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气,越气越急,小嘴一开一阖,如竹筒倒豆子般噼哩吧啦不吐不快。江溯流低头看着她,只觉着这诱人的小嘴里吐出的话越来越让人气恼,突然低头凑了上去,唇瓣将她的小嘴压的严严实实。
“唔……”谢玉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惊得到退了一步,腰肢已经被江溯流大手托住。她堪堪站稳,那灵巧的舌尖已经滑了进去,一直往里凑,将她不情愿的小口塞得满满的。
“唔……唔……”谢玉被他这突然袭击气的一阵心肝疼,伸出双手肆意的推搡着拍打着。感觉到他不但不停歇,反而越发可恶的在她口中扫荡,将她堵的一个字也说不上来,索性伸出一只脚,气急败坏的开始踢打他。
江溯流不闪不避,任由她发泄着不满,一只手却是将她腰肢搂的更紧些,推到了一边的角落里,垂眸将她那大眼圆瞪的怒意尽收眼底,亲吻的力道终归慢了些。舌尖在她的檀口在温柔的逗弄,可无论谢玉如何也伸出舌尖将他往出挤就是不肯出来。直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的唇齿打架,终于纠缠到了一起。
谢玉被他吻的七荤八素,几乎难以呼吸。站起身的江溯流十分清瘦高挑,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微微俯身,脸上的表情十分专注。谢玉轻踮脚尖,倚在他怀里,脸上的表情已经松动了许多,两颊晕染出浅浅的桃花粉色,大大的水眸带着一点点不知所措的迷惘。
她心里对江溯流的感情又纠结又复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十分在意他了。所以,一想到他什么都瞒着自己难免会难受,觉得受到了欺骗。
可一连串的质问换来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激情又缠绵的吻,还是让她大脑有些短路了。想要再质问,却发现自己竟该死的底气不足了。
等江溯流将她越发红艳的小嘴放开,她愣愣的盯了他一眼,看着他有点无奈却到底松了一口气般看着自己,又羞又恼,娇斥道:“你个大骗子,大尾巴狼。”
“你呀……”江溯流一只手托起她通红的脸蛋端详了一小会,清淡的眉眼里都氤氲出丝丝柔情。一只手依旧揽着她,指肚在她脸上逡巡磨挲着,薄唇里溢出一声淡淡的叹息,那里面的疼爱和柔情让谢玉十分心动,亮闪闪的大眼睛看着他,整个人都有点神魂颠倒,像在梦里一样。
可不就是做梦么?这样眉眼如画,气质疏淡的男子,她第一次见到就觉得宛如画中仙一般让人心动,为他遗憾为他心疼。
可眼下,他真是的站起身来,将自己拥在怀里,和昨夜朦朦胧胧间看到的那个身影完全不同。此刻的他,这样真实,真实到让她不敢置信,她犹豫不决的伸手靠近自己的大腿,想着还是掐自己一下比较保险。
江溯流将她往下伸的那只手在半空截住,紧紧握在另一只手里,再次俯下身去,凑近她娇嫩红艳的粉唇,谢玉别扭的错了一下脸,那柔软的薄唇就贴在了她一边脸颊上。
江溯流低低一笑,那嗓音温和中透出一丝略带暗哑的愉悦之音。完全不同于他嗓音平日的冰冷,清冽,疏淡,而是十分亲切柔和,带着一股子浅淡的蛊惑人心的感觉。
谢玉被她吻着的那一小块肌肤顿时就发烫起来,在他怀里不安的拱了拱,就像晚上睡熟时小猫一般的柔软。尤其她身子发育的好,前凸后翘,玲珑有致,这身上穿的衣料又十分的轻软顺滑,这样蹭两蹭,江溯流白玉一般俊秀的面容上突然都有了些不自然的红。
将她往怀里扣了扣,揽着她的手臂紧贴着身后的红柱,红柱上凸起的浮雕纹饰紧紧的咯着他雪白广袖下的手臂,他都完全不曾感觉到任何不适。
舌尖在谢玉的唇齿里纠缠,一只手已经到了她身前,将那外罩轻衫的系带勾了开来,往下拉了些,露出她雪白圆润的肩头,一只手覆了上去揉搓着。
“主子……”一道含着些担忧的女声传了进来,意乱情迷的两人齐齐一愣。寻声一看,素来沉稳的青霜站在屏风边,张开的嘴巴里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出去。”江溯流沉声一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谢玉一惊的同时青霜已经撒丫子没影了。
“是你还没有用晚膳吧。”谢玉看着她离去,估摸着时辰,她应该是等的久了进来问要不要布膳的,莫名其妙受了这一通训斥,也真是……
“不急,有更重要的事要先解决。”
“啊?”谢玉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被横腰抱起,朝着床榻方向而去。
而门外守着的青亭和青禾眼瞅着青霜脚下生风的走了出来,素日沉稳的一张脸上布满了可疑的臊红,心里意外,青禾最先发问:“怎么了?”
“别进去。”青霜简短的撂下一句话,又脚下生风的往外走。她得去通知厨房一声,今天这晚膳估计会很晚,还是先备着就好。
听了话的青亭和青禾齐齐一愣,突然,就明白了。他们已经偷偷的听到了自家主子明显十分紊乱的呼吸,当然,还有世子妃的。
十分默契的对看一眼,他们瞬间收了内力,再也不敢继续下去。两个人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心里都是一阵偷着乐,自家主子终于得偿所愿,这以后大伙的日子也一定能更好过些。
“你……你要干嘛?”谢玉被他抱着放在床榻上,一颗心跳的扑通扑通,挣扎着起身跪坐在床榻边结结巴巴问了一句废话。
江溯流站在床边,看着她十分戒备的样子,勾唇一笑,坐下身去在她边上,伸出手,十分体贴的替她脱了脚上的软底缎面绣花鞋。然后,又伸手脱了自己的刺绣如意云纹长靴。放下了床帐,将两个人与外面隔绝。
“洞房之夜自己说了什么,你可还记得?”上床后顺势将她揽在怀里,江溯流凑近她光洁的前额,爱怜的落了一个吻,语调里突然带上了几分挪揄。
“我……”谢玉一阵语塞。她说什么了?她洞房夜说的话可多了。
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江溯流,他白玉一样的俊脸上泛着柔和的光,好看的薄唇上多了许多血色。唇红齿白,侧身而卧的样子还真像现代漫画书里面那些惹人怜爱的小受受呐!
