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将许宝琪和许宝琴两个抓了出来。她两人吓得半死,拼了命的挣扎呼救,可又哪里敌得过这四个如狼似虎的差婆,两下就让他**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差婆还顺势将两人的裤子和裙子都扒拉下来,露出了两个白生生的屁股来。李莎莎抡圆了自己手中的杀威棒,狠狠地照着两人的屁股打了下去,许宝琴打十下,又换到许宝琪打十下,只打得两人哭爹喊娘的。龚氏忍不住向李莎莎求情:“郡主,您就放过她们两人,她们都是老妇人没有教得好,你就打我吧!都是我罪有应得的!”
李莎莎才不听她罗嗦,使出吃奶的劲儿给她们每人打了三十大板,两人被她打得哭爹喊娘,到最后都没有力气喊出声来了。李莎莎自己也累得够呛,看来这打人的活儿也不是随便能干的。看看两人的屁股虽是不如那些专业人士打得重,但也红肿了起来,不过这样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她撑着杀威棒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挥了挥手,让那四个差婆将两人拖进去。
那四个差婆将两人拖进牢门,又将两人的裙子和裤子扔到牢里的地上,转身出去又将牢门哐啷锁上。龚氏忙扑上前去看自己的两个女儿,见两人只是红肿并未血肉模糊放心不少。
李莎莎也懒得去看她们了,拄着杀威棒慢慢往外走去,那四个差婆马上殷勤地上去搀扶的搀扶,还有谄媚地帮着去拿杀威棒的,跟刚刚按住许氏姐妹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判若两人。而龚氏看着两个昏迷不醒的女儿,只能边擦眼泪边哭道:“哎,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时候一到,不报也得报啊!你们两个也只能说是活该了。”还是有些心疼闺女,看着打得红肿的屁股,也不敢随便帮她们穿裤子,只是用裙子将那伤处遮住。
那几个差婆也不敢擅离职守,只是将李莎莎送出了刑营,李莎莎就自己拄着杀威棒回了自己的帐篷。郑氏见她一副虚脱的样子,吓了一跳忙上前扶住她问道:“莎姐儿,这是怎么啦?”李莎莎笑着回道:“今天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啊!”郑氏嗔了她一眼:“你这个样子哪里像去出恶气的,简直像是扛了五十斤米跑了十里地一般,瞧瞧这气喘得跟要了命一般。”
李莎莎让郑氏这话逗得扑哧一笑:“奶奶,让您一说都没法要了。”接着神神秘秘地凑到郑氏耳边说道:“我去找了许宝强姊妹几个,好好地帮姑姑报了仇!”郑氏听了生气地说道:“怎地不叫奶奶一起去?让奶奶也亲手打他们几板子解解恨!”
李莎莎没想到如今郑氏也彪悍起来,终于觉得她经过这几年的磨砺,有了几分改变。李莎莎涎着脸说道:“还不是怕奶奶累着,你看我为了打那两个恶妇,就累成这样。许宝强那个白眼狼还是多亏了熙哥哥,不然我还真是有这心没这力。不过把他们押到了潭州也讨不了好,咱们就等着看他们的结果吧!”郑氏让她这几句话说得笑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严梓熙和郑先智就护着郑氏和李莎莎从拓溪县启程往潭州去了。因为是轻车简行,三四日就到了。四人也不敢托大,第一时间去了皇上那里,皇上虽早就接到了飞鸽传书,知道了拓溪大捷的喜讯,可能有人详细地将当时的情景再现一番那又是一番痛快!
可能是好消息让人太兴奋了,皇上他并未追究郑先智丢下大军和俘虏提前回来,还不停地点头说要好好赏赐一番。可郑先智早就被李莎莎劝好了,李莎莎说的那个什么飞鸟尽良弓藏的典故,已经完全说服了他。再加上他不过是想实现年幼时当将军的梦想,如今梦想实现了,他也不想过这种常年见不到家人的日子。所以在皇上问他要什么赏赐时,他跪下说道:“微臣就想打下京城后,能卸甲归田,和妹妹一起回李家村,希望皇上能恩准!”
