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好意思啊,夫君我是不会笑话你的啊!”滕景华捏着冉柒柒的小手,嘴里说着可恨的话,心里却想这手可真小真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冉柒柒气恼地抽回自己的手,猛地跳下床,迈着气恼地步子来到桌子上,拿着笔在纸上写到: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回到床边,冉柒柒狠狠的将纸放在他面前看,清澈的大眼透着浓浓的愤怒。
“都说了,我是来找娘子你的嘛!”滕景华故作委屈地道,隔着被子将冉柒柒搂在怀中,无奈地捏着她的小脸蛋道,
戏耍(2)
“哎,我的娘子怎么这么笨?不过笨点也好,因为你夫君我太聪明了,两个聪明的人在一起不好、不好!”
滕景华是想到了自己的皇兄的那个皇后,见到自己总有一种好似自己有阴谋的眼神看着自己,想起来就觉得烦。
而冉柒柒则一阵无语,见过自恋的,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
于是指了指窗外,恶狠狠的拉着滕景华就想把他拉下床。
滕景华却一次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无奈地道:“小丫头,娘子,你怎么这么笨啊,我都说了我晚上要睡这儿,你自便吧!”
谁?谁自便?
冉柒柒怔忡的看着滕景华懒洋洋的占了一大半的床,闭上眼睛仿佛真得睡了过去,不由头痛的想这人武功似乎挺高的,否则还在睡觉的他怎么就能感到自己要揭开他的面具呢?
而且他无声无息就能够来到冉家,这人真是……
冉柒柒欲哭无泪,却拿滕景华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气呼呼的脱下鞋子,一脚揣在他的腿上,自己则翻身在空出的一半上躺下。
滕景华偷笑不止,这丫头真是太可爱了,踹他一脚发泄愤怒呢,那怎么不揣狠一点一点呢?真是一个心软的小丫头。
身旁有个陌生人,冉柒柒僵硬的躺着,却感觉到一双手忽然穿过她的腰部……
简直想要尖叫。
滕景华从后面将冉柒柒翻了个面,却明显将冉柒柒吓坏了,她小脸苍白的咬着下唇,眼中隐隐含泪,不知为何让滕景华心中一阵柔软。
“傻丫头,我不会碰你,就你这扁扁的样子我也没冲动。”滕景华明明是安慰她两句,可是话到嘴边,又成了故意说笑的语气,他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的道,“好了,你今天也累了吧,快睡吧!”
不碰就不碰,而且还是第二次说她身材扁了,可恶的家伙!这人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怎么就会跑到他们冉家来,找到了她呢?
难道是采花贼么?可是有采花贼采她这多十三岁才刚发育的小丫头的么?
真是令人费解啊!冉柒柒靠在滕景华的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整个身体被他炙热的气息包裹着,很快就平顺了呼吸,沉沉睡去。
滕景华低头看着怀中的小人儿酣睡的模样,不由咧嘴一笑,抚摸着冉柒柒的小脸蛋轻轻说道:“傻丫头,皇兄肯定不愿意你做我的皇兄吧,他明明知道我有多厌恶女人的,还要故意让我找王妃,根本就是想借此机会给我赐婚,不过……”
桃花眼半眯,泛着冷冷的光,他似乎给人的感觉太好了点,所以让人感觉他太好欺负了是不是?
这话若是被小一听到了,一定会大哭,滕景华会好欺负?那么这世上就没有不好欺负的人了。
如滕景华这般难伺候的人,世间真是少有啊!
他让小二将炒好的饭菜全部送进上房时,滕景华就消失不见了,小一就知道滕景华是故意让他出去好离开了。
呜呜,这下子去哪儿找他啊?
