上下打量这个自己,到是露出一副赞叹的表情。自己已经浑身无力了再加上长时间的颠簸,现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