皇上听了他的话有些诧异,很少有人会说这个,谁不愿意更上一层楼,这个时侯请辞真是让人觉得意外。这李家人除了李宗辉有些野心,其他的居然都愿意隐居山野。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拿下京城,他还真有些担心郑先智功高盖主,那个时侯他手里有兵权,又有声望,还真就变成了一个棘手的麻烦。他能这样,倒是省了皇上不少事。
不过,皇上样子还是要做一下的,假意挽留了半天,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郑先智的请辞。郑先智见这样容易地将事情办了,就不得不佩服李莎莎的先见之明,看来皇上心里还真是不好说怎么想的呢。他心里一阵侥幸,亏得自己这个时侯提出来了啊!
郑先智转头看了看正跟皇后小声聊得高兴的妹妹,李莎莎感觉到郑先智看自己,侧头瞄了他一眼,微不可察地冲着他点了点头。郑先智这才放下心来,又跟皇上说起严梓熙的事来。说这次这么容易攻下拓溪县,严梓熙的作用是不容小觑的,又详细地说了说经过。
皇上这才将头转向进来后就一直站在角落里不说话的严梓熙,问他可想要什么赏赐。严梓熙当机立断地上前跪下说道:“草民还真是有一事想请皇上恩准!”皇上心里有些不痛快,不过是走个过场地问问,他居然还将顺杆子爬了上去。只有自己赏下来的,哪有他这样求的。心里虽是如此想,面上却一点不显,还笑着问道:“不知朕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你的?”
严梓熙这一跪,不仅皇上心里有想法,还把李莎莎也吓了一跳,不知他要干什么。众人都有些呆怔地看着严梓熙,严梓熙却是磕了三个头后从容不迫地禀告道:“启禀皇上,草民想请皇上赐婚!”皇上点点头:“这是好事,不知是哪家的闺秀啊?”严梓熙郑重地说道:“正是皇上的御妹南安郡主,草民与郡主情投意合,请皇上下旨赐婚!”
皇上脸上显出一些为难来,严梓熙以为他是因为同意李莎莎让她自己挑选夫婿的事感到为难,又禀报道:“皇上不必为难,请问问郡主,她愿意不愿意?”皇上听罢,转头看向李莎莎,李莎莎本是假装和皇后聊得兴起,可这都问到她面前来了,只得站起身来,对着皇上福了福,又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皇上脸上的讶色那是掩都掩不住,严梓熙也不等皇上说什么,又说道:“皇上,草民也不要什么赏赐,只求皇上赐婚,也好给郡主一个体面,毕竟草民这个身份配郡主是低了太多,如果有皇上的赐婚,郡主的脸面上也好看一些。”
李莎莎虽是满脸红晕,可也是目光坚定地看着皇上,皇上见这样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前阵子,锦衣卫的张同知也向朕求娶南安来着。朕想既然朕已经答应了南安婚事可以她自己来挑,就跟他说等南安回来问过后再答复于他,这还真的成了麻烦事了。”
李莎莎听了忙上前跪倒在严梓熙身边禀道:“皇兄,南安和熙哥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一辈子只想嫁与熙哥哥,请皇兄成全南安!”说罢也对着皇上磕了三个头。
第四百一十章
第四百一十章
皇上见李莎莎这样说,只得点头道:“行啦,南安的意思朕已经知道了,这就下旨赐婚,今年朕再让钦天监找个黄道吉日就把婚事办了吧!”严梓熙和李莎莎都喜出望外,齐齐给皇上磕了三个头。皇上上前将严梓熙搀了起来,皇后也上前将李莎莎扶了起来。皇上心里只想,哎,张诺你这媳妇,怕是娶不上了,这朕也帮不上忙了!
