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坑不小白,但轻松搞笑。
与香香从前的文风很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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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宴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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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香香这篇文争取章章出彩!这是香香的宗旨!
在香香绞尽脑汁之际,望大家多多支持啊!
就在大丫陈英与小丫李娟这对双生穿越货周岁生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陈英彻底对此穿越人生丧失信心的事情。
这日正是这两穿越货梦回大唐一周年的纪念日,陈箫万与陈李氏为了庆祝这两丫头年满一周岁,在县城里最大的酒楼半江楼设宴,请了县里的“知名人士”来此为两小布点儿庆贺。
那场景绝对是这八景县的“空前绝后”,大丫和小丫被陈箫万夫妇抱着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顿时引起了四方骚动。要知道这年头女儿本是赔钱货,这陈李氏不但生了赔钱货,还一生就打孖上,若是寻常人家估计她就只有立马入冷宫的份了。没想到陈箫万不但不计较,甚至还替两赔钱货大摆酒宴,仿佛反正都要赔,一次赔个彻底的阵势。
一小县城能有多大呀?还不立马成了街头巷尾疯传的话题?于是围观人数之巨,那是里三层外三层啊!陈英和李娟见到这场面,均不屑地瞄了一眼黑压压的人群,横看竖看自己也不是怪胎啊?这县里的人犯得着如此热情洋溢吗?
还好此时现任县太爷到了,官威一摆,人群四散。陈箫万与陈李氏忙着招呼客人,便将两女儿交给了府里的婢女抱着,站在门外当了小迎宾。姐妹二人均对这样的待遇感到非常不满,好歹自己是今日的主角啊!不过话还说不全,也无法为自己争取正当利益,只能互望着又不屑了一番。
陈箫万与陈李氏进进出出好几十趟,总算把请来的客人都迎进了酒楼。二人这才走出来招呼婢女将两宝贝女儿抱进去让大家见识一番,陈箫万刚要出声,路上走来一粗犷的男人和一手抱孩子的妇人,男人冲着陈箫万就大声嚷嚷开了:“陈兄,你这可是不对啊!请酒怎么不预上兄弟我家一份呢?”
陈李氏蹙了下眉头,低声问陈箫万:“此人是谁?”
陈箫万见到来人已经惊慌失措,英俊的脸上颗颗冷汗瞬间溢出,如果说花容失色可以用来形容男人,此时用在他身上恐怕再贴切不过了。陈箫万忙对陈李氏说道:“你先去招呼客人,这里我来就行了。”
陈李氏更加狐疑,望了望那男人身后的妇人,哼了一下,低声怒问:“不会是你在外沾花惹草了吧?”心想自己有了身孕,他就出去背着自己胡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陈箫万此时只想打发了她进去,可陈李氏一双眼紧盯着妇人手上的婴孩不放,陈箫万只感觉大祸即将临头,唯有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杨兄!这么巧?”
那姓杨的男子看了看陈李氏,又望了两眼大丫小丫,这才说道:“不是巧,我夫妇二人是特地过来为两位千金贺寿的。顺便……”
陈箫万见势头不对,立马岔开话题说道:“知道了!此事晚点儿再说,杨兄先请进酒楼一起用饭。”
陈李氏听见来人称那妇人做自己的夫人,心中疑虑顿消,只道是陈箫万在外结识的新朋友,尚未向自己引见,也就不再对那妇人投去敌意的目光了。陈箫万引了二人入内,陈李氏也立刻招呼了婢女抱了两个宝贝女儿进去。
席间陈箫万夫妇不停地游走在县里的达官贵人身边敬酒,陈英和李娟只觉得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却无福消受,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无名火。要知二人在现代均是不折不扣的吃货,平素没事就相邀对方对天南地北的佳肴垂涎一番,现在那口水滴答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人在不停呕奶。
陈箫万夫妇刚敬完一轮酒,正欲坐下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那姓杨的男子却冷不丁儿地站了起来,扬声道:“其实今日不但是陈府两位千金的周岁生日,也是在下犬儿的一周岁寿诞。这本是三喜临门,可在下要说的是其实是四喜临门哪!”
陈英和李娟的目光都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暂时止住了口水失禁的不雅姿态,心中同时对此人蔑视了一番,心想这丫的真会替自家省钱。自己儿子周岁不摆酒,却跑到这里蹭饭,来抢她们的风头?原本这风头已经要折半了,居然还要一分为三!
陈箫万却如坐针毡,这哪是针毡哪!简直就是要命的毒刺啊!他立马站起身走到那杨兄面前说道:“杨兄,来来来!兄弟我今日敬你一杯!咱同喜同喜啊!”
谁知那杨兄听见陈箫万此话,更是来劲,拉着他那大嗓门就声如洪钟地说道:“是啊!是啊!同喜啊!未来亲家!”陈英和李娟一听此话,额头顿时起了无数条黑线,互相朝对方丢去一个茫然的眼神,心想那倒霉妹子不会就是她吧?陈家可就这两个宝贝千金啊!
陈箫万此时感觉万里晴空一道霹雳闪过,还咔嚓一声定了格,碎片纷纷落下,留下漫天乌云。立马转头看向陈李氏。陈李氏正端着酒慢慢悠悠地喝着,含笑冲陈箫万递来一个情意绵绵刀的眼神,陈箫万立刻在三伏天打了一个激灵。完了!这下回家恐怕不是睡书房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那位杨兄却火上添油地问道:“不知未来亲家欲将哪位千金许配给犬儿呢?”
