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几个人,都露出惊恐之色,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手段,不过想来,古代的酷刑似乎的确不乏令人发指的作派。
思索之间,在牢中见过的那头戴紫金冠的清俊青年,在侍童的带领下,踱了进来,他身后紧紧跟了两个护卫,而白天被带走的那位沈逸风公子,却没有出现。
“司徒城主,本王想知道,你所谓的交代,到底是怎样?”他的眼光在我们身上扫了一遍,里面很容易读出极度的厌恶和憎恨。
那个被称为城主的男子,只是微微一笑,道:“既然这些猪狗不如的下贱东西对沈公子作了那样的事情,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让他们体验体验同样生不如死的感受,再凌迟处死……不知道誉王爷能不能满意?”
誉王爷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么,未对他的建议作任何评价,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反对。
司徒城主抬起手来,轻轻拍了两下,一群全身上下俱是素白的蒙面人,如鬼魅一般飘了过来,抓着我们手臂的大汉都松了手,向后齐退一步。我看着一个白衣人来到我面前,不知怎的,在嗅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暗香之后,我突然觉得浑身无力,腿一软,只能任由两个白衣人一左一右架起了我。
不用看,那群“难兄难弟”和我的状态,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群畜牲久未清洗,在下恐怕他们等会儿会碍了王爷的眼,还是事先拉下去清洗一下的好。”那个司徒微笑着同青年解释道。如果目光能杀了人,我想他此刻早已被我杀死了数十次。
所谓的清洗,不过是在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给家畜洗澡的人工小水池里,以粗糙的刷子狠狠地刷过一遍,虽然在过程中我被他们粗暴的动作刮伤了好几块皮肤,但洗干净摆脱那种黏腻肮脏的感觉,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身上那几块破布,早已被他们撕得完全无法用来履行衣服的职责,被弃在一旁变成了一堆垃圾。
结束了清洗之后,我们八人并没有被穿上衣服,赤条条的被他们带到了另外一个开阔的场所。不过既然赤裸的并不是我一个,我也不羞于让别人看见我的身体,所以到没有太多不自在。
这个露天的广场被金属栅栏围绕着,栅栏外是一排座椅,现在,那个被称为司徒的城主和被称为誉王爷的青年,正坐在那里,他们身后站着的,是一拍身佩大刀的侍卫,和几个眉清目秀的侍童。
现在我身体里被他们下的药药效显然还没有消退,全身依然是无力的状态,我看着他们这样森严的戒备,觉得我在这种情况下能逃脱的几率,几乎为零。
与其冒险,不如等等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从那个城主的言语中推论,我们接下来的遭遇,绝对可能是生不如死。
“都洗干净了。”为首的白衣人上前道,声音平淡的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城主微笑着点点头道:“很好,那么就一个一个的来吧。”他转头对誉王爷道:“接下来,就请王爷等着看一场好戏。”
我所在之处,大约是中间靠后的位置,如果是按照这个顺序来的话,按理说,我应该能看见,他到底想要怎样对付我们。
即使没有经历整件事情,我心里大约有了个底,其实这整件事,很有可能是沈逸风、司徒城主和那个誉王爷之间的复杂纠葛造成的,只不过誉王爷没有办法对司徒城主做出什么报复的行为来,只好拿我们开刀泄愤。
从古到今,居上位者犯下的错误,总有下面的人出来顶缸,真是千古不变的法则。
第五章
我猜想了他们可能对我们作的事情,那位司徒城主不是说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那么他必然是找一大群人,做我们之前对沈逸风所做之事,只不过我们这些人的长相,实在无甚观赏性,我不知道就算把我们洗干净了,又有多大的差别。
排在头一位的,是个身量和我差不多,但肌肉显然更加发达的中年男人,他脸上一条横过鼻梁的长长伤疤,承托出他的表情尤为狰狞,不过此刻,恐惧减弱了伤疤的气势,他的脸上一片苍白,头上有豆粒大小的汗珠滚落下来。
“这个人要用什么才好呢?”司徒作沉思状,然后他一拍手道:“魏彪既然号称‘山阴狼’,就用狼来吧。”
他说什么?!
难道他用来上我们的,不是人,而是野兽么?
“不要啊!!绕了小的吧,这件事小的也是被迫的……”那魏彪哪里还有什么“山阴狼”的气势,他也不知道用什么力气,挣脱钳制他的两个白衣人,向司徒脚边爬去。
司徒笑道:“伤了沈公子,你以为一句被迫就能算了?”
魏彪还是被拉了下去,我们看见他被带进了那铁栅栏之中,两个白衣人动作麻利的将他按倒在地,仰绑在那里本就有的四个矮柱上,那柱子的位置分布十分刁钻,人被缚上去之后,那两条手臂,分毫也是动不得的,而两腿却曲了分开到极限,将私密之处完全暴露了出来,怎样也合不上,到方便了那野兽。
果然够狠!只不过这样的人,又是男人,那些野兽怎会同他交媾?若是吃了,还比较有可能吧。想到这里,在这本应是痛苦不堪两脚发软的时刻,我却想笑——而实际上,我是真的扬起了嘴角,只不过没有笑出声来罢了。
誉王爷恰巧向这边看了过来,看见我笑,他似乎稍稍有些惊讶,却没有什么表示。
白衣人撤出之后,一群狼被放了进去,我对狼的认识尚停留在动物世界和野生动物园,而今天看见的这些,同记忆力熟悉的那些有很大的不同。
它们泛着血丝的眼睛,透露出一种饥渴的光芒,而脚步又谨慎小心,在被放出来那刻起,就没有停止观察周围的风吹草动。
不知道它们是否被饿得太久,当它们发现被缚在空地中央的魏彪时,很快就围了上去。
照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按照狼的本能,我觉得被绑之人被吃掉的可能性比他被上的可能性,大出许多,不知道这城主又有什么手段,能达成他口中对誉王爷的承诺。
誉王爷大约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他冷冷的问道:“你要我来,难道就是看这野兽食人的血腥景致么?”
