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躲在人群里,想降低存在感,最好让大家都忘了他,可不想却被夏大伯娘出卖。这个成事不足的愚妇,这点地事都办不好,还出卖他。见躲不过去便低着头走出来,为自己狡辩:“老族长,我这不是为夏家好吗?这夏锦怎么说也是夏家的人,她得了能挣钱的方子让应该献出来也是应该的,大家一起发财才是。”
“住口。”他这是什么理由,人家得了方子就得分他一份,可曾想过这是人家一家活命的路子,让人家交出方子然后去喝西北风去啊。
老族长气的直哆嗦,夏天吓的直给老族长顺气,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
“这位老人家说的也是,夏锦是夏家人,她的自然是夏家的,交出来也是应该的。”小木还是低头玩着手上的扇子,在老族长发过飙后来了这么一句。大伙都看盯着他不明白这人和夏天他们家是不是有仇,可看着他刚刚那样也不像啊,只有孙掌柜和刘掌柜了解他,这家伙绝对不是好说话的,就是玩死人不偿命的主。
夏锦也觉得小木这家伙是个腹黑的,但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但就是相信他不会害她。
这位三爷爷听小木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县上的大人都觉得他有理,老族长也就不感对他怎么样。说不定今天还真能搞到方子,大赚一笔。
“你也是夏家人吗?”小木抬头看向三爷爷。
这丫不是明知故问吗?
“回大人,是的。”
“那就好,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是夏家人就得为夏家做供献,有好东西就要交给族里才是,对不对?”
夏锦真相了,这丫的是在下套啊!
“官爷英明,都是一家人有好东西自是要拿出来一起分亨。”三爷爷见小木向着自己说话,一时高兴的晕了头。
第十八章
“族长和各位村老可都听清了,夏三爷爷说愿意将好东西都交出来给族里的人一起分亨,一会你们就安排人到他去搬吧,记得一样不留。”小木对着老族长和村老们到。刚刚被气的不轻的几位老人,这时到是眉开眼笑,甚是高兴。
三爷爷这下可懵了,他何时说过要把家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分给大家的,可想想刚刚自己说的话,愿来他这是被耍了。
不等他回过神只听老族长对着门口喊道:“都听到了吧,快去你们三爷爷家把东西都抬来,趁着这会大伙都在,我和你们几们祖爷爷给你们分分,都去,别和你们三爷爷客气!”
老族长这一嗓子到是中气十足,他今天被这些人气的不轻,就憋着这口气要整治他们。
人群呼啦啦一大半吆喝朝着三爷爷家跑去,三爷爷这下慌了神忙着拦着这个拦不着那个,这看热闹的大半都是有良心的,村里人日子苦,一些个摊点小便宜,也都当看不见,但是像他们这样断人生路的,可就是要要教训,不能和他们客气。
三爷爷看这阵势拦是拦不住了,也学着夏大伯娘拽老族长的衣摆,老族长一把夺回自己的衣服,转过头去不理这两混人。不看看自己多少大年纪了,还是当长辈的,就这样欺负晚辈也不臊的慌。
“族长……叔……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让他们别搬我家东西,这要是都搬走了,我们一家老小该怎么过啊……叔……求求你……”
“知错?……你还知道错……你逼夏天交方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怎么过……啊?……,你还有脸叫我叔……搬你点东西你就心疼了……这事还没完呢!你就等着大人处置你吧……”
“叔……你替我求求大人,我真知错了,以后我不要方子了,叔我不想做牢,你救救世主我啊……”
“你还敢提方子……那方子是锦儿师傅的,和我们夏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再敢打他们的主意……别怪我家法处置。”必竟都是夏家的人处置过了也就算了,真要进了牢里夏家面上也不好看,而且木捕头让人去搬他家东西,想来也算是处罚了,应该不会再另行处置,老族长那么一说也不过是想吓吓他,让他以后别在犯混。
夏大伯娘看到三爷爷的结果,害怕的不行,要是老族长也让人到他家搬东西,以夏大庄的性子一定会被休了她的,越想越害怕,不敢吱声,想让所有人都忘了她。只是事于愿违
“这位大婶,你强闯民宅,出手伤人,不如跟我回去衙门回话吧!”三爷爷处理过了小木便开始收拾起夏大伯娘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民妇不敢了,民妇再也不敢了!”夏大伯娘吓的在地上把头磕的咚咚响。
“你求我干什么?你伤的又不是我,自古便是民不举官不咎?要是苦主愿谅你,我自不能带你回衙门!”小木这斯太腹黑,这是要夏大伯娘去求夏天。
只是,自他们兄妹小就欺负惯了他们,现在却要向他们低头求饶,夏大伯娘想想都觉得心窝子里堵慌。可这要是他们坚持告自己,怕是要吃牢饭的。想了再想还是不得不低这头:“夏天,今天是大伯娘不对,大伯娘不该听信旁人的话,你原谅大伯娘吧!”
