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危情by一狼之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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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危情by一狼之千夜-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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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伤口撒盐是你的特长吗?我无声的质问他。Samon觉得无聊,停止了对我的讽刺。 
和他共享了一顿并不愉快的午餐后,我返回了Y大。我必须解决这件事。 
我先找到了Peter试图和他商量,他一脸冷漠,说:“我说过我和这件事没关系,要问你去问他们。” 
“我怎么找他们?” 
考虑再三,他写下了人名和地址,不耐烦的扔给我。自始至终他都没看我一眼,好象我丑陋不堪。他竭尽全力只是要让我感觉到他的轻蔑。我心里没有一丝原先的想要解释的念头。 
“不要再来找我了。”他冷冷的说。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又辣又痛。 
“……你放心,对你我也没兴趣……” 
作出毫不在乎的样子,我转头迅速消失。 
晚饭时间我终于找到了其中一个人,小A,工美三年级的学生。由他又找到了剩下的人——阿猛共同谈判。 
“我只有一千块,再没有钱了。” 
“你会没钱?找你老板要好了。” 
“……我没什么老板!” 
“那你是没有固定客人,随便什么人都卖了?” 
两个人不顾我铁青的脸色下流的低笑。 
这是家生意兴隆的面店,人很多,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谈话的内容。 
“四千块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吗。你脚上那双乔登鞋恐怕就不会低于六百块吧。” 
小A眼光很毒的把我周身打量。 
“那是……”我几乎要吐出Samon的名字。我拿了他的东西却没拿过一分钱。四千块对我来说简直和四万没什么区别。 
“就四千。顶多多给你两天时间。今天十五号,你二十号前把钱带来,我的电话是……”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就这样!到时候没钱你可不要怕丢人!”他们威胁着说。 
口笨舌拙的我根本无法反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留下我付饭钱扬长而去。 
我呆坐在吵杂的面馆里,对周围的一切再也听不到、看不到,唯一的感觉是彻骨的冷。 
我穷途末路了…… 
就算真的去卖身五天也赚不到四千块。Samon说过Gay吧里一个零号的出台费最高也只有两百。就算我能拿到两百那得接多少人?! 
唯一的出路就是借钱。 
我绝望的思考着自己的情况:我在学校里没有一个朋友,名声也臭透了,根本弄不到钱;家里更是没希望,回去要钱等于就是等着这件事曝光。我有的……就只有我这个人。 
所有能够借到钱的渠道都指向一个人:Samon。 
想到他,我忽然一下打心底后悔,我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那么傻,骄傲的不屑接受他的“奖励”。那时侯说什么都要保持该死的自尊,而今天我想弄到钱,不管什么办法都行!——早知道早晚都要抛弃那种东西,我当初就不会那么倔了,我自暴自弃的想。 
Samon掌握了主动权,凭着录影带就可以支配我,不会白给我钱。我必须让他借给我四千块。这可真是件不比骗四千块容易的事。Samon的大方一向是建立在条件上的,他绝不会因为我处境可悲,或是“楚楚可怜”之类的东西大发好心掏出钱来。而我又缺少一条灵活擅辩的舌头,几乎不懂得什么语言技巧,根本没能力打动他借给我钱。 
我能做到的恐怕就是:只要他喜欢,不管是什么我都照做,当一个听话的床伴。 
只要给我钱,我发誓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叫我违背本性的撒娇。 
我已经没有的选择了。 
十七日。紧张到有些恐惧,这种情绪持续了一整天。 
Samon今天早上打电话来了。正愁怎么上门说借钱事的我,接到这个原本意味着羞耻的电话激动的难以自持,几乎把“知道了”说成“谢谢”。 
我不断的假想见面时的情景,编造可能发生的对话。紧张的情绪牵连着胃和头都疼起来。 
像个为赴约会盛装打扮的女人,我在自己少的可怜的衣服里挑挑捡捡最后连镜子也没敢照。同宿舍人难掩鄙夷的冷漠目光让我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哪还有勇气去修饰细节? 
我心虚的感觉他们知道我要做什么去——说他们不知道也许是自欺欺人。 
从我要做的事来看,我的确是个贱货,一个准备卖身的贱货,让人不齿…… 
一会儿害怕羞耻,一会儿又为自己悲哀,沉甸甸的情绪压的我几乎想丢下一切一逃了之。 
我是个困在辆失控车里的人,想要跳车又担心着脚下会是路面还是悬崖;留在车里无力控制又不敢看向前方,就怕撞上什么在爆炸中粉身碎骨。情绪混乱到了极点又无法排解,我觉得自己要疯了。全身发冷一阵阵犯恶心,最后昏天黑地的把胆汁都吐干净这才算平静下来。 
等到虚脱的感觉过去,脸色也好看了些我下定决心出发。到Samon家时已经晚了。 
按响门铃意味着已不容我再后悔。 
“你怎么搞的?”Samon 嘴上这么说,话音里全没有怒意,一双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了个遍。 
我装着没看见他眼睛里燃起的欲望,身上却似乎感觉到了一双手的抚摩,忍不住悄悄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今天有个不错的讲座,一直拖到八点多,所以……” 
“嗯,……不错,总算见你把这件衣服穿上了,转过来我看看,不错!” 
我撒谎时少有的镇定,Samon也没兴趣追究真假;我照他的意思转了两个圈,下定决心般的露出了笑脸。(今天,就算是撒娇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吧?) 
“怎么肯回心转意肯穿我买的衣服了?” 
他眯着眼睛看我,点了只烟,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啊……”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用笑含混过去。 
他慢悠悠的吸着烟,透过袅袅上升的青白色烟雾我隐约看见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那双犀利的眼睛看的我心里一阵不安。 
“……Samon?” 
