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了。
花容正想着,刚一伸手,眼看就要碰到门栓,一堵人墙就严严实实的堵在她和房门面前,花容伸出的手一下子就碰到了绯玉晗光裸的腰。
“啊!”花容脸色一黑,猛的倒退数步!
一看眼前场景,赶紧挪开目光,不知道望着哪儿。
“你这是干什么!”花容匆忙伸手抄起旁边放着披风,眼瞥到一边,胡乱的往他身上披。“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吗!”
绯玉晗狭长的眸子幽深的看着花容,墨缎般柔顺的长发沿着颀长光裸的健硕身体,直直披泻到腿部。精雕玉琢般的五官透着冷俊,即使是在这般的情况下,依旧如玉树般优雅绝美。
伸手扯开花容套过来的披风,顺势将花容带到怀里。
花容一滞,一个踉跄跌到他胸膛,浓烈的男性气息突然扑面而来。
“子玉,冷静!冷静!”
绯玉晗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箍住花容,靠近她温软的身子,鼻端皆是她衣襟下自然而然散发的馨甜。
“娘子,你不是要陪子玉洗吗?”绯玉晗的声音轻轻的,如鸿羽挠痒痒,温热的唇贴着花容的细腻敏感的颈蹭磨。
花容绯唇微抿,抬头看向绯玉晗,绯玉晗不给她看清楚的机会,低首吻上她软软的唇瓣。
“子玉……”花容细密的长睫颤抖,开口的瞬间绯玉晗长舌探入檀口,搂紧她的腰,迫得花容微微朝后躬身。
绯玉晗三下五除二的除去花容的衣服,抱起她便往白雾缭绕的木桶走。
周围一热,热水浸身,花容低唔一声。
绯玉晗辗转而下,轻舐细腻。
花容往外挪了挪,绯玉晗扣住她的腰,不许她乱动。
本就是准备的单人的浴桶,容一人有多,两人却多少有些拥挤,热水中肌肤相贴紧密,感官更为强烈清晰,花容不敢看绯玉晗,水中接触的地方很难受,只是接触,再前进一步就恐怕……
“夭夭,不要怕……”绯玉晗搂紧她,让花容靠在自己肩上,为自己接下来该做的事做准备,花容不自觉的身体后退,后背抵着浴桶,退无可退,被逼的脸色几乎红的可以滴出水来。
“子玉,你轻……唔!”
花容指尖猛然扣紧绯玉晗的脖子,紧紧贴着他寻求一些稳定。
“夭夭……”
双臂扣紧木桶后的窗户,两臂间的花容被压制的脸色微白,似乎这样还不能够满足,绯玉晗单手扶住花容的腰,俯首吻她,减轻她的疼痛。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扶到水面,花容几乎要滑下去,绯玉晗眸色一深,放下花容,没有依托,花容跌落的瞬间,倏地加深了两人的接触,几乎被穿透的力度促的花容猛的低鸣一声,水底的趾头紧紧弓起,双手乱抓的攻击绯玉晗。
“住手!住手……”
绯玉晗缠紧花容,轻轻吻她凌乱肆意的青丝,粘黏的青丝散乱的贴在娇颜上,带着颓靡绝伦的艳色。
他知道因为他特殊的族群,身体各处的长度可能超出了一些正常范畴。
“夭夭……”
绯玉晗圈着她,有些心疼。
“子……子玉,你好了么?”花容无力的靠在绯玉晗肩上,子玉叫她夭夭了,是绯玉晗才会这般叫她。
“……”
绯玉晗没说话,迅速抱起花容,走出浴桶,拿起一旁厚厚的棉纱,飞速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渍,将花容紧紧裹了一层厚厚的大髦。
花容两颊在温水与绯玉晗的摧折下迷人的魅然令人心中发紧,绯玉晗瞬间有些难以自制,两人紧紧相连,花容感觉到身体之中属于绯玉晗的部分立刻不一样了,长睫颤抖。
“子……子玉”
