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侄女不好嫁 作者:北兴(晋江vip2014-06-0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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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侄女不好嫁 作者:北兴(晋江vip2014-06-07正文完结)-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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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嫣然更索性,将棋子丢回棋盒,舒了口气:“不下就不下,费脑子不提,还总是输的丢了里子,没了面子。”

    盛怀泽似乎拿乔嫣然很没辙,只言语感叹:“就你胆大,敢在朕面前三番四次耍赖使性子。”

    乔嫣然摸了摸鼻子,示弱道:“只要表哥金口一开,我即刻改了便是。”

    盛怀泽不知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道:“是该改改,若是皇后的脾气比皇上还大,传了出去,要朕日后如何面对一朝臣子。”

    此话一出,乔嫣然本笑语晏晏的脸,不由自主的淡薄下来,屋内有一瞬间的窒息,乔嫣然勉力维持住笑意,低声道:“表哥又拿我开玩笑。”

    乔嫣然明明近在眼前,盛怀泽却忽然觉着遥远,似乎有一处他仍触摸不到的存在,静了一静,伸出手掌平平摊开,道:“嫣然,过来这边。”

    ——无从拒绝。

    乔嫣然起身,无声下地,挪步到了盛怀泽眼前。

    盛怀泽的手臂举在半空,纹丝不动,乔嫣然别无所选,将手搭在盛怀泽掌心,手上一紧,身子前倾,已跌入盛怀泽温暖的怀抱。”

    感受到怀里身体的僵硬,盛怀泽浅言轻声,道:“朕不开玩笑,你的脾气也无需更改,朕就喜欢你这样。”怀抱收的紧密了些,语气是春风化雨的一派柔和:“等到来年春天,朕就下旨立你为后,从此再不分离,执嫣然之手,与嫣然偕老,好不好?”

    一番真情,赤、裸、裸的剖露开来。

    心爱的人就在怀中,镇定如盛怀泽,也做不到坐怀不乱,没等到乔嫣然一个“好”字,已然俯头触她柔软的唇,上唇薄翘下唇精巧,盛怀泽自上而下,轻舔慢噬。

    ——意犹未尽。

    舌尖灵巧的挑动,已分开两片丰润的唇瓣,既而在乔嫣然的牙齿上刷过,坚定执着的撬开齿门,不再满足清早的浅尝一吻,深入进去,细细探索,碰到她躲闪的软嫩舌头,毫不犹豫的纠缠追随,肆意吮、吸,带着刻骨的深情,更多了些攫取的*。

    第二次亲吻的之热之烈,让乔嫣然陷入意乱情迷,半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承接着唇齿之间最紧密的交融。

    火热的温度以及贴合的亲密,盛怀泽无比贪恋这种感觉,已止不住停下的脚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盛怀泽愈吻愈深,呼吸已然紊乱,渐有欲罢不能之势,爱欲一点一点累积,终是淹没了理智,嘴唇顺着下巴一路下移,徘徊在了脖颈。

    盛怀泽一手拦腰抱着乔嫣然,一手已然伸入微敞开的衣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子,不知不觉后仰渐倒,靠近暖榻之上的方桌边,盛怀泽已然动情,体内升起无尽的*,想要摘取的渴求更多,动作不由渐大,躁动间已将一桌的黑白棋子,如数掀翻在地。

    棋子落地的声音,是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仿佛一汪平静的湖水,落入了一块巨石,水花四溅。

    动作一顿,盛怀泽眼中恢复了些清明之色,未曾褪却的欲、火,亦一览无余的残留,微抬起身子,发现乔嫣然的脸颊,挂着两道明晃晃的泪痕,竟是哭了。

    盛怀泽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手足无措。

    门外传来刘全禄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皇上?”

    盛怀泽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无事。”

    说罢,扶乔嫣然坐好,替她掩好领口,盛怀泽以袖作绢,一点一点揩净乔嫣然脸上的泪渍,低声道:“情之所至,一往而深,故忘乎所以,表哥实非轻薄你,嫣然,你别害怕,我以后再不这样了。”

    乔嫣然泪眼朦胧,只觉悲凉。

    二人静默良久,盛怀泽开口说道:“你早些睡,朕明日再来看你。”

    夜凉如水,盛怀泽冒风出了康和宫,在一片恭送声中,坐上轿撵,捏着眉心吩咐道:“刘全禄,明早下朝后,你去乔相府,宣乔庭然进宫。”

    待刘全禄应是,又道:“去毓庆宫。”他不忍也不愿伤乔嫣然,体内的*却需要有人来纾解。

    盛怀泽的仪仗在夜色中远去,竹云和竹雨对视一眼,轻手推开门,还未迈脚入门,已听到低喝声传来:“我让你们进来了么?通通出去!”

