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盈儿哭的伤心,太后皱着眉头,有些不满地看着成元帝,“盈儿做错了什么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明月公主见容盈儿犯错了,连忙跪在地上请罪:“请皇上恕罪。”
成元帝连忙扶起明月公主,“皇姑你身体不好,不要行这么大的礼。”
明月公主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容盈儿,又看了看自己的侄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皇上,盈儿犯了什么错?”
太后问:“皇帝,盈儿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你这么生气?”
成元帝眼眸冷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容盈儿,“勾结匈奴谋害瑾王。”
明月公主惊愕地睁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
太后一脸不信,“盈儿怎么可能勾结匈奴人谋害瑾儿,皇帝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容盈儿急忙地说:“舅妈,我是冤枉的,您要相信我。”
“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
“到底怎么回事?”
“沈爱卿,你告诉太后和明月公主是怎么回事。”
候在一旁的沈临渊抱拳作揖:“是,皇上。”说完弯身朝太后和明月公主行了个礼,把容盈儿勾结匈奴二王子耶律原一起谋害容瑾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太后和明月公主。
听完沈临渊的话,太后沉下脸,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容盈儿,“盈儿,这是不是真的?”
容盈儿拼命摇头,哭着说:“不是的,不是真的,舅妈你要相信我。”
啪的一声,明月公主太后狠狠地打了容盈儿一巴掌,“畜生!”
突然被打,容盈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看着明月公主。
明月公主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怒指着跪在地上的容盈儿,“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畜生……勾结匈奴人谋害瑾儿……你怎么能杀害瑾儿……心思居然如此歹毒……”
太后阴沉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容盈儿,“哀家再问你一遍,这是不是真的?”
容盈儿疯狂的摇头:“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舅妈你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啪的一声,太后扬手狠狠地打了容盈儿一巴掌,一脸愤怒:“物证人证俱在,你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勾结匈奴谋害兄长,哀家怎么会有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外甥女。”
见太后不相信她,容盈儿一脸恐慌,“我没有……我没有……舅妈你要相信我……”此时的容盈儿没有平时半点的倾国倾城之姿,她狼狈的为自己辩解。
明月公主气的直接昏了过去。
“皇姑!”成元帝扶着晕倒的明月公主,对一旁的李公公吼道:“传太医。”
等镇远候赶到宫里来,明月公主气的昏了过去,太医正在为她诊脉。
“启禀皇上,公主怒火攻心,所以才会失去意识。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
成元帝摆摆手:“你先下去。”
“是。”太医弓着腰退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把容盈儿勾结匈奴谋害容瑾一事告诉了镇远候。
镇远候听完,心里遭到巨大的打击,身体晃了下差点跌倒。
沈临渊急忙扶住镇远候,一脸关切地问道:“侯爷,你还好吧?”
“盈儿,她为什么要害瑾儿?”她们可是亲姐妹,为什么盈儿要害瑾儿?
成元帝冷冷的说:“嫉妒瑾王抢了她的风头。”
镇远候一瞬间又老了十岁,满脸悲凉,“那个畜生在哪里,我要亲自问她。”
“在乾正宫。”
镇远候强压下心里的悲痛,迈起脚步往乾正宫走。
见镇远候来了,容盈儿连忙向他求救,“爹,你救救我,我没有谋害容瑾,你要相信我。”
看着眼前自己疼爱的女儿,镇远候心里一片悲凉,“盈儿,你为什么要害瑾儿?”
“爹,我没有害他,我是冤枉的。”
“瑾儿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能害她。”镇远候想到已经过世的容瑾,忍不住哭了出来,“你怎么能这么歹毒……你们是双生子……你怎么能因为嫉妒就谋害瑾儿……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见大家都不相信她,容盈儿心里充满愤怒,对镇远候怒吼道:“我才是女主,容瑾他算什么,他凭什么封王,凭什么拥有一切。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镇远候气的全身发抖,“你……”
容盈儿站起身,眼里一片扭曲,表情疯狂,“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我是独一无二的。容瑾他长得和我一模一样,让我倒胃口。容瑾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和我斗。哈哈哈哈哈哈……他该死……他必须死……”
啪的一声,镇远候铁青着一张脸,狠狠地打了容盈儿一巴掌。
容盈儿摔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表情更加的疯狂,“你敢打我?”
“你这个畜生!”
容盈儿猛地站起身,目露凶光地朝镇远候扑了过去,一副要杀了他的表情。
候在一旁的侍卫立马拉住了她。
“放开我。”容盈儿发了疯一样大叫,“我是女主,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
成元帝目光森寒地看着容盈儿,“把她打入死牢。”
“是,皇上!”
“你们放开我,我是女主,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镇远候心里悲痛不已,“瑾儿……”
见镇远候一脸悲痛,沈临渊心里不再犹豫,朝成元帝行了个礼:“皇上,微臣还有件事情没有向您禀告。”
“什么事情?”
“瑾王……她没有死,她现在在微臣的府里养伤。”
成元帝瞬间瞪大双眼,一脸震惊的表情,“你说什么?”
沈临渊看了看成元帝,又看了看镇远候,又说了一遍:“瑾王她没有死,她现在在微臣的府里养伤。”
“沈爱卿,此话当真?”
