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急得紧揪住我的外套,但被我严严地抿住的嘴巴早已充满我的体液,我轻轻拍击他的下颚,只听“咕嘟”一声,喉结抖动,我的液体由食管进入他的身体……他大张着他的眼睛……
我心情大好,低下头说:“味道好极了!?”
|乳浊的液体从他嘴角逸出,我舔去,又咸又涩。
他的胸脯急速起伏,在我手中的坚硬一泄如流,高耸起的花根竟似足了小喷泉,喷出的白白的液体四洒在粉红的床罩,敞开的大腿和他的小腹……
我一阵发热,将硬起的棒棒又深深插进他的菊花瓣内,他呀呀的嘶喊起来,秘处涌出的血湿润我的坚硬,我冲刺着,一边伸手解开他的双手,他已经痛得迷糊又似沉陷在人畜边缘,两条腿挂在我的腰上……我在他深处释放……
我终于也累了,和他一起沉沉地睡去……
◎◎◎◎
醒来时,天色已黑,竟睡了这么久!
我扭开那盏摇摇欲坠的床灯,郭强蜷在床的一角,不知何时已经掀开身下的床罩盖在身上,床罩上有白的精斑黑的血迹。
他的眉紧紧地皱着,脸因失血而异常的苍白。
而脸侧被我体毛搔弄泛红的情景,使我蓦然发现,刚踏进2412室被掀起的狂怒已无影无踪。
我伸伸懒腰,按了按有些酸痛的腰骨——才二十四岁就老了吗?
两顿没吃饭,肚子饿得咕咕地叫起来。转到厨房,打开冰箱——那是只单门香雪海冰箱,上面罩着块依稀可见粉色的纱巾——冰箱里的丰富储备真让人吃惊。
那是一层鸡蛋、一层西红柿外加两大盒牛奶一条切掉一小半的超市熏红肠。
我拿起红肠咬了一口,一股酸味 ——馊了!这是我唯一感兴趣的东西!
我知道他从不上食堂,就因为他经常“废寝忘食”搞科研,我只好每天啃干粮。可他倒好,自个儿拿出个小饭盒躲到内间去吃,什么德行!
对!我到大厅翻他的包,果然有个小小的粉色饭盒——这人典型的变态,一个爷们儿,家里头什么东西都搞成粉红色!
充满希望打开饭盒,里面是四个剥了壳的白煮鸡蛋和两只剥了皮的生番茄。My god,I服了he!
姥姥!要饿死我王大明么?!
他的设备齐全的厨房里竟然没有任何的食物和调味料。我拔出手机拨下熟悉的一串数字:“喂,小四川?对对,我是王大明,老规矩,配个四菜一汤两道点心,地址是育新公寓西二栋2412室,一定要快!”
我脱下粘粘的衣服到卫生间里冲了一下,觉得舒服了很多。
就等着大嚼一番!
我在郭先的房子里四处转悠寻宝,老实讲,除了那台电脑,没有一样东西像是个男人会有的——小巧的梳妆台,纹有卡通图案的粉色拖鞋,地上随处可见的粉色靠垫……还有书房的那把品质相当好的吉他,当然男人也能弹吉他,可郭先断断没有音乐细胞——他唱的《康定情歌》能把人震死。
最后,我看到了一张女人的相片,于是一切有了答案。
那个女人穿了粉色的连衣裙,背景是美国的自由女神,一脸志得意满。
原来郭强对那个跟了洋鬼子到美国的前妻还不能忘情,真看不出还是个痴情人。哈哈!还想着给自己戴洋绿帽的旧老婆,怪不得……
“你干什么?”门口的他哑声问道。
我笑嘻嘻:“老师,你还能站起来哦,真神勇。”
先写到这儿。不是SM。觉得隔了段时间,会不会和上次不同???
快,快贴!!艰苦奋斗的穷孩子王大明和出身名校的年轻教授郭强……
对着莫可奈何的天之骄子,一筹不展的纯洁导师,心情出乎意料的好。
我举着手里的相片:“老师,前师娘很漂亮哦!”
