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松开我,“我去给你弄点粥,你好好躺着。”给我又加了一床被子,他转身走进厨房。一会儿又出来,我的小围裙套在他高大的身材上说不出的,呃,合适。他手里柃一只平底锅,一脸困惑的看着我,“这个,要怎么用?”
我躺在床上无力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应当没做过饭吧,我挫败的想。“我想,叫外卖可以了。”为了自己的安危,我出此下策。
他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我,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解释,“呃,我想,你累了一天了,再让你做饭过意不去。”他的表情变得比英国天气还快,下一刻已经拿起电话查询定餐电话了。
一番折腾,粥送来了,但事实是,三个早已被宠坏的生物,谁也不肯碰那堆闻上去就恐怖的糊状物。在威逼咪咪试吃失败了N次之后,杜藤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最后还是我拨了一个电话给涉谷拜托他带我最爱的海鲜粥咪咪的牛奶以及杜藤的口粮过来。
涉谷的速度果然惊人,15分钟,东西已经送到。慰问了我几句,在接受了杜藤无数冰冷目光后,涉谷满头大汗逃走了。杜藤立刻变脸。殷勤的扶起我靠在床头,并体贴的替我加件外套,杜藤拿起粥碗和勺子作势喂我吃粥。
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我不知如何是好。拿勺子碰碰我的嘴,杜藤好笑的看着我,“张嘴呀。”我的眼泪却滑了下来。我想起妈妈,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一生病,妈妈总会煮我最爱吃的海鲜粥,这是这样温柔的,喂卧床的我。长大之后,无论多美味的海鲜粥,我都吃不出当时的味道。
低下头,我胡乱抹去眼泪。一只大手却轻轻托起我的下颌,温柔的吻轻轻落在我的眼睛上,像是印下契约。旋而把我拥在怀里,大手在我背上轻轻摩擦,声音沉沉响起:“想妈妈了,还是任狄。”
猛地推开他,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会调查我我不奇怪;他会知道爸妈的事我也不奇怪;但任狄,应当是一个秘密。
了然于心的看着我,任狄开口:“你近期的经历有三个月的空白期,凭我的情报网还察不出,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在中国,只有任狄家族的顶层。任泉身边据说已经有了伴侣,任狄的头痛最近似乎奇迹般的痊愈,所有迹象都表明,你们有过交点。”
直视我的眼睛,杜藤继续说道:“我不喜欢你在外人面前那种无所谓的笑,的确很美,但是没有灵魂。你的笑容仿佛再说没有什么是让你在乎的,但你的眼神又告诉我你的心里有很深很深的痛和期待。杨,我该拿你怎么办?”
杜藤的眼神那么真切,那是我最喜欢的眼睛,那里面的深情仿佛要将我淹没。这样的真切,我可以接受么?我可以重新爱过么?我可以相信么?我可以么?
在他的眼里,我找不到答案,于是我决定服从本能,我闭上眼,凭感觉找到杜藤的唇,轻轻碰了一下,立刻退回来。认真的看着震惊的他,我开口:“杜藤,请你,让我忘了他。”
“你是要我做他的替身么?”沉默了一会,杜藤反问。
大幅摇摇头,“我不要替身,你和任狄,是两个人,我不要替身,不会有替身!”
我过激的反应一定吓到了杜藤,但“替身”这个次唤起了我的心魔,仿佛自己在照镜子,却发现里面那个人在嘲笑自己。我狠狠摇着头,我不想听到这个词。
仿佛明白了什么,杜藤重新把我揉进他的怀里。“我们一起加油吧”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差到这个地步。小小一个发烧就让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吓到了涉谷南条泉以及前来拜访的仙道流川等一干人等。涉谷不知从那里找来的狗头医生居然说我是疲劳过渡精神紧张因而积劳成疾,于是我被涉谷等人勒令卧床修养,我也乐得任他人替我打理一切。
杜藤因为忙着和仙道以及流川家族斗智斗勇,白天没有时间管我,只能在晚上陪着我,而我似乎也配合他改成夜形性动物。白天在家昏睡,晚上则精神矍铄的陪杜藤看文件。并有白天准备的甜点浓汤作夜宵。在我向杜藤抱怨吃吃睡睡会让我沦落到和某种可食用动物同种待遇,杜藤却摸摸我说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反抗无果我只能继续这种米虫生活,唯一的消遣就是杜藤带回的最新漫画和成堆的资料。
仙道流川的事情因为某人的突然病倒耽误了解决时间,于是这个有良心的人决定将功补过,在某人埋头苦读时,在一旁端茶倒水,并随时忍受某人的“勒索”。终于,两个星期后,仙道集团和流川集团传出合并的消息,两家的家长在开了一个极为机密的内部会议后听说宣布“孩子们的事情我们就不干涉了。”
得知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的我终于忍无可忍拍床而起,开始筹划一个大型庆祝活动,地点就在我的窝里了。
事实证明,要盛下这一干大大小小的帅哥我家还是太小了。
咪咪从未见过家里这样热闹,立刻和仙道扭打成一团,流川则在旁边酷酷的骂了一声“白痴”不理被咪咪抓的四处逃窜的仙道。泉劝说我养狗被我瞪了过去于是我又被南条瞪了回来在然后杜藤又瞪了过去最后演变成南条和杜藤两人大眼瞪小眼再然后被泉和我分别派去抓住仙道和咪咪。
大病初愈的我和兴致勃勃的泉做了一桌的菜,但在座的三位1。90的男士以及另一位1。87的流川和宣称“浓缩就是精华”的涉谷甚至看起来瘦弱的泉均是一班饕餮。无数次往返于厨房和客厅的我深刻认识到这一点。他们居然还嘲笑我的胃口比咪咪还小,更过分的是咪咪居然踏着他的盘子抬起前爪叫了一声以示赞同。
幸好那几只家伙还知道收拾残局,离开之前还是帮我收拾干净,流川顺便借走了咪咪,说是和仙道投缘要带回去养几天,咪咪居然也乖乖跟他走。千叮万嘱送走了眼泪汪汪的仙道,流川和一脸陶醉趴在流川怀里的咪咪,长吁一声“重色轻友”,我关上门,屋里只有我和杜藤两个人。
第10章
乖乖任杜藤一把抱住我,我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默许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抬手摸着杜藤的脸。“你瘦了。”我说,有点心疼。
“在意么?”杜藤问。
我想了想,诚实的点点头。吻了他的唇,轻描淡写的。我知道他等了很久了,我生病期间,有时杜藤会突然跑进浴室,然后一身湿淋淋出来。我知道他忍的很辛苦。他每天除了忙仙道他们的事就是到我这里报到,根本没有什么发泄。我想是时候了,所以我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诱惑他。
静静的看了我一会,杜藤轻轻问我:“可以么?”
