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也……?」
「——抱歉,我……」透也不知在穗高的友人处,与他勾合是否正确?
「你不用想这么多,这次带你来不只是个编辑,且是我情人的身份,更不会有问题。」穗高好似已看穿透也的所思所想,唇边漾着笑。
「……咦?」透也被穗高一说,羞得满脸红霞。
「还是你要停……来……?」透也慌忙摇摇头。
他的敏感使他极度痛苦。
「老师,那就把灯……」
「但不开灯,什么也看不见呀!」穗高这么说。
「难道你有不想让我看的地方?」
当然不是。
穗高明知道透也不可能会如此对待他,却故意丑他。这也是作爱的一种乐趣。
「……你给我看……」
「看什么……」
「就是……那个部位呀……」
透也喘着气跪地,然后把浴袍的衣摆掀开。
加上并未穿着内裤,更清晰可见。刚才在滴着蜜液的性器,仍在抽筋颤动。「你这里长的这么美,有什办好意思的?」穗高的嗓音,往往可以让透也把羞耻心抛开。
裸露于外的双丘,忽然间接触外气下,入口处的肉壁便饥渴地在痉挛,渴望穗高那个巨根来满足。
「你看看……只是看一眼……你就这么地……」透也的先端似洪水般地拽着,也许只要触碰,使会达到高潮。「看来就要She精了!」
「你……不要……」
怎么了?透也在又羞又惧中,却抑制不了那在全身沸腾的欲火。
他只要穗高的爱抚!
从他的分身滴落的汁液,已够浇湿树下的花草;透也对自己的淫荡羞愧不已。
内心更有无形的罪恶感。
可是交合时的欢悦。
更使透也无法自拔!
所以,他宁愿等待被穗高征服、蹂躏也愿意无条件曝露于爱人跟前。
透也不否认自己对与穗高的恋情,有着表里不一的欲望。
接下去,穗高把他的唇凑近透也的性器官处,先在前端轻轻吸吮着,再用舌头挑逗前端的小孔;透也就忘情地扭起腰来。
「啊啊!」被舔弄的地方,快要溶化散掉!
「这里由你来作!」
说着,穗高执起透也的左手放在胸口上,让他自己的衣襟大大地拉开后,再捏左边的|乳头。
「呜呜……呼呼……哦……不可以……那里……阴……」只被玩弄左边的|乳头,透也连右边的也搔痒酥麻得不得了。不消一会儿,透也左右两边的|乳头都硬挺起来,而自己的那话儿亦随着起变化。
「右边……也要……」
「要什么?」抬起头的穗高,轻轻押住透也性器的根部;透也在She精下,痛苦地哀求道。
「右边……也要!这边……也要抚摸啦……!」
「右边?是这里吗?」
「嗯唔!」穗高就改揉透也右边的精囊,透也被刺激下身体仰着!
「不对吗?」透也却不敢点头。
且也羞于把|乳头两个字吐出来!
「你怎么了?」
「要揉……|乳头……!」透也在恍惚中,口齿不清。
「我来试试。」
穗高如此应着,就将达也的分身整个含入口中。透也被他温热的黏膜包住,快意地哆嗦着。
「啊啊……呼呼……喔!」
结果透也在穗高的回内射出来,而穗高也很体贴的把透也的释放物吞入肚里。
「已这么地红……看我多么认真在爱抚你!」
透也两个|乳头,被穗高揉拧的发红左肿。再被穗高用指甲一戳,动荡心弦的快感就喷至全身。
「和你玩了后,牙齿变的愈来愈钝了。」穗高这次让透也趴在地上,把他的屁股抬高后,唇就贴过去。
「哇哇!」
透也过敏的入口马上绽开!自己的肉襞已在轻微地蠕动,希冀穗高粗大又硬的东西贯穿那个地方!
透也的欲火焚烧着身上的每一寸细胞!
当穗高的舌尖描着圆弧形舔着人口处时;他连脑髓都麻醉了般!
