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妾by:忘忧(和熊一样cj的千万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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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妾by:忘忧(和熊一样cj的千万别进来~)-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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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低下头,不敢再看夕玉的模样。 

  就在这时,夕玉动了动,可是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他无神的看了看麒。会意过来的麒赶忙上前,帮他把丝绸解开。得到自由的夕玉默默起身,从地上拣起散落的衣物,有的已经撕裂了,他却像是没感觉一般,毫不在意的一件件穿到身上,动作十分缓慢。麒慌忙抬头看他,夕玉却只是垂著头,有些艰难的移动著身子,

  “你要去哪里?”麒发现自己问的很没底气。这让一直以来理直气壮的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慌乱的心虚促使他伸出手想要扶住脚步不稳的夕玉,却被对方躲开。这让麒更不是滋味。他忍耐不住的大喊:“朕问你话,你要去哪里!”

  夕玉扶著桌子看了他一眼,麒马上停止了叫喊,闭上嘴巴。夕玉随手拿起枝毛笔,冷冷看了看,沾上些残墨,就在麒带来的上好宣纸上写起字来。

  麒凑过去看,夕玉写道:我去沐浴。

  麒觉得被他耍了,生气的掐住夕玉的胳膊,又开始吼他:“你这是在做什麽!难道你很有道理吗?不就是清洗清洗,不会用说的吗!哑巴啦!”

  夕玉张开口朝著宣纸上吐了口口水。麒被他气的抬手就要打他,突然看到洁白的宣纸上,那透明的津液中带著一丝丝猩红,麒大吃一惊,仔细一看,不止是那一丝一缕,就连这些津液,也都带著粉红色。他呆呆的看著那口唾沫,又看了看夕玉:“你怎麽吐血了?啊?说话啊!”

  夕玉低头接著写:“嗓子说不出话。” 

13

  麒皱起眉头,这是什麽话!想教训他,可夕玉的确吐了血丝出来,他担心的观察夕玉的脸色,然後,他看到夕玉的唇角几缕干涸的白浊……麒听见自己耳边“轰”的一声,整张人皮,不,是龙皮,都烧了起来。

  他张口,又合上。再张开……纸上又出现一行字:我可以去了吗?

  麒一跺脚,抱起夕玉:“朕给你洗!来人!”

  当充溢著沐香的百合木桶被抬上来的时候,残破的衣衫再次从夕玉身上滑落。麒抱著他坐进桶里,先梳洗他的头发。那原本柔顺的乌发此时杂乱不堪,有些打起了结。麒耐心的把它们一点点梳开,在洗著的时候,他还不时的在发丝间找到星星点点的白色污痕,他很清楚那是什麽。

  夕玉原本娇小的|乳头在热水的浸泡下红肿起来,|乳晕以及洁白的Ru房上红色的划痕处处可见,深浅不一。

  夕玉的脸色一直很红,唇也是红的,轻颦著眉,眸子里水光四溢……麒失了神,不自觉的唇口贴了过去,仿佛贴在棉花上一样柔软,也,仿佛贴在棉花上一样,没有反应。麒回过神来,尴尬的後退,潜在桶底的手碰到了一样东西,硬硬的,麒仔细摸了摸,上面缠绕了好几圈布条,感觉,形状……麒抬头,对上夕玉似笑非笑的眼。夕玉用口型无声的对他说:我还是会有反应,我还是很难受,我还是很污秽,对吗、皇上?

