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 红颜醉 作者:长野雪子(晋江2015-05-09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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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 红颜醉 作者:长野雪子(晋江2015-05-09完结+番外)-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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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团团围住轿子慢慢靠上前去正顺势砍下时,轿子整个震开,上官玦从轿中飞身而出。炎艳津津有味的看着,没想到自家师兄还挺帅,只是自己光看着总是有些内疚的。一个轻功便来到上官玦旁边:“要不要我帮忙啊。”
  上官玦一掌震开身前的一名黑衣人,转身抓住她往怀中一带使出轻功飞了出去。炎艳莫名其妙的瞅着他,见他不解释,自己也懒得问。只是他真的是在质疑自己的轻功,炎艳深深的白了他一眼,在他没看见的角度。一回生二回熟,炎艳自顾自的欣赏起了他的侧脸,还算是玉树临风,只是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的冷漠,还有那一丝丝的哀伤,真是让人看不透。
  等一下,什么情况,自己正站在悬崖边,前面万丈深渊都看不见底的。炎艳有些凌乱,转身看着身后的黑衣人不仅跟来了,而且正慢慢逼近,正想拔剑迎上去,岂料一旁淡定站在那儿的上官玦扯出自己,只对自己吐了一个字,就让自己崩塌了:“跳”
  炎艳吞了吞口水,想了一下,拉住旁边人的手:“跳吧”说完闭上了眼睛。
  上官玦像是没料到她的回答一样愣了一下,接着握紧了她的手,跳了下去。
  炎艳醒过来时,自己身在一间小竹屋,身下躺的也是用竹子编织而成的竹床,清凉的很,再一看屋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竹子制成,包括一些小饰品。清新淡雅且脱俗,到有些像是那个与自己萍水相逢的男子的风格。炎艳不由好奇这屋子的主人是谁,迈着步子走了出去,果然这男人的背影熟悉的很。
  男子正看着传来的飞鸽传书,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炎艳一看顿时觉得自己想太多,自己本就是和上官玦一起跳下来的,现在能和自己在一起的除了上官玦还能有谁,只是他怎会有这样一个好的去处。
  “师兄,怎会有如此淡雅的去处,真不想你的风格。”
  “这本就不是我的地方,只是偶然经过崖底时发现的空屋,能助我的东西我向来都会留着,就派人将此处打扫干净,前方便是崖底水潭。”
  炎艳撇撇嘴,自己怎么会对眼前这个人抱希望呢,此人若是有一天解风情了,便是铁树也能开花了。
  见炎艳不说话,上官玦突然问道:“你也知道崖底有水潭?”
  “不知道啊”自己怎么会知道啊,又不是神。
  “你不问我为什么,就和我一起往下跳?”上官玦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炎艳冲他一笑,回道:“因为我相信你啊。”炎艳暗想道,我又不是傻瓜,你上官玦对付那几个人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没会事随随便便跳崖玩。不杀他们反而跳崖必有猫腻,能出什么事啊。
  炎艳却没料到她的一句话,搅乱了上官玦的心。相信他,第一次有人义无反顾的相信自己,上官玦看着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走火入魔

  见上官玦一副压根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炎艳也不再问他,自己琢磨着也就揣测出了几分。若是以谋害亲兄弟的罪名作为把柄威胁三王爷一党,他上官玦可就又解决了个劲敌。想到这看来这几日自己怕是少不了要吃果子了,也罢,这儿的环境倒也清幽的紧,权当偷得几日闲这样想着心情也开朗了些。
  入夜,上官玦也不知跑哪儿去了,炎艳顺手采了根狗尾巴草无聊的在崖底转悠,耳旁传来一阵水声,炎艳想起自家师兄说过崖底是有水潭的,想着正闷热的很倒不如去洗个凉水澡。
  兴高采烈的走到潭边,刚想入水便发现水上依稀有个人影,从身形上倒像是上官玦,再一看炎艳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在修炼紫阳归一的第七重,那是师父武功的精髓,自己练了五年,才练到第四重,这第四重还卡着呢,本想着,其他的自己练得也差不多了,一般人未必会是自己的对手,这紫阳归一越往后越难,自己还是慢慢练吧。谁料今天自己算是开眼了,难怪师父总唠叨自己不成材,他那大徒弟何等何等的好,自己本嗤之以鼻,如今看来,师父挑徒弟还是挺有眼光的。
  感叹结束,正欲转身离开之时。身后传来震耳的爆炸声和溅起的十丈水花,炎艳转头一看,上官玦已不见人影,心里一惊暗叫不好,一个转身跃入水中。
  大概是火一样的性格,炎艳向来不怎么喜水,如今潜入潭底水压着实叫自己难受,无奈还要眯着眼睛找人,正吃力的剥开潭中的水草,岂料一个外力把自己拽出水面,紧接着便落入一个怀抱,炎艳趴在那人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可以呼吸的感觉真是出人意料的好,炎艳忍不住感谢大自然。
  反应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在某人的怀里,急忙推开。上官玦也顺她的意放了手,炎艳一个不稳又落入了水中,狠狠的呛了几口水。本能拽住上官玦顺着他的身子当杆爬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咳嗽。头一次觉得自己活该,以后自己管闲事,绝对不会管他上官玦的事,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肠子都悔青了。
  上官玦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女人,不对,应该是扒着自己不放的女人,不禁皱了皱眉头。自己练功到一半,她却跑了出来,硬生生扰乱了自己的气息,差点害自己走火入魔不说,不善游水下什么水,自己好心救她,还把他推开,想到这儿上官玦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又扒着自己不放,难道那个老头子除了武功,什么都没教她。夏天身上本就没几件衣服,如今湿漉漉的,两个人几乎是肌肤相亲,他上官玦可是个正常男人。
  上官玦忍住一时冲动,将她带上岸。炎艳扯住转身欲走的上官玦,吞吐道:“你,我……”
  上官玦黑了黑脸,没听她的废话,甩开她离去,下次自己可不保证了。
  剩下炎艳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怎么感觉他生气了,自己还没说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崖底

