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川,你说我不让他开心、不让他欢喜吗?但他是如何对我的?竟在酒里下药,
妄想离开我!我绝不会放手!我决定明天晚上在他身上烙印,刻上属于我的印记。
还有,照原来的指示,一个月后灭了东藩所有的人,就从东藩藩主开始!”“大
人,请您三思,绿川求您!”虽然绿川天芽苦苦哀求,但却仍无法阻止三叶鹰的
疯狂举动。难道就如同他之前所预料的,两人都会走向灭亡之路吗?
在牢房里的水城月儿悠悠转醒,看着周围的环境。没想到他还是被捉回来,
不知道他这次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才能让三叶鹰消除他心中的怨恨?但他最关
心的是一个人在外头的小太郎,不知道他有没有照着他说的话回到东藩呢?
“绿川大人,您来了,请问您是要……”“我要看水城大人。”绿川天芽对
着看守的特卫说明他的来意。
“不行!绿川大人,这件事情我们做不了主,请您回去。”侍卫表明他们的
苦衷,如果他们放行的话,那么他们的身体和脑袋瓜子就得分家了。
“你们放心,一切后果由我承担。”逼不得已,绿川天芽抽出佩刀,“快!
我要进去!就算是你们四人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四名看守侍卫只好乖乖
放行,因为他们四人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终于,绿川天芽看到他想看到的人。看着脸上有着明显伤痕的水城月儿,他
现在的模样真教人心疼,宛如没有灵魂的躯壳。
“水城大人,是我来看你了。”绿川天芽拿出药想帮水城月儿敷,但水城月
儿却连看也不看。
“大人,你难道不想再见到小太即了吗?”绿川天芽搬出小太即,他知道他
一定会回头理他的。
果然,水城月儿慌张地看着他。
“小太郎他怎么了?鹰对他做了什么?”他的心里还是想着三叶鹰,所以说
话时仍不忘这样称呼他。
“大人,他没事的,但你的话……”绿川面有难色地看着他,他不知道该怎
么对他说才好。
水城月儿已料到绿川天芽来的目的,他轻描淡写地说:“是不是我惹怒了鹰,
他准备杀了我?”“不、不是,只是将军他”“只是我今晚要在你的身上刻上我
的印记!”三叶鹰自后方发出寒酷的声音。
“将军大人,我……”“绿川,你们都退下。我没出去,谁也不准进来!”
三叶鹰冷冷地看着水城月儿。他身旁还站着一个老人,老人身上背着一个工具箱。
“是的!”绿川天芽只能照着三叶鹰的命令离开。
“月儿,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吗?”三叶鹰目光冷冽地看着伤痕累
累的水城月儿,他心中没有一丝痛苦,反而升起以前折磨他的快感。
“记得。我是您的玩物,永远都不能离开您。”水城月儿无奈的回答。他知
道就算他现在求情,也没有办法了。
“没错!我今晚来的目的,就是让这名老师父在你身上刺上永远属于我的印
记。
“印记?不!我不会让你这样做的?quot;水城撑起身体想要闪躲三叶慨,
但三叶鹰轻松地便将他制服。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只见那名老人点点头,拿出工具箱内的东西准备。
“不要,放开我!”水城月儿慌张地挣扎。
三叶鹰玩味地看着他,并将他身上的衣物撕裂,将他的双手牢牢地绑在铁门
上,以冷寒的声音说:“现在游戏即将开始。”他将他的腰抓紧,将自己高昂的
硬挺刺入他的幽|穴中。他要在这场Xing爱之中,让老人在水城月儿的背后烙上属于
他的印记夜樱。
“放开我……”水城月儿痛苦的吼叫,老人开始他的工作,他在水城月儿光
滑的背后刺上一朵妖艳的夜樱。由于他要刺上一朵有颜色的夜樱,一种是如鲜血
般火红的颜色以及银金色;这两种颜色必须分别刺上,得花费两天两夜的时间,
但三叶鹰要求这朵夜樱必须在交欢之时才能出现,因此更加费时。
“放开……求求你……”双手被绑住、身子被限制住的水城月儿,不停地扭
动身躯。他除了花|穴里头的灼热,还有背后的刺痛感,他希望这一切能马上停止。
但三叶鹰看着痛苦的水城月儿,快乐的报复感便油然而生。他不停地抽送着
硬挺,让它直捣花|穴深处,当水城月儿不配合摆动身躯,他总是会狠狠地握住他
的腰,然后更猛烈地刺入。
“求您……”水城月儿哀求,他希望三叶鹰能原谅他。
残忍如他,并不打算放弃折磨这迷人的尤物,在激|情的交欢下,让他解放出
更多的爱液,他又再次进攻,不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这让水城月儿彻底地精
神崩溃,他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任凭三叶鹰无情的伤害。
经过两天两夜痛苦的交欢,水城月儿昏睡在三叶鹰为他准备的寝房,他身体
的温度高得烫人。在这种高难度的刺青下,被刺青者会发烧持续七天,这七天中
他将会痛苦万分。
此刻,水城月儿背后那朵栩栩如生的夜樱,正展现出如鲜血般动人的颜色,
那朵夜樱将永远跟随着他薹稹?
坐在一旁观看的三叶鹰眼神没有丝毫温度,他的报复才要开始,在他还没满
足之前,他不会让他死去,他会永远缠住他,永远!
