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似地看着对方惊讶的表情。
“你想干什么。”念砚警戒地说。
“没什么,只是想带走你。”
“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值得你这么做的理由。”
“有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况且,你身上毒只有我能解。”
一想到哪种变态的毒,念砚就怒上心头:“为什么要给我下哪种药!”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过来。”柳成城伸手抓住念砚,在他还来不及呼喊的时候迅速给了他一记手刀,下一刻,念砚的身子便瘫软在对方怀里。
弄醒念砚的是一个湿润柔软的物体,覆在他的唇上,正想往里灌进什么。
“你在干什么!”念砚惊觉起来,难道这个家伙真像崔殷泽说的那样,对他怀有哪种情愫?
“喂药啊,”柳成城舔了舔嘴边,似乎觉得味道不错,“我不会现在就要了你,我会等到这个月的十五。你还不知道吧,你身上的毒只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发作。”
“对了,”丝毫不去理会念砚震惊的眼神,柳成城接着说,“你发作过一次了吧,怎么解决的,是不是那个男人……”一边说柳成城的手便往下探,动作极其挑逗。
直到快碰到念砚的重要部位——
“混蛋!”念砚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一把把柳成城推在了地上,“我是男的!你们这些变态、疯子!”
“你们?”柳成城颇有些尴尬地从地上起来,愤怒地盯着念砚,“看来,你有经验是吗。好,我会很期待六天后你的表现。”
看着柳成城离去的背影,念砚有点泄气——妈的,崔殷泽你死哪去了!
18
这日柳成城离去后倒没有再来为难念砚,想来也是,以他的野心当然不会整天围着念砚转。不过这让念砚大松了一口气,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看能不能找到机会逃出这个地方。
这里似乎是某个富商的一处别业,虽精致华丽却略显世俗。从窗口往外看,错落有致的亭台水榭,秀美的床帏帘帐使这里看上去更像是富人金屋藏娇的地方,这个念头让念砚自嘲地撇了撇嘴。柳成城派了很多人守在这里,特别是自己住的这间屋子,几乎四面八方都有人把手,有必要吗——自己不过是个光有招式毫无内力的人。
看来以自己目前的情况要逃出这里是难上加难,而且也不知道柳成城何时回来。不过,也全非不可能——除了武艺,念砚对自己在易容和使用药物方面的本领还是很有自信的。于是,他开始仔细观察守卫他的六个人,发现其中一个瘦高个跟自己在体形上十分相似,不由计上心来。
第二天和第三天柳成城都没有回来,这让念砚既放心又担心。放心的是,用这两天的时间他可以仔细观察这里的地形和目标人物的一言一行,可柳成城这么忙,就说明他正在密谋什么事情。这几天念砚见得最多的反倒是他的护法之一,一直蒙着脸的青衣护法,虽然一直都是他在送饭,但直至今日,他也从未对念砚开过口。
一定要挑选这个人不在的时候出逃!念砚把时间定在了第四天的晚上。
一般来说,青衣护法在送完晚餐后就会出门,这个时候众人会放松警惕,有时甚至会聚在一起喝酒。他们都带着浓重的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熵阂人,看来之前崔殷泽调查的果然不假。
这天深夜,念砚假装闹肚子,把门口那个高瘦与自己相近的人引了进来,今天刚好轮到他当班,这也是念砚选择今晚的重要原因之一。
“你 怎么 了!”这人的熵阂语说的还不熟练,字字一顿。
“我肚子痛,啊……”
那人显然有点慌,就想出门去叫人。就在这个时候,念砚取出怀中的麻药针刺进对方的脖子。
“呒……”对方想发出声音,却被念砚大力捂住了嘴。没过多久,对方就瘫软在了地上。这是其它守在外面的人在问发生了什么,念砚就学着那人的发生回了句“没事。”这两个字对念砚来说并不难,外头的人听了就信以为真,没有再过问。这时候念砚迅速把怀里早就作好的守卫的面具给自己戴上,并把自己的给他带上,然后交换了两人的衣服。念砚必须尽快行动,要不然其它守卫会起疑心。没过多久,躺着的人变成了守卫,而念砚则扮成守卫的样子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先把门带上,然后与旁人说他去找庄里的大夫。因为念砚之前已经得知庄里有一个管杂事的大夫,而且住在北苑,于是他故作冷静地往北苑走去。漆黑的夜里,那一点点月光还不足以让旁人发现那张匆忙制作的面具的真假。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一路上偶有人打招呼,念砚也凭着这几天的观察模仿那个守卫的言行一一答复。自己应该没有露出马脚——念砚心中有点忐忑不安,其实,如果自己的内力还在,凭着自己的轻功,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逃出这里,但他身上的毒还未解,什么时候也许还要回来……
走了有些时候了,念砚已经到达了北苑,他当然不会去找大夫,看着不远处的大门,念砚的心再一次揪了起来——最后一刻,千万不能有任何差错!
只剩下大约十米,北门的守卫是两名,念砚打算以大夫让自己买药为由蒙骗过去。
练习了一遍将要对门卫说的话,念砚挺起胸膛,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八米、六米、七米……离出口越来越进……
念砚的心跳得很快,两个门卫也已经看见了他了,正准备过来询问。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是柳成城!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不行,快点冷静下来,我现在是那个守卫!希望他不会发现。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挺过去。念砚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柳成城不要发现。
“教主,”念砚模仿门卫的发音先向柳成城打了个招呼,然后照他们的礼仪将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表示尊敬。
“哦?”柳成城显然觉得很奇怪,这个时候,看守他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囚犯肚子痛,大夫说需要一种山庄里没有的药材,让我出去买。” 念砚低着头说。
“肚子痛?好吧,你出去吧。”奇迹似的,柳成城没有再过问什么,很简单地放了他。
虽然有点意外,但念砚把这归功于自己难得的好运,便大步走向门口。
当他与柳成城擦肩而过时……
“啊!”念砚突然被柳成城整个扛在了肩上!
