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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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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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懂我。
  徐亚斤听到涂画画一本正经地道谢,也敛了笑。转头对着涂画画道:“画画,无论何时,我徐亚斤都在你背后。”
  说完,两人都相视一笑,一如既往的默契。
  徐亚斤还有一句话没有说:画画,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装傻下去有多好。倦了、累了、痛了,我替你张罗。
  


☆、VS与VS

  又要过生日了。
  大王走了有一星期了吧,又是一星期音讯全无。
  涂画画有点惆怅,脑中乱七八糟地想着:“如果他在,会怎么过呢?”抬眼,却愣住了。
  一百五十来坪的房间里,天花板上,墙上,全都是粉色气球。地上的家具上铺满了鲜花各种。
  “这是什么情况?”涂画画步子跨出又跨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了。可那提着垃圾袋的兔子男不是杨光是谁。
  杨光见到涂画画,依旧是腼腆地灿烂一笑,眼里喜悦扑闪。涂画画还未从对君如届的回忆中清醒,愣愣地挤了个笑容给他。
  “啊,亚亚……”谁知,杨光两眼猛睁,“啪”地扔了垃圾,汲着拖鞋尖叫着往厨房奔去。
  紧接着,涂画画听到徐亚斤狂乱的嗓音:“鬼叫什么!”
  “亚亚,画画……画画对我笑了!”厨房内,杨光拉着徐亚斤的手臂,激动得结结巴巴。
  外头,涂画画那还未隐去的笑容一下僵掉,只差翻白眼。神经质!
  徐亚斤听了,拉着杨光走出来。来到沙发前,看着涂画画似笑非笑。
  涂画画抛给她一记卫生球,看着她身后的杨光眯了眯眼睛。徐亚斤见了,立马挡在自家男人面前,跟个老母鸡似的护好。
  “倒垃圾去!”徐亚斤回头对杨光喝道。
  杨光可怜兮兮地“哦”了一声,满脸委屈地,拖着长耳兔子拖鞋“吧嗒吧嗒”去捡刚才扔掉的垃圾袋。“又凶人家……”
  徐亚斤看着杨光的背影,哪还有刚才的凶巴巴,满眼都是宠溺。
  旁边,涂画画看着两人的动作,笑得意味深长。瞅着徐亚斤转身的当儿,轻飘飘蹦出两字:“绝配。”
  徐亚斤当场气急,直想抓起桌上的鲜花,给她洗个花瓣澡。“看在你生日的份上,姐不跟你计较!”
  涂画画笑得跟只狐狸一样:“其实吧,我觉得,今年这人,似乎多了点……”
  “得,姑奶奶,我错了……”徐亚斤赶忙求饶。以往每年生日前夜,都是她们两个相互守夜,静静等待新生的那一刻。今年硬插入了一个杨光,她还真怕画画不高兴。
  涂画画那“雄心勿近”的洁癖,发起难来,保不准会把杨光整哭成什么样子!
  “亚斤,我觉得如果你变成一只袋鼠的话,你们出门,杨光一定是躲在袋鼠妈妈的袋子里的。对不对?”涂画画的思维永远是那么跳跃。
  徐亚斤跟不上她的思路,瞧着涂画画笑得贼兮兮的样子,直觉不是好事。
  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狂吼:“靠!涂画画,你才袋鼠妈妈!”
  “反应真迟钝——”涂画画叹息地摇摇头,甚是遗憾她的理解能力。
  徐亚斤站在旁边,直接气得无言。
  这时,杨光正好回来,看到徐亚斤气呼呼的脸,立马愁云上脸,忽忽地飘了过来:“亚亚——”
  徐亚斤听到他揉揉的声音,心情大好:“小妮子,你去厨房里,给我把每个菜都摸一遍!”
  “你敢!”涂画画猛地冲到两人面前,两手叉腰,眯着眼睛盯住杨光。
  “亚亚——”杨光立马成了红眼睛大白兔,忽闪着眼睛就往徐亚斤身后躲。
  徐亚斤女王范十足地拍怕他的肩膀:“不怕!现在就去!”
