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这项圈我是一刻也戴不下去了,三步并做两步就冲到楼上开始东翻西找。
这里……没有……
这里……也没有……
那里……
奇怪???
我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被我翻到一塌糊涂的房间。
我万分地确定我把戒指脱下后就放在盒子里藏到我专属的抽屉里面,而且那个抽屉我还上了
锁,怎么会不见了呢?
见我久不下去,大哥上来了。
“怎么了?再不下去的话饭都要凉了。”
对现在的我来说,大哥的声音无异于鬼打门,我的脸色立马变得跟青罗卜一样了。
“那个……大哥……”我用非常、非常、非常可怜的声音叫一声,然后摆出比那声音还要可
怜十倍的脸面对他——这是我银悠远的护身法宝之一:装可怜,“戒指……不见了……”
然后我闭上眼睛等着五雷轰顶。
“是吗?”大哥等声音非常平静,我吃惊到极点地看他。
啊!难道说我就能如此逃过一劫了吗……
“那项圈你就暂时戴着吧,等你找到戒指咱们再说其他的。”
呜哇!真是劫数难逃啊!!
我就知道啊~~~~~~~~~~~~~~
他说完就想走,我大惊失色。
明天我还要上课啊!今天不争取的话明天就真的得戴着它去了!一想到那群损友狂笑的表情
……救命啊——————!!
我扑上去抱着大哥的腿哭倒在地——这是银悠远的护身法宝之二:如丧考妣。
“大哥啊!我一定会给您做牛做马啊!拜托啦!求求你啦!这么价上课肯定会让人当猴子看
到笑死啊!我的哥啊~~~~~~~”
大哥蹲下来,托着我的下巴微笑面对我梨花带雨的嫩脸蛋。
啊!大哥!您终于要原谅我了吗?
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是——
“等他们笑死再说。”
我吐血!
“大哥啊——————”
那天早上——不,等到饭吃到嘴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那天的午饭很丰盛,满满地
摆了一桌子,可我什么也吃不下去。
如果谁能带着“那个东西”还吃得津津有味的话,我甘拜下风!变态的头衔送给他!
我夹起一筷头菜在稀饭里搅啊搅啊搅啊……吃一小口。
再夹起一筷头菜放在稀饭里搅啊搅啊搅啊……再吃一小口。
大哥放下筷子:“悠远,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不答话,一只手拉着那个项圈狠狠地扯了扯。
无声的抗议啊!可大哥就好象没有看见——或者说,他没有良心发现,摆出一张很吃顿,很
无辜的嘴脸对我笑:“哦,如果是不喜欢这个项圈的话,今天咱们出去,我再依你的希望再订
做一副。”
“我才不要哪!”我砰然站起,绕过桌子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我是要你把它取下来呀!取
下来懂不懂!?”然后马上变得柔情似水地坐在他大腿上,“而且这样戴着它出去的话也很丢
你的面子对不对呀?好大哥~~‘帮帮忙吧~~~~~~~”
这是银悠远的护身法宝之三:软硬兼施。
大哥笑起来,抱住我好很为难般道:“哦,说得也是,可你戒指也找不到,要用其他的什么
东西代替才好呢……”
我赶忙噘起猪嘴:“美人香吻一个!”
啵!一个很响亮的颊吻,大哥领受了。
“光这么一个够吗?恩?”大哥笑得更灿烂了。
啊啊,不够吗?那就再来!
我扳过他的头,最准他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压了上去。
接吻一事,从来也不是我占主导地位。我从不主动当然是原因致意,但更重要的是,我不知
道该如何用吻来表达我根本就不存在的热情。
今次也一样,我只会把我的唇与他的相叠,下面的事情就不知道怎办好了。
“这不叫吻,叫嘴碰嘴才对,”分开一点,大哥说。
“吻的定义不就是嘴碰嘴么!字典上是这么说的……”我咕哝。
大哥笑:“真正的吻,是这样的!”
他扳开我的嘴,狂暴地吻了上来。
他的吻,是我所仅知的,我们唯一可以那样比较柔和地交流的方式。
他扣住我的头,从后面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让我与他能接得更近,像吸血鬼一样,穷尽力
气吸附我的唇。他的舌头伸进来,强迫我的与他绞扭,纠缠。
我喘不过气,有天旋地转的晕眩感。我攀着他的脖子,努力让自己不要在这场激烈的拥吻中
没用地晕过去。
分身忽然感受到某种不一样的刺激,我蓦地情形过来,这才发现他已在不知何时解开了我的
腰带,将手伸了进去。
“吓……喂!大哥!不行!等一下……大哥!”我大叫。
大哥住手,脸上还残留着意乱情迷的欲望表情。
“悠远……?”
我的脸涨得通红。
“我们……我们正在吃饭!”我提醒他。
“那又怎么样?”
“那个……吃饭就应该好好吃,专心吃……不是你教我的吗!”
“其实也可以做其他事情的……”
“你这个双重标准!”我气愤地叫。
上帝啊!我该怎么向他解释才好?特别是他这种永远都只听得见对自己有利的说话的人!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要吃饭的话就专心吃对吧?”
“咦?你明白了吗?那就……”
“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
他扫去了饭桌上的东西,一下子把我举高放到了上面,扯下我本就被拉得很开的裤子,用嘴
含上了我的分身。
这是他第一次为我Kou交。过去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口腔的刺激真的比手之类的要强很多!——
看书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是那些咸湿作者胡说来的。
他时而用舌头刺激着我分身的每一部分,时而将我完全吞入进去,像接吻一样,碾转吸吮。
实在是……太好的感觉……!!
