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奇奇,你怎么才来啊。”
我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但脑海里却只有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神情,由冰冷变得火热,灼烧着我本已疼痛不已的心。
屋里仿佛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的眼里只有我,我的眼里也只有他,容不下任何别的东西,哪怕只是小小的一粒灰尘。
“爸,我有话跟你说,能不能出来一下?”
他毫不犹豫的站起身,将一屋子的人包括他未来的妻子,统统抛在了一边。
我跟着他来到另一间没有人的小屋子里。这间屋子真的很小,小到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的令我疯狂的气息。
“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我看到他的眼里有着深深的压抑和期待。我知道他在压抑着什么,也知道他在期待着什么。爸,如果我真的说出来,你会答应我吗?
“我想知道,你跟她结婚的原因。”我的声音很冷静,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为什么想知道?”
“因为我爱你。”
巴西雪茄被狠狠的扔在地上,我被他压在墙上堵住了呼吸,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一如既往的性感又狂野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我忍着落泪的冲动享受着快要窒息的快感,抱着他的脖子索求着更多。
“爸,告诉我。”一吻毕,我的脸埋入他的脖子小声呢喃,感受着他的手伸入我的衣服下摆摩擦着我的肉体所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脸,有着浓郁欲火的表情,窜入我的眼帘。
“奇奇,我不想让你知道。”
“即使你这么做的代价是……让我永远离开你?”
他的动作一瞬间都僵硬了下来,抚摩我身体的手下一秒也立刻抽了出来,双手紧箍着我的肩将我牢牢的推压在墙上。
“不!”他认真的看着我,“我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我要让你永远以情人的身份,陪我老去。”
我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是胸口的窒息和烦躁的感觉越来越浓烈,我知道我没有什么时间再跟他拖下去,困难的举起手将整个人都靠入他的怀里。
“那好啊,你不要结婚了,马上带我走。走的越远越好,最好没有一个人认识我们。爸,我可是已经下了决心噢。只要你不结婚,我永远都陪着你。以情人的身份。”
感到他的全身肌肉都颤抖了起来,我吃吃的笑着,用食指点点他的薄唇:“呐,怎么样?”
我知道他的心在动摇,他看着我的眼神闪烁不定,胜负全在这一刻,如果我抢不走他,我只能用别的方式来逼迫我忘记他。
手下滑,覆上他两腿之间,我笑着勾引着他:“爸,你这里都已经硬了噢,你看,你那么想要我,为什么不答应我?”
他的那里随着我的手的搓揉越来越硬,他霸气的眉头也随之越来越紧,最后他低咒一声,重新将我按回墙上猛烈的吻住我的唇。
裤子被退到脚裸,我双脚缠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凶器在我体内驰骋,将脸埋入他的怀里,我压抑着呻吟不想被别人听到。
痛,很痛很痛,这次恐怕又流血了吧。真是好笑啊。父亲要结婚了,但前一刻却还在教堂的某间小房子里不顾他的宾客,不顾他的新娘,跟自己的儿子疯狂Zuo爱。
教堂,听起来多么神圣的地方,却上演着一场乱仑的剧码,堕落而又美丽。
他除了喘气什么话都不说,难道我注定要输吗?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下嘴唇被咬出了血还是止不住我的伤心,呜呜的哭出声来。
“奇奇,别哭。别哭……”他温柔的吻密密麻麻的撒在我的脸上,声音轻柔而又带着Se情的喘息,“你的眼泪让我方寸大乱。我答应你,两年,两年后我一定带你走。”
两年?又一个两年么?为什么这个数字犹如魔鬼一样不停的缠绕在我身边。
上一个两年他将我抛弃,将来的两年他又想置我与何地?
不肯说原因,不肯说理由,这种承诺,我根本就不想要。
两年……算了吧!
之后婚礼便很顺利的进行着,我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看着他站在前面专注的注视着缓缓朝他而来的新娘。胸口疼的更加厉害,我忍不住的轻颤起来,冷汗在额上直冒着,我死死的捏住自己的拳头。
微凉的触感让我拉回快要涣散的神智,水斯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我的身边,苍白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被他掰开,然后,熟悉的十指相扣。
“龙奇,你要相信你自己。”他小声在我耳边低语,修长的手牢牢的握住我的,“还有,今天这里……有叛徒……”
“你说什么?”我狠狠的盯着他。
“有叛徒,就在外面,他的目标是……龙西!”
