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般人只有两三天,可是风痕竟然一个月都没有醒过来,墨鳞已经找白羽闹过好多次了,以为白羽将风痕怎么了。
白羽更加无奈,他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因为潜力超群还是因为修炼的功法特殊,反正这么长时间历史上没见过,至少人类历史上最长的是十八天。要不是风痕依旧有心跳,体内能量正在不断壮大,白羽一定以为这小家伙已经挂了。
当风痕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对面捏着鼻子,一幅苦瓜脸的白羽,还没来得及叫老师,就被一阵狂风吹到宫殿后面的大水池,白羽忍无可忍了,一个月时间风痕那臭气熏天的身体已经将他的宫殿熏得无人敢于踏足。
作为惩罚,白羽在将洗刷完毕的小风痕扔到山峰下后让一只风系飞行异兽催促风痕往山峰上的宫殿上跑,当风痕看清楚到那只飞行在空中的异兽的时候,吓得满脸苍白,拔腿就跑,因为那只异兽是风之王国的图腾兽风雷雕,出生后的幼生期就七阶,成长期是八阶,进化期是九阶,成熟期就是天位,和大陆顶级异兽巨龙是一个级别的存在,可惜风雷雕比巨龙的数量还要少。虽然那只风雷雕明显是刚出生不久的幼生期,但是那也是七阶异兽,一道风刃就能劈碎了他,能不跑吗?
第五章十二年的变化
第五章十二年的变化
山脚下的白羽隐藏在空气中,露出一脸奸笑,呵呵想要将异能外放攻击,至少也要达到三阶,才算达到了风雷神诀第一层,那么修炼前提是身体各项机能的锻炼,就只有通过魔鬼训练来快速提高了,看来风痕以后的日子注定会不好过了。
当风痕爬到宫殿门口的,已经累的虚脱了,毕竟他只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山峰高达数千米,要不是体内风系能量已经在不断运行,他绝对会累死在半路。而那只银色羽毛的风雷雕也累的趴在风痕身边直喘气,因为这只可怜的出生不到一周的风雷雕接到的命令是保证风痕不受伤的情况下,不断释放技能,轰击风痕身后10米左右的地面,只有把风痕赶到山顶宫殿才能休息,所以风痕跑的慢,它也累的半死。白羽这一招可是既锻炼了风痕,也锻炼了幼生期的风雷雕,可谓一举两得。
墨鳞看着风痕那幼小单薄的身体倒在白羽的门口,想到以前自己的孩子也被自己折磨得这么辛苦,直到夭折了,也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一时心酸难耐,冲到白羽的宫殿前,将风痕抱进怀里,用能量将风痕肌肉的放松、消肿,看着奸笑着飞过来的白羽,怒喝到:“你想累死小家伙啊”。
“先苦后甜这个道理你我都懂,现在越苦以后越舒服,现在越轻松,以后越辛苦!”白羽无奈的对着墨鳞苦笑道。
十二年后的德利纳米山脉深处、、、、、、、、、
“揪”一声尖锐的雕鸣声响彻整片广阔的森林,在数千米的高空中,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青年,紧紧注视着在丛林中飞速狂奔的六阶异兽巨岩牛,青年算不上十分俊美,但是绝对可以说俊朗挺拔,有一股飘忽不定的独特气质,看上去已经有二十岁那么成熟了,银色长发被气流吹的上下飞舞,犀利的眼神就像他坐下的风雷雕一般锐利,全神贯注的风痕嘴角微微勾起,就像一个嗜血的杀手,手中一把坚固的玄铁长剑,紧紧的握在手中,当发现巨岩牛即将进入到一块低矮的灌木丛中时,轻轻拍了下身下的风雷雕,风雷雕马上会意的急速俯冲而下,快若迅雷,当巨岩牛刚刚进入低矮的灌木丛,天空一道银色流光,从俯冲而下的风雷雕上坠落下来,几乎瞬间落到巨岩牛身上,尖锐的刺穿肉体的声音,还有长剑断裂的铿锵声,在这片灌木林中回荡。
