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后世人体医学也颇有研究的穿越者,他实在很难想象,自己居然能亲眼看见一个身高至少超过三米的真正巨人。
“不知泰坦是何物?”宁道奇问道。
此时那巨人已经离茶楼越走越近了,视力极佳的秦川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样子了。那巨人了个大光头,留着一把长长的大胡子,虽是黄色皮肤却不象是华夏血统,高大壮实的身躯原本就极为沉重,偏偏身上竟然还缠着一圈圈分量不轻的铁链,那造型让秦川忍不住想起了一个当年宿舍室友爱玩的电脑格斗游戏,好象是叫拳皇的,里面便有一个绑铁链的光头大胖子。那巨人身后似乎还背着什么东西,看起来是个极度追求重量的家伙,恨不得自己能重如泰山,人生的每一步都走得地动山摇,无愧为惊天动地的大人物,顶天立地的巨无霸。
“泰坦便是西方的巨无霸了。”秦川向宁道奇解答道。
“嗯,看这情形,也的确是‘车不能载,三马不能胜’,只是不知这泰坦是否也‘卧则枕鼓,以铁箸食’,能驱虎豹犀象以为战?”宁道奇点头道。
所谓的巨无霸,在《汉书》第九十九卷《王莽传》中有记载:据说是山东蓬莱人,名叫巨毋霸,身高有三米多,腰围有十。一般的车子坐不下他,三匹马也拉不动他。他睡觉要用大鼓来做枕头,吃饭必须用铁筷子。这位巨人能够驱使控制虎豹犀象等猛兽来作战,成为了王莽手下的一位将领。后来被汉光武帝刘秀给打败了。
秦川原本以为这史书上有明确记载的巨无霸是为了妖魔化王莽,展现刘秀神勇而虚构出来的特殊人物,毕竟汉朝刘三痞子的后人大都继承了老祖宗信口雌黄,装神弄鬼的特殊本领,他们在胡编乱造之上大都拥有着惊人的天赋,(刘邦先是自称赤帝子得火德,乃得水德的大秦之克星,后来进了关,又觉得水德似乎更好一些,于是抛弃了火红的赤帝子,改为继承秦朝的黑水之德,又自封为黑帝。原本是只有四个天帝的,分别为白、青、黄、赤,不学无术的刘邦将三皇五帝中的五位古帝和神话里的四位天帝给搞混了,于是说:“吾闻天有五帝,而有四,何也?”于是就干脆自己来当黑帝,凑齐上天五帝之数。)只是现在亲眼目睹了巨人的风采,方才相信史书所写诚不欺人也!
不多久,那巨人便地动山摇的经过了茶楼。秦川站在楼上看去,只见那巨人身后背着一个大背篓,里面竟然装着一具干尸,不由得大为吃惊,对宁道奇说道:“散人,你看这巨人好生奇怪,竟然背着一具尸体四处走,却不知这是何地何族的特殊风俗了。”
二十章 南征北战(69)
噫,背篓里的那具干尸似乎动了下脖子,难道还活着川惊道。
“东华居士,老道已经猜出他们是何方神圣了!只怕这两位奇人也是冲着你们乐土去的。”宁道奇沉思了良久,忽然语出惊人道。
“散人是说他们会去乐土?”秦川奇道。
“不错。如果老道没有看走眼的话,那巨人修炼的必然是一门可称为‘立地成佛’的奇特武功,已有了小成,那背篓里的干枯之人则是修炼一门极为神秘莫测的‘生死天机变’禅功,而且已经达到了宗师之境界,可是非同小可,他们应该是来自天竺一个名为‘阿赖耶识’的古老奇特宗派之人。这个宗派如今在天竺已经式微之极,想来是不堪在天竺受排挤打压,便想来乐土传教生根了。”宁道奇十分肯定的说道。
“哦,他们是属于大乘佛教还是小乘佛教?阿赖耶识,佛教八识之中的第八识,听这名字应该是属大乘佛教的吧?”秦川问道。
乐土讲究信仰自由,只要不是危害自身,危害他人,危害社会的害人邪教,却也不会去禁止,同时也禁止宗教之间的任何暴力冲突,流血事件,因此天下各地有不少被打压被排挤被大宗教称为异端铲而除之后快的小宗教都前往乐土传教并且寻求庇护。此时天竺的大乘佛教和小乘佛教斗得正厉害,已经有不少势力较小,不愿卷入佛门内斗的天竺佛门旁支来到乐土安家落户。落地生根了。
