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今天穿着拓跋宜北昨日为她买的那件衣服,整个人在红色的衬托下如花中的精灵,却又不失大气端庄,紧收的腰腹衬托出她婀娜纤细的腰肢,真真让人移不开眼睛。相宜转了一圈,还算满意,又让人将昨日摄政王买的首饰拿了过来,她一眼便看见了那只单独包起来的蝴蝶凤钗,知道这应该是摄政王亲自挑选出来的,便让丫鬟帮她插在了头上,又选了几样看起来比较清雅别致的头饰戴在了头上。等到收拾停当,两个丫鬟都呆住了,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就像她本不是凡间该有的,而是天上坠落凡间的星辰,一样的耀眼夺目。
拓跋宜北站在门口,嘴里噙着笑意,好像自从与相宜相认之后,他便总是很容易笑。相宜站起来,转过身站在拓跋宜北面前转了一个圈,笑着道:“爹,你看相宜今天这身打扮怎么样?”
“很漂亮,这世上没有比相宜更美的人了。”拓跋宜北是真心如此认为,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够与相宜相提并论。
相宜知道这是每个父亲的通病,但是心里却很开心,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相宜道:“爹,大臣们都来了吧,都是我耽搁太久了,我们走吧!”
“不用管他们,他们不敢有怨言。”拓跋宜北温和的看着相宜。
相宜低头,这就是个不顾他人的暴君形象吧!
回过头看了一下床上被子里鼓起的那一坨,心想就不带小吱了吧。不过还是要把小吱的存在告诉爹,可是拓跋宜北听了之后却直上火了一句“倒是个忠心的小家伙”便再没有其他的表情。
在摄政王府后花园里等候摄政王到来的大臣们都有些不自在,这可是他们第一次有机会进入摄政王府,多少还是有些担忧,怕自己不小心犯了摄政王的忌讳什么的。于是,整个后花园里就只能听到很细微的偶尔有人的交谈声,整个场面异样的安静和诡异。
“摄政王到!”
声音一响起,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恭敬地候着,等到看到摄政王的身影都伏地行礼,不敢有丝毫懈怠。
当他们起来之后,看到跟在拓跋宜北身边的相宜时都有些失神,本来摄政王就长得极为俊美,这般容貌整个北原都无人能及,而他的女儿跟他长得极为相像,却更多了一些女儿家的柔美,轮廓也柔和许多,她就那么站在那儿,从容端方,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这样的女子怕是要让北原多少男儿丢了心。
对于这么多人盯着相宜不转眼,拓跋宜北有些不满,蹙了蹙眉,冷声道:“还不见过公主!愣着干什么!”
“臣等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见摄政王脸色有些阴沉,忙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起来吧,既是设宴,各位大臣不用多礼!”相宜的嘴角抽了抽,都为这些人可怜了,明明这么怕摄政王,偏偏还不能不来,只摄政王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让他们胆战心惊,这怕是有史以来最为诡异的宴会了吧!
所有的人小心的看了一下摄政王的脸色,才站了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却是如坐针毡。只有一位小姐至见到摄政王开始就一脸痴迷,那就是柳锦月,她是随她的父亲吏部尚书来参加这个宴会的,吏部尚书低着头不敢有一丝妄动,自己本就被摄政王记恨着,当年拓跋家灭门一事他们吏部参与最多,可摄政王却偏偏留下了他们吏部,他们只好胆战心惊的过日子,就怕摄政王会某一天突然算起旧账来。不经意间眼神瞟到自家女儿的样子,吓得他忙扯了扯女儿的袖子,见她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提醒道:“月儿,你不想活了,敢用那种眼神看摄政王!”
柳锦月却仍然一脸痴迷道:“没想到他就是摄政王,长得真美,要是我能嫁给他也不枉此生了。”昨日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府里了,一直后悔没能打听到那个男子的名字,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了,还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对于她昨天被他打飞的事她竟然完全不在意。
“我看你是疯了,摄政王也是你能宵想的吗?你最好收了这心思,不要害了我们整个柳府。”吏部尚书现在连掐死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不可以,你女儿我有哪点不好。”柳锦月不满的嘟起了嘴。
吏部尚书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带上她,只是她这心思都让他们柳府站在了悬崖边,“月儿啊,你就听爹一句劝,不要再有这种心思,你又不是没有听过摄政王的为人,他又向来不近女色,而且他的岁数快能当你爹了,你何必执迷不悟。”
“哼,我看外面的都是谣传,摄政王这样的绝世佳公子怎么会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不近女色又怎么会有一个女儿,他岁数大了又怎么样,全北原的男儿没有一个比得上他!”柳锦月不想理会她爹,转过头继续一脸痴迷的盯着摄政王看。
吏部尚书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已经不稳靠了,都怪他平时把这个女儿给惯得,现在怎么劝她也不听。
其他的小姐虽然也觉得很惊艳,却不敢像柳锦月一样大胆,跟柳锦月一样的还有一些大家公子,他们自见到相宜开始便移不开眼睛,如果能把这样的女子娶回家,怕是人人都羡慕的吧,再加上她身份如此尊贵,娶了她就等于有了摄政王的庇护,他们就是想在北原国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什么,一时大家都动起了心思来。
拓跋宜北和相宜可不管他们想什么,相宜只是得体端庄的微笑着,而拓跋宜北根本没把下面的人放进眼里,今天不过是让他们来认识一下相宜,明白她的身份,其余的他根本没那个心思来好好办这场宴会。
所以所有的人都只有默默的用餐,估计心里还在想最好能够早点吃完,早点告退,这个宴会其实从头到尾都没他们什么事嘛。
相宜也默默的吃着东西,脸上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这王府厨子的手艺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比,敢进入摄政王府做厨子的师傅若是没有好的手艺他哪敢进来,所以相宜是吃得津津有味,旁若无人。
拓跋宜北看她吃的开心,也动手吃了起来,时不时还把自己觉得好吃的菜夹到相宜碗里,相宜抬头一笑便继续吃了起来,遇到好吃的也给拓跋宜北夹。这两人父女温馨的场面看得其他人瞠目结舌,看那一直带着笑意的摄政王他们都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柳锦月更是看得心花怒放,她就说嘛,摄政王明明就是一个温文儒雅的君子,不过见他对相宜那么好,即使那是他的女儿,她也很不开心,还不知道他这女儿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种呢,她一定要让摄政王对她也这么好。
相宜正吃着,忽然感觉旁边多了一道阴影,遂停下筷子,转头看过去,便见一长相清秀眉间却带着点刻薄像的红衣女子站在她旁边,笑的一脸温婉。可是都说相由心生,这个女子估计也是个刻薄的主,此时的笑容倒是显得有些虚伪。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小姐,你有事吗?”