“你放下!给我!”穿着大T恤、印有catty猫睡裤的郭强别有风情。
“我不放!不给你!”我举得高高的,即算他三步上篮也休想够得着。
看他情急的样子,马上联想到床上的旖旎风光,我心里一热,把他揽在怀里,右臂紧紧勒住他的细腰。
还想进一步行动,外卖到了。
辣子鸡、豆瓣鱼、水煮牛肉、蒜香四季豆、莼菜蛋汤外加三笼什锦烧卖、两碟绿豆水晶包。
外卖小弟眼睛滴溜溜地望着屋里的两个男人,递给我帐单,显然觉得我是买单的那个,心里不由得意。
我朝郭强吼道:“愣着干吗?付钱!”
“啊!?”
他踌躇了一会,还是付帐了事。
人民币122元。
“虽然挣钱多了,也得省着点花啊。”敬爱的郭先语重心长地教导我。
我的牛眼一瞪(应该是有些夸张):“好,你省,你别吃,你吃你的白煮蛋加生番茄。”
“你……”
是他的钱,而且消耗的体力也确实大,他还是乖乖地坐下吃饭。
我大块吃鸡,吃得嘴巴油光水滑,他却只吃烧卖、四季豆和汤。妈的,果然是不知民间疾苦,还挑嘴,嫌大爷我点的菜土包?
我将他的碗里塞满鱼肉鸡肉,热情的招呼:“郭先,家常小菜,您别嫌弃,多吃点!”
他皱眉:“我不吃辣……”见我神色不善,后面的话全吞了回去。
吃的差不多的我见他不安稳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老师,坐有坐相,你怎么连我个江西土包都不如!”
他发窘,索性放下筷子:“你不要得寸进尺!”小男人发火了耶!
我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揪起,凑到他耳边:“小强强,是不是屁屁很疼啊?弟子服侍不周,该打!”我将他趴着横放在膝上,扯下他粉色睡裤,还是一片狼藉,我倒确实狼心狗肺。
用手肘按住激烈挣扎的老师(其实所谓的挣扎也是很有限,他早就没了体力,任我宰割),拿起桌上的绿豆水晶包:“绿豆能止血生肌,小强强要不要试一试?”
掰开做工细腻的水晶包,食指掏出些沁凉的绿豆泥,往他菊花瓣上抹去,动作真的很温柔。
他起先还扭动臀部,渐渐倒安稳了,看来疼痛确实有所缓解。等我把两碟六只水晶包的绿豆全部抹光,他竟昏昏睡去,以这种累人的姿势都能睡过去,哈哈!
老实讲,绿豆泥能止血生肌还是从韦小宝那里得知的!
晚上,系里的领导闻风而来,送上200元慰问费。
“郭老师不要太辛苦!”
“你看,王大明真是不错的啊,现在这样的学生可不多!还主动来照顾老师,烧了这么多好菜。”
“唉,我不是说啊,郭老师,小王要出国的事,你也要多关心点儿,是不?”
果然吃人的嘴短,领导帮我说了不少好话。
临了我向他保证:“我会留下来照顾郭老师的,一天他病不好,我一天不走!”