  “嗯,亚亚,我马上去!”杨光是唯徐亚斤是从的乖宝宝,听到她的肯定,立马就往厨房跑。
  这回轮到涂画画气得无语。“我不要吃雄性碰过的东西啦!!!”
  这一回合,徐亚斤VS涂画画——小妮子压倒!
  二十分钟后,涂画画不情不愿地,被徐亚斤拉到餐桌旁。瞪着面前的美味佳肴,眼都红了——被气的!
  徐亚斤看着涂画画怒气冲冲的样子,通身顺畅,乐呵呵地招呼:“画画,快吃吧。这都是我特地为你做的,小妮子就摸了下盘子而已,不碍事,不碍事。”
  涂画画听到她憋着笑的话,深深吸进一口气,再吐出。忽地,冲着徐亚斤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是不碍事!”
  徐亚斤笑不出了。“完了,貌似惹毛了……”
  旁边杨光看到徐亚斤突然僵掉的笑脸,巴巴地凑过来:“亚亚——”
  “吃饭……”徐亚斤拍拍杨光的手,眼睛却一直盯着长桌对面狼吞虎咽的涂画画,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
  一时间,餐厅里只剩下筷子触碰碗筷的声音。涂画画跟饿死鬼投胎一般,一个劲地往嘴里塞。大王离开后,她一直窝在画室里,好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了。
  吃到一半,涂画画忽觉今天这气愤有点压抑啊。本着有助于消化的精神,涂画画吞下一块红烧排骨后,毫无预兆地开口:“杨光,谢谢!”
  “啪……”“叮……”筷子掉落的声音,汤匙磕碰的声音叮咚作响。
  “咳咳……”徐亚斤半口汤含在嘴里不上不下,当下就咽差了气,猛地咳个不停。
  旁边,杨光连筷子掉了也不知。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忙挨过去替徐亚斤顺气。
  徐亚斤好不容易顺了气,对着没事人一样、仍旧埋头猛吃的涂画画瞪起了眼。过了半响,才结巴地冒出一句:“画画,你……你别吓我。你是不是受刺激过度了?我……我没有刺激你啊!“
  要涂画画对一个男人说谢谢,那是多么惊恐的一件事情!
  在徐亚斤的记忆里,八岁那年,涂画画凭空出现。八岁之前的涂画画在哪里,那时她好奇,却换来爸爸的一记耳巴子,和涂爸涂妈红着眼对她说的对不起。从此,她再也没有触碰过她八岁之前的记忆。
  八岁的涂画画,连涂爸爸都排斥,更别说其他成年男子。只是当大家都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她变得非常粘涂爸。
  有次,徐亚斤曾打趣她:“你那时候跟个小疯子似的,连涂爸爸都不许靠近,就只愿意带着我玩逃跑游戏!”
  那时候的涂画画是怎么回答的?她好像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徐亚斤:“亚斤,你记错了吧?”
  涂画画不记得。她没有八岁及八岁之前的记忆。
  想到这个,又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叫君如届的男人。徐亚斤安慰自己:他大概是另一个“涂爸爸”吧。只是她真想不出那男人哪里有个男人的样子,虽然没见过,但从侧面打听到的事,没一样能让人安心的。
  涂画画丢下一个炸弹后,就不管了。自顾自地吃得开心,才不管他们说什么。
  杨光看着他家亚亚一脸愁苦的样子,再看看涂画画。这是有多饿啊!杨光怕她噎着,待会亚亚又担心,于是,很体贴地给盛了一碗汤给涂画画。
  涂画画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汤碗,抬头就看到杨光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有真诚的担忧。脑中忽然闪过一双眼睛,也是这样大大的很迷人。
  只不过两人的眼神却截然不同。君如届的眼神是有点冷冷的深邃,是个十足的阳刚男人。而杨光的完全是一副小受欠欺负的柔弱。真不知徐亚斤怎么宠出来的。
  想到君如届,涂画画的心里一下酸甜苦都弥漫了出来。手先于大脑的反应,愣愣地接下汤碗,然后低着头喝了起来。
  旁边,徐亚斤和杨光真的傻了。见鬼了!他们绝对不会认为她是终于对男人改观了。
  涂画画喝完汤,觉得气氛似乎更闷了点。抬头,看到徐亚斤正张着嘴、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旁边,杨光正无比忧郁地看着徐亚斤。
  “亚斤,口水。”涂画画看了会,盯着徐亚斤的下巴道。
  当事人徐亚斤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杨光却动作迅速地摸了过来。徐亚斤转头就一通吼:“笨蛋,怎么就学不乖!”说是这么说,手还是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干净的下巴。
  杨光知道被涂画画耍了,可怜兮兮地坐回自己座位上。不过这样的涂画画,才有点像涂画画。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犯贱?不被虐就是不舒服!
