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似的咬弄平坦上的|乳首
「来来来,让父皇瞧瞧我们的殿下,有没有『长大』啊!」
架高拓拔烨白玉似的双腿
「我不要这样」好怪喔
早因架高双腿而使浴衣的下摆滑开,拓拔烨现在又不知死活的扭动腰,原本只是若隐若现的粉嫩身躯,这无意的举动,反而将自己最羞怯的一面展露出来
「好漂亮!」拓拔洪律眼中装有著满满的赞叹
精雕的瓜子脸上配有两躲淡淡的红潮,欲张又合的小嘴,被呼出的热气,蒸的艳丽
「我可以亲一下吗?」因为他的儿子实在好『美』
不给他拒绝的,就吻下去,像玩捉迷藏一样,不容他捕捉到自己的丁香
「哼!真刁啊」
掐住他的两颊,把那在湿润口腔中的小蛇,吸纳入嘴中
「嗯!………。」
在拓拔洪律松开他的两颊後,只见後者马上扭过头去,而两人间,那条带有红色的银丝,也理所当然的垂落至拓拔烨的脸上
舔了舔被咬伤的唇角
「你真是越来越野了,烨,连我也敢咬」
左手固定住他的下颚,右手则不客气的套握住他的性器
「看我!」
拓拔烨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怎样,我就是不看你,咬我啊!』
「我再说一次『看我』,烨」
烦啊!就说不看你了嘛
「你就不要後悔,拓拔烨」
原本就只剩一丝的理智,现在完全被拓拔烨所撩起的情欲,给盖过去
执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长器
不留情的…………。
「啊………好痛…。。嗯啊………痛啊!…。。」
「再刁嘛,我看你还能野多久」
强力的摆动腰肢,硬是逼他接受,这种足以逼他求饶的律动
「嗯………呜嗯…。啊……。。呜呜……呜………。。」
先天就脆弱的泪线,本因後天的磨练,有收敛的趋势,他筑了十八年的坚强,如今却被他最敬爱的父皇打垮
「……。啊…。为什麽……。。呜…我是做了什麽,要接受这种非人的待遇……。呜……。。呜。。」
那微微颤动的俏睫毛,沾有著透明又晶亮的泪珠。哭泣时,胸腔的特殊起伏。现在的拓拔烨身上无一处,不显得动人
这个拓拔洪律,根本就是耍狠嘛,痛死我了!
………………。
6
「我的好烨儿、乖烨儿、亲亲烨儿,你也行行好,别哭了可不可以」
这个拓拔烨,不哭则以,一哭就没完没了
「…。解………解开…呜呜………手啦…。呜……」
模糊的哭音,更有一种无助的娇羞感
「好,解开,解开就是了」前一刻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败给了拓拔烨那种浓浓的哭音
「还有………」
「还有?」
「抽出来!」他还是好疼
「喔!那个啊」
生怕又惹哭拓拔烨,一个後移,作势就要抽出身埋在他体内的象徵
「啊!………。」快速的抽离,反而刺激了内壁的收缩,原本梗在喉咙的呻吟声,也全倾泄了出来
「嗯!」心不甘情不愿的要离开他体内的拓拔洪律,才抽出一半,就因那一声不该出现的呻吟而卡在那里
「喂!快出去」
「………。。嗯…」
「喂!」
「烨儿!算……。算父皇对不起你」
他实在忍不住了
固定住拓拔烨的腰身,就挺进去,不顾後果的冲刺
『好舒服』这只小羊真美味
为什麽他的快乐要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啦?