这歉道的太没诚意,让夏锦很不满意,若今天就这样算了,那以后恐怕隔三差五就会整这出:“夏…大 …伯…娘…,”夏锦一字一字的叫道:“我想你是搞错了,我们两家已经断亲了,你不再是我们大伯娘,还有我得提醒你,断亲当日我就说过,你再到我们家来胡闹,我们就公堂上见的,这才几天,你就将我哥哥打成这样,还想得到原谅,没门!”夏锦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狮子把哥哥护在身后不让这个疯女人靠近半步。
当日断亲的事在场的人也有为数不少的人看到,再不济也听说过,今日夏大伯娘如此闹腾也都觉得是该惩治一番的。
“我可是你亲大伯娘,这亲是你说能断就能断的,夏锦我是在和你哥哥说话,你这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的!”夏大伯娘听说夏锦说要与她公堂见,便气的口不择言。
夏天见妹妹被如此侮辱更是气的不行,什么叫锦儿是赔钱货,锦儿可是他最宝贵的妹妹,刚刚还觉得虽断了亲怎么也是长辈,如果可以这事就算了,反正被打的是他,家里人都没受伤,可这下夏大伯娘却触了他的底线。
夏锦听夏大伯娘如此也不生气,知道哥哥的就宇宙就快爆发了,不由的在人不察觉的时候微微勾了嘴角,看着哥哥。只见夏天从夏锦身后走出来,上前去小木拱手行礼道:“此事请木大人做主,请大人还我兄妹二人公道。”说着便从怀里限出当日断亲时的文书递了过去。
小木接过文书细细审阅一翻,文书明确写明夏天兄妹出纹银十两与夏大庄一家断绝亲缘关系,从此以后各不相干,并明确表示如夏大庄一家不经允许擅闯夏天家或是发卖夏天家人,夏家便诉诸公堂。小木越看下去脸色越是难看,发卖夏天家人,这夏天家人一目了然,能发卖的就是锦儿丫头一个,还有一个小奶包,那个小家伙就是想卖也得有人愿意养,那么锦儿感情还被这个女人发卖过,真是不可原谅!小木把文书还给夏天,手里死死攥着他那把扇子,才免强压抑着想把这个死女人撕了的冲动。
第十九章
“夏老族长,你看这事如何绝断啊?”这个女人今天一定得治,而且要当着这个村子里的人面治,让那些惦记夏天家的人,都好好掂量着要想打他们家的主意,要得有那本事。
“这……”夏天请了木捕头做主,就是没有他说话的地,现在小木问他,难道不把这人带回县里治罪,这也好,不然传到其他村里还真夏家的人。“大人,这妇人违约伤人自是要严惩,不如就打她几板子让他长长记性如何?”
“好,既然夏族长求情,我就给您老一个面子,这人我也不带她回衙门了。”小木理了理衣袖口微微笑着道:“那就打二十大板!记得脱了裤子再打,不然这皮肉沾在衣服上可不好拨下来哦!”
刘掌柜听的应声而起:“是。”伸手向老鹰抓小鸡一样提着向外面仍去,他可是早就看这个泼妇不顺眼了,要不是碍了小木在场早就出手揍人了。这次得了这个明正言顺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了。
孙掌柜不住的摇头,老刘还是这爆脾气,眼里容不下沙子啊,也亏得他能经营一间酒楼。
夏大伯娘一直不住的哭嚎着让老族长求情,听到老族长说打几板子的时候还庆幸,不用进大牢了,可当听小木说要脱裤子打板子里就吓呆了,这当众被脱了裤子,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只是还没等她回过神就被长的像熊一样的男人丢了出来,夏大伯娘吓的六神无主,她不要这样被打,仅剩的理智让她哭着想往屋子里爬,“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带我回衙门吧,你让我做牢吧,求求你!”
还没等她爬到门边就被那一直候在门口的小斯一脚踹了回去。
小木更是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老族长,老族长看着她这样有点于心不忍,但一想到这几年她对夏天兄妹做的一切,那一点不忍也消失无踪了,便是长叹了一口气,唉……这机会可是给过她的,可她却是变本回利。老族长和村老们对视一眼,大家也都看着他点了点头,想也是对这后辈失望至极了:“动手吧!”
村里的几个执掌刑罚的便一拥而上,按着夏大伯娘,拿着平时用的扁担当了刑棍打了下去。一顿板子在夏大伯娘的鬼哭狼嚎中打完,而躲在人群后的夏大庄却在自始至终未站出来为她就过一句情,或是说过一句话,还真应了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板子打完,去三爷爷家搬东西的人也回来了,抬着五六百斤的稻谷和二百多斤的小麦,怕是屯在家里的,看到这些东西夏锦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家里能搬出这么多粮食怕是家中也是有几亩地的,至少日子过的不错,不愁吃食,这样的家私,竟然还惦记他们家活命的方子,实在是太可恶。
跟着抬东西的人一起回来的还有三爷爷的老伴和儿媳,不明白出门时明明说有好事,要拿到夏家方子发财,这怎么一会功夫就有人到自家搬东西,还说要分给村里人,三奶奶气不打一处来,看到三爷爷就开骂:“你这老不死的,老胡涂了是不是?竟敢把我家的东西分给外人,你想饿死我们,我打死你,打死你!”三奶奶也不管不顾有人在场扑上去就和三爷爷撕打。
三爷爷这时哪敢说个不字,连求情都不敢了,刚刚夏大伯娘挨打他可是看的真真的,要是交出这点东西能换个平安也值了,要是真的进了衙门不知道可有机会再出来了。三爷爷一把推开三奶奶:“你这个疯婆娘,是你男人命重要,还是这点东西重要,要疯回去疯去!”
三奶奶眼看着自己男人这没有转环的余地,便哭着求着跑到老族长面前:“叔我求求你了,给我们家留点吧,我这儿媳妇可是怀了身子的,可要是饿着了孩子可怎么是好!”
老族长本不想理这哭闹的侄媳妇,但是想到孩子必竟是无辜的,便点了点头,粮食给他们留了三分之一,也够他们吃到秋收了。
这边打也打了,东西也分了,老族长打发了人抬了夏大伯娘回去,让其他人也回去了,夏天亲自送了几位村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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