我忽然想起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无辜的脸,想着自己就是那种表情眼睛就不由睁大,头也偏了过去。 
“……”他低低的说了什么我没听到,正要问就又听见他说,“过来!” 
…… 
我发誓不喜欢他那种眼神和表情,冷冷的,不可一世的骄傲。 
我还是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的他把烟扔进烟灰缸,慢慢站起来。看着他逐渐高过我的头顶,我不得不仰视,脚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却。 
客厅里不知何时起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气氛,让人不由的害怕。 
Samon发力抓住我的肩把我按在沙发上。我不想显得慌乱,但表情还是僵硬了。 
一看到他那双眯起的眼睛我就心慌,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从小腹开始向下滑动,从裤子的拉链里钻了进去,隔着布料搓揉起来。 很快的,他的手就让我勃起了。我的神智却异常的清晰,不断联想起与眼前事情无关的东西。 
……美男计……我莫明其妙不断想到这个字眼,心里惶恐。 
我是否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女人?我不知道…… 
女人把自己的肉体当成一种不可思议的骄傲资本,随时准备使用那张“王牌”对付男人,尤其是妓女……。我,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有女人那种资本和资格,可以理所当然、直截了当的提出要求,不必这样拐弯抹角……有这种念头,我一下又为自己感到羞耻。 
“Samon……”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太冷淡,立刻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羞涩”的说,“不,不要……” 
他如我所料,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使出浑身解数要让我兴奋。 
Samon很有技巧这我早有体会,所以其实不用假装我就真的很有感觉。 
身体越来越热,肺里的空气也越来越不够用。我不由自主的像虾球一样卷起来,神智有些恍惚的叫出声音。 
真的快忍不住了,我紧紧的抓着靠垫,仰头望着屋顶吊灯,视野里只有一片混沌的白光;静的诡异的屋子里,我走调的声音有种滑稽的味道。 
“S、Sam……哈……,快一点……” 
他不依不饶的继续,手指的活动更加活跃和挑逗。 
我忍了又忍,终于突然间,到达极限的分身等不及他同意便一泻如注。我勾着腰大口喘气,全身立时松下来。 
……射的那一刻好象魂都飞了出去,让人飘飘忽忽,分不清东西南北。脊背上一层汗,头发都有些粘在额头上了。 
我倒回沙发上,不住的咽口水缓解干渴的感觉;腰因为刚才姿势不好隐隐约约的有些酸痛。 
Samon的脸移过来,我奇怪他的冷静,不由谄媚的笑了笑。 
“……练了多久了?”他问。 
我呆呆的,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去泰国发展太可惜了你,就是我玩过的人妖也没你叫床叫的响。要是到马路上去,有几排房子都叫你叫倒了。” 
“平时也没见你爽成这样过,今天嗑药了?” 
他两眼闪烁着恶毒的笑意,声音像在开玩笑,表情却阴冷的吓人。 
我的心狂跳起来,脸上热一阵冷一阵;太奇怪了,我知道自己受辱却没有太多怒气,呆呆的不知该怎么办。 
“怎么不叫了?再笑一个给我看看,像你刚才笑的那个样子。” 
“Samon……” 
同样是讽刺,他经常说,我也经常听到,可是今晚的讽刺在我听来像响雷一样惊心,是因为我心怀鬼胎才会觉得不太一样?我不明白,心里害怕的感觉越来越浓。 
我勉强挤出个笑,紧张的盯着上方Samon的一举一动。纠缠不去的不祥之感在没了止境的沉寂里层层堆积。我不住祈祷他能把视线移开,但他好象要把我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一样死盯着不放。 
好久,就连他投在我脸上的影子也让我感到窒息了。 
“……发什么呆?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啊?……知、知道……” 
他忽然间开始说话,脸色也缓和了些。我顿时如获大赦,坐起身抖抖索索的就要脱衣服。 
“我跟你说过,上面的可以不用脱,把裤子脱了。” 
我低着头一一照办。有种苦涩的味道从心里一直蔓延到舌尖。 
光着屁股坐在冰凉的真皮沙发上感觉相当怪异,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出击,就听见他说,“下来,这样……抬高一点!”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下来,又打腿又拍背,要我屁股向上、头向下站着,就和高中做柔韧度测验时的动作一样。 
“自己把屁股分开,快点。对,乖乖的……用点力!” 
我用力闭着眼,觉得血都向头冲去了,涨的脸好疼、好热,喉咙堵的发慌。Samon就在我身后看着,不时纠正,“快点!……抬上去!让我看……” 
今天有二十度吧,大概他让我在客厅里脱光也不会觉得冷了。我拼命胡思乱想来打消站成这种姿势的羞耻感。 
记得从小学开始的体检里都会包括这一项。那时医生会要你站成屁股朝上的姿势,要你自己那样做,就是分开屁股;有时候他(她)还会摸你的小弟弟,说是检查什么痔疮和疝气……照这样看,Samon是我的体检医生?还是我被医生猥亵了 十几年?我觉得想哭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这个,几乎忍不住要笑出眼泪来。 
他毫无前兆的突然又把我拉起,我就顶着一张哭不象哭、笑不象笑的脸和他打了个照面。 
脑袋里一跳一跳的疼,眼睛也觉得疼……我摸索到沙发边坐下来喘口气,调整调整情绪。 
Samon又点了根烟眯着眼睛看我。 
……第三次了,他今天总是一副观察家的表情,好象我是什么动物标本。有一阵我觉得他是想说什么,一会儿又觉得他是在等我说什么,惶惶惑惑;我不时向他虚假的笑,考虑到底该怎么办。 
烟没燃到一半他就厌倦的扔下了,接着用一个满是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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