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水清抱着药;轻轻笑:“带的银子都花七七八八;不赚点钱养不活夫君和孩子啊。不过我喜欢赚钱……”
秦露觉得穆水清是个奇怪的女人;相公这般没用,为何不离了,自己再找第二春呢?
“若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隔壁找我。”
“好。”
穆水清来漠北已经三个月了,在南方那边看来漠北是个蛮荒之地,但穆水清眼里是个自由之都。她定居在漠北市中的宁城,贸易繁荣,民风淳朴,人皆好客。城外是片大大的草原,一望无际。蔚蓝的天,俊挺的山,以及令人舒适的风。
这里的女子并非南方那样柔弱,她们善骑射,不善琴棋书画、刺绣等,她们各个性格彪悍,而且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婚姻并以强者为尊,就是说要嫁也要嫁个强大的夫君,而且求爱从来不忸怩作态的羞答答,看上哪个男人经常直来直往地去表白。那种柔弱或病秧子的男人最被她们瞧不起。所以季箫陌已经无形中已经被未见过面的邻居鄙视千万次了。
穆水清将药材递给青竹煮后,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以毒攻毒虽解了季箫陌体内的毒,但他的身子一直很虚弱,脸色苍白,走太多路会胸闷气喘。就如长途跋涉十五日来到漠北,谁知他一下马车便华丽丽地晕了过去,还发起了低烧。这个人病怏怏的就好似只有一口气在。
穆水清内疚地想,若非他急着赶着见自己怕自己出事,他完全可以等身子好了再来找他。如今正是伤上加伤,那副破身子更糟了。
季箫陌引以为豪的内力也消去了大半,变得任穆水清宰割,不停地喂着上好的补药。导致穆水清带出来的银票瞬间少了大半,另一大半用在穆水清开店事宜上了。
让她乖乖呆在府里和季箫陌发傻看书,她才不干呢,她情愿赚钱去!好在季箫陌体弱,如今说话说不过自己,连打架也打不过。因为她现在怀着孕,季箫陌可不敢用哪怕一点的力,每日只能水汪汪地望着穆水清抛弃他出去抛头露面,背地里暗自咬牙,觉得身子一好后一定要振振夫纲!
虽然这身子不养个三五年是不会好转。不过,右腿在穆水清的料理下渐渐好转,如今王爷不再是腿残之人了……
推开门,入眼的便是季箫陌靠在躺椅上悠闲的摸样,阳光晒在他身上,他手里拿着书看,嘴角微微笑着,白皙修长的手指翻着书页,表情平静而安宁。一身月白长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白花花的肌肤,衬着他眉目如画的神情,增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气质。
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香。艳场景,甚是撩人,看得穆水清直咽口水,眼睛发光。
养个貌美如花赏心悦目的小白脸夫君,她再苦再累都值得。
心中难耐乱动,穆水清竟以行动扑倒了季箫陌,将他压在身下。
她勾起季箫陌的下巴,邪魅一笑:“好漂亮的公子,竟比女子还貌美,来,给爷笑一个!”
她压在自己的身上,略鼓的肚子热热的顶着自己的肚子,而她嘴边调戏的话语,让他宛如五雷轰顶,一时间惊愕了一番。这让穆水清十分得意,“吧唧”一下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季箫陌放下手中的书,极其配合地笑了笑,随后脸颊一红,羞涩道:“不知姑娘可满意?”
