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像你这么大了……”
这个男人每次说道他的子和孩子的时候,都会变得异常伤感,然后不再说下去。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拿出一块似乎是很传统的玉佩样子的小饰物放到我的手里,示意我收起来。
居然真的是块玉佩,看起来样子很普通,但奇怪的是中心那块石头似乎不是常见的白或绿的玉石,而是一块类似鸡血石的红的石头,虽然打磨得和玉石一样光滑,但并不透明,更像一块鹅卵石。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微微笑了一下,点头道:“送给你了,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而已,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本来是给我没出生的儿准备的,但现在用不到了……”
他说完这些话,还没等我答应,付了酒钱,转身走出了酒吧的大门。当我反应过来,紧随着追出去的时候,幕下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将这块玉佩收好,转身回到酒吧里面。
雪她们三个依旧烂醉如泥的睡在座位上,似乎刚才的动她们一点都没有发觉,我倒是真佩服她们的心安理得,居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瞎操心。
看看时候也不早了,她们几个也醉得不成样子,的确没有必要在留下去了。
于是我给了服务生些小费,让他出去帮我叫辆出租车,接着我开始盘算着要怎么将这几个人抬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我身边多了一个人,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刚才出面解围的黑虎帮为首那个人。这个人在我去找她们帮主要人那天我见过一次,似乎是他们帮中一个不大的干部,虽然是黑社会成员,但凭刚才的事情判断,这个人似乎人品还不错。
“我在那边看你似乎有些为难,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他首先开了口。
“啊……的确有点小困难,我朋友都喝醉了,我得带她们回去,车子停在门口,能帮我把地上这个方块脸的臭小子拖出去扔后备箱里吗?剩下两个孩子我可以扶她们出去……”我对他甜甜的一笑,使出了百试百灵的“男惑”。
“……好……好的。”对方果然中招。
雪和雪落被我扶进了车子里面的后排座位,烂泥似的赵楠堆在了雪落的旁边。我看了一眼这个帮忙的黑虎帮干部,没想到他还挺聪明,我还以为他真的会傻到将赵楠塞到后备箱中呢。
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急忙叫住了要走的黑虎帮这个干部,问道:“对了,你们帮主聂云虎最近还在本市吗?”
“哎?你……你认识我们帮主?”这个干部显然吃惊不小,但转念又忽然用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笑道:“哦,我懂了,我们帮主今天在城南园的别墅,只有他自己,很方便。”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让你以后不方便?我和你们帮主没有那么复杂的关系!”
我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当场将他砍了。
气归气,但有事求人家还是得收敛点。我跟出租车司机要来纸和笔,匆匆忙忙在上面写了间话,折好后交给了那个干部,再三叮嘱一定要交给他们帮主聂云虎后,坐上出租车离开了酒吧。
……
在一条幽静的小巷里,此刻已深了,各家各户都几乎熄了灯,长长的巷子只勇光用以照明。
原本这不该有人的时候,在这条巷子里面却有三个人影在晃动。
“大哥,刚才还真是郁闷啊,要不是黑虎帮的人最后非出厘上一脚的话,估计那个正点的妞窘手了,可惜我今天还带了双分的药……”其中一个手腕肿起老高的男子悻悻道。
打耳洞的男子白了他一眼,狠狠的当头给了他一拳,道:“你的药留着自己吃吧!你小子是胆包天不要命了?人家是黑虎帮,是黑社会,你有几个脑袋跟人家争?”
“可……”
“可什么可?再废话信不信我让你另一只手也不能动?”
就在其中两个人为刚才的事情喋喋不休的时候,另一名男子却一脸惶恐的总是不停的向后看,神情很是恐惧。
“大哥,我……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走这条路啊,这条巷子又深又黑,还没有灯……”
打耳洞的男子瞪了他一眼,狠狠的给了他一脚,骂道:“你他妈多大的出息,我们三个一起走你还怕黑?这条是回去的近路,不走这条走哪条?”