皇上在那想张诺,李莎莎却是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皇上。皇后知道她怎么想的,就拉了一下皇上:“皇上还不下旨,南安都要急了!”李莎莎让皇后说得满脸通红,拉着皇后的手拽了拽,低声说道:“皇嫂,人家哪有皇嫂说的那样!”皇上让皇后这样一说也只好说道:“放心吧,你们回去,等会就会让内侍去你家宣旨的。”郑氏几人这才告退出来。
到了李宗辉住的地方,家里的人见了他们都是喜出望外。李德河用仅有一只胳膊拉着郑氏,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秀安啊,你这不见了这段日子,我每日里枕头都哭湿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可不能没有你啊!”郑氏还是刚嫁过来的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如今见李德河对自己这样,只觉得自己苦尽甘来,总算是等来了好日子。
李莎莎和郑先智这会子却是让雷国珍一边搂一个搂在怀里,心肝啊肉啊的好一顿亲热,要不是李宗辉拉开,还不知能黏糊多久。母女俩这样却是让旁边的李莹莹小嘴撅得老高,李莎莎拍了她的头一下:“怎么,撅这么高的嘴,这是不喜欢姐姐回来还是怎的?”
李莹莹摇头:“姐姐还好意思拍我的头,你不见了,弄得大家都愁云惨雾的,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我在心里发誓了,如果姐姐在十日之内回来,我就还当姐姐是好姐姐,如果过了十日还不回来,我就不要你这坏姐姐了!”李莎莎听了都晕了,这叫什么逻辑啊!
雷国珍擦干眼泪,狠狠地瞪了李莹莹一眼,这才转脸笑着对李莎莎说道:“别听你妹妹胡说八道,我们不理她。好好劝劝你爷爷吧,你们出事以后,你爷爷就没睡过囫囵觉,不过如今瞅着倒是正经地想跟你奶奶过日子呢。”最后这句话当然是压低声音在李莎莎耳边说的。
屋里正热闹呢,外面有小厮过来禀报:“大老爷、大太太,皇上身边的内侍姚公公过来传旨了。”李宗辉听了有些吃惊,不知道皇上这是传的什么旨。不过还是很快安排好地方,摆上香案接旨。李莎莎和严梓熙几个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很惊讶。等姚内侍宣完旨走了后,众人都笑眯眯地看向李莎莎和严梓熙,李莎莎让大家看得红着脸低下了头。
李宗辉和雷国珍早就已经听严梓熙说过这事,他们心里也是万分同意的。严梓熙这娃儿从小经历的磨难多,以后会更心疼媳妇,肯定不会弄些什么小妾通房的来让李莎莎难受。而郑氏更是早就知道两人情投意合,觉得李莎莎马上就满十六岁了,还是想她早点成亲,如今见皇上已经下旨亲自赐婚,更是乐得合不拢嘴。李德河如今只要是郑氏觉得好的事情,他都无条件认同,加上严梓熙这小子又会做人又会做生意,他也觉得跟李莎莎是良配。
郑先智这会子冲着李莎莎直眨眼,他真的感叹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只觉得没过多久这娇滴滴的妹妹就要嫁人了,他突然想起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就对着李宗辉和雷国珍跪了下来。大家本来都是嘻嘻哈哈地在笑,他这猛然一跪,倒是将几人吓了一跳。
李宗辉上前想将他扶起来,哪知道郑先智却是跪着不起:“爷爷、奶奶、爹、娘,趁着你们在,我也想求一门亲事。”雷国珍听得他这样说,笑了起来:“这孩子,这是好事,你起来说就好!”郑先智却是摇头道:“我怕爹娘不愿意!”
李宗辉正色道:“难道那女子不是良家妇女?”郑先智回道:“那倒不是。”雷国珍又问道:“难道是成过亲的?”郑先智也笑了:“当然不是!”郑氏又问道:“难道是岁数太大?”郑先智干脆说道:“都不是,她是正经人家的闺女,云英未嫁,年岁比莎姐儿还小几岁。只是她身份不高,我怕爹娘因为门第观念而不同意?”
李德河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说道:“你这吞吞吐吐的,真是能急死人呢。还亏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