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不嫁 作者:月溪汐(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05-0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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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不嫁 作者:月溪汐(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05-06完结)-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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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凌策马而去,又给太子留了几堆沙子……

  黄昏的风倒出了春的寒凉,云天依附身在皇甫凌的身上,二魂一身,失意至极。

  “依依……”皇甫凌打破了奔驰中的宁静,夜色渐渐笼罩了寻安城,他们越过了护城河,越过了城门,可是云天依却失落地说不出话。

  “依依,你又睡了。”皇甫凌知道云天依为什么不开心,便安慰道:“你要相信严柳,他不会死。”

  云天依强打了精神,叹息道:“怎么可能呢?镜江那么宽,江上还有雾霾,严柳性命堪忧,也说不定就……”

  “依依!”皇甫凌打断了云天依的猜测,略带了笑容,呛着寻安城里的夜风:“你怎么就确定,严兄会横跨镜江呢?他难道就不会向下游凫水吗?”

  “皇甫凌!”云天依忽然欣喜,叫喊得很重:“你是说,他游到下游去了!那活着的可能性,就……”

  云天依十分开心,但是皇甫凌却打断了她:“就……你今晚可能就……就要魂归了!”

  “什么?”云天依忽然有些娇羞,心里的希望大了,心思便活了起来。

  皇甫凌只笑不答,而云天依也知道皇甫凌所指何事,便不去提它。

  当皇甫凌策马来到玄武门时,门外胡撸和孟留白已经等候多时。

  “师傅!”皇甫凌侧身下面,便是一个恭敬的抱拳作揖。

  “胡撸!”对于胡撸,那个将皇甫凌的头部重重打伤的好色手下,皇甫凌也很客气地点了点头。

  胡撸倒是抢先问道:“主上吹了这许久的风,刚刚伤愈的头部不会有碍吧?”

  “有碍你个头,要不也打你试试!”云天依在皇甫凌的身体里气得发毛。

  “伤早就无碍了。”皇甫凌十分不关心自己的伤势,他更关心今天的调包计划怎么就失败了,遂问到胡撸:“不过今天,你怎么没有放响炮。”

  “呵呵,呵呵……”胡撸挠着自己的后脑勺:“俺今天差点就成功了,不过途中遇到一悍妇,搅乱了我的计划,俺一气之下把她打伤了,不过俺后来还把她送去医馆了……”

  远处,一个颇为丰腴的女人跳着三角步,巅着肥硕大乳哼唧而来:“葫芦,葫芦,你怎么在这儿,找的人家好辛苦哦!”

  女人逐渐跑近,胡撸却挠着自己的后脑勺不知道说啥,最后还是说了点啥:“那个,那个……主上啊,这就是那个悍妇,不过俺一打听才知道,她还没有嫁人呢!”

  那个女人的手上固定着一个绷带,应该就是被胡撸打断的,不过她此时如此热情,娇吟吟的声音肉麻地大家有些毛骨悚然。

  皇甫凌倒很懂其中的道理:“胡撸有福气,今晚能把婚事办了吗?”

  胡撸有些扭捏,拒绝道:“不行不行,今天是主上的大喜日子,小的可不能给主上冲晦气!”

  皇甫凌却变得严肃起来:“你还没问人家姑娘呢。”

  那个女人走近了,听到有喜事,便咯咯笑道:“人家愿意!愿意!人家就是喜欢表面柔情,实则,实则彪悍的爷们儿……”


  第124章 去哪儿


  我能看见严柳眼角的忧伤,就像蝴蝶卷曲的须,颤抖着无法控制,岁月还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双十年华的男子,却很少明媚地欢笑,时光赋予他的,是常有的严肃和忧愁。

  “云翳,你果然不爱我,那为何,要跟我?”严柳缓缓出声,那声音伤碎了一颗心,让我恍然顿悟,我到底是为何要这么做呢?

  “柳哥,因为我……我知道你能让我做你的唯一,我知道你给我的,一定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爱!”

  严柳微微摇头,夜色薄凉,侵袭上了他的眉梢,让他懒得皱眉,只是那种无可奈何之色,毫不遮掩地浮现在他的脸上,严柳又将我揽在怀里,贪恋起我给他的温柔,悄声言语:“云翳,你为何就这么确信呢?你知道我着急叫你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吗?”

  “因为,柳哥想见我了呗!”我强忍住被柳哥的忧伤扰乱的心绪,和他在一起,常常稍显压抑,可能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他没有安全感吧,以后不会了,云翳要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了。

  严柳忽然笑得很阴森,比夜色更浓稠的诡异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不明所以,却不颤抖,既然我已经决定跟随严柳,那么便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板凳拖着走的说法,严柳若是我的夫君,那么他邪恶,我就一定要与之相配,笑得更奸诈才行。

  只是严柳的笑容并不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我的头伏在他的肩膀上,嗅出了他身上淡淡的刀剑味道,那是属于男子的独特气息,凛冽且骄傲。

  我只当是我的耳朵出现了异常,所以故意忽略了严柳的异常,想我此刻正落在温暖的怀抱里。我应该知足地微笑,这可是我未来的良人,只是为何,我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个温暖的臂弯来呢……

  在这个时段里,远处的人已经微微叹息,他的守护被他自己看作多余,他已经想转身离开,却还是固执地劝服自己,他曾用自己温暖的臂弯驱走她的寒冷。那么若她已经嫁为人妇,这便算是无耻的偷窥,所以现在他只是不想违背心中的预感。他预感云天依会不安全。

  颀长的严柳,将头轻轻磕在了云翳的头上,他说出的话,每一声,都像是浑厚的力量。穿透了云翳的身子,穿进了云翳的心里,然而,这却不是一段情话。

  一种叫做厚颜无耻的东西萌生,云翳立刻推开柳哥,毫不留情地挥掌而去。柳哥似是预料到了这样的一个巴掌,竟然没有闪躲,只是神色如常的接受了。他闷不吭声,脸上立刻便多了一个晕红的掌印。

  远处,守护云天依的人手上紧握,却发现受到伤害的是严柳,便没有立刻冲出来拉走云天依。或许他们俩的事情,应该有自己的解决空间才行。

  “云翳。你可否,在另一边也打上一巴掌呢?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说自己是喝醉了酒,两边脸一样红。”

  严柳果真厚颜无耻,所以,云翳开口道:“我不是云翳,我是云天依,从今天起,我不再认识你!我也无权打你,我们的情分,只需要一掌便消弭,从此,了无牵挂!”

