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腰带?”郑甜儿看了一眼詹小宁手里的腰封。
“这条腰带可不是普通的腰带,这里头装有我祖姑奶奶兼师傅秘制的药粉,能瞬间至人眩晕,头晕眼花什么的。刚才我要不这样往那女的脸上一打,她怎么会那么容易对付?”
郑甜儿虚眯起眼睛,用质疑的口气问道:“你解下腰带是为了偷袭她,不是为显摆你那小鸡子身材?”
詹晓宁朝天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在你看来我就是那种一见着姑娘就迫不及待想上*的人吗?我为什么要脱光了给你们看?我的身材再好那也不是人人都能看的!说起来,上回算是便宜你了……”
“还敢说!”
“行行行!”詹晓宁躲开了郑甜儿挥过来的拳头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言归正传吧,这女的怎么办?”
“弄回去,好好审审!”
“怎么弄?”
郑甜儿白了他一眼道:“还用我教你吗?刚才是谁说的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人家的?现下给你机会了,是玩完再背回来还是背回去再玩,随你!我先走了!”
“站住!”
郑甜儿转过身来,抄手问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个女人都背不动吧?害怕吗?这又不是一具死尸!”
詹晓宁嘴角绷起,欲笑未笑地走到她跟前说道:“郑姑娘,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把话说得再清楚点。我承认,那晚的事……”
“我警告过你别提那晚的事了!”郑甜儿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喝道。
“就算你揍死我我也要把话说完,”詹晓宁拨开了郑甜儿的手指道,“那晚,是我失控了,我承认,我对你的身心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就算你现下要杀了我或者废了我,我都没什么怨言。但是郑姑娘,不是所有姑娘都能让我失控的。我这个人的确是喜欢跟姑娘们聊天……”
“是*吧?”郑甜儿冷冷道。
“ok,你说是*那就是*吧,我不跟你争了。我只是想告诉你,郑姑娘,我内心没我外表看上去那么*不羁,我跟那些姑娘也顶多只是嘴上聊两句,不会一聊就能聊到*上去。”
“聊没聊到*上去只有你自己清楚!”郑甜儿不屑道。
“ok,你不信,但你不信我也要说,”詹晓宁无奈地耸耸肩道,“迄今为止,我只跟两个女人有过关系,一个是我的初恋*,我们有一段八年之久,颇为刻骨铭心的感情,而另一个就是你……”
话未完,郑甜儿忽然抬手甩了詹晓宁一个巴掌,面带怒红道:“詹晓宁你什么意思?显摆你玩过多少女人吗?”
☆、第四百八十一章 为什么要跟她解释
一个巴掌让詹晓宁的左脸也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右脸被揍得浮肿,左脸被抽得滚烫,他像一个被野蛮女友虐待过的小男生似的,用一汪清纯无辜的小眼神看着郑甜儿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yin棍烂虫,不是每一个姑娘我都会扑倒然后失控……”
“你是什么样的人跟我有什么干系?我对你,只有一个心愿,如果你出门能被撞死的话,我会为你浇三杯祭酒的,仅此而已!没别的话了吧?”郑甜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绕开他走了。
他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才抽回神来自言自语道:“对啊,我有病啊?我跟她解释什么呢?跟她解释再多她根本不信啊!完全对牛弹琴,还解释什么呢?詹晓宁你果然犯病了,还病得很严重!”
唠叨完之后,詹晓宁扛起了那个女人走了。当他们回到小青社时,酒席已经散了,宝梳正到处在找他们。见詹小宁扛了个女人回来,宝梳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道:“你还学会*了?”
“采什么花啊?”詹小宁把那女人放在地上道,“杀手霸王花倒是捡了一朵回来!”
“谁啊?”宝梳低头看了一眼问道。
郑甜儿把他们俩出去后遇到的事情跟宝梳大概地说了一下,正说着,曲尘来了。曲尘听完郑甜儿的话后点头道:“怪不得刚刚在来的路上看见几个衙差匆匆地往那边跑去,想必是发现了那崔平的尸体了。这女人交给我,你们俩今日也累了,都回去歇着吧!对了,晓宁脸怎么了?被这女人打的?”
詹晓宁抖肩干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还发烧的脸颊道:“不是,自己摔的。好了,姐姐,我先去睡了。今晚我就不回阮府了,我找寒原暖和去了。”
詹晓宁一走,郑甜儿也走开了。宝梳奇怪地嘟囔了一句:“自己摔的?能摔出三根手指印吗?摔人家手掌心去了?”
曲尘笑了笑道:“很明显是被人打的。”
“那他为什么不承认?还说是摔的?谁打的?”
“你说呢?”
宝梳好像反应过来了,往郑甜儿背影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道:“难道又是给甜儿打的?他们俩果然八字不合吧?怎么每回撞一块儿都得掐架呢?这都第几回了?再这样下去,晓宁会夭折的吧?”
“晓宁不说你也别去管,横竖他们俩的事他们自己知道解决的。”
“那这个女人呢?”宝梳靠在曲尘身边低头问道,“你打算怎么解决?”
“带回去再说!”
这女杀手一觉醒来时,已经身处一处暗室之中了。这儿是阮府的一间地下室,被曲尘改成了地牢。第二天傍晚,曲尘从浩瀚阁回来后,才慢条斯理地来到这儿。
这女杀手一见到曲尘,整个人都有些慌张了,垂下头来浑身不住地发颤。曲尘一边布下台阶一边冷冷道:“我有这么可怕吗?能把江湖上人称鸳鸯双剑的尤三娘吓成这样?”