陈箫万顿觉芒刺在背,他无辜地看了看大丫,陈英立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娃娃亲?她才不要盲婚哑嫁!陈箫万见大丫哭了,立马又将他那殷切的目光转向小丫,一副救救我吧的样子。李娟也不蠢哪!大丫会哭,自己也有看家本事不是?瞬间配合她姐姐唱起了陈氏二重奏,于是一哭二闹的场面顷刻间让陈箫万感觉到了什么叫天崩地裂。
可如今是众目睽睽之下,他那张帅哥脸该往哪儿搁啊?反正今儿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壮烈些吧。他径直走到了大丫面前,陈英只见到她那便宜帅哥爹的眼睛里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感觉,叫做万般无奈。陈箫万抱过陈英便对那杨兄说道:“这是咱家大丫!可还合你心意?”
陈英觉得这狗屁穿越日子没法儿活了,她与小丫可是复制的两张脸啊!从面相看,如果自己注定是茶桌上的杯具,为何小丫的命比自己好了那么多?不但可以跟着强势娘一个姓,还可以逃过此劫。如果面相没问题,估计就是命格了吧?原来迟到几分钟会有这么多好处啊?她终于知道什么叫退一步海阔天空了,当初就他娘的不该跟那便宜妹子争第一。
陈英带着泪眼摩挲又愤恨地看了李娟一眼,此时李娟一脸幸灾乐祸的笑脸,还好这悲催的命运没落在自己身上,否则她就要问候穿越大神家的十八代祖宗了。
那杨兄忙乐呵呵地说道:“陈兄真是守信之人啊!那咱两家的亲事就这么定了吧!”
陈箫万一副反正都万劫不复的豁出去表情,拍拍胸脯朗声应道:“就这么定了!”说完还是偷偷地瞄了陈李氏一眼。
陈李氏虽然强势,但在外面还是给自家相公留足了面子,此时也只是淡淡地喝着酒。但陈箫万看在眼里可不是那么回事,从她此刻握着杯子的手指泛白的程度可以判断,这绝对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征兆!征兆啊!
陈英顿时觉得自己陷入了爹不亲娘不疼的悲催境地,这大唐是呆不下去了,她迟早得离开这万恶的旧社会。
酒宴终于在一片热闹的祝贺声中落下了帷幕,那杨氏夫妇俩抱着他家长得还算白净的小少爷离开了。陈箫万夫妇送完客,准备回家,刚一上马车陈李氏就使出了她久经历练的“抓耳凤爪手”。
陈箫万立马捂住耳朵,大声求饶:“夫人,夫人手下留情啊!”
陈李氏重重哼了一声,“说吧!那姓杨的是什么人?你几时与他定下了亲事?”
大丫和小丫也对这件事情十分感兴趣,陈英觉得这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李娟却是抱着看热闹的心境。
陈箫万揉着自己已经发红的耳朵,嘟囔着说道:“那日我正在半江楼与友人共聚,没想到府里来人说你即将临盆,我一听这消息,顿时开心得手舞足蹈……”
“捡重点!老娘不要听你那些废话。”陈李氏立马打断了他疑似为自己措辞的狡辩。
陈箫万哦了一声,忙切入正题:“为夫正开心,又有人跑进来对旁边桌吃饭的杨兄说他家夫人也快生了。于是……于是……”
陈英立马联想到两个忘乎所以的男人,站在饭桌上,一起引颈高歌,完了两人相拥喜泣,基情四射的场面。而其中一个男人,也就是这长了张天使般容颜的帅哥爹就把自己给顺手卖了!她不觉向陈箫万丢去一个杀无赦的目光,耳旁却传来“咯咯”两声笑。
陈英不知道李娟在笑什么,只是觉得这笑声很不合时宜。心中猛骂:笑!笑你妹呀!要不是做姐姐的我积极主动地面对人生,你丫的就成了杨陈氏了!不感激我就算了,居然还在这个时候笑,落井下石是吧?
陈李氏听着相公结结巴巴地描述,大概也猜到了几分,暗忖了片刻问道:“那姓杨的做什么的?”
陈箫万本就低着的头越发地沉了下去,“夫人,你可不可以换个话题?”
陈李氏双眼缓缓圆睁,放慢声调问道:“你不会连人家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吧?”
陈箫万的汗腺又受到刺激,瞬间发达了起来,如蚊子飞过一般应道:“确实不知。”
陈李氏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胸器缓缓上下起伏着,问道:“那姓杨的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陈箫万几乎快缩进马车的角落里了,浑身颤抖着回道:“为夫不知!”
八景县寂静的大街上忽然传来一声母狮怒吼,夹杂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听到的人无不掩耳驻步,看向街上一奔驰的马车。路上一牵着小孩儿的妇人立马对自家小孩儿说:“看吧!你若不听话就会被这车里的怪兽叼走,一辈子也别想见到你娘亲我了。”
那小孩儿点了下头,怯生生地望向马车,欲哭状道:“娘!孩儿以后一定听您的话。”
陈箫万夫妇的马车在自家府门前停下,陈李氏招呼两个婢女抱了大丫小丫进屋,看也不看地走在了前头。陈箫万正要跟着走进府门,陈李氏对看门的门房一声令下:“关门!放陈春!”
陈春何许人也?陈家大院最厉害的护院老大呗!此人武功高强,只听陈李氏的话。从前陈李氏未过门时,倒是对陈箫万唯命是从,自打陈李氏嫁进陈家,他便做了“俊杰”。
漆黑的夜空下,陈家大院儿传出阵阵哀嚎声,惨绝人寰哪!
☆、反穿屡未遂
自打周岁宴回来,陈英就成日在想如何摆脱眼下的困境。
她那日可是仔细研究了下杨氏夫妇的嘴脸,在脑里做了无数个杨家小子未来的拼图,无论如何拼凑,都只有一个结果——那丫的绝对成不了二少那样的帅哥。脑海中同时呈现的字幕便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