    毓庆宫内,淑贵妃刚卸妆宽衣歇下,听说皇上即将驾临,匆忙披衣起身,扶着九霜的手到殿外接驾。

    淑贵妃散着的长发,在风中轻舞飞扬,别有动人的风情,低身行礼巧笑倩兮:“皇上怎么来了?”

    盛怀泽抬手,示意她免礼,神色如常的走近,道:“朕过来看看,贵妃不乐意么?”

    淑贵妃含笑起身,身姿极为单薄,婉声请罪:“臣妾不敢。”

    盛怀泽迈开脚步,声音暖而无波:“外头天凉,别冻着了,进殿去罢。”

    进入殿内,一不喝茶,二不叙话,前所未有的直接走进寝殿,坐到松软暖和的床上,吩咐跟随进来的淑贵妃:“替朕宽衣。”

 第5章 ——第05章 ——

    淑贵妃愣了一愣,然后,毫无违逆的柔声应道:“是,皇上。”

    心内虽有五分疑惑,面上仍流露出五分喜悦的羞涩,伸出根根纤纤玉指,替盛怀泽宽衣解带,除去外袍衣衫,只余最贴身的寝衣,以膝跪地,为盛怀泽除了鞋脱了袜。

    服侍盛怀泽睡入里侧,淑贵妃方才自己钻入锦被下,揣着小心含着试探,将头缓缓靠上盛怀泽肩头,继而贴近盛怀泽暖热的身子,低音婉转,轻唤了一声:“皇上。”

    盛怀泽淡淡“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而后翻过身来,压住淑贵妃的身体,探手入她寝衣,摩擦起伏间,二人衣衫已然褪尽。

    没有过多的温润,已分开淑贵妃的双腿,盛怀泽勃发的*一没顶入,攀着盛怀泽有力臂膀的淑贵妃,不由一声吃痛,体内尽是干涩满足的胀疼,难受的扭动了下身子,双腿不由自主的勾起,环上盛怀泽柔韧精悍的腰,低低呻、吟出声。

    肌肤相贴,密处相接,交叠的身体在纱帐内波动起伏,长久不止,淑贵妃随着盛怀泽的抽、插,努力扭动迎合,口中呻、吟不绝,神魂飘荡的近乎痴狂,深深坠落无边的欲海,入了美梦般无法自拔。

    快感袭来,喘息释放,*已毕。

    屋外秋风萧瑟,屋内春意撩人,淑贵妃浑身软如一滩春水,娇弱的伏在盛怀泽宽阔的怀中,轻声喘气。

    盛怀泽已开口唤道:“刘全禄。”

    守在外间的刘全禄,忙应道:“皇上,热水已备好,请您沐浴。”

    盛怀泽止住欲起身侍奉的淑贵妃,道:“朕去沐浴,贵妃歇着就是,不用起身。”

    淑贵妃顺从的躺回,眼中情意无限:“是,皇上。”却目不转睛的望着盛怀泽,看他起身披衣,直至伟岸的身躯消失在视野,遂抱着丝滑的锦被,一时之间,心中蜜甜如糖。

    只是,待盛怀泽沐浴过后,已是衣装齐整,淑贵妃半支起身子,目光满是惊疑不定,道:“皇上?这么晚了,您这是……”

    盛怀泽俯身,摸了摸淑贵妃红潮未去的脸颊,道:“朕还有政务要忙,改日再来陪你。”说毕,如风离去,毫无留恋。

    淑贵妃支着身子,怔然半晌,宠她却不共眠,真是剜心掏肺的羞辱,忽而嘲讽的嗤笑不止,直至九霜进来,轻唤道:“娘娘。”

    欢爱的余味仍在,情动的身体犹疼,伴她共度愉悦的人,却已转瞬不见,泪珠不自知的一串串滴落,砸在刚刚还与他紧紧相贴的手背,明知盛怀泽已走,淑贵妃空洞的声音仍再问了一遍:“皇上走了?”