“你把我的身份都打听清楚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被关在囚笼里的尤三娘咽了口冷口水,表情紧张道。
曲尘走到囚笼前的椅子上坐下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还打我妻弟的主意,想送死的人应该是你吧?”
“那你想怎么样?你想杀了我吗?杀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吧?”
“你想跟我交换条件?”曲尘笑容阴冷道,“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格吗?就算不从你口中打听背后主使,我也勉强能猜到几个可以怀疑的人,所以留下你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是,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我就是个江湖上的小混混,怎么能跟你掳金帮的二帮主相提并论呢?不过,阮二帮主,留下我或许也不是什么用处都没有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曲尘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姿态悠闲道:“像你这样见钱就收的江湖小混混,话有几成可信呢?一成都不到吧?想活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尤三娘忙问道:“那您想怎么样?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今日栽到你们掳金帮的手里,我也认栽了!只求二帮主您能给我了一条活路!”
曲尘嘴角勾起一丝阴笑道:“很简单,谁主使你的,你就把他的人头给我带来,他开的价我照付。”
“这……二帮主,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已经被您抓了,再回去的话,岂不是死路一条?”
“你在这儿也是死路一条,回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是谁?一个跑惯江湖的女杀手,没点手段能混到现下?别告诉我,你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尤三娘一脸为难道:“二帮主您真高估我了!您要让我回去杀主使我的人,等于是让我回去送命啊!城里有个窦连的人,您应该知道吧?”
“窦连?”站在曲尘身后的侯安问道,“没听过这号人物啊!城里有这人吗?你可别糊弄我们,尤三娘!”
“我怎么敢糊弄二帮主?”尤三娘忙一脸恳切道,“二帮主没听过他的名字也是应该的,他家主子原本就不是一号人物,他那小跟班就更派不上名号了!他家主子不是别人,就是最新封的安西王。”
“安西王?”曲尘点了点头道,“我想起来了,这人我见过一两回。没封王前的确是没怎么听说过,最近封了王,便在朝堂内外跳了起来。照你这么说,那个窦连是安西王身边的人,就是他主使你的?”
尤三娘道:“正是他。除了我之外,还有之前逃脱了的另外一个杀手,那人也是窦连请来的。”
“窦连请你们来就是为了杀一个崔平和我妻弟?”
“不止,窦连说了,让我们盯住宁家队的人,找机会让他们出些意外,这样,宁家队就散了。不过您的妻弟,那位詹二少,窦连倒是亲口下了杀令的。”
“那今晚的崔平呢?”
“崔平也是窦连让杀的,至于为什么,二帮主应该知道我们的行规,我们是不能问缘由的。”
“这个安西王!”侯安忿忿不平道,“不就是输了一场球吗?居然派杀手来杀人了!他以为自己封了个王,便成皇帝了?美了他了!老板你可能不知道,我听人家说那凌云社幕后的老板不是姓张的,正是那安西王!安西王这人没什么别的嗜好,就爱踢个蹴鞠,所以就自己养了一支蹴鞠队,供自己享乐,也跟外面的蹴鞠队打擂台,挣些油水!您说,会不会这回他失了胜算,输太多了,所以气不过想找詹二少他们的麻烦?”
曲尘想了想道:“或许还真是。侯安,你明日去地下赌坊打听打听,到底安西王输了多少。”
“知道了。”
“你呢?”曲尘把目光转回了尤三娘身上,“你想清楚没有?是留在这儿过死路一条的日子呢?还是回到窦连身边搏一线生机?”
尤三娘道:“我怕窦连不会再相信我了,我回去也是死呢!二帮主,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码吧!除了这事儿,您叫我做什么我都帮您做!”
“这种话我听过无数遍了,”曲尘缓缓起身道,“要想活命就得拿点诚意出来。我想你尤三娘不是白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的。我给你一晚的时间,你自己思量清楚吧!”
“请等等,二帮主!”
曲尘侧身转头问道:“想清楚了?”
尤三娘无奈道:“我还能有选择吗?既然二帮主看得起我尤三娘,那我只能从命了!但话先说好,只要我取得了安西王的首级,詹二少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可以吗?”
“成交。”
当晚,尤三娘就被放了。后来侯安去打听了一下,那安西王果然是输了五万两白银。这五万两对一个富商之家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但对安西王这种原本家底就不够丰厚的人来说,那就是一笔大数目了。
像安西王这样的皇族宗亲,除了名头好听之外,其实根本没什么家底,还比不过临安城一户中等商贾。这几年,安西王利用他盘下的凌云社,在地下赌场多多少少赢了不少。但这回一输就是五万两,如同抽去了他半身的龙筋,他怎么能不着急上火呢?
曲尘一时兴起,让侯安用一个精美的小匣子给安西王送去一锭银光闪闪的五两重的银锭子。就算看不到安西王的表情,他也能猜到,当安西王看见这锭银子时,是如何的暴跳如雷!
不出曲尘所料,当安西王两日后从外地回来,打开匣子看见里面仅仅是一锭小小的银锭子时,顿时想起了自己输掉的五万两,怒火上窜,直接抓起来摔在了地上!他怒气冲冲地问道:“我叫你去打听,你到底打听到没有?”
站在旁边的窦连回话道:“属下已经打听到了。这回赌球,阮曲尘压了五千两,赔注是六倍,所以他从地下赌场拿走了三万两……”
“三万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