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航触摸着排长的下体,坚硬似铁,一下一下揉着,排长说:“别揉了,好痒,真想插你。”
他侧过身,背对着排长,排长就将他那铁棒般的下体轻轻地送进小航的后眼,后眼还是有种被刀割般疼痛。但是他忍着,让排长一点点往里送,直到他的下体全根覆没。排长非常轻地抽动着,他就觉得舒服多了,竟然很浪地对排长说:“插深一点,用劲!”
排长说:“我怕你疼。”
“没事,插吧。”
排长这才大展拳脚,换了个人似的,疯狂地抽插,让小航几乎不能把持,只能是呻吟、叫喊的份了。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排长一声狮吼,小航感到一股热流直射体内,排长才从小航的体内拔出他那还坚硬的下体。然后抱着,亲热了一番,他们才进入梦中。
还有几天要过元旦了,所以连里的事挺多。小航和排长也就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在一起了。
每每和排长在一起,小航总盯着他,情眼迷离地样子,排长非常难过地转过身看别处。等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小航说:“今晚我去你那儿!”
排长说:“不行,我有事,要出门。”
“那我在你家等你。”小航说。
排长说:“没用,今晚我不回来。”
小航不知怎的,泪水就流了出来。
排长一见,就劝小航:“等忙完这一阵子,我们好好玩几天,让你高兴个够。”
这时,有人叫排长,排长临走时对小航说:“就这样,我与你联系。”
排长走了,小航心里空空荡荡的,心想,管他呢?到他的房子里呆会儿,心里好受些。这样想着,吃过晚饭,向连长请假出去办点事。连长说:“早去早回。”
“是。”
小航一阵内似地跑出营区,来到排长的房前,拿出钥匙,开门,门竟然从里面锁上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怎么了,就用力敲着门,等了十几分钟,排长才从里面答应着:“谁呀?这么晚了还来。”
门开了,排长只穿了条底裤,脸色潮红,看到是小航,非常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
这时,就听到里面又传出一男子的声音:“俊书,是谁呀?你怎么不让他进来。”
说着,那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小航一脸怒色,一切都明白了。小航此时也明白了,自己并不是排长的唯一,泪水从脸上不断地挂下来。
排长这才对小航说:“他是我的战友,从郑州刚到。”
小航这才打量那男子,长得非常英俊,穿着底裤,非常性感。他什么也没说,瞪着排长,转身离开了排长家。
排长的战友叫韦彬。他对排长说:“俊书,你好呀,没有我的日子你又泡了个小的,真是艳福不浅啊!”
排长一脸苦笑道:“韦彬,你就别笑话我了,你还不是一样,郑州那么大,怎样还不挂几个俊男玩玩,你会闲着。”
韦彬说:“唉,知我者俊书也。你也是,我要来早就告诉你了,怎么也不安排好,这下让你的小男友吃醋了,看你怎么收场?”
“好了,韦彬,都是你惹得祸,今晚他要到我这来,我不让他来,早知你这样不领情,还不如让他跟我一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误会了。”俊书说。
“现在怎么办?”韦彬说。
“能怎样,只能等他气消了再说。”俊书无奈地说。
因为小航的打挠,俊书和韦彬的兴致全没了,两个人躺在床上,天南地北地神聊。
夜已深了,俊书和韦彬才相拥着入眠,因为这毕竟是他们多少年在一起睡觉的习惯。
可是,今夜韦彬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眼前总闪现三年前与俊书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那是1983年,俊书和韦彬刚入伍也是在新兵连,当时训练真苦,娇生惯养的韦彬根本就受不了,还是俊书一直鼓励他,韦彬才坚持下来。也由此俩人成了好朋友。常人说:日久生情。俊书与韦彬就是这样。二人都长得玉树临风,英气逼人,相互间一见面都被对方的俊相所吸引,心生爱慕,每每四目相对,眉目传情。
俩人虽然在一个连不在一个班,常见面还是比较难得,只有到了全连一起行动,平时也只有到了晚上,俊书才能去找韦彬,或韦彬去找俊书。俩人一起走出警营,来到营区附近的山上,坐在一个土岗上,述说对对方的思念。韦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依在俊书的怀里,感受俊书的爱抚与亲热。俊书将韦彬拉进怀里,亲吻着他的发丝,他的耳陲,韦彬就双目紧闭,享受着那幸福,感受着那温存。