“都不是。他们这一派是源于古天竺仙林苦修士,其历史渊源比之佛教更为久远。释迦牟尼创立佛教之前,天竺地苦修士盛行,其中最大最古老的一个苦修士圣地便是仙林了。这阿赖耶识教派强调苦修禁欲感悟天地戒为恶戒杀生戒争斗,与佛教颇有相通之处,想来释迦牟尼创立佛教之时,便也吸取了一些苦修宗派的教义,去芜存菁,方有今日之成。这阿赖耶识教派有两大镇教奇功。便是这‘立地成佛’和‘生死天机变’了。这门‘立地成佛’功的本质便是金钟罩的硬功加引力卸力的巧劲,能将对手的攻击力劲通过身体引入大地之中化解,既不伤人,又能护身,若只是寻常的金钟罩,受到攻击之时必然要反震回去伤敌了,这便违背了该教派慈悲不争之本意,其实到也算不得希奇。只是那‘生死天机变’的禅功可是非同小可。神妙无比。据说修炼到高深境界,可以窥测天机,明了因果,预言他人地生死福祸。”宁道奇气度沉稳的缓缓道来,果然不愧是一代大宗师,知识渊博,见识极广,就连远在天竺的古老没落宗派的底细却也知道得如此一清二楚。
“那干尸一般的人竟然是预言师?!既然他们宗派有如此本事。为何还会没落?要知道任何一位国王,都会愿意不惜代价的供奉一位预言师,以求得到指点。真能窥测到未来的预言师可是走到哪里都吃得开的人物啊。”秦川奇道。
“东华居士有所不知。这个宗派之所以没落,很大程度上便是因为这门窥测天机,知晓福祸地‘生死天机变’的神奇禅功。这个宗派以苦修感悟为本,素来不问俗事,修炼‘生死天机变’的禅师更是很少睁眼。极少开口,传闻只有那大祸临头结局悲惨之人方能引发禅师的慈悲恻隐之心。这禅师一旦睁眼,必定是预见到了极为可怕的悲惨事。一旦开口,说的也定然是耸人听闻的大祸事。”宁道奇说到这里,忍不住顺手一摸长须,笑呵呵道,“呵呵,简单来说,这阿赖耶识教派的禅师虽然能预测未来,知晓福祸,但却不肯做喜鹊,而一心要当乌鸦了。当今世人,是不会喜欢代表晦气和灾难地乌鸦的。”
“原来如此!散人果然是见识渊博,令秦川佩服不已。”秦川恍然道。一个睁眼必意味着有人要倒霉透顶,开口必意味着有人要大祸临头的家伙,也地确是没有人会喜欢的。也难怪他们在天竺混不下去了,便想来乐土修行。
告别宁道奇之后,秦川慢悠悠的回到了客栈,由于从东华城出发的时候太过匆忙,连简易式电台也没有带在身上,因此也不知道东华城里的几位夫人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儿子地满月酒上又得了多少人情礼物。秦川想了想,便下了决定:“心情基本上也调整好了,明天回东华城算了,免得她们着急。”
低着头,
门,秦川便直接朝床边走去,打算先睡个午觉,晚上西,明早天一亮就出发,先骑马去草原的第二座乐土城市丝绸之路城,然而去那里坐飞艇直接飞回东华城。刚刚走到床边,忽然便有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双眼,秦川大惊之下,低声呼道:“婠婠,是你吗?”
“讨厌!一猜就中,也不让让人家!”婠婠收回双手之时,顺手捏了秦川耳朵一下。
“婠婠,你的身体总是这么香,我怎么可能会猜错?”秦川笑道,“你怎么来了?难道东华城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就不能来吗?人家好想你嘛!”婠婠投入秦川怀中撒娇道,“累死人了,一连坐了四天飞艇,现在我整个人还是飘忽忽地呢!嗯,要洗个澡。夫君你帮我洗澡好吗?人家没气力啦!”
