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
“馨儿,你别担心,我会娶你。包括你腹中胎儿。”柳祀夜紧紧从后面抱紧我。我惊愕咬唇道:“不需要你的同情。”柳祀夜反手将我身躯在他怀里转了一圈,抓住我肩膀:“是同情吗?你为何就不懂?”
“我不懂,我不懂,如果你是因为看过我的身体而娶我,那么请你走开。”看过身躯的男人何止一个,如果要负责任的,还轮不到你,不懂的是你……
“馨儿,别激动,我不说,不说。”柳祀夜慌张拭去我嘴角溢血,快速褪去我衣物,当裸漏的身躯接触到冰床,身躯忍不住颤抖,刺骨的寒冷冻得我不得不抱紧温暖赤裸的柳祀夜。
“为什么你们都逼我?我只是想过上安稳的生活而已……”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64、惊变朝政离人曲(一) (2365字)
再次从黑暗中醒来,浑然发觉身子竟轻便了许多,心里窃喜着那张冰床确实件好东西!凸起的肚子仍旧让我诸多不便,例如连基本的起床都耽搁半天,待我累得满头大汗之际,律音已推门而入!
“醒了?”手中捧药碗的律音也许是大夫的原因,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舒适的感觉,而且淡笑间夹带的亲切更是让我激动好半天,我就像那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乖巧点点头:“嗯。”
律音微愣,随即笑了:“都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长不大?”说着缓缓走到我身边,将药碗搁置在床边的小圆桌上,修长的手指捻起我细小的手腕,室内进入静谧,半响……
“馨儿的脉象好多了。”
我调皮吐吐舌头:“当然了,现在我感觉一身松呢。”卖弄般,甩着胳膊炫耀自家的健康身子:“那张床可真厉害的说。”也许就是因为古代贫穷落后,才让自然界的神奇力量发挥的淋漓尽致!律音眸中带笑,手仍旧停留在我手腕之上:“嗯,冰魄寒床乃是祀夜的师傅留下,幸的那张寒床,祀夜才得以保命。”语中夹带的幸存不禁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问道:“祀夜他?”怎知律音一口封杀我的追问:“不说也罢。”说着放下我的手,长臂伸向搁置一旁的药碗:“喝药吧。”
“你……”我哼了一声,实在想不到律音竟是吊人胃口之辈。律音哑声笑道:“馨儿仍旧是那般小家子气。”我反驳不满:“我不管,今日你不说祀夜的事,休想我喝药。”
“祀夜的事,我不便告知你。他的苦,岂是一语说的清。”
我心中早已波涛汹涌,掩不住担忧问道:“祀夜与祀寒不是两兄弟?”这两人无论是样貌和性子都南辕北辙,实在与兄弟二字沾不上一丁点关系。
律音摇头:“何不自己去问他。”
问他?如此简单二字竟让我产生一种恐惧,或许说,我害怕真相,祀夜与祀寒的身世竟让我感到害怕?
“小馨,你终于醒了?”陆大军那独有的轻快声调破门而入,来不及反应眼前一切,再次被他带入怀中,我有点吃不消此人的力大如牛,哭笑不得道:“陆大军,你是不是练了少林十八铜人阵?手臂怎么硬的像块石头一样?”陆大军反弹性放开我,拉起我手臂,小眼睛满是慌张,急道:“有没怎么样?天啊,我竟然忘记你怀孕了。”
晕……这人怎么还是缺根神经?见他慌张拉扯,我咬牙用力敲了敲他的脑门:“没事啦,我又不是纸做的,至于这样吗?”本以为陆大军会与往常般,与我抬杠,打算迎接久违的口水战之际,这小子一改调笑,落在我手臂的双手不禁加大力度,语带哽咽:“我以为,我以为……以为来不及了,小馨,当我看到满身是血的你,你知道我想到什么吗?”