新兵训练结束后,俩人被分开了。俊书分到三连,而韦彬被分到一边,俩人的营区虽然相隔不远,但是见一次面就更难了。没办法,俩人为了见面,只能约定,早晨或下午上厕报时,俩人同一时间到同一厕所,那样俩人就能在树丛或厕所见面,相拥一会,温馨一刻。如果有战友上厕所,有时连拉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能接吻了。好在俩人的控制能力强,否则不知会出什么差错。最让他难忘的一次是一年的秋季,郑州的雨水特别多,每每此时,战友们就呆在班里,很少出来。俊书与韦彬事先并没有约定,却不约而同地来到厕所,外面雨声“沙沙”,俩人在厕所深处,赤着上身,相拥亲吻,相互用手为对方手Yin,直到精疲力竭为止。这样的天气有多少天,他们相约在厕所Zuo爱的次数就有多少次。十分最痛苦莫过于分别的那一刻,亲了又亲,吻了又吻,直到非要分开不可的时候,俩人才痛苦地分别,同时又企盼下一次的相聚……
当兵下半年,俩人为了走出封闭的营区,俩人同时报考同一所军校,经过一番努力,没想到俩人同时考中只是不在一所学校而已,尽管如此,二人也高兴得不得了。
俊书与韦彬那个高兴劲,连里的战友都为他俩高兴,当然这蛤是表面,其实最高兴的是他俩的父母,因为俩个孩子就是因为在地方上没有考上大学,才到部队来,现在军校如愿考上,家人更是高兴不已。
临到军校报到的前几天,俊书与韦彬总算自由了。俩人可以不受纪律的约束,随时可以出入军营。俩人常常相约着出双入对,到城里的洗浴中心,放松无顾忌地洗澡与Zuo爱,那几天把这一年多来的相思之苦都解了。然而他们面临的又将是更长久的分离,因为两所军校并不在一个省,俊书的学校在许昌,而韦彬的学校却在安徽,一想到这,俩人都神色暗然,相互拥着对方,久久不愿分开。
然而分手的时刻终于来临。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俩人一起赶到火车站,韦彬的火车早几分钟发车,俊书就先送韦彬,将韦彬送上火车,安顿好。车内上上下下的旅客,确实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伤痛离绪,韦彬此时已不能自控,竟然在大厅广众之下,扑进俊书的怀里,失声痛苦,俊书也伤心地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韦彬,亲吻着他的发丝、面颊,他们的这种难舍难分,感染着上车的人们,大家围着他们,议论着……直到火车即将启动,列车员催促着送行的人赶快下车,俩人才痛苦地分开。
俊书下车站地窗前,拉着韦彬的手,嘱咐着:“到学校后给我来信,……”
列车徐徐启动,载着韦彬一点一点远去,俊书早已是泪眼婆娑了……
第四章 风波
小航一脸泪水地跑回班里,爬在床上失声地哭了起来,幸好班上战友都在外面活动,小航才能一个人放松地释放内心的痛苦。
哭过之后,小航坐起来,端了脸盆到水房赶快把脸上的泪痕洗去,不然让战友看到,又该笑话自己了。小航把水笼头放开,那哗哗水声尽情外流,而小航的泪水也不住流出,这种情绪,这种景象怎一个泪字了得。小航用毛巾擦着泪水,没想到那泪是越擦越多,越流越多,小航伤心地干脆任泪水自流,双手伸进凉水中,小航的情绪才渐渐平息。只是因为哭得太久,小航的双眼红肿,脸上泪痕斑班,用洗面奶将脸洗了好几遍,才走出水房,回到班上,班里的战友都回来了正准备去洗漱,他谁也没理地低着头,走到自己的床前,拉开被子,钻进被窝,将脸埋进被中,泪水还是又流了下来。
人悲伤的时候,最易走极端。这不,小航暗下决心,再也不理排长了。一夜,小航都是在胡思乱想中咒骂排长。直到天色微明,才迷迷糊糊睡去。
俊书第二天醒来,就赶到连队,因为今天要进行五公里训练,一些担心一些战士的准备工作不充分,所以对还在睡觉的韦彬说:“我去早练,尔后再陪你吃早饭。”
迷糊中的韦彬:“答应着,就转过身又睡去了。”
俊书到连里,战士们正站地训练场上,俊书就在人群中找小航,就看到小航低着头,无精打彩的样子。这时,小航也正抬头,正好与俊书的目光相遇,小航顿时眼中含怒地瞪着俊书,就依旧低下头。
俊书看到小航一脸疲倦,眼睛红肿,很是叫人心痛:“然而我却伤害了他。”俊书这样想着,队伍就出发了,小航与战友们一起往外跑着。
这天早晨,起床的哨声响了,小航一点精神也没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小航也不想躺在床上去那个忘恩负义的俊书。于是,强撑着起床,稍微洗了一下,就与战友一起作好五公里越野跑的准备。
站在操场上,晨风微拂,小航一下子觉得精神多了,就伸伸手,活动活动下肢,与其他战友一起站好队,等着连长带队出发。
就在这时,排长俊发一脸朝气地出现了,小航急忙低下头,不想与俊书的目光相遇。然而,越是这样,越是不能自持,还是忍不住抬起头,还是与俊书的目光相碰,小航就狠狠地瞪着排长,发泄着心中的愤恨。然后才转过脸,目视前方。心想:“这下让你俊书也不好受。我会有更厉害的东西让你受的。”
长跑的队伍拉成一条线,连长在不时地催促掉队的跟上,小航就是那几个掉队的战士之一,这时排长跑到小航的跟前,向小航道歉。小航只当没听见,加速往前跑,排长一见,又不好当着战士的面,过分与小航亲密,就只好由着小航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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