看我顺从的点点头,杜藤一下子把我抱进浴室。幸好我的浴室够大,足够装下1。90的他。顺手打开淋浴,让温热的水洒在我俩身上,他的吻混着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点点酒的味道,很是舒服。伸出双手抱住杜藤,他的体温让我莫名的安心。这种事情是污秽的么?我们之间是应当遭到鄙夷的么?这一切我都不想去在意。谁让我遇到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爱就爱了,有什么关系。
游走在身上,恶意舔吮我胸口的唇是杜藤的;挑逗我早已抬头的欲望的手是杜藤的;在我股间抽插的粗大手指也是杜藤的。
所以,这一切,我心甘情愿接受,并乐在其中。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已经不能去考虑,我的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杜藤要杜藤。
“杜藤,杜……藤,”我断断续续的唤到,“进来,……我要,我要你,进来。”忍着脸上的灼热我说完话,就把脸埋进杜藤的黑发中,熟悉的味道,竟是如此的贴心,那里闻到过?我用我已经不灵光的大脑沉沉思索着。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杜藤已经进到我体内。吻着我的头发,杜藤喘息着向我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你又那么主动。”
很丢脸的疼出眼泪,违背人体生理构造的行为果然会遭天谴,“疼……”我发出细碎的呻吟。
一边继续深吻我,杜藤的手开始抚慰我的下体。
看着他满头大汗,我知道他一定忍坏了,“没关系的,……杜藤,我……”
“不,”吻吻我,杜藤轻轻说,“我一定要给你一个美丽的回忆。”
在他的持之以恒下,体内的疼痛不知何时变成酥麻的感觉,仿佛有电流通过,让人想晕过去,却又意外的清醒。杜藤已经在我的下体点起一把火,却在关键时刻坏心的松开他。
“杜藤,杜藤……”我不由挺起身子向他索取,感觉体内的杜藤又大了一圈。
抱着僵在那里的我,杜藤先是轻轻的,继而大力抽动起来。他在我体内试探着,当蹭过某一点时,我溢出一声自己的无法想象的呻吟。
“这里么?”杜藤坏坏的笑道。
他接下来就持续着袭击那一点,轻轻的触碰却又立刻离开,接下来又是似乎无意识的掠过,体内的酥麻更深一步,仿佛有千万跟羽毛拂过,分身挺的好难过,我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想去握住,却被杜藤一把抓住,放在我和他胶合的部位。
好难过,我整个人都在叫嚣着要爆发,难耐的扭动着身躯,让杜藤更进了一步,在能承受自己体重的水中,本已较往常更容许对方作更深的结合。碰撞在那一点上,让我再也压抑不住呻吟。
“你要把我逼疯了。”杜藤终于拥着我大力冲撞起来,努力跟上他的节奏,我也随着他摆动起来。杜藤的热情也点燃了我,我的呜咽和他浓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有意想不到的催|情效果。
终于,一个挺身,杜藤在我体内释放了自己,而我也达到高潮。
耳侧听到杜藤的鼻息声中,也夹带自己粗暴的呼吸声。
我们都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然后杜藤的手,又再度轻轻碰触我的脸颊,让它向上仰起。
杜藤用指腹轻柔的拭去浮在我眼底的泪滴。
在轻轻吻了我后,杜藤意犹未尽的说:“我还不想放开你!”
果然如其所言,我只好怯怯再挺起腰杆来接受杜藤他那再度坚硬的物体。
很自然的,里面的***又在蠢蠢欲动。
我虽然叫出啊的一声,杜藤却轻而易举将他的分身拉回后又插得更深,并且用很兴奋的口吻说:“你这是在挑逗我吗?”
“我没……没有……。”我无力地反抗。
他喘着气又说:“我真的要晕过去了!”
我想要挣脱,而拼命把身体抬高。无奈却被强而有力的手拦阻,让我不得逞。
在不断地嚷着我不要!讨厌的声波中,自己也被逼过来的快感的波涛翻弄。以致于逐渐失去了意识!终于在将达到第二度高潮时,昏迷过去。
(一身一身的汗,果然没用呢)
再度睁开眼睛,我已经躺在床上窝在杜藤怀里。他的一只手臂被我枕在头下,令一只搭在我的腰间。杜藤正满面微笑看着我,对上那对清澈的眼睛,我脸上一热。仿佛受到蛊惑,我慢慢凑上去,轻轻碰了他的唇,意外的美味呢。
拿起床头的表看了一眼,凌晨3:00,不需要起床呢。杜藤把我的手臂收回来放在自己手里,细细抚摸着。他的手很大,轻易就可以把我的手包起来,掌心的纹路异常明显,那样的摩挲着,好像咪咪的舌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