“夫人有命,岂敢不从?”有这等好事,秦川自然立即表示了愿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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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手放哪?讨厌!快把爪子拿开。你究竟是帮人家洗澡还是存心折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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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如果有一天我被雷霹了,被火烧了,容貌毁了,眼睛也瞎了,你会不会嫌婠婠丑,抛弃婠婠?”激情过后,婠婠忽然幽幽的问道。
“哈哈哈,你少做点坏事,多行点善,自然就不会被雷霹了。”雄风不倒,意犹未尽的秦川乐呵呵的笑道。
“讨厌!夫君!人家是很认真的!”婠婠娇嗔道。
“自然不会!连妻子都抛弃,那还算是男人吗?”秦川也一本正经起来,真心实意的说道,“如果你真的毁容了,眼睛也瞎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恢复你的容貌,治好你的眼睛,若真的无能为力了,我也会永远守侯在你身边,陪伴你度过这一生的。”
“夫君,谢谢你,你对婠婠真好!”婠婠感动无比,语气真挚的说道。忽然眼睛一红,泪水忍不住滚滚而出,娇媚的脸上却仍旧挂着一丝幸福满足的微笑,有如一朵带着露水的海棠花。
“婠婠,你怎么哭了?”秦川奇道,“你不要紧吧?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不要紧。我只是太高兴了。”婠婠一个翻身,压覆在秦川身上,亲了秦川两下,动情的说道,“夫君,婠婠也会永远爱你,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生生死死,永不分离!嘻嘻,夫君,婠婠知道你还没有尽兴,还想再来,既然如此,那就来吧!婠婠永远是你的爱人。”
以励再战,直到婠婠没有半点力气了,方才停战和谈起来。婠跟秦川说起了儿子秦尧舜的满月酒是如何的热闹,收到的礼物是如何的多,不过有关那个神秘莫测的幻术宗师的事情却只字不提,而大唐的“七一六”事件以及尚秀芳与李智云的私下会面也没有告诉秦川。用婠婠自己的解释便是这种影响秦川此时心情,破坏甜蜜气氛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说的好,反正等秦川到了乐土,也就自然会得到消息了,又何必枉做小人呢!但在内心深处,婠婠还是明白那个神秘幻术宗师的郑重警告终究还是对百无禁忌无法无天惯了的自己起到作用了。
“大燕独孤王朝竟然给一个满月的婴儿送来九鼎,真是荒唐!不用想,一定是边不负那个贱人给他出的这个馊点子。这家伙就从来没有安分过一刻!”秦川摇头感慨道,关于这个判断,他到也是和婠婠英雄所见略同。
“玄武道人?我也从来没听说过!看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次尧舜的满月酒还当真惊动了不少天下奇人异士啊!那《仁者无敌诀》居然有这么神奇?我到要好好看看。,真是奇怪,仁者无敌,从名字上看起来明显是儒家的顶级东西才对啊?一个富可敌国,爱开玩笑的神秘道士居然送出了一本闻所未闻却又堪比四大奇书的儒家顶级秘籍,古怪,实在是古怪!”秦川也沉思起来。
“那玄武道人当真不是夫君你搞出来的恶作剧吗?”婠婠奇道,“我和琬晶妹妹都以为夫君你才是那存心胡闹的玄武道人呢!”
“哈哈,开什么玩笑?玄武不就是乌龟的意思吗?”秦川洒然笑道,“你夫君再怎么不济,再怎么胡闹,也不可能自比乌龟吧!”
二十章 南征北战(70)
夫君,这些日子里你在做些什么?嘻嘻,快快老实交去勾搭那些风骚火辣的西域胡人女子?”婠婠笑嘻嘻的审问道。
“哪有啊?这些日子里,你夫君通常都被宁散人给拉去他的道观喝喝茶,下下棋,闲聊一下。”秦川问心无愧的答道,“不信你可以去问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