  徐亚斤骂完后,丢给杨光一个同情的眼神。她也着了道了。涂画画这丫的,每次都是拿她来消遣杨光,然后再用杨光来唰她。
  三人又默默地吃了会,涂画画悲剧地发现——她又吃撑了,得消消食。看了看桌上的残羹剩炙,悄悄地俯下身,凑到徐亚斤面前。然后微微抬起自己的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靠近。
  徐亚斤看到眼前阴影照来,抬头就看到两瓣淡粉色的嘴唇,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炸了眨眼,再次傻了。
  涂画画,你要干嘛?
  徐亚斤还在呆愣,身子猛然被人一把拉了开去。只见杨光挡在她面前,气呼呼地瞪着涂画画。因为生气,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
  徐亚斤看到这一幕,更傻了。小妮子中邪了?!
  涂画画看着愤怒得满脸通红的杨光,满意地笑弯了眼睛。
  她知道这种表情,当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的时候就是这样。只不过,她刚还没亲到不是吗?
  徐亚斤回过神的时候,只看到涂画画张着一双笑弯的眼睛,正赤果果地,把杨光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地打量着。那眼神,跟一头冒着光盯着猎物的饿狼相差无几。
  徐亚斤暴躁了。“豁”地把杨光拉到自己身后,阻断了涂画画的视觉煎炸。
  杨光被拉到徐亚斤身后,瞬间又变成了小白兔样。似乎刚才那个挺身而出、捍卫自己主权的男人,压根没存在过。
  涂画画笑得更欢,撅着嘴吹了一个异常响亮的口哨。
  “涂画画!”徐亚斤这颗炸弹,终于被点着了。拉开椅子就往涂画画那边扑。
  涂画画见此,快速往沙发跑。中途,眼睛一直盯着已经开始收拾碗筷的杨光,皱眉叹息:“哎——”
  徐亚斤的毛还没顺,瞬间又炸了起来:“涂画画,你干嘛?”
  涂画画转头,凉凉地剐了她一眼,继续盯着杨光。眉头深锁,能挤死一排苍蝇。
  徐亚斤心里一顿发凉,正待跑到涂画画身边来个近身压制。涂画画却犹犹豫豫地开口了:“我一直好纠结啊……”
  “你纠结什么?”徐亚斤跑到涂画画身边,问道。
  “哎,总算弄明白了。原来你们俩是相互客串角色平分来着……”涂画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徐亚斤果然上钩:“什么客串平分?”
  涂画画诡异一笑,冲着客厅高喊:“杨光,你演过几回项羽啊!”说完,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咣当——”果然,餐桌那边一碗落地的破碎声哗哗地传了过来。
  “涂画画!”徐亚斤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直接掐了这丫的。
  “哎呦,我是真的好奇嘛!谁叫你一直不说的!”涂画画瘪着嘴装起了无辜。
  徐亚斤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果然,涂画画要知道的事,无论过多久都会想办法知道。真是可怜了她家男人了。本来就害羞,被涂画画这么一闹,真不知道那小白兔要多久,才能在床上恢复难得的一次狼性。
  想起杨光充当项羽时那股味道,徐亚斤光想想就觉得热血。每次都是她这只老虎吃柔弱的小白兔,怎么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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