  “翳翳,我是有苦衷的。”严柳想解释,却撒了个没有任何演技的谎言。

  我呵呵地笑,方才的爱慕和温暖,全部烟消云散,我摇摇头,并不信他:“严柳大人,不不,是严柳都尉才对!呵呵,您这官升得可真是快啊,我们的婚约,居然这么值钱?我怎么忘了去换点什么回来呢!”

  严柳闷着声音,继续喊我:“翳翳……我是有苦衷的,不要怨我。”

  “喏?我当然不会怨你啦,看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多精细,既让自己升官发财了,又把我换作了太子的侍妾,这可比我原来的暖床地位高很多啊?喏?不过严柳大人,我们的婚约是我们俩缔结的,何时会变成和太子的了?他那般尊贵,我怎么高攀得起?您这不是害我吗,你,是想让我死吧?”

  严柳默不作声,我便更加气愤,手上却不愿再去打他,既然打他无用,不如了结自己的心事。

  “我问你,严柳,你真的是太子的人吗?你为什么要劫持大皇子?”

  “云翳,不该知道的,就别知道。”严柳声音严肃道。

  “我不该知道?难道你连我的小小问题都不敢回答吗?你都把我送给别人做妾了,我难道是你的附属品吗?呵呵,严柳,算我看错你!”我有些发狠,希望严柳能够被我的态度震住。

  可惜严柳为官多年,口风很紧,他只是敷衍我:“云翳,我知道你不爱太子,但是……好,我会尽量帮你回到大皇子的身边,我,帮你……”

  我听出这话里不对劲的地方,说明严柳还是为我好,那么他是不是以为我跟太子成亲,便是我的尊荣,所以放弃了我呢?不像,严柳一向不是追名逐利之人,他一向觉得自己给我的幸福,才是独一无二的,这一次,他怎么会帮我做了这个天大的决定呢,一定有问题!

  我忽然想到,边疆战事告急,而他居然被封做了都尉,先前不是说封的是御林军统领吗,怎么变成了要去打仗的官位了?

  我的身体里,瞬间便有如多了一股雷击之感:“柳哥!莫不是?”

  “不是!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你说与我无关?那肯定与我有关了……”

  我猜测着,太子该是使了权谋之术,他把严柳逼去打仗,再趁机对他不利,而我只是太子争夺的玩具,太子觉得严柳是玩具的主人,便想着先解决了主人,再来解决我。

  我咬牙切齿:“太子!呵呵……”

  “翳翳,我只想让你安全,你不要乱想,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在权利之下,没有人自愿受死,何来的自愿?我知道了,严柳,我以后会远离你的,我的幸福倒无所谓,你的性命才最重要。我可不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谁的棋子,或是玩具……”

  我深深拥抱了严柳,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多了,我欠着他一年的情分,他不需要回报的付出,是我无以为报的,谨以最后一抱,了却我们的缘分。

  我趁机附在严柳的耳边:“柳哥,有人监视你吗?”

  没想到严柳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在我的额头上触碰了两下。

  我会意,看来太子派人监视我们,就是想看我们鱼死网破,怪不得严柳让我多打他几下,好吧,那我便将计就计。

  我又朝严柳的脸上,挥了一巴掌,随即向后挪动了几步,愤恨道:“严柳,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路各自开,前路各自走,看谁笑到最后!”

  不过我刚才却告诉严柳,我一定会找人帮助他,而现在远离他是保证他安全的最妙之法。

  太子果然盯上了我,他应该是可惜当初把我给放了吧,亦或是他知道皇甫凌和我关系不错,便要以此生吞活剥了他的心?

  总之,这里面无关情爱,无关风月,多的只是权谋算计,多的只是太子一人的一时求爽。

  我只是一个舞姬,幸好只是一个舞姬,那么我做什么事情都只代表我自己,无关什么家族颜面,那么我便能随心所欲地表演了,这一场表演,我要演出自己的风格,能演到让太子放了严柳最好。

  不是说边疆战事紧急吗?那么一个负伤的都尉,还能随军远行吗?

  我利用几步路的距离做了冲刺动作,抢过严柳的长剑,严柳似乎知道我要干嘛,便抓住了剑鞘,我顺势一抽,竟然将剑抽了出来,剑出鞘,恩怨了……

  我一用劲,便将剑尖插入了严柳的腹部,根据解剖学的知识,我选择了右腹下部,那里并没有什么重要的脏器,况且严柳很瘦,长剑刺穿了他的身子,看起来伤势会更加严重一些。

  “严柳,你去死!”我将他向后推了几步路,便将严柳推到了墙角,严柳背靠着墙壁,顺势下滑,他坐在了地上,嘴里并没有淌出血来,我这才放心,因为长剑并没有伤到他的肠胃,这样一来,只要有军医前来诊治,严柳便不会死。

  我没有再和严柳说话,因为怕引起监视者的怀疑,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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