她一阵母性的光辉泛滥,看着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咽了口唾沫。好嘛,不就是说了个女上男下嘛!可当时,她不是以为他不行嘛!
“女上男下?”江溯流突然整个人覆身上去,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语调里那一股子暗哑更甚,“为夫以后应该还有机会享受,这第一次,还是让我来,嗯?”
谢玉脑袋“哄”的一声炸开,看着他越来越近,完全成了死机状态,等自己的唇齿再一次被某人啃咬揉搓开,才有一点活络的迹象。
一个“嗯”字都说的那样九转十八弯,蛊惑人心,这人!他真的是一只披着绵羊皮的大尾巴狼啊!明明自己是回来讨个公道的,为毛,把自个给讨到狼口里去了!
心里一阵愤愤不平,不行,她可是来自21世纪的人,是见过大场面的,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让一个古人吃干抹净?
“唔……唔……”一边使劲推他,一边手脚乱动,扭来扭去,她企图从某一处江溯流压的不那么紧的地方找到突破口,逃离狼口。可,为毛,他明明看起来十分清瘦,压着自己却这么重?
江溯流瞧见她一副不甚情愿的可怜样,却显然,并不打算这样就放过她,眸子里暗光闪现,一只手已经怡然自得的将身下这小东西的外裳剥了下来。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肩头圆润,带着肉呼呼的触感,心里一动,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还不等谢玉呼喊,薄唇已经向四周移去。
她雪白如玉的一截脖颈,白嫩而肤质细嫩光滑的前胸,软软娇娇,都让第一次的他爱到不行,略带冰凉的手指和带着温度的薄唇都不愿意放过。舔,咬,啃噬,他就像个初懂人事的莽撞少年,沉迷,再沉迷,陷入这一团温软,流连忘返,无法自拔。
“嗯……”谢玉被他这样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亲吻攻势简直折磨的不成样子,娇软的身子比负隅顽抗的神智先一步出卖了她,迷糊而带着一点媚的破碎音节从唇齿间溢了出去。
江溯流一只手摸上她滚烫的脸颊,一只手已经剥了她的裙子,断断续续的边亲吻边动作,不一会自己身上也只剩了上下两件雪白的中衣。
等再去脱中衣的时候,他动作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十分轻柔的从她身上挪了下去。看着身边的她已经水眸迷离,外面露着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这才动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小心翼翼的搂过她,瞧见小丫头果真被自己冰凉的身子刺激的睁大眼,眉眼之间突然就变得沉郁而锐利。
“你身上怎么这样凉?”谢玉眨巴着略微有些清醒的眼睛看着他,好奇的问了一句,突然就莽莽撞撞的又凑上去了些:“这样冰凉凉的,可真舒服。”
她贴着他的身子,满意的喟叹一声,然后,突然大囧。
她的裙子什么时候不见了,这样光着贴上去,真是丢死人了。眼下的自己只剩了一个粉色的肚兜包着,自己一低头,都能看见那雪白的两团要蹦出来了。天呐,真的好囧。
江溯流听见她满意的喟叹一阵意外,下一刻,已经狠狠的将她拥在了身下。手指扯了肚兜系带,手掌已经伸了上去,包裹着她的柔软,情生意动,两人一瞬间都有些忘了今夕何夕。只觉这一刻的悸动怕是永远也无法忘怀了。
他缓缓覆身,她温柔承受,连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温柔似水的情意,纱帐的波动是旖旎的波动,沉重而而带着娇喘的呼吸是一汪让人要一直沉溺下去的湖水。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些委屈,担忧,防备,距离在这一刻通通都可以消逝而去,忽略不计。
有的只是那断断续续的娇吟和那纱帐里时不时传出的一声声暧昧而微哑沉郁的低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的声音才慢慢消退。
纱帐里的江溯流手掌在被子里谢玉光洁的后背上流连,低头瞧了一眼这缩在自己怀里死活不肯露出脸来的小丫头,眉眼里都是温柔的宠溺。
过了一小会,十分无奈的勾唇低笑出声,语带试探:“玉儿,你饿不饿?咱吃了晚膳再睡觉好不好?”
“不好。”谢玉缩在他怀里闷闷的应了一声,心里十分郁闷。
人果然是的奴隶啊,刚刚一晌贪欢,现在肚子饿了才后知后觉的记起青霜进来过,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再进来。摆明了大家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太囧了。
尤其是,不知道这古代的屏风呀,木门呐,隔音效果好不好?要是刚才被他们听到些什么,自己这张脸,可还要不要呐。
“那,我让青霜把吃食拿进来,咱们在里面用?”江溯流好脾气的继续诱哄。
“……也不要。”
“可是,我饿了怎么办?从国子监回来一直等你,晚膳也没用。”眼看着这两招都不行,江溯流语调突然一变,那话里竟生生多出几分哀怨。
“而且,刚才一个多时辰消耗了不少体力,眼下不用膳怎么行?要不,咱还是继续吧?有事做的时候,好像不太饿?”
“不要。”谢玉突兀的仰起头来,语调急促的反驳。
大哥,从那会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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