被踢的男子捂着屁股哭丧着脸道:“可……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条路忽然变得阴森森的,而且后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
“尽说屁话!这条路我走了不下几百次了,怎么可能……”
打耳洞的男子怒气冲冲的又踢了他一脚,回身指着身后骂着,但刚刚转身的瞬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脸顷刻变得惨白。
因为就在他们身后的一米多远位置,月光下恍惚站立着一个瘦高的人影,背对着月光炕清面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跟在他们身后的,甚至走了这么远都没有发觉。
别怕……是人……
打耳洞的男子暗暗告诫自己,并用微微颤抖的手拿出打火机,好几下才点燃,火光下映出了身后这个人的面孔,一张苍白得几乎没有血的男人面孔。
三个人看清后立刻松了一口气,打耳洞的男子拿着打火机在对方的面前晃了晃,阴阳怪气道:“我说……大半的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刚才在酒吧里面,你坏了我们弟兄的好事,我们还没找你算帐,你居然还自己送上门来了……这样吧,我们今天也懒得动手,算你小子好运,拿出点钱请哥儿几个喝喝茶吧……恩……你……”
打耳洞的男子话说到一半忽然再也说不出来了,无法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这个男人的双手已经无声无息的插入了自己的胸口,但却没有任何的疼痛,甚至没有一滴的血流出。
“喂……你对我们大哥做了什么?他怎没说话了?”身后的两个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死活的掏出弹簧刀围了上来。
在两名男子围上来的瞬间,忽然男人的双手猛然从打耳洞的男子胸口中抽出,鲜红的血液暴喷而出,与男人的十指连出十条红的血线。双手挥动之下,十条血线就像有生命一样,顷刻间在空中化为十片柔软而锋利的薄片状血刃,四面八方向两名男子急速飞去。
十片血刃无声无息的划入了两名男子的身体,两名男子也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每人五处伤口,全部都是对称的要害致命伤,红的血液不住的涌出,也分不出是他们本人的血还是血刃的血。
面苍白的男人脸上毫无表情,即便顷刻杀了三个人他都没有任何的动容,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月光下原本沾满了鲜血的手,上面的鲜红却慢慢消失了,被这双毫无血的手慢慢的渗下了皮肤,但这双手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惨白。
忽然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似无意的挥了一下手,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过,随着“哎呦”一声,一个人影从一旁的房顶上摔了下来。
“血炼!你是不是故意?我已经是第几次警告你了,不要用这么危险的方式跟我打招呼!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我还是处男啊!处男!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你这曾经有家有口,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无情男人……”一个身穿红夏季校服学生模样的男生一边咒骂着,一边拍着身上的土站了起来。
“金炼,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都是那么多的话?而且都是废话,说点有用的不行吗?”血炼不在意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转身向巷子口走去。
“有用的?行……那把这次衣服的清洗费给我,哪次见你都是灰头土脸的……”
“……我……我不是指这个……”
“哈哈……开玩笑的啦,你看你整天板着这张老脸多没情趣啊……”金炼带着招牌似的笑容一蹦一跳的跑过来伸手拉了拉血炼的脸,接着转过头看了看地上的三具尸体,无奈的摇头道:“三个可怜的生命啊,又这么消失了,虽然我也不认为他们是什人,但……算了,反正人总是要死的,还会有转生的一天嘛……”
金炼蹲下来检查着尸体上的伤口,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急忙掐着手指似乎计算着什么,接着转头惊讶的问血炼:“奇怪,血毒咒发作的时候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明白,也只有用人的鲜血才能暂时镇压,所以那时你杀人我不奇怪,可今天应该不是你血毒咒发作的日子啊,那你怎么会无缘无故杀这些人的?”
血炼毫不在意的瞟了金炼一眼,将头扭了过去,缓缓道:“没错,今天离我血毒咒发作的日子还有一段时间,这几个人我就是想杀……我杀人需要理由吗?”
“难道不需要吗?万事万物都是有因才有果的,没有理由怎么会让我相信?”
金炼依旧很坚持。
“是……但我需要告诉你吗?”血炼向金炼做了一个很不屑的表情。
“好,不说也无所谓,反正你一向都固执……”金炼撅着嘴前前后后的围着血炼转了几圈,忽然用鼻子嗅了嗅,惊讶道:“你喝酒了?难怪今天居然跟我说这么多话,以前都是对我爱理不理的,呵呵,心情很好?”
血炼嘴角不易察觉的上翘了一下,很平静道:“可能吧,今天我遇到了一个很像我子的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我却有种当初和她刚认识时候的感觉,很净有这种感觉了……”
“你是说你那个漂亮老婆?我看你是想她想得这里出问题了吧?”金炼皱着眉头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撇着嘴道:“我知道你很想你的老婆,也很恨咱们的老大,但我真的不建议你坚持要报仇这个想法,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当初的你传承师在把血炼这个称号传给你的时候应该告诉过你,作为一个武灵使,是不可以对任何人动真正的感情的,感情的存在对对方是一种潜在的危险,对你也是一种无形的羁绊。当初老大不是没有警告过你,但你依旧带着你的子逃离组织,老大是为了让你彻底断绝念头才杀了你的子的……”
“闭嘴!你这个小孩子根本不明白真正爱一个人是怎么样的!”
血炼大吼一声,忽然地面上的鲜血泛起了波澜,猛然间在血泊当中窜起十多道血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划着各种弧线从四面八方向金炼射去。
金炼并不慌张,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血炼这种毫不稳定的情绪变化,更是预料到了对方会忽然发难。忽然间两颗在月光下闪着银光的金属珠子出现在他的掌心中,瞬间凝成带着三片刀刃的巨型手里剑,毫不在意的抖手甩了出去。
两个巨大的手里剑在空中划出两道巨大的螺旋轨迹,密不透风的防御将飞来的血箭悉数打散了,血四溅,甩满了巷子两侧的墙壁,也染红了血炼的一身。
“也许我真的不知道爱一个人爱到深处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至少我知道,如果爱一个人只会给她带阑幸和痛苦的话,还不如从来没有爱过……你这是固执,你这样固执的坚持,难道真的认为能给对方幸福吗?如果当初你肯放弃,肯对她坚决的说一句‘我不爱你’,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个结果……即便你们以后不能在一起,至少你可以在远处看着她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