  他明明是在笑著,麒心里却在一阵阵的疼。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但这次却不是因为气恼和情欲。他瞪著夕玉,然後抬起手,“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嘴巴。

  夕玉凉凉的看著,才要勾勾嘴角,眼泪却滑了下来。

  麒看到他的眼泪,反而打的更用力了。“啪啪啪啪”连声不断的巴掌声在沈静沧桑的宫殿中响起……直到,一只颤抖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麒两边的脸蛋都肿了起来,嘴角也淌下血丝。夕玉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麒的脸色一瞬间变为苍白。他一个劲的盯著夕玉,用力摇头。夕玉闭上眼睛不再里他。良久,只见一个影子摇摇晃晃从桶中站起来,木偶似的穿上衣服,离开宫殿。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夕玉一个人了。他仍然坐在桶里,虽然麒早就帮他仔细清洗过身子,换了水。宫人进来加热水,看到他一下下的玩著水,心中万分鄙视:弄臣就是弄臣,除了会讨皇帝开心之外,什麽都不会,绣花枕头一个。

  宫人离去时,夕玉持续著刚才的动作,细白细白的尖翘指尖上上下下的在水里划动著。可是如果人有耐心看的久了,就会发现端倪──其实,他是在写字。夕玉在水中一遍遍的写著两个字:你走。

  那是他刚刚写在麒手心上的两个字。

  “那麽,皇上可知道这个典故出自何处吗?”

  “啊?什、什麽……”被翰林陈强问到,麒陡然回过神,尴尬万分的整了整姿态,对上陈强不太好的脸色。麒心中暗念一个“糟”字。怎麽让他给抓住了。

  自那日被夕玉赶出来到今天,已经是第十日了。这十天,他没有去过琼玉宫。想与夕玉见上一面的念头日益强烈。可是想到夕玉冷下来的脸色,麒感到难过。他害怕再看到不理睬他的夕玉。

  这陈先生乃是一名大儒,自幼饱读圣贤之书,深明孔孟之道,一向尊捧尊师重教。对师生之间的态度,尤为严肃。

  麒收敛心神,摆正仪态,并向陈强道歉。陈强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往下讲。

  不愧是一代宗师,陈强不仅深谙天文地理,经史子集,对於教学的方法也非常巧妙灵活。他熟练的应用孔子提倡的:循序善诱,扬长避短。并且不忘培养麒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的思维方式。

  讲到治国平天下。陈强枯木般的脸色竟然散发出光泽。他眉飞色舞的述说起先帝当年如何出兵定四国。只待一举功成统一山河,怎奈变故陡生,半途而废。可喜陛下贤能圣明,深谋远虑,且如今夏朝正逢盛世,占尽天时地利人和。陛下当招贤纳士,如此这般,则一统四国,指日可待也。

  陈强的计策深得兵书要领,而其讲解精妙不群。陈强眼见著这小皇帝听的兴致勃勃,深感孺子可教,满意的捋捋三绺青髯,略作停顿,话题一转:“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为无为,则无不治。”麒边听边想,被陈强突然一问,於是一句与陈强思路极为不合的谚语脱口而出。对面的枯树皮一下子不见了光泽,瞬息间,陈强晃若苍老了许多。

  一句无为无不治,彻底粉碎了陈强渴望天下大同的梦想。这句话出自老子的《道经》,是道家经典的轻贤愚民的主张──什麽也别做了,回家睡觉去吧,睡不著的,盖上被子聊天。不纳贤良,群臣不争。群臣不争,百姓安居。百姓安居,四国安宁。

  一句话,定下大夏朝未来百年的命运。一句话,史书上将多出一个碌碌无为的皇帝。

  麒的这个想法,来源於夕玉。十三皇子除了习武的师傅外,等於是被夕玉一手带大的。可是,夕玉却只教教麒一些小事。每每,当麒拿著一些不懂的史书追问夕玉,他都是但笑不语。麒执意追问,也顶多能换得一个云雾缭绕变数无穷的答案,既然有变数,又怎麽能叫答案?!可怜随即,幼稚的孩子就被对方变著花样的调开了注意力。

  惜字如金的夕玉,在陪伴麒的五年中,只给麒念了两本书,一本是道德经,一本是资治通鉴。

  这样一直到皇上派下老师给皇子们上课,麒才有机会接触真正的学问。 


14

  逐渐长大的麒,在有了皇子指定的老师之後,比较下,恼怒的质问夕玉为何这般敷衍塞责不尽心力。既然不想教,又为何留在这里。却怎麽也没想到,回答他的,是一声叹息: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不是没想过向父皇禀报,辞退了夕玉。可恨总是在最後的片刻想起夕玉的细心温柔──这是麒心灵深处最缺乏最渴望的东西。因此,他气愤难过,却离不开夕玉。

