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兽"走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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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兽"走开啦-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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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叫兽”走开啦!BY 上官青玄 






有一种恋爱的定律是这样的:首先是崇拜,然后是爱恋,最后是幸福。 
可是从我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后,我就十分明白这个定律不适合我,我崇拜他,我爱恋他,可是我永远不会得到幸福,因为他是我的老师,更因为他是男人,而我,十分不幸,我也是男人! 




1 
何为路痴? 
大概就是像我这样,在这座不算太大,也不算小的学校里,我找不到北,更别提报名处。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照着路标走的,为什么现在身陷种满了奇怪植物的大温室? 
夕阳西下,再过十五分锺就是报到的底限,如果没赶上,那我三年苦读是为了什么呀?我可不要再重新经历一次高考,可是,出口到底在哪里啊!!! 
“这位同学,你看起来很苦恼,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噢!” 
身后响起一个十分好听的男性的嗓音。 
这简直是天籁,而能发出天籁般嗓音的人──我转身仔细地看──果然是位帅得一塌胡涂的大帅哥!神啊!谢谢你没有抛弃我! 
我扑过去抓着他的大手,好怕这个人是我在绝望时产生的幻影,只有用手握着才有真实感。 
“这位同学……” 
“啊?啊!我迷路了!”我可怜兮地张着无辜的大眼睛,希望这位大哥哥是个很有爱心的人,“我是来报到的新生,请问怎么去报到的地方?” 
“报到?”他看了眼手表,“还有十二分锺。” 
“来不及了吗?” 
“还可以,跟着我。”才一说完,他立刻拉着我狂奔。 
喔!好快的速度,虽然包裹在西装下的身躯不是阿诺施瓦辛格型的,但我敢肯定这位帅哥哥一定是运动健将,我只有被拖的份。 
“罗老师,等一下!这里还有一位学生未报到。” 
被称为罗老师的中年男子停下收拾的工作,一脸迷惑地看着我们,“还有啊?” 
“是呀,就是他,一个不小心迷路的小不点。”帅哥哥把我推到罗老师面前。 
小、小不点?可恶!1米六五的身高是我心口永远的痛,可是对方是对我有带路之恩的大恩人,只好默不作声地抿抿嘴,把这不怎么顺耳的三个字自动过滤掉,而且,我跑地太快,现在只有急着补充氧气的份,实在没余力反驳。 
“迷路?我们学校有大到让人迷路的份吗?真够迷糊的呀,小同学!来吧,给我录取通知书,我们把手续办一下。” 
“幸好你的两条腿争气呀,小不点!”帅哥哥露出比太阳还灿烂的大大的笑容,照得我发晕。 
啊!这就是我初恋的邂逅,好美好美的邂逅呀!美到足够我未来五十年细细地品味。 
而后来我也知道,他──耿龙逸是本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当然也是最帅的。 




三个星期后 
“喂,俞俊,打球去不去?”同班同学杨霁学热情地邀请。 
“不──去──!”我趴在桌上,感受得桌面传来的冰凉感,在这炎热不减的时节更是可贵。 
“你老头呀你!去啦!打篮球可以长身高噢!” 
“闭嘴!”这个专门刺人痛处的白痴!我狠狠地瞪过去一记死光,这小子不懂什么叫沉默是金吗?胡乱挥霍的下场是下半辈子被穷神纠缠不休,“我没心情。” 
因为我在昨天傍晚看到我的心仪对象挽着一位美丽的少女在一家气氛十分浪漫的咖啡屋约会,导致我至今心情郁闷。 
“……是那个吗?”姓杨的俯低身子,在我耳边轻声问。 
“什么?那个是什么?”干嘛一付“兄弟我明白,你老兄就别瞒我了”的嘴脸?好恶心噢! 
“就是青春少年该有的烦恼呀!” 
“……” 
“一般在高中时就会有啦,但没有想到你比大家都慢几拍,到现在才有。不用害羞,兄弟我不会说出去,我还会帮你噢!我家里有许多杂志,可以借你解馋,不过说好了,只是借你,不是送噢!” 
“……你这个王八蛋!胡说什么!欠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我毫不客气地抡拳招待他。 
“哇啊!恼羞成怒啦?好凶噢!当心长皱纹。”杨霁学轻松地闪躲。 
“混蛋!” 
“俞俊,耿教授找你,别打了!”适时地将杨霁学拉住,让我的拳头顺利抵达他的脸颊的是伟大的班长大人──祁静晨。 
“哇啊!好痛喔!”姓杨的惨叫。 
拜托,我又没用多大力气,鬼叫鬼叫地干什么? 
我晃晃悠悠来到耿教授的办公室,看他那张依旧帅得不得了的脸,我的心口一紧,他依然那么帅,他依然不属于我。 
“耿教授。” 
耿龙逸从考卷中抬头,看到我十分温柔地笑笑,好好看的笑容噢!我不由的心神荡漾。 
“俞同学,我想请你帮我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上刀山也好,下油锅也好,只要是你的要求!我点头如捣蒜。 
“今晚八点,植物园,不见不散,行吗?” 
“行!” 
“谢谢,你可以回去了,晚上见。” 
“晚上见。” 
我晕晕乎乎走出办公室,相信脸上的温度可以煮熟一打鸡蛋。 
晚上在我们初遇的地方──植物园见面,好像、好像约会哟!L ucky!我的祖上一定积了不少德!!!! 
可是,可以肯定的是各位先祖们的德积的还不够多,以致于我凡事都有一个美好的盼头,却无法将其彻底实现。 
晚上八点,是以前的我乖乖地坐在书桌边努力K书的时间,但现在我却在黑漆漆的校园绿化区内打转。 
在白天也可以迷路的我,在夜晚可以走到植物园附近的绿化区已经是伟大的奇迹,可是,植物园的大门在哪啊? 
我走啊走啊走,时间也走啊走啊走,当时针指向九分针指向30分时,我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老爸老妈,你们什么不好遗传给我,偏偏把路痴这个顽疾传给我?耿教授一定等不及离开了,我恨你们!!! 
“俞同学,俞俊,小不点!” 
好好听的声音,和耿教授的声音很像,只是为什么他现在会听到不在此地的耿教授的声音?幻听吗? 
抬起泪眼模糊的双眼,看到耿龙逸真的站在他面前,我一下子忘了哭。 
“小不点,你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大路痴呢。幸好你的哭声够大,不然我还真找不到你呢!” 
“耿、耿教授!”是真人耶!“耿教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不该约在这种地方,我明知道你不会认路的。”他掏出手帕为我擦去眼泪。 
“耿教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件你快乐无比的东西!” 
呃,那是什么东西?我的心里蹦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还有,为什么我觉得耿教授的笑有些古怪? 




