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清楚,和她并不太熟的傅恬为什么会来看她?
等到人走到只剩下她们俩个人的时候,傅恬看向了埃雷亚,说道:“埃雷亚,亚瑟是你杀的吗?”
埃雷亚在这几天已经听了很多次这样的问题了,而她的答案也只有一个,很坚决,她说道:“不是。”
说完以后,她又觉得有些嘲讽,就多说了一句,“反正你也不相信对吧?你们谁都不信我,就信洁那个贱人,你和她关系好自然是帮她的。”
傅恬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可能这一次不能如埃雷亚你的愿了,我相信你,想要帮你,你要告诉我你和亚瑟发生了什么,我才可以解开一些东西,你也可以出来的快一点,你并不想被冤枉吧?”
埃雷亚有些冷淡,她说道:“你为什么帮我?我明明和你并不太熟的,你这样帮我,我甚至觉得你会到最后插我一刀。”
傅恬皱起眉头,说道:“你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对吗?所以你必须要信我,而且我有要帮你的原因,还记得上一次你对我的提醒吗?”
埃雷亚觉得有些好笑,说道:“仅仅是一句话?我那个时候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和洁走太近,到时候,你会和洁一起为难我,就像是洁和姆卡一样,我也只不过是想要明哲保身而已。”
傅恬也不理会埃雷亚的讽刺,说道:“无论怎么样,我帮你的理由仅仅是因为这个,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我立刻就走。”
埃雷亚的眼底出现了一抹脆弱,她看向傅恬迟疑,到最后问了一句:“我真的可以相信你?”
“当然。”傅恬回道,“但是,首先你需要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比如说洁和你,还有洁和姆卡,你和亚瑟,洁和亚瑟。”
埃雷亚低下头,思考了许久,她已经无路可退了,只能依附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
故事是关于一场三角恋,或者说比较狗血的四角恋,在埃雷亚来到酒吧工作之前,洁和亚瑟是一对,而姆卡则是洁很好的朋友,只不过也就是在这里,亚瑟和姆卡背着洁有了一腿,洁和亚瑟分手以后也和姆卡疏远了,埃雷亚来以后,本来洁也和埃雷亚关系不错,但是自从亚瑟表现出似乎喜欢埃雷亚的意思以后,洁就开始刁难埃雷亚,之后埃雷亚和亚瑟因为一次聚会喝酒上了chuang,亚瑟手上拍下了关于埃雷亚的照片,以此威胁她和他保持关系,而那个时候就是因为亚瑟以这个唯有,她才和亚瑟出去的。
出去以后,亚瑟跟她说了想要和她做男女朋友,埃雷亚没有同意,拒绝了以后就回去了,但是后面看见亚瑟一直没有回来,就很奇怪,出去看发现了异样。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埃雷亚什么都不知道。
了解了始末,傅恬由衷的觉得这个亚瑟真是死得活该。
但是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姆卡会和洁一起联手杀害亚瑟……
“亚瑟有写日记的习惯……”埃雷亚说道:“如果想要下手的话,可以从这方面,寻找情杀的证据。”
傅恬点了点头,“我会尽快的。”
埃雷亚看着傅恬,最后张开了唇,说道:“谢谢你,非常谢谢你,”
傅恬笑了笑,说道:“就当是那个提醒的回报。”
傅恬出了警局,寻到了亚瑟生下住所的地址。
次日的一早边和沙曼去了地址所在的地方,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听闻她们是来找亚瑟的遗物这件事,一脸不耐烦,她说道:“别提那个人了,死的这么干脆,他倒是把我三个月的房租死之前给我啊,真是死都要拖累别人。”
傅恬看这样子,拿出了一些钱。
房东终于肯松口了,对着傅恬说道:“他的东西被我收到了一个箱里里面,你去找一找吧。”
放在箱子里面的物品全部都是一些琐碎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少儿不宜的杂志,拿起一本,从内页里面滑出了一个内存卡。
很小巧,傅恬拿起那个内存卡,给了沙曼。
沙曼就插进了自己的手机里面,手机里面有些少儿不宜的视频和照片,沙曼和傅恬翻看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奇怪的。
直到最后,傅恬突然说道:“等等沙曼……这个视频。”
傅恬指着最下面一个乱码命名的视频。
打开来以后,竟然出现了亚瑟的脸。
亚瑟开始说话,以视频的形式来记录每一天,越到后面,傅恬发现了一个男人不仅贪恋着美丽女人,同时还和别的女人保持着联系,而那别的女人,就是洁还有姆卡,视频里面表现出了一个男人对xing爱病态的追求,以及和别人强行发生xing行为的快·感……
看完以后,她们都快要被着扭曲的三观给吓傻了。
也怪不得会有人想要杀他,被这样折磨着,精神肯定会临近崩溃。
……
28章 迷局2
带着一份珍贵的资料,傅恬又再次出现在了警察局里。
因为这份资料,将亚瑟的死因描绘的更加离奇。
在警方分别找到洁还有姆卡以后,洁和姆卡承认了杀害亚瑟的事实,姆卡作为掩护,而洁作为凶手,埃雷亚只不过是替罪羔羊。
再次见到洁的时候,她的精神并没有比埃雷亚好,她看见傅恬,竟然笑了笑,眼底有些飘渺,她说道:“我就知道,这几天我天天被噩梦吓醒,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做噩梦了,太好了。”
洁将大部分的罪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称姆卡只是因为自己唆使才会这样。
然后,在埃雷亚出去的第二天,洁在监狱里面自杀了,似乎是精神已经崩溃了,她就用脑袋不停的撞击墙壁,直到把脑浆撞得满墙都是,才倒地。
傅恬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一直没有出来,直到沙曼心急如焚敲门的时候,傅恬终于从房间里面出来了。
她对着沙曼笑着说:“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去酒吧了。”