……………。。
「好亮」强劲的光线直直的照进来
「阿烨,阿烨,该起床了」
摇摇身旁毫无动静的拓拔烨
「喂!喂!别装睡」
有这个太子在,很多芝麻小事都直接略过,简单的说,就是大部分的事他都不用做,都是拓拔烨在处理的
「怎麽………好烫…」
『难道他是第一次』熟悉床事如他。只有两种情况,会让受君发烧
第一:当然就是初嚐禁果没经验
第二:就是那个攻方实在没人性,把人搞的这样半死不活的
而第二者当然是一开始就不存在於拓拔洪律的思考范围内
「真的发烧了」担心的蹙起眉
「来人啊!去请云殿下过来」
只穿了件长裤,而上半身则随手套了件披风,大敞开的中间,显露出他长年累月的成绩,一脉的精壮,透露著王者的气焰
「…嗯……是……。。」
这王主子都看了十多年了,怎今日还会看到呆掉
「快啊!云,你烨皇弟发烧了」
拓拔云一手掀开盖在拓拔烨身上的薄毯……。。
「这…………」这些吻痕可是一般女子能说留就留下来的?
有些位於敏感点上的爱欲痕迹,甚以被齿咬成血红色的疤
以馀光瞄了瞄旁边早已双手发汗的拓拔洪律,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由嘴角浮现
…………………
会不会是遗传啊
可怕的基因
连课本中所谓的
温柔的避风港的沦陷了
。。。。。。。。。。。。
7
「儿臣想,父皇是否因该把烨儿为何发烧的原由,仔仔细细的交代一遍啊!」
任谁都可以从拓拔启的语气中,听出『愤怒』二字
「…。嗯………是这样的……启…」呜呜~~~他的儿子好凶
「全身多处擦伤、瘀伤、嘴角有被咬伤的迹象,而下体………严重撕裂,短期内连坐都有问题」冷冷的报告拓拔烨身上的情况
「怎麽可能那麽严重?我昨晚才要了他八次」
「我的天『八次』咧!」拓拔烈很不优雅的从椅子上跌下来
「怎样!你父皇老当益壮不行喔」真是的,他今年才36岁耶
「父……父皇,你知道『八次』能让一个人怎麽样吗?」
「怎麽样?」
「回王,八次足够让一个人,三天内开不了口,十天内不能下床行走」
冉烯炩一手捞起还坐在地上的拓拔烈,一边回答这现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别说了,炩」
拓拔烈多希望能把那晚的记忆忘了
听完冉烯炩的话後,随即跳起来的冲到内院
「阿烨!」人未到声音到先到
「…。。阿………。嗯……。『你』怎麽会在这?」推开门的手瞬时僵在那
「我关心阿烨,难道也要向你报备?」细白的手指,抚上了拓拔烨微烫的额
「是谁跟『你』说,阿烨生病的」他非扒了那只告密者一层皮
「然後呢?让你去整死他,你最好不要再给我出什麽纰漏,告诉你,我这次真的很火,你给我小心一点」
天杀的!
居然把阿烨搞的这样要死不活
看的他多心疼,这个拓拔洪律是知道不知道啊!
那种半透明的丝布,穿在略显苍白的拓拔烨身上。昨晚留下的记号,像是邀请函一样的在引诱他
『他是什麽时候变的那麽下流了啊』
连亲生儿子,嗯不,是连一个生病的人都不放过
换个角度说,就是,他在意的不是拓拔烨是他儿子,而是他在生病,实在够禽兽的拓拔洪律
「我想让阿烨搬到煌阁住」
「不行!」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如果被拓拔烨搬到煌阁,那他以後怎麽吃羊肉啊
「我是在『告诉』你,不是在『询问』你,听懂了没?」
完全的骄纵,又是一个被宠坏的天之娇子
「别这样嘛!」自从金凌死後,他已经吃素很久了耶
「免谈,我可不想哪一天来帮阿烨收尸」
真不知这是什麽世界,这可是他的皇宫耶,如今身为王的他,居然得像个刺客,要用溜的,才能顺利进出皇宫,这什麽道理啊
因为他很懒,所以命令只要是住在皇宫中的皇子,得在住的地名前冠上自己的名字,这才方便他记,起码他不至於连儿子的名字都忘了
像拓拔启的启院、拓拔蔺的蔺厢、拓拔云的云园………………等等
而他现在要去的目的地,不外乎就是,拓拔烨的烨宫
………………………
8
热!他好热!
