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一挑眉,竖起手指放在嘴边,神秘兮兮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杜堇侧耳一听,外面果然有人声,杜堇无奈,只好眼睁睁看着李存孝向自己走来。
“长针眼?好新鲜的词儿,就让它长好了。”
他走到榻前,弯身捡起地上的亵裤,提着向她绽开了笑容,因下巴那一圈乱胡子,无论如何都让人感觉不到这个笑容有多纯洁:“别又着凉了,耶耶帮你穿上吧?”
杜堇恨恨地瞪着他:“女儿有手有脚,不必劳耶耶费心!”边说边坐起身去捞亵裤,却不想扑了个空。
李存孝一手负于背,一手把亵裤提到脸侧,还是那个该死的无害表情:“那你来拿吧。”
知道他存心刁难,也不再浪费口舌,杜堇一手按住围在□的被子,一手举高去够那亵裤,却怎么都够不着,可若再起身探高点,屁股绝会彻底曝光。
此刻杜堇双膝跪于榻上,仰着脸几乎要贴上李存孝的胸膛,他静静俯视着她,毫不掩饰眼中的玩味,热热的气息喷洒在杜堇额上,让她的脸更加烧灼。
“就会逞强。”
话音刚落,他的脸募然靠近,唇上一软,竟被偷亲了一下。杜堇被他这可爱又可恨的动作震到,呆了一呆,正欲张口,他又低下来准准一啄,再次被偷袭成功。
看着他脸上的得意洋洋,杜堇被激起了劲儿,揪住他的衣襟向下一扯,在李存孝惊异的目光下,稳稳地封住了那张总在诱惑她的嘴唇,噘吮他唇齿间的男人气味,让他知道杜堇也不是吃素的。
随着一声低吟,很快被反客为主,李存孝一手托紧她的腰,一手控住她的后脑,侧着头一下深过一下地吮吸她的唇舌,在她口中肆意地侵占掠夺,连带她的力气和意志都一并抽去,意|乱|情|迷地感受他的占有欲。
就在她想要更多而微微扭动身体的时候,李存孝放开了她的唇,微喘着气抵住她的额,像被水冲过的眼眸里,全是难以退熄的情潮,低哑道:“真想把你吃地一干二净。”
“你吃的干净吗?你有那么大胃口吗?”杜堇不怕死地激他,因为知道他现在不敢拿自己怎样。
李存孝俨然没料到她会如此嚣张,眼睛一眯,放在腰上的手募地下滑入杜堇光溜溜的臀部。杜堇大惊地倒抽一口气,急忙夹紧双腿,可那修长的手指却已压上她又湿又热的下|体,她用力去推,却只是加剧他手指的摩擦,甚至还感觉到一根指头微微探入了她紧|窄的蜜口。杜堇揪住李存孝的衣襟低呼一声,蜜口因遭到侵入而猛然收缩,将那手指挤了出来,却也挤出热热的汁|液,全部流在了他的手上。
“你这是在乘人之危!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杜堇咬牙切齿,声音却软不成调,脸像熟透的蜜桃,向李存孝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你舍得吗?”李存孝一副“我早就看透你了”的奸相,手指轻轻一揉动,引得杜堇又是一阵战栗,仰头咬着唇喘气,那难耐的样子,令李存孝无限迷恋,伸舌轻舔她的唇,诱使她再像刚才那样露出真面目:“我爱极你这种死鸭子嘴硬的模样,明明比谁都想要,却做的比谁都……”
“大夫!大夫!”杜堇猛然大喊。
李存孝脸一黑,哼道:“你够狠。”便放开了杜堇,手一扬,被子就罩裹了她全身,他闪身出去,随即,门外传来了他和大夫说话的声音。
[杜荃彻底瘫了下来,在心里疯狂呐喊,何时何日才能一洗雪耻,1容这个人狠狠推倒,让他尝尝被蹂厢折磨的滋味啊啊啊啊啊!!!作者有话要说:乃们喜欢这样的片段吗??搓手笑