姨娘和姐姐(1)
翌日清早,冉柒柒从香甜的睡意中醒过来,身旁的位置已经凉了下来。
冉柒柒连忙从□□坐了起来,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多少年了,都不曾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那时候冉柒柒还小,总是听见母亲抱怨着父亲,父亲则斥责母亲的不识大体,家里似乎没有一刻是宁静的。
有时候睡着睡着就会听见他们的争吵声,然后是各种东西被砸的声音,冉柒柒只能缩在□□不停地落泪,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后来,冉柒柒上了大学住在学校里,四年都不曾回一次家,甚至不去关注家里那两个人是否已经离了婚,再后来才毕业就接到电话说母亲的身体熬不住了,回去见最后一面。
冉柒柒回去参加了母亲的葬礼,她一滴眼泪都没有留下来,反而是父亲仿若一个酷爱妻子的男人,当着所有家属的面痛哭失声,而冉柒柒却觉得浑身发冷。
这一家人都在装,太会装了。
从此,冉柒柒只身一人去了沿海打工,咬着牙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身旁却始终没有一个能够带给她温暖的热门。
想不到穿越到这个时空,竟然有个人给了她这种感觉,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一定是错觉。
打起精神,冉柒柒很快自己穿上了衣裙,凝雅就敲了敲门推门而入,见到冉柒柒穿上了衣衫也不觉得有丝毫诧异,只是上前福了福身,甜甜笑道:“小姐,昨夜可是睡得好?”
冉柒柒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凝雅一面整理床铺,一面说道:“老爷今儿个一早早餐都未用,就出了门,奴婢想一定是老爷太开心了!”
冉柒柒淡淡一笑,拉了拉凝雅,在她面前比划了一阵,凝雅连忙点点头道:“小姐,夫人今儿个早上说有些头疼,就不要您去请安了!”
冉柒柒一愣,面色一柔,想起宁氏对自己的好,不由又比划了好一会儿。
“请过大夫了,大夫说夫人是昨儿个不小心染了风寒,所以……”凝雅连忙说道,“所以小姐还是去看看吧,这会儿正是您……”
凝雅的话还未说完,冉柒柒就点了点头,不管如何宁氏也养了她这具身体好几年,她去服侍宁氏也是应该的。
于是,冉柒柒早饭都未吃,就匆匆赶去了宁氏的静姝院。
本以为宁氏的暖阁内静悄悄的,岂料还未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七嘴八舌的娇俏的声音。
冉柒柒足下一顿,不由蹙起了眉,这些姨娘和小姐们竟然在宁氏生病时跑了来,是想要在宁氏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赢得冉世修的欢心么?
原来自从冉世修回到冉府之后,连日来一直宿在宁氏的静姝院,其余姨娘、侍妾那儿是坐都没去坐一下。
这些人极了,虽然心中暗恨宁氏霸占着冉世修不放,可当着冉世修的面还是规规矩矩、温柔可亲的模样。
冉柒柒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原来是想趁着宁氏生病之时夺了宁氏的管家权利,不悦地蹙着眉,掀开帘子走进了暖阁。
姨娘和姐姐(2)
冉柒柒自醒过来后,始终是温和淡漠的,这些姨娘通房和六位姐姐也去看过她,她虽然没给什么好脸色,却始终是不曾怒目相对。
只是这一次,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
宁氏还在病中,她们就这么吵闹,究竟像不像话?
冉柒柒厉眼一瞪,她本身就有着不同于年龄的成熟和冷冽,尤其是那双眼中透着仿若能够看穿她们心思的神采,这些人嘟囔了几句,却还是乖乖的闭了嘴。
冉柒柒闻着屋内浓烈的胭脂味,轻轻打了几个喷嚏,这些人果然是脑子进水了,宁氏还病着呢,她们倒是一个赛一个的会打扮,怎么不直接找上冉世修啊?