我眼眶发红,无助摇头。
“如果你活不成了,我也不活了。”
泪水夺眶而出,紧紧抱住眼前的陆大军:“傻瓜,你真是个大傻瓜来的,你没欠我什么东西,干吗说这些傻话,我真不知怎么说你了……你……”我泣不成语,最终抱着眼前人大哭,闻着陆大军身上独有的现代人气息,竟让我的眼泪越掉越凶……爸爸、妈妈、小义,甚至是耀祖和小倩……
一旁的律音似乎有点动容,右手落在陆大军的肩膀上:“这里交给你了。”
陆大军一把推开我,擦了擦落在脸颊的泪水,顺手举起衣袖为我拭泪,我见他一旅行社的销售主管竟然哭的像个孩子,噗嗤一声笑开了,他一边埋怨一边为我拭去泪花:“又哭又笑的,真不知你这脑袋装的是什么?”我没有反驳他的话,径自抿唇任他摆布,怎知他的唠叨声喋喋不休:“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皇宫太医如云,都不知利用优势,你呀,我怎么说你呢?幼稚园的小孩都知道什么叫炜疾忌医,真想剖开你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长草了?”
我笑眯眯的享受着他的唠叨,因为关心所以唠叨,因为有心所以责骂……陆大军见我笑的一脸花痴,气败了,上前敲了一下我额头:“舒馨,你有没在听呢?”
“在听呀,继续说多点。”轻快语气一转,抚上如球体的腹部:“能不能让他出生后再走。”突然,突然我想起慕容梓……
“对了,你的手机还有电?”我左手急切扯住陆大军的衣袖,右手依旧停留在腹部,细细揉搓:“他有权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我想给他留一张父亲的照片。”
“小馨……让你失望了,我……”陆大军眼眸尽是死灰的黯然,敏感的小眼睛避开我的视线,宣判道道:“没办法回去。”紧接着握紧我的手:“可是,我相信柳祀夜会有办法的。”
“你跟祀夜是如何成为师徒?”
“最俗的招数,死缠烂打,偶尔耍点现代小知识,偶尔说些你的小秘密,吊他胃口,你不知道,他那双清澈漂亮的蓝眼睛下竟然会笑的。”
废话?我没好气瞥了他一眼:“祀夜又不是木头人,当然会笑。”祀夜与自己相处的时日虽是短暂,印象中的祀夜是个淡笑自如的温柔男人!
“诶诶诶,此言差矣,除了杀人,他根本就不会有人的情绪。蓝眼怪物也是因此而来。”陆大军理直气壮,似乎与我抬杠到底。
杀人?我心里一紧,爱穿白衣的祀夜会杀人?那个温柔似水的蓝眸男子会杀人?夜下喜爱抚琴的孤寂影子会杀人?
“小馨,哪里不舒服吗?”陆大军放大的脸孔咫尺眼前,我心虚避开,抽开双手:“你还没回答我,你的手机还有没电?”
“唉,我说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是说来了一趟古代脑子迟钝了?电池那东西能放久的吗?就算放一旁不用,都隔了差不多半年了,电池还能用?而且,我一直不会计算古代的时辰,你说还会有电么?”
这这这?这个陆大军欠揍的语气还真让人气的牙痒痒的,但是他说的也不是无理,我竟然没办法反驳?陆大军见我穷词不语,拿起圆桌的药碗:“喝药吧,真不知你有什么好,什么都不会,长的又不是倾国倾城,怎么那么多人喜欢你?还当了孩子他妈妈……”
我恍惚喝药,没有搭理他的话,咕噜咕噜喝完药,在陆大军的唠叨声中昏沉睡下……
65、惊变朝政离人曲(二) (2146字)
我的病比我想象中痊愈的快许多,眨眼之间,我已恢复初来咋到那般生龙活虎,律音仍旧每日按时前来为我把脉,淡笑间我都避免涉及昭雪与降雪之事,不知是否有意无意,律音似乎猜想我到我的难言之忍,关键时刻总是婉转避开!