“娘子,我是你夫君,知道么?我爱你,只允许我爱你……”低魅的嗓音催动了蛇性的阴暗,迷惑的迷术下,花容圈紧了绯玉晗,迎合他没有节制的动作。
纷乱迷离的室内,雪色的大髦下半裹的娇躯整个被绯玉晗倾覆,只看得到凌乱的青丝和浅浅的吟泣声。
室内的暖炉散发着暖意,绯玉晗搂紧花容岔腿坐在榻上,大髦披下的下摆遮住了花容垂下了两足,花容被裹得什么都没露,绯玉晗双臂揽紧大髦,将花容圈到怀里。
绯薄的唇映着明亮赤红的眸子,如痴如狂。
“夭夭……”
猛然翻身倒入榻上,纱帐上交颈的鸳鸯落下一室冬日的春光。
室内冰凉的地面上,暖炉熏干了水渍,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有一室的交缠蛇蟒气息几乎淹没了满室的桃香。
玉楼城的冬日极长,即使到了早春时节,冬眠的动物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就如同只有三月末才陆陆续续开放的桃花一样。
新正伊始,两个宝宝已经可以满大街的乱窜了。
如今,绯玉晗也不再跑去皇宫说什么是自己生的,这两个小号的混世魔王,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他温和美丽娘子生下的了。
经过绯玉晗整个冬天的摧残,花容如今看到他就没好脸色。
“娘子,你不要去嘛!子玉会伤心;子玉会难受;子玉会想娘子……”绯玉晗学旁边两个小号自己,咬着小汤勺,炯炯可怜的看着花容。
“来,璃儿多吃点这个,凌儿不许挑食知道吗!”花容没理那哀怨的某人,嘱咐两个孩子。
“娘亲吃!”
“娘亲,这个最好吃了!”
两个宝宝身高还不到大人的膝盖,却已经很可怕的和三四岁的孩子一样了,说话也是井井有条,如果不是那张稚嫩的小脸,花容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已经老了?她好歹才双九好年华吧?
“宝宝真乖!”
绯玉晗看得醋坛子翻一地,大脑袋凑过去,不高兴道:“子玉也很乖!”
花容挪开他的大脑袋,继续哄两个宝宝。
这个混蛋,不知道当初是她幻听还是真的,她好像在迷迷糊糊间的确听到他称自己夭夭,但是他实在太折腾她了,因为他的不知节制,她神智不清搞不清是不是自己多想出现了幻听。
当初身体不舒服数日,找了个老大夫来,一检查,老头说出的话,她当时就像遁地当老鼠精!
绯玉晗见花容不理自己,只好怏怏的看着她吃饭,待两个顽皮的孩子又蹦出去玩耍了,他还是什么都没动,直勾勾的盯着花容。
花容额间爆筋,恼怒道:“看什么看!知道农民伯伯种粮食多不容易吗!还不趴完了!不然,不许看!”
绯玉晗俊脸呆了呆,这次是真呆,没装。
“扑哧!”旁边伺候的一群奴婢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其他的更是吭吭哧哧的不敢太放肆的笑王妃。
花容面上一红,被这混蛋气的连这脑残的话都出口了!
“娘子……”绯玉晗眸底含笑。“子玉吃完了是不是就可以抱娘子?亲娘子?”
“乱说!”
“这饭菜好难吃哦,子玉不要吃”
“可以抱!”花容脸抽抽。为了防止他又说出什么来,赶紧把旁边的闲人全打发下去了。
绯玉晗眸光流转,吃了一口,见只有自家娘子了,又不耻下问:“娘子,上次那个老头让子玉房中事不要太鲁莽是什么意思?房中事是什么事?”
花容脸上五光十色的变换,龇牙咧嘴,牙齿咯吱咯吱响,强笑道:“这个事啊?”
“是啊!”好奇宝宝的大眼睛。
“房中事?这个事就是……嗯……就是在房间里做的事,就……就像子玉和管家以前时常在房里议论事情一样!”