司徒笑道:“当然不是,我只会让他们比沈公子所受磨难更甚,此刻还不会轻易要了他们性命。”
正在他们说话间,那群野狼开始在魏彪身上来回的舔嗅,而躺在那里的魏彪,抖得像是一片叶子,喉咙里只发出“咕咕”的声音,连求救的声音都没有办法发出。
我想起过去浏览Se情网站的时候曾经看见过兽|交,据说是喂了那些动物相关药物。我对这方面并不感兴趣,看过也就算了,虽然事后觉得有些恶心。不过我那时候绝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今天居然将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一头狼已经将性器强插入魏彪的肛门之中,开始律动起来,别的狼红着眼在周围焦急的徘徊,口里发出呜呜的难耐的叫声,这样看来,倒真的颇像那天狱中的景象。
只不过比那个时候丑陋数倍罢了。
魏彪没有再发出声音,因为他已经昏了过去。
司徒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脸上漾起的笑容看上去是说不出的邪气;誉王爷则脸色有些发青的意思,我想他一个王孙公子哥儿,什么时候看过这种景象?估计早就被司徒那个心理明显变态的家伙吓坏了。
魏彪被拖下去的时候,下体已经鲜血淋漓,他曾躺着的地方,也留下了一大滩血迹。在整个过程中,他能晕过去,反而是一件幸事。
接下几个人,可能多多少少好上一些——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因为那些动物是马、猪和狗等驯养之后的家畜,安全性相对较高,只不过它们那玩意儿的大小,比起人类来说,只大不小,只是交媾,就已经是一种难言的酷刑。
有的人在整个过程中都持续清醒的状态,遭受的痛苦,更加强烈,到了这种时候,他们哭爹骂娘,眼泪鼻涕横飞,或者向司徒连声讨饶的亦有之,不过所有在场的上位者,都毫不为其所动。
我们这些剩下的人则更不必说,自保都不能够,谁还有闲心去关心他们?我越看越觉得心寒,即使觉得自己足够冷静,我也能察觉我的手脚发凉并且不可抑制的微微抖动。
恐怕在身体遭受凌虐之前,我精神上就会先崩溃。
即使之前的过程再漫长,最终,轮到我的那一刻还是到来了,我被他们带到场中的时候,不可否认,我心里对于未知的恐惧,远远胜过了曾经有一次大哥误会我要砍我手指的那一刻。
这是一种不可抗力,即使清楚后面的事情会无比残酷,我却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任由两个白衣人将我捆在柱子上,如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
之前的血迹已经被他们用不知道什么方法清洗干净,但我依然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味。
被放进来的动物,只有一头,是一头纯黑色毛皮犹如缎子一般反射着日光的身体如流线一般的豹子。如果是在别的情况下看见他,我一定会为它的矫健和美丽赞叹不已,可是此刻,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种大型肉食动物,即使我没有被绑缚着,赤手空拳也难以对抗,更何况是这样毫无抵抗的状态下。谁也不能保证,它不会在某个时刻,直接咬断我的喉咙。
一股带着腥气的火热呼吸喷在我的脸上,黑豹那冷淡而美丽的金色眼睛,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睛。
是了,其实我们一样都是被害者,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个坐在栅栏之外,一边悠闲品茶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司徒。
我将我所有的恨意都用眼光投向了他,片刻之后我闭上眼,等待悲惨命运的降临。
第六章
我知道猫科动物的舌头都带着肉质的倒钩,以便将骨缝里的肉末勾出食用,我也曾经在喂养巷子里的野猫时,被它们粗糙的舌头摩擦掌心,不过小猫和如同豹子这样的大型猫科动物,还是有所不同。
它舔舐着我皮肤上细碎的伤口,那是之前洗澡时被擦破的,现在估计有些渗出的血丝。这种有些硬烫而刺痛粗糙的感觉,在我身体上激起了一阵阵战栗,我努力控制着呼吸,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知道遇到熊也许装死有效,但豹子呢?
贸然的尖叫,说不定会刺激它对我进行攻击——即使它也已经被下了药,但猫科动物的感觉一向敏锐。
它围着我转了几圈,接着将鼻子凑到我的下身,它毛茸茸的头部在我的两腿之间摩擦着,在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这种瘙痒极度让人难以忍受。只可惜我的双腿被捆着完全无法动弹,除了忍耐我再没有别的办法。
他们是怎么衡量事件的结束呢,到底是以黑豹得到满足为标准或者我受到的伤害达到他们满意的程度?
已经不是我再思考别的问题的时候了,那只黑豹将身子覆上我的,它的腹部柔软的皮毛将为我已经冰凉的身体带来一丝温暖,但同时它下体那硬热的玩意儿也摩擦着我的股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感受到那我和它都有的东西在我的后面摩擦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如果较劲,只能造成自身更大的伤害,还不如干脆放松身体保持体力。
我深深地呼吸着,在这最后一刻向司徒和誉王爷那个方向望去,司徒那个变态的笑容已经不在了,我发现他已经放下手中的茶杯,很认真地看着我们,而誉王爷的脸上,似乎流露出一丝不忍。
不忍?不过是我的错觉吧?我冷笑。
就在这个时候,如同被钉入木桩的撕裂剧痛袭击了我的神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