「怎么这样?啊……嗯……不要啦……」透也会体会身体各部位的快感,也是穗高教出来的。尤其是刺激某一点时,花蜜就会随着溢出来。他雄纠纠的部位,被穗高的唾液与糟液沽得滋润有光,当然床单也难以幸免。
「……哇……啊……叼啊……求求你……!」对透也不断地扭腰摆臀,穗高却告诉他「你这么动腰也不会解除欲情的」。听到如此露骨的话,透也全身火热。
「你是怎么了?」
「我要你……插进来……」透也已不顾矜持求饶。
他只想得到穗高的爱抚!
让穗高证明只有他才有支配透也、让他陶醉、满足之本事!
穗高目睹怀中的透也搔首摆尾的姿态,满足地笑了。
「你很听话。」穗高把手指拔出后,再度压上透也;这种面对面的体位比较困难,但能欣赏到穗高的表情,透也可以忍受。穗高把透也的脚打开,再将自己的花茎紧紧贴着透也。
他慢慢的把透也的裂缝拨开,趁着他放松之际,就把自己的雄蕊侵入至透也之内壁。
「好紧……嗯啊……」穗高额头上的汗粒,沿着下颚流至脖子;如此具有男性气息之景致,使透也看得目不转睛。可是,穗高并不让透也太多空间。他把透也的双腿再打开一点,开始激烈地拍打着腰。
「呜呜!」
被穗高冲撞至内部的深处,透也难过得热泪盈眶。让他在承受痛苦之同时,也享受到无法形容的淫乐。
「呜呜……呼呼……那里……可以更用力摩擦……」穗高两人紧贴的火热肌肤上,已分不清是被证的汗滴湿。
穗高每次用力撞击那个部位之际,也会传出湿湿的水声。
「……这里舒服吗?」穗高的问话声,流露出几丝艳气。也是透也的消痛剂。
「……唔……唔……我快要……啊啊……」穗高压着透也,用唇封住他的。透也也热情地需索他的舌头。
透也用力掐住穗高的背部、脚趾尖竖立着。
经两人的腹部摩擦,所喷出之蜜水沾湿了彼此,但他们仍不想停顿下来。
穗高与透也,沉溺在肌肤相贴的满足感中。
穗高的呼吸很急促、慌乱!
室内响着他俩的鼻息声!
贴着背部的浴袍已湿淋淋但透也却无意脱下。
「……唔唔……呼呼……啊啊……那个地方……好极了!」透也在吐息中求着穗高。
「啊啊……呼呼……呜呼……」那个地方被男人的性器嵌入,却涌上前所未有的欢欣,透也浑身熊熊的欲火,已臻至极限。
「今天真的有点紧,要不要再弄松一点?」
「我……不知道……啊啊!」透也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此刻只希望接受雄蕊的场所,可以让穗高在自己身上玩弄摆布一番!
「好大一根……好刺激……鸣呜呜……』』
「透也!」穗高柔声呼唤他~声,然后开始抽动。
「我快……不行了!快抽动呀……啊啁!那里……喔喔喔……」
「……哼……」在She精的瞬间,透也的那个部位彷佛快断裂开来!随着透也的低吟声,穗高热热之物也跟着在他体内蹦跳着。证明穗高射出不少的量,但他并未因此放开透也。这么说也不尽合理!是透也自己不想放开穗高!
穗高双手放在依然在战栗的选也腰上,让他们仍系在一起的部份更靠近。
「啊啊!」
「你乖。」穗高让透也的身体车起来,他用交叉着脚来撑住透也的上半身。
「咧……不要……喔喔……哇哇!」就在此刻——穗高把透也的腰往下拉,让透也把他的分身舍得更深入,透也又快要She精了!
被一波波的高潮动荡着,透也的脑髓快要荡开了似的,且思绪—片真空,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
「呜呜……呼呼……好……舒服峨……!」透也环抱着穗高的颈项,无意识地让腰上下震动!