    九霜低低说了声:“是。”

    手指缓缓紧收,将锦被揪出深刻的褶皱,淑贵妃一字一字慢慢吐出:“乔—嫣—然—”

    一别两年多,乔家兄妹终于再见重逢。

    乔庭然第一个动作,是使劲揉捏乔嫣然的脸蛋,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好妹妹,你又长高了不少。”

    乔嫣然第一个动作,则是抬起腿来,一脚狠狠踩到乔庭然的足背,回答的第一句话是:“三哥,你可晒黑了不少。”

    乔庭然抱着脚,龇牙连声喊痛,在原地滴溜溜打转了两个圈,才站稳不动,眉清目朗的面容之上,一对英挺饱满的浓眉已几乎连成一条,喋喋不休的嚷嚷,道:“坏丫头,哥哥昨儿个,可是被人五花大绑,送回的府中,先被外祖母戳着额头,训了一通,又被娘揪着耳朵,捶了一顿,再被刚回到家的老爹指着鼻子,骂了一脸口水,可怜的我,最后滴水未沾,还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宿,好不容易熬完惩罚,刚躺床上还没合上眼,又被皇上的老公公火急火燎的宣来见你,你说我能活着见到你,我容易么我,你竟还使这么大劲儿踩我?”

    噗嗤一笑,乔嫣然直听到眉舒目展烦恼尽除,道:“好啦,三哥,你怎么还是这么话唠,姑姑在康和宫等着见你,我们走罢。”

    乔家子孙众多,出类拔萃者更是不少,其中当属乔庭然为个中翘楚,最油嘴滑舌能说会道,讲好听的话时,简直能吹出一朵漂亮的花儿来,要是气起人来,不出三言两语,就能将对方噎个半死。

    乔庭然离家出走的原因,无它,是关于他的终身大事,作为乔家最小的嫡子,也是最有性格的嫡子,乔爹乔娘对他的婚事,自是格外上心,东挑西选南筛北择,终于为他订下一门亲事,女方的家世优越,品貌也一流,双方父母均很乐意,十三岁的乔嫣然也道听一耳,知女方心底也乐意。

    可是,偏偏乔庭然不乐意。

    千挑万选出的如花美眷,乔庭然双唇一开,就甩出俩字儿“不要”,乔娘百般劝说没用,乔爹冷脸呵斥无效,乔庭然铁了心硬了肝,翻来覆去就是俩字“不要”,整个一油盐不进的臭石头。

    乔庭然态度实在欠缺,怒极的乔爹将多年未出的家法,都请了出来,被噼里啪啦痛揍了二十板子,乔庭然仍无丝毫悔改之意。

    十月怀胎,忍痛产子,虽打在儿身,却疼在娘心。

    被乔爹亲自拦抱着的乔娘,一边痛哭捶打乔爹放手,一边涕泪呼喊乔庭然认错:“庭儿啊,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何苦顶撞你爹,快认个错啊。”

    乔庭然被打的冷汗直冒,却依旧十分硬气,仍咬牙犟嘴,一身桀骜难驯,道:“娘,这门亲事,是我爹中意,又不是我中意,要想娶那谁谁进门,让我爹自己去娶,这新郎官我才不当。”

    本来哭着的乔娘,生生被噎到哭不出来了……

    乔爹年岁已不小,却老而不衰,身子骨也一向康健硬朗,更兼多年朝堂风雨历练,能够顺利屹立不倒,可见心理承受力更是堪称一流,所以听到如此忤逆不孝的话,才没被生生气晕过去,只是颌下的胡须一翘一翘又一翘,怒火更是雪上加霜似怒上加怒,哆嗦着手指,颤抖着声音连连道:“打,继续打,给我打这个不孝子,使劲打,给我往死里打……”

    当然,乔庭然没被大板子给拍死。

    彼时,盛怀泽已顺利登基为帝,而明寅帝的生母韵贵妃乔氏,已是太后之尊,在一堆人无用的苦声哀求中,乔嫣然请出了一座超级至尊大佛——当今太后的亲娘——乔老太太。

    想当年,乔老太太是相当泼辣的性子,过身的乔老太爷有个不太好的名声——惧内,自然,这都是很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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