  红色身影在灶头忙碌着,自己刚从林子里溜达了一圈,居然让自己看见了野菜,就顺手摘了些,还有一些能吃的菌菇。想着以前自己和师父在紫云山过日子时,师徒俩都懒得下山,就在山上种了些瓜果蔬菜,平日里嘴馋了,就抄两个菜下酒吃,这时间一长自己的厨艺也还算凑合吧。如今呆在此处倒是和紫云山有的一比,清闲得很,又不能总以果子裹腹,一看厨房里的家伙倒还齐全,就动气手来。倒是这上官玦一大早收到飞鸽传书,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还真不能说人,这不,身后就传来上官玦的声音:“你在干嘛?”
  他回来时,见竹屋冒烟,以为这丫头一个不当心把它给烧了,结果一回来就见她一个人在捣鼓这灶台,不由好奇走上前去。
  炎艳撇了他一眼:“师兄你该不会连炒菜都没见过吧。”
  上官玦脸顿黑,这丫头会做饭。仔细想想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她跟师父二人在紫云山呆了那么久也总该学到些什么。上官玦眼睛一眯:“这鱼哪里来的?你不是不擅水吗”
  “不擅水就不能抓鱼啦,谁说抓鱼一定要下水啊。”炎艳突然玩心大发便轻轻放下锅勺,欲一个转身使出披云掌,让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抓鱼的。岂料上官玦未躲正中胸口,炎艳咽了咽口水,正庆幸还好自己没有使内力,偷偷瞅了一眼上官玦,果然脸已黑,心想自己这下完了,等待暴风雨的来临吧。
  上官玦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本心里一暖,以前只要是自己爱吃的东西,母亲总是亲手给自己做,自己也曾那样在其身后看着,母亲怕自己无聊就会一边和自己说话一边做着糕点。谁料炎艳一掌打断了他所有的思路,不免有些生气。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眸子,自己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平静。再看一眼她仍未收回了手和她红彤彤的嘴巴,毫不犹豫的固住她的手,咬了上去。炎艳正想着怎么求他原谅好,谁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彻彻底底的懵了。反应过来时,嘴里湿哒哒的东西是什么啊?
  舌头而且不是自己的。炎艳又使了个披云掌,这次运足了内力,一掌打出去。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上官玦松了口,用内力化解了她了掌风。
  炎艳又羞又怒,满脸通红的瞪着他,见上官玦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表情,觉得自己都快炸了,抹了抹嘴巴喊道:“上官玦,你干嘛?”
  上官玦每次见她生气的样子都会觉得心情大好,笑道:“师兄的只是教你,什么叫男女有别。”如今他也用师兄这个词,之前每每听她喊自己师兄都觉得刺耳的很“以后,不管是谁,只要是男的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男人的风度只是表面的。”
  炎艳只觉的已气饱,脑子里有几千万个苍蝇在叫,心里从未那么乱过,烧焦的晚饭也不吃了,一个人跑到水潭边。看着月光倒影水潭,心里稍稍平静了些许。想着还是先洗个冷水澡,或许就会好些。泡入潭水中,炎艳看了眼水中自己的倒影,又想到了下午时自己的尴尬不由又满脸通红,自己在山上呆了许久,对男女之事本就没个概念,他上官玦竟用这种方法嘲笑自己,是在报复自己打了他一掌吗,自己又没使内力,小气的男人,愤恨的骂道:“上官玦,你个流氓。”
  都说不要背后骂人了,上官玦本想来此处练功,没到地方便听见有某女在大骂自己,不禁走到潭边,也不知怎么了只想戏耍她一番,便开口回道:“你确定?”
  炎艳被过度惊吓,一个转身便想继续大骂。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善水,所以只坐于浅滩处,水只及腰,现在自己身上好像只剩一条薄纱,顿时石化,风中凌乱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此时的悲切。一个顿悟,一头扎进水中。
  上官玦心里暗骂,这个笨蛋,不会水这种事哪有人转身就忘的。憋了口水,潜入水中,炎艳投入水里就后悔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笨了,瞬间就觉得脑子有些缺氧。没一会儿,自己模糊中意识到好像有空气在往自己嘴里去,下意识吸吮着。
  等到清醒时睁开眼睛才看清,拥着自己的对面人的脸,是那样的清楚那张脸深深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如果第一次的吻只是一时戏谑,那么这一次便是情根深种。
作者有话要说:  

  ☆、彼岸花

  念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沈思前事,似梦里,暗泪滴。
  这句诗大致写的便是自己现在这种心境吧,当初只为个情字将自己置之死地,无轮何时想起自己的为他人做嫁衣都只觉的痴傻,可笑还自以为聪明。
  仰天长笑之时,清怜出现了,这个与以前的自己神似的女子,想来是老天爷怜悯自己。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看着台中央火红色的女子,自己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来成就她,也成就了自己。果然和预料中一样的好,甚至更好,霍咎即使没有收到她之前放出去的消息,这次的满堂彩也一定会引起全京城的注意,上官玦一定回来的。
  这样一来就什么都结束了,结束了。无尘轻叹一声,可是心为什么还是闷得慌呢。
  “是她,玦,是她,就是她,总算是找到了……”霍咎觉得自己兴奋的舌头都打结了,臭丫头总算是出现了,自己这两年来找的都快崩溃了,这次不揍你难消本大爷的心头之恨。
  瞅了上官玦一眼,见他仍皱着眉不说话:“玦,艳……”
  “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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