2 
虽然别人都说我缺乏危机意识,就像以为敲门的只会是自个儿的兔妈妈,永远不会是大灰狼的小白兔一般,但是我自认识没有那么单纯(蠢),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蛮强滴! 
所以当我心仪的耿教授像古装片里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般将我的下巴抬起,低下身体,掳获我二片毫无防备的唇瓣时,除了因看到帅哥脸部大特写而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外,立即开始挣扎。 
奋力地推,却推不开身高1米90的男人,呜……身材娇小男人的悲哀。 
后脑被他一只大手扣住,至使我的唇没有后退的余地,任他又啃又舔,一定又红又肿──我悲惨地预见着。 
我改推为捶,死命捶他胸口和腹部,最好能捶得他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见不得人。 
之所以拳头没有轰上他的俊脸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而是因为我的脸紧挨着他的脸,一个不好误打自己不是太冤枉了嘛! 
好一会儿,我累的捶不动,又因为被吻的缺氧的厉害,身体软软的,向昏迷领域迈进,心里却想着:为什么耿教授那么耐打,他是非洲大金钢黑猩猩转世吗?还有……他吻的好熟练,一定是经常找小妞练习──吗!这想法真让我难受的要命── 




“啊!不要……放、放了我……求啊──!不……”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带着急促喘息、呻吟的求饶声,出声者似乎被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巨大的快乐的边缘。 
快乐?嗯,我想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胸部一凉,我直觉地睁开眼睛,看到耿教授微笑的脸庞。 
好美噢!啊!不对!!! 
猛然发现自己躺在某张床上,衬衫半开,白皙的胸部裸露出来。 
“啊──!”急忙拉住衣襟,爬到床与墙的夹角处,蜷缩起身体,用看哥斯拉的目光盯着耿教授,“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一片茫然,大概是料不到我会那么快醒来,并且飞速地“爬”离他身边,“脱衣服啊。” 
“你干嘛脱我衣服?还有这是哪里?”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被人脱衣服──很像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某些情节的前奏,而这些情节不外乎:绑架、强Jian…… 
“我家没钱!”我可怜兮兮先旨声明,鄙人属于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中的一员,就算拿出家里所有的钱,大概也入不了大绑匪的眼。 
“……我像绑匪吗?”他一阵错愕。 
“不像!”大大的摇头,我心仪的人怎么可能像绑匪,比较像把人质救出来的大英雄。 
“小不点,过来。”笑得好像饥饿的大灰狼。 
“干嘛?”我不敢挪动,警戒也不敢放下。 
“你喜欢我,是吧?” 
“呃……”他怎么知道的?他竟然知道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小不点!” 
“吓!”从荒乱的思考中抬头,发觉耿教授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扯入怀中,“放开、放开我!” 
“喜不喜欢我?”他一手揽住我的肩膀,一手从衬衫下摆处探入,东摸西摸。 
讨厌!哦!别──“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别摸了!”我最怕痒了,再摸下去我就要笑出声了。 
“我也喜欢你!” 
“真的吗?” 
“真的!” 
噢!这就是幸福,天大的幸福,本来不可能成功的爱情实现了,神啊!我感谢你! 
“耿教授!”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小不点!”他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投入他的怀抱,激动的无以复加。 
我终于找到恋人了,以后去看电影、逛街再也不会觉得形单影支,我有聊天、诉苦的对象了,我…… 
“小不点!”他把吻烙下。 
这次是很温柔的吻,有氧型的(青玄:你当是做体操啊!),我放心大胆地回应,不担心再出现缺氧昏迷的糗事。 
衣扣被完全解开,衬衫轻轻滑下,解开皮带将长裤退至膝盖,他的手握住被包裹在内裤下的我的小弟弟。 
“呃,耿教授,你干嘛?”为什么老要脱我衣服,而且还把手搭在我用来嘘嘘的东西上,不怕脏吗? 
“干嘛?到这地步你还问这傻问题,真可爱。” 
可爱吗?身为男孩子的我被这么说真不知该生气还是高兴。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诚实在点点头。 
“就是做那种事啦!”他指指身后那台电视。 
这时我才注意到电视开着,并且在放录像。 
“班长!”这……频幕上被迫像小狗一样趴着,臀部跷得老高,泪流满面,哭得斯声力竭的不正是班长祁静晨,而压在他身上的正是体育老师郎利杰,“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是朋友送给我的。想不到祁静晨平常一付三好学生乖乖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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