  隔天朝上,不出麒所料的,陈强果然上折子,自求卸去帝师一职。忍不住抬手敲敲额头,麒苦笑,陈强是他继位一年以来请辞的第三个老师了。其实他和前两个一样,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精通谋略,善於辞令。麒很喜欢听他们讲解世事。讲到兴致起了,常常引经据典,滔滔不绝。

  准了陈强的折子,麒感到从心底升起的一种无力感。他们是不错的益友,可是,也仅止於倾听交流,却不能够站在高处拉上麒一把,把他推向更高的层次。因此,也只能算益友,而非良师。

  “看来,朕又要拜寻新师了。诸位爱卿,可有谁毛遂自荐吗?”扫视群臣,却看到一个个乌纱帽……是啊,第三个老师了,想必这个皇帝不好料理啊。麒一勾嘴角:“或者,谁愿意向朕推荐一位呢?”

  这次,乌纱帽们有了反应。最先开口的户部,他建议皇上张贴告示千金觅贤。而後是宰相,他认为皇上可以微服出巡体察民情,民意是最好的老师。麒微笑著一一点头。最後,他把目光投向陈强。

  老家夥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麒的示意,干脆就装个哑巴人。看到皇帝的目光转了过来,陈强清清嗓子,缓步上前:“皇上圣明,臣有一位故人,与皇上的主张有所略同。若得此人,可保我大夏三百年基业稳定。”

  “哦?”麒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以手之颌,一脸很赶兴趣的样子,“老师请讲。”陈强信奉一日为师,终身为师的道理,所以他仍然称呼陈强为老师,於是换得对方一脸感动。

  “只是此人归隐已久。且,且很难请动。皇上如果有心觅贤,则需亲自登门拜访才好。”

  “能得陈翰林如此青睐,不知是何方人物?”宰相插进来。

  “乃是潇湘子文散是也。”

  “文散?”有人低呼了一声。

  “原来是他。只怕皇上亲自去了,也未必行的通。先皇也曾多次拜访,最後无矢而终。”  

  “是啊,我也听说,这个人极为狂放……”

  “何需如此烦琐。”有人朗声说到,声音似玉碎,若银铃,清晰的打断了百官嘈嘈切切之声。

  众人望去,只见得此人,目若点漆,唇若抹朱,仙风鹤骨,风神俊秀。正是麒当朝以来第一榜状元──何金何香鱼是也。

  “怎麽?难道我们的状元郎有更好的人选?还是说,难不成是想毛遂自荐?”理部也插进来。

  “小生……臣怎可与那人相提并论。若硬要比较,就是萤火比之日月。皇上若能重用此人,别说三百年,至少是五百年的基业。且不动一兵一卒,四国江山唾手可得。”

  “哦?可是如此人物……估计已经不是朕登门请教的级别了吧。”开了个玩笑,麒抬手示意群臣安静,挑挑眉毛,或许是对著美人的原因,就连他也不自觉的对何金放柔了声音。

  “此人才貌皆在臣之上。但是却不难找到。”何金把自己也一并说了进去,且把自己的相貌堂堂说的理所当然一般。这让群臣中出现了阵阵嘘声。

  “何方人物?”

  “是啊,状元郎你就别卖官司了,还是快些告知我们这人的姓名,好早日把他找来辅佐皇上。”武将范广性急的大声嚷嚷起来。 

  “不必找,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何金抬头直视龙颜,麒抿起嘴角。

  一片哗然中,只听得那仙乐般的声音一字一字无比清晰的说到:“正是夕玉夕公子是也。”

  上百人的朝堂上,可以听到针尖掉落的声音。气氛异常压抑。谁不知道夕玉是个禁忌。可是庭院深深深几许,又有哪个帝王是没有禁忌的呢?众人再度把头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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