我不由自主地吐出一串呻吟,忽然惊觉,马上又咬住舌头。
“够了……放开……!”
快感像波浪一样,一波刚退去,另一波又涌了上来。
“够了……!”
这样的话高潮会比平时来得快得多,我不想射在他嘴里,便用力地扯对我的抗议置若罔闻的
他的头发。
“我说够了……快放开啊!”
可能是我的拉头发政策奏了效,他终于放开我,抬起了头。
“干什么?”他舔一舔唇,仿佛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脸红到了脚趾头:“我……我……”
“是不是这样不够?还想要我……”他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我一个大脚丫子——我的拖鞋
老早不知道哪里去了——踏在他的脸上。
“才不是那样!笨大哥!!”
大哥仰面翻倒地板上,我提着裤带跑到楼上的浴室里,狠狠地把门甩上。
笨大哥!
臭大哥!
可恶的大哥!!
我再一脚踢到门上,发出砰地一声大响。
这气愤的情绪好说,“那个”怎么办?
就这么一只样它“精神抖擞”吗?
根据我的经验的话,等它自己下去是完全不可能的。
“大哥——————!!我恨死你啦————!!”我尖叫。
浴室中的回音震得我自己耳膜生疼,大哥却丝毫不受影响地和着洗碗的水声唱歌。
太~过~分~了~!!呜呜呜呜……
项圈当然没有被取掉,因为大哥说我“没有履行诺言”,所以那玩意儿“最好戴一个月让你
长长记性”。
哇咧!这就是说我一个月都出不得门吗!我可是自由的银悠远呐!让生生关一个月肯定会上
窜下跳到死的!!
后来经过我的不懈蘑菇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苦苦哀求,大哥终于做出了些少让步——同意
将我脖子上“那个”换成个比较小一点的。
他带我到书房,打开一个平时都锁着的抽屉——我一阵头晕。
那个抽屉里,放着许多各种各样,大大小小,全不相同的项圈!
“难道这是你的兴趣……?”我几乎没有勇气问出这句话,当看到他点头后,我真的倒下了
。
我的大哥……我最崇拜的大哥啊~~~~~
我几乎听见我脆弱的心中大哥那座伟人像倒塌的声音了,呜呜……
他取出一个很奇形怪状的东西,我以为那是昆虫,他把那个插进项圈锁孔里我才知道原来是
钥匙,那搁汗……仿制也很难啊!哪个变态做的!?
解开项圈,他又去取另一个。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可惜!我的速度和他的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些”,他只大步往前一跨——就抓住我的
脖子像拎小鸡仔般给拎回来了。
“真的很想跑的话,我可以给你多戴几个,让你在街上好好跑个几圈,不喜欢脖子上的话,
我可以为你戴在比较不会露出来的地方……”他拿起某个很小型的环在我面前比画了一下。
那是……
如果聪明的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绝对是只有“那里”才戴得上的……
我马上边的很乖很乖,媚眼如丝地付在他博大的胸怀里:“大哥,我心甘情愿戴上……”
做人的要诀就是要能“说一套,做一套”才行,我也不例外,为了我以后的生活着想,我即
使是心中悲痛欲绝,脸上也要挂着欢欣鼓舞的笑容让大哥把那个东西戴在我的脖子上。
还算欣慰的是大哥没有食言,那个项圈果然很小,紧紧地贴着我的脖子,只要不是大开口的
领子就不会露出来。
“这回满意吗?”
“满意~~~~~”
我想吐血……
与我相反,大哥的心情却不是普通的好,硬是把我给拉出去遛一两圈——他当然是没有说“
遛”这个字的,可就是猪头也听得出来他在语气中的戏谑和幸灾乐祸吧!
大哥!你太过分了!!
我才不要出去丢人呢!
我宁死不屈!
我誓不低头!
我……
我最终还是屈服了……
谁让他是我最崇拜的大哥呢?即便他的伟人像坍塌了一小角,他也是我最的大哥呀!我怎么
拒绝得了他?
只是……
我不敢。
是啊,光从我这张脸看来的话,基本上可以说是大大咧咧、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皮厚如山
……但正如古语所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光看这副皮相而已是绝对看不出我温柔多情、其细
如丝、最易受伤的小心灵的全貌的……喂!是谁在吐啊!到浴室去啦!
大哥要做什么事情,全部都是以他高兴为首要前提,其他人的看法对他来说是没有半点关系
的。
如果我能做到的话……如果我做得到这一点的话……就能去和尚庙四大皆空了吧,阿弥陀佛
!
第六章
生活再怎么困苦,脖子上再戴怎么样大的项圈,日子也要过下去,一切都还和之前并没有什
么区别,大家都在为了更加光明的生活而更加不要命地打拼,高考生,更是如此。
即将升入高三,我们为之寒窗苦读十余年的恐怖目标已经越来越近,所有的人几乎都要听得
到它粗重的喘息和看到它尖利的牙齿了,稍不努力,结果可能就是被那牙齿咬到遍体鳞伤,死
无全尸。
上课瞌睡的人是越来越多,但真正睡着的人却越来越少,大家都如同伟大的革命烈士般死撑
着,强打精神面对老师在黑板上漫天飞扬的粉笔灰,生怕不小心漏掉的某一笔就是考试时候关
乎生死的那一分。
我坚决再不允许大哥再在我平时要上课的前一天晚上碰我,他每次的”稍微”一”碰”,我
就能在第二天睡死好几回,那样下去真成吃软饭的;没了他活不下去的那可怎么办?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