高热的体温似乎没有被那条早已蒸的微温的湿毛巾,降低多少
「…水……。。我要水……………来人啊………。」
那种细若蚊蝇得轻声,除非是贴耳在的嘴旁,否则根本听不到,又何况是在门外的忠仆
「来…。。喝水……。。喂!没人跟你抢,喝慢点小心呛到」
「……咳……咳…。。」
「看吧!好像呛的不轻」扶他坐起的帮他顺顺气
不坐还好,一坐,原本拓拔洪律就少的可怜得理智,刹那间又被削减掉一大半
宽大的浴衣,敞露出半个白皙的胸膛,充满雾气而丧失焦距的桃花眼,加深了他的冲动
「…。。父……父皇……呼…呼……。。。。。」
光吐出两个字就够让他上泣不接下气的了
不过他跟那只被体温烧的连理智都没有的『狼』不一样,他现在可没本钱跟他玩啊!
「……嗯……好舒服!」一向忠於本能的拓拔洪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给他香下去
比平常更高温的檀口,似乎能引起他深一层的共鸣。换句话说,就是更能勾起他的兽欲
「…不……不要………呼……我要呼吸……」
像根本不给他呼吸的机会,那种『深入浅出』的亲吻方式,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叫他招架不住
「你是我看过最漂亮的人儿了,烨」回头就给他一个大熊式的拥抱
我晕!他的英名父皇,难道不能选时间发情吗?他可是个病人耶,何况那晚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能放他一马吗?
「…。我……。。我累了…。」
「你怕我!」就因为这是句肯定句,所以更让他不安
「…没……。。没有啊!」他有那麽明显吗?
「看著我,烨」将他以跨坐的方式放置脚上,硬是压下那种想把他压回床上去爱的冲动,好声好语的哄他
「我是你的父亲,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害你的」讲的还真像有那回事
「古语说:『虎毒不食子』难道夫子没教过吗?」
「…………嗯…」父皇的声音好柔,害他好想睡觉喔
「烨儿啊!其实父皇对你也不算太坏,你就别般去『他』的煌阁住了,那不然,我以後一晚就只疼你五次嘛」
这就是标准的寥胜於无的『狼』心理
「不回答?那父煌就当你害羞,默认的喔!」
规律的呼吸声,他狠下心来的把它当风声。想偷腥就说嘛,还搞什麽『默认』啊!
其实啊!
比起那句『虎毒不食子』,他更赞同这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呵呵~~~~~~~~~
他可不是贼喔!
太公兵法上不就有一条叫『兵不厌乍』
要怪就只能怪天亡〝他″也,而那个〝他″是谁呢?当然是他的小羊亲亲罗,就是拓拔烨嘛!
「我说大皇兄啊,这样算不算把阿烨推向火坑啊?」倚著门的拓拔蔺,可真是无语问苍天啊!他既不想血刃手足,又不知要如何对付那只父皇
「我说蔺啊!你放心吧,有『他』给烨儿靠,到最後全盘皆输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父皇,您可别怪启啊,要恨就恨你的那句立世名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吧
我在您谆谆教诲下,没学到十成,也有七。八成了
孩儿祝您好自为之啊!
呵呵~~~~~~~~~~~~~~
……………………………。
我在想
我会不会太湮灭人性了啊
不过父子间能有这种相处模式
也算奇迹了吧
快完了!快完了
要换下一篇了喔
9
他强忍了一夜的欲望,并没有因为时间而被冲淡多少,那只不规矩的手,已经很不客气的,窜入衣襟内
「真的好好摸喔!」丝绸一样的触感,像具备魔力似的吸著他不放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就在他狠下心把那一听就知道是恶梦的梦噫当成是愉悦的呻吟时………。
「父皇,你又要虐待阿烨了」悻悻然,破门而入的人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