那回眸一笑,满目春水含情将穆水清的心都电酥了。她发现,她的夫君似乎比以前更貌美了不少?是因为最近他只是吃吃睡睡所以养得肥润有光泽了?还是因为他心中无杂事,整个人神情气爽了不少?为何随意一笑,都让她怦然心动,宛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穆水清啄了啄他的嘴唇,十分霸气道:“今日,你被我包了!”说着那色。色的贼爪先是摸摸季箫陌脖颈裸。露的肌肤,又是捏捏他脸上被她养出的肉肉,满目色。光,看得季箫陌哭笑不得,只觉得那呼吸声都有些紊乱,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
穆水清今日特别想扑倒季箫陌,其实她想扑到他很久了,因为他养病的时候特别好欺负,任她各种调。戏都不能反抗,乖乖地被她卡油。
情。动难耐下,穆水清渐渐压向季箫陌,却发现自己怎么贴近对方,她和季箫陌始终是那些距离。她低头一瞧,忽然想到一事……
她如今六个多月,肚子浑圆高耸着。这扑倒实在是太不方便了,顶着肚子难受得慌。
穆水清囧囧道:“我……怀孕了……不易那啥……”
“……”季箫陌无语地蹭了蹭她的发丝,道,“就知道引。诱我,我迟早要憋死的……”
“那多亲你几下,奖励你!”穆水清轻薄完季箫陌后,见他呼吸粗重,那曾经被她极度蔑视不举早。泄的地方,此时可怜巴巴地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小包。她默默摸了两把,笑道:“小美人,要不要帮帮你,否则憋坏了,真的要早。泄不举了哦!”
季箫陌满脸黑线,气呼呼地将穆水清推开,气愤握爪,恼怒道:“不要你帮忙。”他觉得自己男性的尊严无时无刻地被挑战着。待自己养好病,让她好好看看她这位夫君的厉害!
睡梦见,穆水清觉得有些凉,翻了个身把暖宝宝季箫陌圈到怀里,不一会浑身暖洋洋的。却感觉身侧之人正目不转睛地用着热烈的目光看着她,她眯着眼,入目的是那片白花花的肌肤,手痒之下顺势偷摸了一把。
“吵醒你了?”季箫陌扬唇一笑,他的四周皆是女子清香的体香,这般闻着就让他心猿意马、格外火烫……白天那没灭的火又窜了上来,让他彻夜难眠。
心动下,季箫陌将穆水清抱得更紧了些,几乎将她钳在怀里。听着她微快的心跳声,眸中清亮柔和。
谁知昏昏欲睡的穆水清却不舒服了,她小声道:“别压坏孩子……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早上了,饿不饿?”他悄悄地问着,眼角的笑意极深。
“不饿,我还想睡会,别吵我……”穆水清不满地嘟囔,“今日不去看店铺,我要补补眠……”
“可是……”季箫陌忽然翻身将穆水清压下,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住那张不满的小嘴,穆水清被吻得晕头转向,连有双修长的手指正解开了她的衣裳都不知。
“可是我饿了……”
那唇轻轻从她娇艳欲滴的唇角滑落,顺着穆水清光滑敏感的脖颈一路向下轻轻地吻着,吻过她胸口娇小玲珑并羞羞答答微挺的樱桃,还坏心眼地多咬了几口,吻过她圆润光滑的肚子。缠。绵依依。
湿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身上,胸口的樱桃被人故意地轻。搓。揉。捏,令她忍不住微张着嘴,呼吸急促,浑身好似火一般地烧着。
“箫陌……别……啊……”她怀孕后这六个多月,两人皆没有行过房。事。如今因怀孕和禁。欲,身子敏感到极限,季箫陌只是抚摸和亲吻了几下,一阵酥。麻的热。潮涌上穆水清的大脑,只感觉下面湿湿的,似有什么泉涌而出。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完全是羊入虎口。
“水清,我……我忍不住了……”
穆水清如季箫陌一样十分动情,她媚。眼如丝,绯红的脸颊更是羞红一片,甚至那修长白皙的腿勾住了他的腰侧,这么大胆的勾。引看得季箫陌下。腹一紧,手缓缓地下移的。
眼见自家娘子就要融化在自己的柔情中,而季箫陌正要提枪上阵时,穆水清忽然疼得叫嚷了一声,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额间满是薄汗。季箫陌连忙停住,为穆水清擦汗顺气。
待穆水清不疼了,他再次蠢蠢欲动时,穆水清却将他推开,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脸颊嫣红道:“别看孩子还未出生,但胎教很重要的,你……别教坏小孩子了……”
自己好事被破坏,季箫陌颇为气恼,鼓着大眼睛不满地瞪穆水清,穆水清翻身对着他,哑着声道:“睡觉,明日我还要早起呢。”
季箫陌落寞地垂下眉眼,卷着被子缩进了墙角,默默地解决着自己的需要。
他想,那孩子还未出生就被穆水清各种宝贝,若出生了,穆水清的心里还有他的地位吗?