镇远候双手紧紧抓着沈临渊的肩膀,一脸激动的问:“真的吗,瑾儿她没有死?”
沈临渊肯定地点点头:“瑾王没有死。”
“沈爱卿,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临渊把他怎么找到容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成元帝和镇远候。
听完沈临渊的话,成元帝不悦地瞪着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臣想找到刺杀瑾王的幕后主使,所以才斗胆地瞒着皇上和侯爷。”
听到容瑾没有死,镇远候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瑾儿没有死……老天有眼啊……”
成元帝关心的问道:“瑾王他现在怎么样?”
“瑾王身受重伤,武功尽废,此时还躺在床上养伤。”
“李公公宣太医,让太医去丞相府给瑾王诊脉。”
“是,皇上!”
沈临渊想到容瑾女儿身的身份,欲言又止地看着成元帝,“皇上,微臣还有一件事情没有禀告。”
成元帝一脸不耐烦的说:“还有什么事情,一次性说清楚。”
“皇上,瑾王她是女儿身。”
这个时候把容瑾的真实身份告诉成元帝,成元帝或许不会大发雷霆,治容瑾欺君之罪。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处置容盈儿,我得好好的想一想。
☆、第三十九章 活着
容瑾睡梦中听到有人叫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镇远候狂喜的脸庞;她不由得怔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爹?”
听到容瑾叫他爹;镇远候喜极而泣;伸手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声音哽咽地唤着:“瑾儿……瑾儿……”他的瑾儿活得好好的,活得好好的……
见镇远候哭了,容瑾鼻头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伸手紧紧抱着镇远候;“爹……”
父女俩紧紧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一旁的沈临渊和成元帝看到这一幕,两人的眼眶都有些红。
过了一会儿,父女俩的情绪稍微平复了点。
镇远候伸手擦了擦容瑾脸上的泪水,笑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容瑾一脸愧疚的说:“爹,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镇远候摇摇头:“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成元帝对候在一边的太医命令道:“给瑾王诊断。”
“是,皇上!”
太医走到床边,“王爷,微臣失礼了。”说完,伸手把住容瑾的脉搏,太医倏地瞪大眼眸,惊愕地看着容瑾,瑾王的脉象是……女人……压下心头的震惊,太医低着头认真地为容瑾诊脉,通过脉象,太医通知容瑾的伤势非常严重,不由得皱起双眉。
镇远候一脸焦急的问道:“太医,瑾儿她怎么样?”
太医收回手,朝镇远候和成元帝抱拳作揖:“回皇上,侯爷,王爷的受了很重的内伤……”太医在心里犹豫了下,决定还是如实的说比较好,“而且王爷的心脉也伤了,还有王爷的武功尽废……”
成元帝拧着眉头,脸色不太好看,“瑾王的伤势什么时候能好?”
见成元帝脸色不悦,太医的额头上溢出冷汗,躬着腰更加小心翼翼地说:“王爷的伤势太过严重,必须休养一年半载才能彻底痊愈。”
成元帝沉声地问道:“瑾王的心脉还能修复吗?”
太医胆战心惊的说:“能修复好,微臣开几副补药就可以了。”
成元帝听了,稍微满意的点了下头,“瑾王的伤势就交给你负责了,一定要治好瑾王的伤。”
太医连忙跪在地上领旨:“微臣一定会治好王爷的伤势。”
成元帝挥了挥手:“下去开药吧。”
“是!”太远躬着身子,恭敬地退了出去。
容瑾意识到自己忘了向成元帝行礼,“皇上,臣该死……”说着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行礼。
成元帝连忙阻止她,“不要动,好好躺着。”
“可是……”
成元帝目光温和地看着容瑾,“你身受重伤不用行礼。”
“谢皇上!”
看着披头散发的容瑾,成元帝的眼神复杂难辨,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你受苦了……”
听到成元帝这句话,容瑾心里有些酸涩,又有想哭的冲动。她强压着想哭的冲动,但是声音还是带着一丝哭腔:“微臣……不苦……”
成元帝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朕会帮你主持公道。”
容瑾一脸感激:“谢皇上。”
成元帝见镇远候和容瑾有话要说的样子,就对一旁的沈临渊说:“沈爱卿,跟朕出去,朕还有事问你。”
“是,皇上。”沈临渊跟着成元帝离开了房间,把空间留给容瑾和镇远候两人。
镇远候坐在床,一双手紧紧握着容瑾的手,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看。见她脸色苍白,气色不好,清瘦了不少,镇远候眼里充满心疼。
“瑾儿,你受苦了。”
容瑾伸手拍了拍镇远候的手背,温声安抚道:“爹,我没事。”
想到容瑾差点被害死,镇远候眼里充满愤怒,“怎么可能没事……盈儿那个畜生勾结匈奴谋害你……如果不是沈丞相及时找到你,爹就永远见不到你了……”
见镇远候气的发抖,容瑾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爹,我现在活的好好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看着乖巧的大女儿,镇远候心里很是欣慰,一脸庆幸的说:“还好你活着,不然我和你娘……”
容瑾岔开话题问:“娘呢?”
“你娘被盈儿那个畜生气昏了,现在在宫里休息。”
容瑾一脸担心,“娘,没什么事吧?”
“太医说怒火攻心,休息一会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