这时候,我就决定立刻去退掉上海路租的房子,入住郭家。随后,我脱得精光跳上席梦思,一把搂住郭先生小强强,在他耳边吹着气宣布了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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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提起他的绿帽前妻,不提起那些摄谱仪拍的写真集,郭先生自欺欺人的阿Q精神颇让我惊奇。
我在郭家的日子是如鱼得水,真的很开心。
以前在上海路自己租房子,其实呆的时间不多,白天上班晚上泡吧。反而在这里,像是居家过日子。
我告诉郭强,我是他的客人、学生,他不能让我吃白煮蛋生番茄,虽然营养不错,可我一介粗夫生来就喜欢大鱼大肉。
我告诉他我是男人,有男人的品味,或许粉红色是他最爱的老婆的最爱,可是,我讨厌。
我把我的衣服挂进他的衣橱,把牙刷毛巾放到他的洗漱间,把我的相册书本放到他的书架上。
我把粉红色的床罩、粉色的拖鞋、粉色的窗帘、粉色的一切全部拆了扔了,换上我喜欢的蓝色。
白天我拎着他的包和他一起去上班做实验,中午一同吃小四川的外卖盒饭,晚上同床异梦鱼水交欢。
我不知道他的具体想法,但是他一丝不苟地完成我交代的话,否则我会让他在床上低头求饶。
我随兴地对他乱讲特讲,他除了个别时候的老夫子教育,是个很不错的听众。
我随兴地和他上床,有时粗暴有时温柔,他除了个别时候的不合作,是个很不错的性伴侣。
我的实验在他的亲手操作下,突飞猛进。
我的生活顺心顺遂,出国留洋指日可待。
可是,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我发第三次誓,我不是同性恋。我对女人有强烈的性欲。但为什么,当夜幕降临,我和他相拥坐在沙发上,当性事完毕,他疲累得睡熟在我怀里,我觉得(我很不好意思地承认)我很满足很……很什么来着?对,幸福。我觉得在我二十四年的生命中,我从没有现在这样开心,无论是穷困的光阴或是风光的岁月。
我很纳闷。
我是厌恶这类高高在上纯真无瑕的人类的。
于是,有一天,具体说是我和他有亲密关系后的第24天。
黑夜里,大干完一场,两人身上汗粘粘。我问他:“喜欢吗?”这个问题在奸情火热时逼问过无数遍,都曾得到满意的回复。此刻,他没有受到强迫与威胁。
我手掌在他腰侧,一只腿插在他两腿中间,头窝在他后颈处。
他不吱声。
我又问:“比起跟你老婆干呢?”这是挑衅的开始。
他不说话,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轻轻抚弄起他的分身,食指在他的开口处划着圈圈。
“我不太跟她做的。”
我一愣:“你是gay?”
他瞟我一眼,真真是货真价实的闷骚风情,我一口吸吮上他的小红点。
“她是我大学同学,”我的嘴徘徊在他的下腹,他低吟一声,“她参加过64,闹得很凶,被搞到四川劳教,我是94年在万县采样遇到她的。”
我的舌头溜上他的菊花瓣,他开始扭动。
“她很惨的,在劳教时被当地几个农民轮奸了,放出来以后家里人不睬她,又有案底又没文凭,没单位接受她。”
什么?这样的女人还娶回家?我停下所有的动作,定定看住他:“你那么爱她?”
“她是我们这一届人中最有才华的一个。”
那又怎么样!
“她想出国,我能帮她。”
我一手把他的手固定在头的两侧,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郭先,你的原则呢?你能帮你的女人,却拦着你的学生,不,现在是你的男人!”
“她是出去了,可她活得不好!”他涨红小脸蛋激烈地喊道。
“大明(不知什么时候改的称呼),你那天跟我讲的话我以前确实没想过,我是没有你的经历,你受过穷,挨过饿,可这不是出国的理由啊,为什么出国?你要想清楚!”
他戳了我的痛处,原来那天他全听进去了,我轻轻问:“你那天为什么那么乖?”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是全然温柔的目光,好像是父亲看着儿子,电光刹火间我豁然开朗。
他居然在同情我,这个小男人居然同情我。
凭什么?
他凭什么?
他的女同学被人轮奸没有前途,他可以娶她;他的学生从小穷苦心理阴暗,他可以提供肉体让他发泄。他以为他是圣人么?
突然间我发现原以为具有的优势荡然无存,我被深深地刺伤,我好恨。
我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狠狠讥刺:“郭先是不是忒不平衡?当年一起绝食的同学没一个在中国了,堂堂北大生化的高材生还窝在国内的二流院校里。看着我这种烂货都能轻飘飘地出去,自己却要向不屑的人点头哈腰,为升个教授苦熬,是不是很窝气?救了个老婆帮她出国,结果一转身就跟了老外让你绿云盖顶,你却还捧着照片穿着粉红色睡衣留着旧吉他手Yin解决生理欲望?”
泪光浮上他的眼底:“你、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你是怎样的人?救世主?众人皆醉你独醒?”看他小狗一样的眼睛,单薄的身体,里面却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