「……太好了…啊!我又要……射了……!」
「你把这里押住!」透也听从穗高的指示做,然透也仍然被无限的快感逼得身体弓着。
「嗯嗯……唔唔……叼呀呀……」下一刻,从他俩结合的地方,流出刚才穗高射出来的Jing液。
「流……出来了……」
「没关系!我可以一直射出来!」穗高咬着透也的耳朵低语。
「只要你想的话……」
透也用点头回应。
透也还在睡。在房间的霹天日光浴的穗高,把身体离透也远一点翻转身。
然后从放酒具中拿出一瓶酒,把酒倒入玻璃杯,轻轻啜了一口。
已经冰镇过的酒温度适中。
再悠闲地去打量着他爱人的睡相。
穗高体恤透也在体力透支下只稍微替他把身体擦干净;明天还是要提醒他去洗个热水澡。
这里很安静。
所以更会让人在肉体寻欢过后,感觉到全身疲累。虽然透也并未在自己身上注入什么。
但透也却绝对不知道,在如此静谥的空间,他的人却占据了穗高的心。
只要透也存在,穗高就觉得很充实,生活过得丰富多彩。
这是过去,穗高是不会体会的幸福滋味。
所以他不想回顾过去,只要醉在透也的体温中!
穗高再也不会傻到放开自己最钟爱的透也!
一旦他放了手,一辈子也寻不到幸福了!对这份恋情如此苛求,是否太贪心了?
可是穗高情愿堕入罪恶的渊薮!
就算以后写不出更有看头的作品,亦在所不惜!穗高的下一本小说,就全权由睡的很安稳的恋人来安排吧。
透也细长的睫毛、鼻了的角度、微启的唇、脸颊、额头、前发、手指、下巴及脖子线条、耳朵……
这些条件,足够让透也去当模特儿。
穗高不禁露齿一笑。
——不。
我的恋情,已是一本深具写实感的小说题材!
自己有多么爱透也,又何需旁人知道?穗高准备随时表达自己对透也深深的情意。
他要让透也明白;世上没有人会比自己更爱他。
所以每每与透也温存、交欢时,不仅肉体连心灵都溢满无以言喻的安笃及温暖。
有罪 珍贵的爱
1
过了半夜,樱井在好梦中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很陌生的床上,却极为舒适这里是何处?这张床与透也所住的1DK的套房截然不同。
而且他的身体隐隐阵痛。
透也花了好一会儿时间,终于理出自己会置身于此的原因。
这里就是悬疑神秘作家穗高棹,在叶山的别墅。负责他出书的编辑透也为取稿,顺理成章在此过了一夜。「穗高……老师?」未听见穗高的回答,却传来阵阵的海浪声。外面的风吹得窗户叭踏地响着。
赤脚走在冰冷的老旧木板地上;从挂在旁边的椅子,把外套拿来披在身上,但寒冷的空气仍让透也身体打着哆嗦。
「老师。」
还是未有任何回音。
大透也八岁的穗高棹,是透也心日中最有声望的作家。
不料,傲慢霸道的穗高,却提出想占有透也的肉体作为交换他写小说的条件;透也便与他有了扭曲的关系。起初为了工作上能顺利进行,也为了他对穗高的一份僮憬,这也接受穗高这种非礼要求。不过,这种不为社会所容的同性恋关系,致使透也心力交瘁下,让他萌生让贤之意——不当穗高的编辑。然而,穗高却对桢原放话——除非是透也,否则他不会交出原稿。
就因此透也只好再到穗高的别墅取稿。透也本来打算此行是他与穗高工作上零后一次的接触,但事实的发展却事与愿违;让透也的暗恋感情打下休止符。
这也反而希望能多待在穗高身边一分钟。
透也走出房间,他可不认为这别墅主人把自己留着不管,是有礼貌的行为。
在他越过好几个房间后,终于发现其中有个房间有亮光。
透也未经思索,也未敲门就擅自把门打开。
「——老师……」穗高在里面。
穗高的书房桌子本来是背着窗,他把椅子作九十度回转,就用侧脸看向透也。
这个孤高的男人,所眺望的窗外只是一片虚空而已。
「老师。」透也再叫他一声,穗高才正面对着他。
「嗯,透也,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