冉柒柒连忙转过身去,单膝跪在软榻上,执着宁氏的手,双眸隐隐含泪,担忧的看着她。
“小七,你身子骨弱,还是快离开暖阁,小心过了病气!”宁氏轻轻抚摸着冉柒柒的小脑袋,有气无力地道。
冉柒柒却坚定的摇了摇头,她知道病人都是需要温暖的,她是宁氏养大的“嫡女”,决不能在此刻离去。
宁氏心中一暖,握着冉柒柒的手,轻轻拍了拍。
宁氏不过偶感风寒,身体虽不适,意识却也清晰,有点儿低烧。
“夫人,您总得回姐妹们的话啊!况且大小姐和二小姐翻年就要嫁人了,您不能压着她们不管家啊!这将来她们在婆婆家拿不出手,可怎么办啊?”陈姨娘之前闹得最凶,大致也知道自己没办法管家了,就把来年就要嫁人的大小姐和二小姐拿来说事。
这冉府一共四名姨娘,分别是陈姨娘、文姨娘、林姨娘和张姨娘。
陈姨娘有两名女儿,大小姐冉依依和四小姐冉如姒;文姨娘一名女儿,二小姐冉月珥;林姨娘有三小姐冉姗姗和六小姐冉如柳;至于张姨娘则有五小姐冉月舞。
冉依依和冉月珥今年已满十五岁,刚及笄,翻了年就会嫁人。
要说让她们学着管家也是没错的,宁氏也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推脱,否则这几个姨娘闹到冉世修那儿谁也不好看。
这事儿和冉柒柒没多大关系,她只是接过一旁丫鬟的热毛巾,温柔的将其搭在宁氏的额头,清澈的眼眸中透着淡淡的关心和担忧。
宁氏仿若知道冉柒柒的担心一般,对她浅浅的笑了笑,将目光调回到那四名姨娘和六名小姐身上,后面还站着几名不晓事的侍妾。
宁氏素来威严,就算是生病了,那是那双犀利的凤眸却已然几名侍妾觉得有些害怕。
“我这院子平素无人来请安,今日我生病了你们倒像是商量好的,全部都来了啊!”宁氏冷淡的说道,“既然说的是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事,无关的人就出去候着吧!”
她知道这几名姨娘都不是省油的灯,但是几名侍妾还不会威胁到她,但是宁氏素来不喜那么多人凑在房中,感觉这屋内的气息都污浊了不少。
冉柒柒不动声色地打量那些姨娘和侍妾,最大的年纪也就三十几,各个貌美如花,看来冉世修艳福不浅,只是这么多女人他会不会肾亏啊?
姨娘和姐姐(3)
冉柒柒心中将冉世修冠上了种马的名字,而几名侍妾在宁氏犀利的眼眸中吓得心跳加速,纷纷福身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就匆匆出了暖阁。
冉柒柒拿着宁氏额头上的毛巾递给一旁的丫鬟,不着痕迹的勾唇一笑,想不到宁氏还挺威严的,这搁在现代也就是一个女强人,就算不是女强人也是一优秀的主管级别的人物。
“夫人,您得发句话啊!今儿个您不曾去看看那些狗奴才,都快闹翻天了,您好歹得让人管着不是?”陈姨娘连忙继续说道。
这陈姨娘是几名姨娘中年纪最长的,个性强势,总是一副大嗓门,什么事都喜欢将其闹大,但是奇怪的是其他几名姨娘为她马首是瞻,所以一定是有她的过人之处。
宁氏懒洋洋的抬眸看了陈姨娘一眼,那眸色冷淡没有丝毫起伏,看得极为姨娘心惊肉跳的。
“大小姐和二小姐确实也该学着如何管家了!”宁氏淡淡地道。
她话音才落,只见陈姨娘就露出得逞的笑意,而文姨娘也是一脸为自己的女儿欣喜的模样。
“依依,还不快谢谢夫人!”生怕宁氏反悔,陈姨娘连忙从后面推了推冉依依,喜笑颜开地道。
“对、对,月珥,你也快给您母亲道谢,以后可要好好学着您母亲如何管家!”文姨娘也连忙高兴的拉着冉月珥的手,让她给冉月珥跪下。
此刻,冉依依已经恭恭敬敬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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