“有几日没见着祀夜了。”
律音失笑:“我还以为馨儿不打算问呢?”白衣束腰的律音无论气质或是谈吐,与祀夜总是不谋而合,这令我有种怀疑他们二人是兄弟的可能性!或许说,祀夜与祀寒的身世没有我想象中来的复杂!
“叩叩……”
律音放下手中的药碗,轻道:“何事?”
“主子回来了。”
律音脸色泛过担忧,沉声道:“我立即来,律风与大军知道不?”那身影鞠躬道:“已有人去通传。”
“先下去,随后到。”
“是。”
那条身影一退下,我立马站起来:“我也去。”律音倒没多大为难,爽快道:“好。”
双脚交替踏在木质的地板上,二人沉默步行,禁不住沉寂的我还是发话了:“祀夜他出事了?”律音抿唇不语,大步流星踏步着。在拐弯处,见到律风与陆大军着急迎面而来,我心里的不安演变成焦虑!
沉不住气的陆大军疾步冲上,劈头就问:“师傅哪受伤了?那人吃了雄心豹子胆?”
“祀夜受伤了?”焦虑爆发,我攥紧律音的衣袖。律音回握我的手,安慰道:“我们这不就去看他吗?”我恍惚点头,律风愤怒的声音适时响起:“那移花宫的人实在欺人太甚。”律音不解摇头道:“移花宫为何会无端伤祀夜?”
“那移花宫不是远在西域?”我忆起当初与慕容梓无意邂逅的紫衣……慕容梓本就是半个西域人氏,与移花宫结怨,一点也不奇!可是祀夜呢?难道他的身世与移花宫的人有莫大的关联?
“小馨儿知道移花宫?”律风讶异问道,我点头:“在宫中略有听闻,不要耽搁,我们去看看祀夜。”
祀夜的伤没我想象中那般严重,起码还能坐着优雅喝茶,脱俗的优雅举止让我有种上当的感觉,身旁的陆大军直嚷嚷不满道:“这也叫受伤?师傅,你想让小馨单独见你就早说嘛!”
“闭嘴啦,陆大军。”无暇顾及陆大军的埋怨,径自来到祀夜身侧,担忧道:“难道是内伤?”祀夜见我慌张不已,清澈的蓝眸霎时罩上层层柔光,轻轻揽过我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抚上我隆起的肚子,柔声问:“今日宝宝乖吗?”话语间,就犹如如漆如胶的恩爱夫妻!
呃?我惊愕回望咫尺眼前的俊美脸孔,实在想象不到此人会有此一着?
“咳咳,看来我们不该出现呢。”陆大军双手抱胸,双目斜视窗外,没心没肺埋怨道。他的话让我脸红耳赤,禁不住嗔道:“陆大军!”
律风与律音二人脸色泛过红晕,低头不语,神色掠过的笑意还是让我发觉,我羞得的不知如何是好,落在肩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我则婉转回避:“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妹子呀,看来我这个大舅子是当定了。”陆大军一点都不懂得适可而止,对着我与祀夜笑的一脸得逞:“既可以免费学武,又可免去拜师,妹子的功劳真让为兄感动。”
去死……气的咬牙切齿的我恨不得当场撕烂他那张大嘴!
“都不必回避,今日我有正事要说。”祀夜的心情似乎受到陆大军的陶冶,淡语间的疏离带着少许愉悦。律音一改调笑的神色,谨慎道:“关于移花宫?”一提起移花宫,大军与律风的笑意被不安所替,律风担忧道:“听闻移花宫的宫主暴毙在硅谷林。”
祀夜微微点头,蓝眸禁不住的担忧一袭而来:“嗯。”
“我们何不杀上移花宫,顺便捞个什么堂主来做如何?对了,移花宫肯定是名花云集之地,顺便拐个情人什么的。”陆大军两眼放着青光,一脸贪婪,犹如那传说中的韦某人……
律风毫不客气上前给了他一腿,不屑道:“就你?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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