那道流光从巨岩牛的身上翻身弹跳而起,犀利的眼神依旧盯着伤口大量出血的巨岩牛,还在空中的同时身边出现了五道明显具有风系能量波动,但是看不到任何实体的风系能量结晶,四声尖锐破空声响起,“噗噗噗噗”四声尖锐物体入肉的声音紧接着连续响起,能量结晶已经打入巨岩牛的伤口中,少年也落地极速弹射向巨岩牛,手中握着剩下的一道风系能量结晶,就像一把短小的匕首也几乎紧随前面四声“噗噗”声后,又发出了一声“噗”,插入了巨岩牛的眼中,然后被巨岩牛临死的一击爆发出强烈的土黄色能量和头部撞击撞的倒飞出去,虽然少年身上有闪现出一道薄弱的风系能量屏障,抵挡了一部分能量冲击,但是空中的他依旧传出肋骨断裂的“咔嘞”声。
十七岁的风痕躺在灌木丛中撕牙裂嘴的喘着气,看都没看那头巨岩牛,那样都不死,那他死了算了。果然“哐”一声巨响,巨岩牛倒地了,四道被鲜血染红的能量结晶,慢慢飞回风痕身边,手中那道带血的能量结晶也漂浮了起来,五道大约都只有三十公分长短的能量晶体,出现在风痕眼前的空中,旋转了几下,将血迹甩掉后,又透明看不见了。
看着空中只有他才能看到风系晶体,嘴角不免得意起来,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将风系隐迹能力运用到能量结晶上的人,让自己的能量晶体可以让人在视觉上察觉不到,只是还太粗糙,染血就现形,不过风痕并不在意,有时间可以强化修补下,等表面光滑了就不会了,到时候只有仔细感觉才能发现。望着在低空负责警戒的风雷雕,也已经长大了,三米多高的身躯,如匕首般坚硬的羽毛,进入成长期八阶的风雷雕,就像一架银色战机,在空中盘旋着,是个很不错的保镖。
当风痕准备将五道能量结晶收入体内的时候,能量结晶却发出了很不稳定的能量波动,开始相互融合,察觉到这一切的风痕微笑着说道:“要突破了吗?”
然后身体泛起浓浓的银色光辉,吹拂灌木林的风变的不稳定起来,五道银色能量结晶也显出原形,相互交织在一起,风痕用意念控制着五道能量形成一个大圆球,然后慢慢的向两端延伸,一端尖锐轻薄,另一端出现了银灰色的剑柄,在剑护下的剑身位子有两个汉字“风雷”,并且出现两小一大三对倒刺呈双翼展开状向两边刺出,当剑成那一刻,周围方圆十公里所有风系能量被长剑吸收殆尽,伸手握住长剑的剑柄,一股强大的风系能量进入体内,风痕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听觉、视觉、感觉、精神力、力量、速度、敏捷等所有身体素质提高到一个新的阶段。然后身体上银色光辉慢慢暗淡隐入体内,而手中的长剑也慢慢隐入空气,不仔细去感觉风系能量涌动的话,基本无法察觉到它的存在。最后风痕将长剑收入体内丹田处温养,毕竟能量结晶长剑初成,显得比较粗糙,还需要很长时间强化,才能变的更加强大和完美。
风雷雕似乎也发现了风痕突破完成,发出一声喜悦的雕鸣后落在了风痕身边。
“小雕,晚上吃牛肉,我们回去吧”风痕强忍着胸口的巨痛,跃上风雷雕满身钢铁般坚硬羽毛的背上,风雷雕轻鸣一声,轻轻飞到巨岩牛身边,双爪用力的抓紧巨岩牛的身体中,展开七八米宽大的翅膀,再次直接腾空而起,化作流光向德利纳米山脉更深处的高空飞去。