不想再接触其他人,就不会再对别人产生感情,也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消失而感到悲伤。
她还记得,刚刚去酒吧的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等到她回过头的时候,就看见一张笑脸。
“你好,我叫洁。”
……
回去以后,德维尔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基本医学上的书籍托沙曼交给傅恬,让她尽快看完,可以尽快的适应以后的工作,而莉丝那边也不止一次的打电话给傅恬,希望她能回去继续工作,甚至工资翻倍都可以,只不过都被沙曼拒绝了。
沙曼也开始手把手教傅恬一些基本上的操作,书本和实践共同进行,傅恬本身就不笨,加之以前在苏西的研究所也目睹过不少次的手术,血腥的场面基本上已经免疫,她甚至还能提供出一些不同于德维尔的操作方案。
直到有一天,德维尔突然在饭桌上面对着傅恬说道一句:“明天早上,跟我出去一趟。”
傅恬还没反应过来,抬起头看了一眼德维尔。
倒是旁边的沙曼立马就兴奋的对着傅恬说道:“太好了,傅恬你第一次争抢实弹的实践来了,虽然只是助手不过能被带出去的机会真的很不容易。”她的语气里面满满的都是高兴,为了傅恬高兴。
傅恬有些惊讶,自己才刚刚学习了一个星期,就直接上垒,德维尔不怕自己的招牌被砸了吗?带着疑惑,她看着德维尔。
德维尔正拿着银质的汤匙将土豆泥往自己的嘴巴里面送,微微张开的薄唇,伸出舌·头将土豆泥卷入口中,精致漂亮的喉结上下的浮动,然后继续挖出满满的一大勺送进嘴巴里面,谁也想不到,德维尔对土豆泥的爱能深到一天三餐都要吃的地步。
只是这吃饭的样子,落在傅恬的眼里竟然出奇的性感。
真是要命……
直到碗里空空如也,德维尔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汤匙,用餐布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抬起头看向傅恬,眼神里面还是那样冷淡,也多了一丝询问,似乎在问,你看个屌?
傅恬心情好就不和他计较了,说道:“德维尔,明天是要去做什么手术,我好准备准备。”
德维尔点了点头,回:“你不需要做,你只需要帮忙看护病人就行了。”
“看护?你让我做护工吗?”傅恬皱起眉头,她可没学过。
德维尔用眼神给了傅恬肯定的答案。
傅恬耸了耸肩,继续道:“那么我要照顾的人是什么病?”
德维尔回道:“你知道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傅恬深吸一口气,然后她拿起自己放在旁边的土豆泥,对着德维尔说了一句,“想吃吗?”
德维尔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悸动,他对于食物方面的洁癖似乎并没有多么眼中,他恐惧的也仅仅是和人接触。
傅恬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将土豆泥拿起勺子快速的全部塞进的嘴巴里面,直到塞得嘴巴鼓起来,碗里空空如也,咽下去以后,拿起空碗对着德维尔,说道:“想吃,也不给你了。”
德维尔脸一黑,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冷哼了一声,“我也并没有说要。”可是眼底里面那股怒火,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就像是炸毛的猫一样,转身就离开。
傅恬想起第一次看见德维尔的时候,他冰冷的态度和油盐不进的样子,笑了。
果然外表什么都是拿来骗人的,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冰冷酷哥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喜欢土豆泥傲娇成性的灵魂呢。
回想起,前几天德维尔第二次解剖傅恬的时候,傅恬因为想看一看德维尔脸红的样子,就贴了上去,当然德维尔的反应也相当的不负众望,那个一向冷漠好像什么都不关心的只在乎自己实验室尸体的人,脸颊上面竟然飘上了几抹完全不符合画风的红晕,然后恼怒着对着自己说道:“好好躺下,别乱动。”
这么一想,傅恬转过头对着旁边的沙曼说道:“沙曼,你不觉得德维尔就像是一只猫吗?”
沙曼顿时一脸大汗,侧脸对着傅恬说道:“傅恬,你一定是脑袋出问题了才会觉得德维尔那个贱人像一只猫。”
傅恬用手支着下巴,笑了笑,对于沙曼的话,也没有再回应。
也许,只不过是她一时的错觉吧,怎么会把残忍的肉食动物看作一只猫。
……
跟着德维尔单独出去,应该是第一次,沙曼要留下来照看研究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送傅恬离开,傅恬答应沙曼会尽快的回来,沙曼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甚至对着德维尔说了一句:“德维尔先生,你可不能在我不在的时候,压榨欺负傅恬啊。”
回答沙曼的是德维尔开车离开的声音。
被晾在一边的沙曼在原地跺脚咒骂了一阵子,看着远去的车子,才慢慢的走回了研究所。
这边傅恬正翻开着沙曼临走之前给她的小本子,里面写着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遇见什么样的病人需要什么样的对策。
只是没有想到,德维尔会找她说话。
“关于上一次手术,我有话要说。”德维尔直直的看着前面,认真开车的模样,傅恬甚至有些觉得德维尔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关于我大脑的吗?”傅恬反问。
因为酒吧那件事,傅恬和德维尔俩个人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争锋相对,德维尔喜欢看傅恬弹钢琴的样子,而傅恬也觉得其实德维尔是个挺不错的人,所以,她除了增加了调戏德维尔的次数以外,自己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