穆水清怀孕九个月时,整个人变得暴躁了起来,注意力不集中,睡眠不好,喜怒无常,一会想吃这个,一会想吃那个。大部分时间还喜欢忧愁善感。原本天天出门看铺子,如今变得不爱活动,浑身发懒,要季箫陌贴身伺候着。乍一看就是产前忧郁症。季箫陌的病好了大半后,开始服侍起了她。娘子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十月怀胎后,小宝贝顺利出生了。季箫陌左看右看都觉得极丑,脸皱巴巴地团成一团,色。迷心窍的穆水清绝不会被勾。引住。
穆水清见季箫陌一副舒心的摸样,疑惑地接过襁褓。她刚生完小孩,如今大汗淋漓,脸色微白,但精神却是不错。毕竟自己期待这孩子已经许久了……
她揭开襁褓一角发现是男婴,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真被母后猜中了……她若知道,一定甚欢心。”
季箫陌知穆水清更喜欢女娃,满屋子都是她织的或买的女孩子家穿的衣服。如今是男孩,季箫陌庆幸之余,觉得自己的地位更加保住了。
谁知穆水清下一句话让他内心抽搐了一下:“长大了一定像你父亲!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季箫陌觉得用美人形容男子实在是不妥,更何况这孩子丑得不及他半分优点。水清怎么一副被孩子迷住的摸样呢。
“箫陌,取名为华年如何?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我念着他出生的日子念了好久呢……”穆水清没发现季箫陌的碎碎念,她只觉得小东西蜷缩在她怀里,软乎乎的可爱极了。刚才在季箫陌怀里大哭大闹,如今在她怀里安静极了。她不由捏着孩子的脸,见他闭着唇,挪动着唇吸。允着自己的手指,麻麻。痒痒的。
“孩子似乎饿了。”她仰头笑道,“我要给孩子喂奶,你出去下。以后我们和孩子一起睡,方便照顾。”
季箫陌咬牙,他这个嫉妒的小心思眼,早把这此次破坏他和水清温存的熊孩子划在了可能夺走水清的敌方。
孩子出生之后,穆水清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他的身边,她会满眼冒泡地给孩子穿衣服,亲昵地捏捏他肥嘟嘟的脸。那个孩子离了母亲的手便哭闹不止,非要水清抱着睡觉。
季箫陌有时候怕穆水清刚生产完累,要专心坐月子,便想让青竹分担一下抱抱孩子哄哄他睡觉,若是能永远抱离穆水清身边的话那实在是太棒了。
谁知那熊孩子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不轨企图,青竹一抱就哭,他抱更是哭得惨兮兮,好像被他欺负了一般。明明还没睁眼,那双手却朝着穆水清的方向急切地伸着。穆水清一抱就朝她怀里钻着,拉着自家娘亲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放手。穆水清哄他睡觉时,更是嘴角开心地上扬着,哗哗流着口水。
青竹说小少爷很黏娘嘛,他却觉得这熊孩子十分有企图,小小年纪就知道跟他抢水清,最后还对他得瑟一笑。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季箫陌立刻请了奶娘,将爱子心切的穆水清拐进了自己的房间,让她好生休息。而那熊孩子就去隔壁房间啦,啊哈哈哈哈哈。
第一日孩子哭,穆水清心疼,季箫陌偷偷加厚房间隔板。第二日孩子哭得更凄惨。穆水清立刻将孩子抱了回来,将奶娘辞退了回去,顺便将季箫陌骂了一顿。季箫陌满腔委屈,懦懦道:“我怕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