当风痕落到白羽的宫殿前时,白羽和墨鳞早就在等着他了。白羽因为要教授风痕学习,所以很少回自己的领地,而墨鳞也因为风痕在这里而很少回她自己的领地。白羽一眼就看出风痕又受伤了,不过马上又因为风痕突破到五阶而喜悦起来,因为要达到异能外放需要达到三阶才行,也就是说,至少需要人类特种兵的强悍体质为基础,才能修炼第二层的功法,所以很少有人能在十六岁以前达到三阶,更不要说风痕十七岁就达到五阶了。但是风痕并不是天才,只有白羽、墨鳞和风痕自己知道,这些年来,他几乎每天都在进行各种魔鬼锻炼,才在十五岁那年进入到三阶,异能可以外放攻击;十六岁那年进入四阶,掌握了能量结晶的运用;现在十七岁进入五阶,拥有了自己的结晶武器风雷剑。风痕觉得自己的进步是自己的汗水和鲜血换来的,不是因为自己是天才,因为除了养伤的时候,其他时间风痕一直在流汗,甚至是在搏杀中流血。
看着风痕捂着胸口,强挤出的微笑,墨鳞看着地上的六阶巨岩牛,马上责怪道:“就不知道注意下安全,越阶搏杀也就算了,你还越两阶,要是没有小雕陪着你,我都不放心你出去。”
“墨姨,人的潜能总是在极限中得到突破的,放心啦,这么多年不是一直没事吗”风痕看着这个没有一丝血缘关系,却一直像母亲一样照顾自己的妩媚女子,眼中饱含着浓浓的感激和亲情,微笑着说道。
“小家伙,不错,又突破,一年一阶的话,呵呵,很快就超过我老人家了”白羽调笑道。
墨鳞凶悍对着白羽说道:“你找个一年突破一阶的出来给老娘看看”。
白羽指着风痕说道:“眼前不是有一个吗?”
风痕无语,这些年他也了解到了很多,白羽一直都是这么随和的,但是墨鳞以前一直都是比较阴冷凶悍的主,、也许是因为她的孩子夭折,才让她的母性觉醒吧,把一切母爱投放到了风痕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身上吧,所以风痕才能侥幸活了下来。所以看着墨鳞凶悍的表情,显得更亲切,这个看上去依旧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妩媚女子,其实更像一个大姐姐。
除了白羽和墨鳞,其他几人除了七彩宫殿的主人以外,多少也见过几次,炎炎总是一副来去匆匆的样子,对着风痕一副欠他钱几百年没还的嘴脸,每次冷哼一声就走了;岩磊似乎好相处的多,对着风痕会微笑,但是也没过多交流过;至于淼淼是一个冰冷的熟妇,根本无法靠近,否则怕自己都会结冰,更别说说话了;光明连正眼都不看风痕一下,当风痕不存在,对于这些世外高手,风痕的理解是世外高人总会有些特别个性的,所以你们不鸟我,我也不鸟你们。
第六章大陆所有雄性生物的楷模
第六章大陆所有雄性生物的楷模
但是风痕这十二年来,一直有一种感觉,就是七彩宫殿里一直有一道目光在关注他,即使他在丛林中狩猎,也一样被关注着。所以风痕也越来越好奇,哪里到底居住着一位什么样的存在。望着七彩宫殿的方向,风痕知道,哪里也有一个人,同样望着他,他似乎能朦胧的看到一双无法形容的双眼。
墨鳞马上拉起风痕的手进入白羽的宫殿,生怕风痕一直看着七彩宫殿惹怒了那位存在,白羽也向着七彩宫殿深深一鞠躬,然后跟进了宫殿。
七彩宫殿中还是那个白色的背影,望着白羽的宫殿方向,眼中含着一丝笑意,轻声说道:“还真是个有趣的人类,每次看他都被发现了呢!”十二年来自己每次来到宫殿外看着风痕,都能被风痕敏锐的发现,即使在搏杀中也不列外,因此风痕还没少受过伤。
女子伸出白玉般的右手,出现一块七彩的琉璃石,似乎有些不舍,但是依旧慢慢的在她白玉般的手中融化,慢慢的变成一颗七彩的六芒星出现在女子手中,上面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六属性能量,伸出左手出现一根不知名的七彩丝线,闭上眼睛,似乎将什么东西留在了丝线中,再将七彩六芒星串了起来。不禁回想起那双一直能察觉到自己的关注,并唯一敢于直视她双眼的银色眼眸,很勇敢,也很坚强,和他搏杀时的表情相比只是少了那份犀利和杀气,却多了一份好奇,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