“将军大人,水城大人……”绿川天芽很担心正在发高烧的水城月儿。
“绿川,你觉得月儿背后那朵夜樱怎样?”三叶鹰冷笑地问绿川天芽,现在
的他又恢复成以往那残虐、嗜血的个性,他像只饥渴的野兽正掠夺着他的猎物。
“回大人,属下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艺术品。”绿川天芽老实回答。
“那我的决定是正确的,他永远也无法离开我,对不对,绿川?”“大人,
请容我……”“绿川,再多派人马到东藩,我想先让东藩藩主的人头到这里来看
看他的弟弟。记住,要在月儿醒来的时候!”绿川天芽震惊不已,他知道如果水
城月儿看到他的胞兄被杀死,肯定会发疯,到时候……
“我就是要让他发疯、让他抓狂,就算让他变成行尸走肉也无所谓,这就是
我要他承受的、这也是他必须承受的!”看到这种情形,绿川天芽只能替水城月
儿感到难过与悲哀。如果当初他乖乖待在将军身边,那今天的事或许就不会发生
了。
七天过后,当水城月儿再次醒来时,他看到面前有一盘用布巾盖着的东西,
而布巾上沾满血迹。坐在他身边约三叶鹰笑着对他说:“月儿,打开它,这是我
送给你的礼物。”水城月儿呆滞地将布巾打开,映入他眼帘的赫然是一个头颅,
那……那是他的兄长!?
“啊……”水城月儿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头颅,痛苦地嘶喊着。连续无情
的打击,他已彻底崩溃!过了许久,他发出吃吃的傻笑声。并抱着那头颅,极珍
爱地搂在怀里。
看到他变成这副模样,三叶鹰的心痛了起来,但他强忍住心痛对着水城月儿
说:“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每隔一天,就会送来一个东藩百姓的头颅,先是
藩主的人头再来就是他的母亲,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月儿,你听到了吗?”
水城月儿傻笑地说:“这是哥哥的头,接下来是母亲,再来是父亲,还有好多好
多人,他们都对着月儿笑耶,月儿好高兴喔。”无情的打击,他已不再认得其它
人,他开心地抱着兄长的头颅舞着。
“月儿,这都是你的错!是你要逃离我身边,所以我要亲手折断你的羽翼,
不让你飞离我!”“他们都在看我,别走!让我摸你们!别走啊!”发疯的水城
月儿抱着手中的头颅,完全听不进三叶鹰的话。
“将军大人,您难道还不觉悟吗?您还继续折磨水城大人多久?他早就不认
得您了,请您听绿川的话,停止伤害东藩的百姓、停止伤害水城大人,好吗?”
绿川天芽冒死进谏。
“绿川,已经来不及了,现在的情况就是我想要的结果,他变成如何都无所
谓,只要能留他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三叶鹰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伤心欲绝的
模样,他用平板的声音说。
“可以的!大人,我想小太郎他会有办法,水城大人一向很保护他,他会有
办法的!”“小太郎?那个小鬼他还没死?绿川,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他在你
那里吧?
如果是这样,我也会杀了他的。“听到小太郎的名字,三叶鹰又恢复一贯的
冷血,残酷的说。他害怕水城月儿醒后责备的眼光,他怕他再次离开他的身边,
所以他绝不允许小太郎再和他见面。
“大人……”绿川天芽在心中发誓。他一定要让小太郎来见水城大人!
这天,天空下起大雨,似乎在诉说着东藩人的悲哀。
不知情的小太郎走在街上,现在的他只想知道水城月儿的消息,但他却无从
得知,他连三叶鹰府邸附近的店家都不敢进去,因为附近早已有许多的士兵等着
捉他。
他愈走愈累,快要倒下之际,后方有个人拾起了他。
“呢?是你,老男人!你在这做什么?是要捉我回去的吗?”小太郎一副凶
狠的模样瞪视着绿川天芽。
“小太即,我找你好久了。”为了躲避其它眼线,他迅速扛起小太郎往桥墩
方向走去。
“笨蛋!放开我呜……”小太郎现在才知道原来绿川天芽捏人的功夫是一流
的,而且很痛!
“嘘……别吵!难道你不想知道水城大人现在的情形吗?”果然,小太郎马
上闭上嘴巴安静下来。
见到小太郎安静地准备听他说,绿川天芽这才缓缓道出这十天发生的事,包
括东藩藩主被杀的消息。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藩主他死了?还有大人他……”初闻这项骇人消息
的小太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不!这不是真的!绿川,这不是真的。
对不对?”“别哭,小太郎,这是真的。将军确实如他所愿的让水城大人疯了,
我找你的原因就是希望你能让水城大人恢复正常。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去,我让你
到见水城人人,到时候你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好!我跟你去。”小太郎擦
去泪水说。他决定豁出去了,不管三叶鹰要不要杀他,总之,大人的仇恨他一定
要报!
“嗯,来吧!”绿川天芽为他撑起伞。他不要跟小太郎敌对,他也不想杀了
小太郎。将军大人啊,请您清醒吧!不然最后的结果,一定会如他所想的一样。
“你们看,这是我哥哥,这是母亲,再来……”发疯的水城月儿抱着怀中的
头颅在雨中奔跑。一一向看守的特卫展示心爱的头颅。
那些侍卫们十分担心他的身体,他在雨中已经待很久,体温正逐渐升高。
但水城月儿不理会侍卫们的劝阻,他依旧在倾盆大雨中漫舞。
“该死!你们在做什么?”听到水城月儿在雨中淋雨的消息,三叶鹰连忙赶
过来。
只见水城月儿对地上排好的头颅笑道:“来,我们来玩,我们来玩捉迷藏!”
“月儿,进来,你不能再淋雨了。”三叶鹰蛮横地抱起他。但在他怀中挣扎的水
城月儿不理会他的劝阻,依旧挥舞着双手。
“放开月儿!要玩,月儿要跟他们一起玩,放开我!”“月儿,乖,听我的
话,我会让大夫们治疗你,我会讥你恢复正常!”他总算尝到苦果,他好后悔!
“不要!你是谁?我不要你!母亲,救月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