“门……门主!”
“你真当我是傻子吗!”口气里满是怒意,柳成城一把扯去了他的面具,“这点小把戏就想骗过我?不过,我对你是太放心了,想不到除了武艺,你还有别的才能!”说到这里柳成城已是咬牙切齿。
在教徒们惊讶的注视下,念砚就这样被柳成城扛到了他的房间。像个女人一样被男人扛来扛去,对念砚的男性自尊是个沉重的打击。
点上蜡烛,柳成城看见念砚羞愤的表情和通红的脸。看得柳成城的心一阵狂跳。没有多想,柳成城便把念砚仍上了床,并随之压了上去。
“呜……”念砚的唇被对方堵住,就是想骂也无法开口。
“本来想等到两天后,”情欲让柳成城的声音危险而煽情,“不过,你真懂得怎样惹怒我,托你的福,我今天会好好疼爱你。”
嘶——念砚的上衣瞬间变成了破不了。 柳成城很粗暴,也很急躁,他只想将眼前的人吞下腹去……
“不要!”念砚发了疯似的挣扎,他很明白男人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不,那种痛苦,我再也不要!他手脚乱蹬,念砚怎么说也是个习武多年的成年男子,如果他全力抵抗,即使是柳成城也无法压住他。
两人缠斗了一会,最终没有内力的念砚败下阵来,柳成城怕对方继续挣扎就将他的手束缚在床上。
没几下,柳成城就把念砚扒了个精光,让他健美修长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印入他的眼睛。念砚美丽的身体显然对柳成城有致命的杀伤力,对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重新覆上了那轻微颤抖的身体。
不要!念砚已经害怕到了极点,柳成城男性的气味钻入鼻腔,更刺激了他的恐惧程度。他想大叫,可是因为害怕,嘴唇一直在颤抖,发不出任何声音。
“嗯?”柳成城虽然奇怪念砚怎么突然不挣扎了,脸色也变得惨白,不过转念一想——
“这种事,你果然不是第一次了……”刚刚被欲火取代的怒意又重新涌上来,柳成城开始粗暴地抚摸那具充满力量的酮体……
19
“我怎么会迷上你,一个不似娈童那般娇嫩的男人,我真是……昏了头了!”不知是恼怒还是自责,柳成城自顾自说着毫无意义的话,手上的动作当然也不停下,一手蹂躏念砚胸前的小小突起,一手在在他毫无赘肉的小腹上游走。
他身下的躯体却毫无反应。念砚的眼无神地睁大,直直地看着前方。柳成城没有注意到这些,在欲望的驱使下,他顾不上对方的反应,只专注于开发身下这具诱人的酮体。
当柳成城的手终于探入了那神秘的禁地时,念砚才似乎有了点反应,他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并开始剧烈地喘气。这让柳成城更来了兴致,一把分开对方修长有力的双腿,让他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对方的男性象征毫无生气地瘫软着,即使在男人的大力套弄下仍然没有丝毫挺立的迹象,这让男人有点泄气,只能不死心地去探他的幽|穴。
他的一根手指有点粗鲁插入念砚的后|穴,就感觉到了那里的干燥紧热,一想到不久就可以插入这个让人销魂的地方,柳成城突然对身上的人多出一份爱恋。手指继续在密|穴中抽插,他重新吻上了念砚的脸,却接触到了一种湿润的东西。
眼泪?这个念头一下打醒了柳成城,他抬头惊讶地看了看念砚,发现他的表情都是那么麻木无神,眼神还是那么空洞,就像没抽干了七魂六魄一样。只有眼泪在他脸上纵横奔流,看上去无比凄惨。
这……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这时,另一只放在念砚|乳头上的手突然抚摸到了一些凹凸不平的东西。刚才息了蜡烛,借着月光无法看清那是什么。柳成城翻身重新点上蜡烛,凑进了看,才发现那是一个碗口大的“殷”字,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显得十分清晰而狰狞。显然是被人用铁烙印刻上去的,就像给犯人上刑一样,除非割肉,这样的字迹是一生都不会消失的。
殷,代表什么?
抚摸那刻在肉里的字,柳成城似乎可以触摸到字里蕴含的执念。
谁给你刻的,为什么刻?
难道是一种标明你只属于他的印记吗?
看来,关于这个人的身世,还要多加调查。
柳成城一下兴致全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把念砚的反应理解成厌恶,他无法想像他对性事的排斥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叹了口气,拉过被子给念砚盖上,又用手巾帮他擦去了眼泪,做完这些柳成城才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懊恼于自己的反常,柳成城将手巾愤恨地扔在地上,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禀教主,殿下的密信到了。”
“知道了,让四大护法在阳心堂集合。”
“是。”
柳成城随后就出了门,最后看到的念砚的表情仍是那样无神,不由得一声叹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身上终于有了些暖意的时候,念砚才逐渐地回了神。
被褥下的躯体仍然一丝不挂,皮肤直接贴着丝绒的感觉有点舒服得不自然。念砚动了动身子,起身慢慢地把衣服穿上,一件一件,从内衫到外衣。他的手还是有些颤抖,动作也显得笨拙,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有些晕。
当一切回复正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