第65章 连环计
凌晨时分;杜堇和李存孝骑马来到泽州了平县。平县属山林县,道路崎岖多变,居民多数分散居住。虽然靠近汴州,却隔着一条泥水横飞的大山涧;除非水性极好,不可能渡的过去,所以一般人不会选择从平县过汴州。
李存孝对这一带的地形和兵防细节都有过了解,却毫不犹豫选择了平县,说明心里已有一番对策。杜堇紧跟在他身后,与他快速地穿过黑暗的密林。
来到县里较密集的居民区;一个地势较低的山坳;他们站在高处向下鸟瞰。其实只有几十户人家;看起来平静安详,无任何异样感。可李存孝却眉头紧锁,脸上出现了疑虑。
杜堇正想问他,横空传来“咻”一声,杜堇和李存孝均迅速向左右一闪,一只箭从他们中间穿过。底下随即响起呼喊声:“有可疑人物!快来啊!”紧接又迎面射来数支箭,安敬思挥剑一旋,齐齐削断箭体。
这时呼喝呐喊声忽然从四方八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也向他们聚拢,越来越多地箭射来,甚至已飞跃上来数个军兵。他们竟早已在此埋伏!
杜堇李存孝互递一眼,边后退边挡如雨的飞箭,迅速向密林的西边方向奔去。可是走不了多久,西边也同样埋伏了大量士兵,又将他们逼向了南边。
跑了很久,终于甩开了追兵,李存孝这时勒马停了下来,“我们要回去,这是他们的计谋,要将我们逼到山涧,我们现在过去了便是死路一条。”他翻身下马,来到杜堇身边:“堇儿,我们要弃马了。”
杜堇从马上跳到他怀里,看着他举剑朝两匹马臀一划,两匹马便嘶叫着疯狂向前奔去,“跟我来!”然后拉着杜堇往回跑,藏在了一棵悬崖边的大树上面,不一会儿,果真有大批骑兵从底下奔过,所追方向,正是南边的山涧。
他们不敢停留太久,军队一过,他们就全力运轻功掠向东边,东边的山涧水势较之南边的平缓,所以李克用才会想尽办法逼退他们。
可是,李克用会想不到李存孝会反其道而行之吗?杜堇心里忐忑不安。
“敬思,要不我们过几日再来?”
“既然发现了我们,从此刻开始,他们会布更多的军兵,难度将更大。我们必须在天亮前过河。”李存孝沉声道。
杜堇心一沉,道:“你先过去,明天我一个人用轻功飞过河。”
拉着杜堇奔跑的李存孝倏然停了下来,“不行,我不放心。”他一口回绝。
杜堇皱眉瞪他:“那就过几天再来。”
李存孝沉吟了一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今晚是最佳时机,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后面一句话杜堇反而更加不安:“敬思,待会儿若被包围,你先走,以我的身份你父王不敢拿我怎样,而且我会隐身……”
“不行!”李存孝沉声打断,触到杜堇同样倔强的目光,他轻叹口气,将她拥入怀:“我会看着办。但是,我做不到扔下你。”
杜堇闭眼靠在他怀里,心里又酸又软,无法拒绝这个人固执的柔情。
当他们回到县中心的那个山坳,天已渐渐发蓝,眼看就要天亮,他们必须赶紧过山坳,趁天亮之前渡过山涧,不然他们将无处藏身。
可当他们运用轻功飞掠在民房上空时,杜堇发觉这个县十分奇怪,寂静无声,甚至连鸡鸣狗叫的声音都没有。与此同时,她感觉到紧握着自己的大手忽然变得冰冷。
难道……
心里刚一想,下方猛然爆发一声吆喝,“射!”杜堇心一缩,李存孝已将她整个身体圈在了怀里,飞速旋转避开了密密麻麻扑来的利箭。
民房里竟然藏满了士兵!