红色的衣服穿在柳锦月身上生生显出了几分庸俗,她站在相宜身边更是云与泥的对比,只是她自己却完全没有发现,她向来衷情红色,觉得自己穿上很好看,自然那些丫鬟们不敢指出来,而那些小姐们多多少少存了看笑话的心思,所以她总是一身红衣。此时她只是想借相宜能够跟摄政王说上话。
“我只是仰慕公主,想要跟公主说说话,公主不会看不起我吧!”柳锦月说得煞有其事,好像她真的很仰慕相宜一样,只是那不断瞟向摄政王的眼神任谁都看得出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相宜在心里狠狠的吐了一下,这女人太虚伪了,想干什么明说不就行了,兜什么圈子!
“呵呵,小姐想要跟本公主说什么?”相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你最好早点切入主题,我可没心思陪你这样的女人聊天。
柳锦月一时找不到话题,忽然看到相宜身上的衣服笑了起来,眼里带着得意:“这身衣服穿在公主身上还真是好看呢,这本来是我为自己订做的,不过昨日见摄政王那么喜欢,我便让给了王爷,没想到王爷竟然是给公主买的,王爷真是疼公主啊!看公主这么美,公主的母亲定然也是个美人吧。”
额,相宜抚额,转头看了一眼拓跋宜北,没想到这件衣服背后还有这么个事,不过这女人说的话怎么就莫名的让她觉得不爽呢,搞得好像是她抢了她的东西一样,还有她是在打听她母亲是谁吗?
拓跋宜北冷冷的看了一眼柳锦月,那眼神让柳锦月打了一个冷颤,什么都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这时,拓跋宜北才温柔的看着相宜道:“这件衣服是我花一万两买下来的。”
相宜眼神都直了,郁闷的看着自己老爹,难道你认为这样我会心情爽点吗?一万两啊就买这件衣服,你还不如直接把钱给我呢!
柳锦月讪讪的闭上嘴巴,脸色很是尴尬,可随即摄政王的话更让她无地自容。拓跋宜北看也不看这个女子,对一旁伺候的仆人道:“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府去,把她的家人也全部赶出去。”
“是。”几个仆人马上上前架着不敢置信的柳锦月就往外走,柳锦月反应过来大叫道:“不要,我又没做错什么,摄政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给我拉出去掌嘴,直到她说不出话来为止。”拓跋宜北看向柳锦月的眼神已经带了杀意,惊得柳锦月什么也不敢说。吏部尚书一家一脸颓丧的被赶了出去,吏部尚书一脸扼腕,他就知道他那女儿不会干出什么好事情来,幸好摄政王只是把他们赶出去了。
拓跋宜北处置完之后忽然想起相宜会不会觉得他太残暴了,有些紧张的看向相宜,见她一脸的惊愣,拓跋宜北在心里狠狠的自责了一下,怎么能在女儿面前这么冷酷呢,也不知道女儿会不会讨厌他。
“爹,你太有性格了!”转眼间,刚刚还惊愣着的相宜就一脸崇拜的看着拓跋宜北,对不喜欢的人想赶便赶,谁能做到这般率性啊,想来就是那南临的皇上也不敢如此。
拓跋宜北闻言放下心来,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想到南临,相宜忽然就很想念帝少卿,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好了,是该回南临的时候了,说不定少卿正在京城等着她呢,可是,相宜看了看拓跋宜北,如果自己现在就要离开,爹一定会很伤心的,一时为难了起来。
“哟,摄政王设宴,怎么能不叫上朕呢!”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呢响起,只是生意里带着那么一点点阴霾。
相宜抬起头来,只是稍微惊讶便又低下了头,没想到枫霖竟然会是北原国的皇上,不过这与他无关,只是有人却不肯放过她。
大臣们见到皇上竟然回来了,又站起来对他行礼才坐下,只是至始至终拓跋宜北就没有站起来,对他完全不理会,相宜在拓跋宜北的限制下也没有行礼。枫霖的眼神暗了一下,却仍笑看着相宜着道:“这就是我们的公主吗?可真像仙女下凡一样,不愧是我们摄政王的女儿。”枫霖看向拓跋宜北,眼里带着隐隐的期盼,还有让人不易察觉的孺慕之情。可是让他失望的是摄政王仍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相宜停了枫霖的话很无语,不要搞得好像真的不认识她一样吧,她一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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