“噗!”
绯玉晗一下子被饭噎住了!玉颜瞬间涨红!
夭夭这个解释实在是……实在……
他和管家?
绯玉晗想起陈勉那张四方脸,额头落了一头黑线。
“子玉,你怎么样?”花容赶紧端来茶水,给绯玉晗顺气。
绯玉晗甚是无语,只好埋进花容的怀里,避免被花容看到面上僵硬的表情,调整半晌情绪,方才镇定道:
“娘子,子玉不要和管家讨论事情,子玉要和娘子多多做房中事”
花容嘴角抽搐,半晌没说话。
“娘子不喜欢子玉……”
“好好好!和子玉……和子玉……”
“那我们现在……”
“啊啊!对了!子玉,我去看看两个孩子!”花容一见绯玉晗说话,噼里啪啦的玩命打断他的话,左顾右盼一阵,手一拍,瞬间消失在厅内。
“娘子!璃儿和凌儿在这边!”
“知道了!知道了!”花容赶紧从相反的方向转回来,一溜烟的不见了。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
绯玉晗眉宇间皆是笑意,薄唇勾起,修长的指尖端起桌上刚刚花容只来得及饮了一口的茶水轻抿。淡淡的茶香中似乎掺了桃馨一般,绯玉晗剑眉扬起,心情甚是愉悦。
正欲起身而找花容,半空中一只奇特的鸟竟然飞到他面前!
绯玉晗神色一凛,看到那本不应该有生命却飞起的鸟,瞳孔一缩!
纸鸢?!
花容离开后正看到两个孩子正在院子中和几名下人堆雪人,一时也没有上前,只在一旁观看。
两个小家伙个头实在太小,踏上厚厚的积雪,就拔不出脚,每每都需要下人把小家伙抱起来,明亮色彩的小褂上挂着祈福的铃铛,两个小宝宝跑动起来,满院子的叮叮当当声。
“哥哥!这边!”
“这是娘亲,这是爹爹,这是凌儿,这是我!”
一旁陪着奴婢下人捂着嘴笑。花容看了一眼那几个歪歪斜斜,插着树枝的雪人,也不由莞尔。
“怎么样?我的孙子就是不一样吧?继承了赤蟒蛇王一族的强大天赋,以后会表现的更明显!”
花容转眸看向曲着的回廊,绯妩一贯火一般的身影袅袅娜娜的飘过来,眉眼都是得意。
花容秀眉一挑,怎么好像她这个做母亲还被排挤在外似的?
“孩子还这般小,万一遇到猎妖师,拥有的天赋就成了催命符”花容不由担忧,她怀他们两个时便知他们继承了他们父亲的妖戾,不然连带着她也差点被当妖怪被人消灭了。
妖的天赋越强,表现出来的妖气越明显,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大妖怪为何数量少,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在自然生存之中,尚未长成便夭折。强大的天赋就是一个指向标,指引灭妖之人消除祸患。
她的孩子如今就是这种状况,她能不担心吗?一直以来就放在绯妩那里,就是因为皇宫强大的龙域压制,帝气遮掩了两个孩子的气息。
绯妩知道花容担心什么,笑道:“你放心,你的身份特殊,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所以可能没感觉到,这两个孩子并没有散逸妖戾”
花容一愣。
“没有?”
“是啊,他们在生气时,高兴时额角都会有桃瓣出现,桃是镇邪之物,两个孩子的戾气被遮住。如果我没看错,璃儿恐怕不是妖,他带有的蛇蟒天赋没有凌儿高,却是极佳的仙质前途不可限量,而凌儿成长起来,将来绝对是震慑一方的真正正统血统的大妖!”
两个孩子一个偏向母亲,一个偏向父亲。因花容和绯玉晗的关系,在血统上有绝对的优势!
这般结果不知是好是坏,毕竟按照这样下去,就是仙妖之别了。
花容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