顾不得在场所有人惊讶的目光,我踉踉跄跄的向门口冲去,可是胸口一阵痛过一阵的痉挛让我的脚步沉重异常。脑袋也晕晕沉沉的,似有千万的蚂蚁在啃嗜着,又似有千万双的手使劲的拉扯着我的脑浆,让我痛苦不堪。
该死的!为什么药效要在这个时候发作?我的眼睛甚至已经看不清事物。
叛徒……他们的目标是龙西……是龙西……
在我倒下的那一刻,听到了身后传来父亲的怒吼以及,看到了小猪惊慌失措的眼睛……
三十四
我闭著眼睛,感受著慢慢回复意识的痛苦过程,头很痛,全身也都非常的不舒坦,像是散了架,也像是刚被人接回了骨头。
渐渐地习惯了身体的不适後,我才慢慢的有了听觉,耳边有著抽泣,有著呜呜不绝的哭声,也有著香火的气息……
香火???
我腾的睁大眼睛……我是个瞎子吗?为什麽全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麽也看不到?
困难的抬起手,我想触摸前方,不期然的遇上一个阻碍物,我来回摸了好久,终於得出一个结论:不是我瞎了,而是我现在正躺在一个大盒子里。如果不出我的意料,这个盒子叫做“棺材”。
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躺在这种地方,真是恐怖,不过我估计著这个棺盖应该才盖上没多久,不然我早就真的变成鬼了──被活活闷死的。
对了,我还没死,所以现在我不能躺在这个地方,就算手脚没有力气,但也得用劲的狠狠的敲击著棺木,企图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听到好象有什麽动静。”
“好象……好象是从那里……那里传来的……”
“龙哥!龙哥你别过去万一……呃……”
“龙哥!别过去,当心有古怪!龙哥!!”
我听到沈重的脚步渐渐向**近,我知道他们已经发现我了,於是开始用脚踢著上头的盖子。
哪些人那麽缺德啊?竟把本少爷关在这种地方?MD!让我知道是谁,也要把他关进来试试这滋味不可!NND!心里越想越火,越火就踢的更大力,全身已经渐渐回复了力气,我听到被我踢的棺盖发出的“咚咚”声回响在这麽小的地方,简直是在摧残著自己的耳膜。
“奇奇,奇奇你没死?快,快给我把这个盖子给打开!快!”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过後,我又听到一串脚步声向我这边跑来,接著便听到撬东西的声音。
瞬间的光亮让我不自觉的抬手遮住眼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硬生生的被扯入到一个坚强有力又微微颤抖著的怀抱。
“奇奇,奇奇……奇奇……我的奇奇……”
他的声音沙哑到不可思议,他的拥抱让我有一种他似乎是想将我揉入他身体的错觉,好紧好紧…………………………
NND!他想杀了我吗?!
“喂……咳咳……”刚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嗓子干哑枯涩,皱起眉头咳嗽了起来,吓的那个抱著我的男人立即紧张兮兮的推开我,满眼满脸的焦虑与不安:“奇奇,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看著他,消瘦的脸,满是胡扎子的尖锐下巴,飞扬的剑眉,深邃的眼睛,英挺的鼻子和性感的薄唇,好一个英俊又憔悴的男人啊!
我暗自叹息。看来他一定疼爱我疼爱的紧,以为我死了,这几天过的一点都不好呢。但是……但是……
“咳咳……”一开口就觉得喉咙发痒,只能干咳几声再继续我疑问,“那个……你是谁啊?”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悲伤又痛苦的看著我……
我叫龙奇,十八岁。在XX高中读三年级六班并任班长。那天我抱著我的那个英俊的男人是我父亲,现任香港黑社会的龙头老大。据他说,我足足的“死”了三天。
我还有两个青梅竹马,一个叫藤熏。一个叫黑柒星,因为小时候非常会吃常来我家抢我的东西因此我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小猪”。
小猪……好熟悉啊,为什麽对所有一切都那麽陌生的我,唯独对这个名字竟是那麽的熟悉……小猪……小猪……唔……
“奇奇,你怎麽了?”身边的人发现我的异样立刻拦过我的肩担心的问著。
“没什麽。”我摇摇头,心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模模糊糊的,但我知道那是我的声音:
小猪,我不会忘记你的……
“爸,小猪是我的女朋友吗?”我扶著额头,他抱著我的肩的手一时僵硬无比,说出来的话,阴沈压抑:“为什麽这麽问?”
“因为我只对她的名字有印象,她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吧。”
肩上的手一时收紧,却痛的我哇哇大叫。他赶紧放开,轻柔的改在那里抚摩著。
“臭老头,你嫌我死了一次还不够啊!”我咬牙切齿的骂完,在後视镜中看到保镖错愕的瞪大眼睛,才发现原来我的老爸不是普通人,而是黑社会的头……黑社会的头所代表的意思,不就是冷血的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杀的麽……我战战兢兢的转头望著他,正好迎上他充满忧伤与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