只见民房之间的街道小巷,全挤满了手持弓箭长矛的士兵,而一手搂着杜堇,一手握着长剑跳跃在民房的屋檐之上的李存孝却并不显得很吃力,身手敏捷地一面裆下四面八方射来的箭,一面向县外树林迅速掠去。两人配合地天衣无缝,上屋檐包围他的士兵还未来得及站稳脚,就被杜堇用飞石击中头部滚落地面。
眼看很快要到达县外的树林,杜堇忽然感觉到李存孝倒抽口气,顺着他目光一看,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屋檐上,站着一群手持火把的人,为首的是个身着戎装,留着络腮胡,带着眼罩的高壮男人,火光将男人的脸照得凶狠可怕,那只瞪地像铜铃的眼向他们喷发着滔天恨意。
李克用!
杜堇紧盯着李克用,他的出现,必定会扰乱李存孝的心绪,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杜堇正欲抽出腰间的毒针,李存孝搂着她的手倏然一紧,头顶传来一声低唤:“堇儿。”杜堇抬头看他,便触到他略带哀愁的眼神:“不要杀他,我们会成功离开。”
杜堇定定看着他,按在腰上的手轻轻放了下来。
“两个大男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真真荒唐无耻!!”
对面屋檐上的李克用一脸嫌恶地大声怒斥,杜堇正要高声解释,李存孝搂住她掠了过去。李克用身旁的十几名士兵举刀迎来,还没靠近,募然一阵“啊!”的惨叫,士兵的脖子上已喷洒出血雾,通通从屋檐上滚落到了地面。紧接着,李存孝轻轻放开了杜堇,收剑低身,向着前方的李克用双膝跪地,深深叩下了头。
“父王,存孝深知无法得到您的原谅……”
“我呸!父王?谁是你父王?你不是从来都没有父亲吗?”李克用盯着地上的安敬思,眼神是看到污秽之物的那种轻蔑厌恶:“你根本是来路不明的怪物!”
李存孝身形一震,放在膝上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
杜堇的手也微颤起来,不断深呼吸努力压制摸出毒针的冲动,怒火几乎冲破脑门,甚至感觉到血管内的血液在沸腾。如此伤人的话语就算是他人听到,都窒闷难当,更何况这是李存孝心底深处最脆弱的伤口。
听到自己敬重在意的父亲如此说自己,他的心该有多伤?
李存孝努力将话说下去:“存孝知道让父王失望,今后或许无法常伴您左右,但存孝永远是您的儿……”
可不等他说完,李克用便怒吼一声:“闭嘴!!!”身形一闪,杜堇还未来得及凝神细看,李克用已旋腿劈到了李存孝头上,“噗!”地一声,李存孝即被踢地向一旁倾倒下去。
鲜血从李存孝的口中溅出,杜堇失声大叫:“敬思!”扑身抱住了李存孝。
李克用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安敬思:“你没有资格叫本王父亲!你的存在是我李克用的耻辱,是我恨不得立即抹净的耻辱!”
话音未落,李克用便又旋腿扫向一动不动的李存孝,杜堇再也忍不下去,迅速摸出毒针,就在这时,一只手倏地稳稳抓住了半空中李克用的脚踝。耳畔响起李存孝无波的声音。
“儿让父失望,理应受罚,甚至,儿的命也可以任凭父王处置。可是,如今儿已有更在意的人了,”李存孝抬着眼,定定注视着面前的李克用,缓道:“因为她,我要活着。”
杜堇吃惊地望着李存孝将李克用推地踉跄倒退,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地果断,心里充满了欣慰感动。
李存孝起身,重新拥住杜堇,向气愤到脸色发涨的李克用道了声:“日后,我会来向您请罪。”然后抱着杜堇跃了出去。
李克用见此,倏然抽出腰间的匕首对准李存孝的头部一扔,被杜堇用石头打偏了去,气地李克用大喊:“放火箭!!不能让他们跑了!!”
一声令下,四面八方便射来火箭,李存孝挥剑挡下,却还是被火灼伤了手臂,而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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