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之间有五岁的年龄差距啊,虽然堂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但事实就是事实,是改变不了的,风忍他会一个大自己五岁的你吗?第二,虽然堂你绝对有漂亮的本钱,但风忍那个家伙身边的也不占少数啊,堂你这个优势几乎就根本不算什么优势了……”
见雪樱被自己说祷有返之力,雪落长出一口气继续道:“虽然我比堂你小,但我总觉得,与其找一个自己不爱但对方爱自己的人嫁了,总比找一个自己爱但对方不爱自己的人痛苦要好,至少比起那个态度模糊的风忍,明哥哥爱你是有目共睹的,你何苦不但要逆姑父的意愿,伤明哥哥的心,又为难自己呢?”
雪樱紧紧咬着嘴唇,不知不觉的抓紧了单,眉头紧皱,似乎在雪落的话中挣扎着。忽然她猛然站起来,穿上外套开门向外跑去。
“喂!,你去哪啊?”雪落单腿一跳一跳的追了出去,但她那手上的腿无论如何也无法追上雪樱的步伐,转眼雪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雨中了。
看着赵楠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雪落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摘下脚上的拖鞋就砸了过去。
“就知道吃!吃死你好了!我就这么跑出去了,你倒是追一下啊!这么大的雨,她一个人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我不放心!”
“她不是拿着雨伞呢吗?”赵楠无所谓的斜眼看着雪落。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现在有点情绪激动,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万一出事了我没法跟蚊父交代!”雪落一跳一跳的来到赵楠面前抢下葡萄,拍着赵楠的脑袋道:“你赶快去把我追回来,不然你什么也别吃了!”
赵楠抬起头很无辜的看着雪落,两手一摊道:“你这丫头真是多余,难道你还炕出雪的心思吗?她很冷静的,她不过就是去向当事人讨说法去了,不管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她都会回来的,你等着就是了……”说罢,又把葡萄抢了回去。
“你是说我去找风忍了?她要当面问清楚吗?”雪落惊讶道,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奇怪的看着赵楠问道:“我和我的谈话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听了?”
“嘿嘿,天际不可泄漏,你个小丫头怎么可能知道我那浩瀚如海的智慧是多么的深不可测……”
赵楠没淤理雪落,只是笑嘻嘻的看了一眼远处贴在房间门板上那一大陀雪落根本炕见的“史莱姆”,他的异体“菌”。
……
虽然还是下午,但阴雨连绵的天气却让天空显得更加黯淡了,即便手表的指针很明显的显示着是下午四点,但昏暗的光线却让人疑心已经是傍晚了。雨很明显的小了许多,但这种细雨反而预示着这场雨并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停下来的,街上的人流和车流相对刚下雨那会儿已经多了一些,但依旧行匆匆。
医院就在眼前,我快速跑进医院的门庭,在收起雨伞的瞬间解除了我身上的异体同步状态,甩了甩有点湿的头发,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我后急匆匆的进了医院的大门。
梁雪冰的生命也快到了尽头,说起来我真的欠她很多,可我想不到什么可以报答的方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好好庆祝这个可能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个生日。当然,我也不是第一次给别人庆祝生日了,记得以前每次过生日都是我去准备东西的,所以倒也算是轻车熟路。
“鲜、生日蛋糕……”我一边走,一边低头回想着刚才置办的东西,“哦,还有一样,差点给忘记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面放着的小盒子,还好,没有跑丢。
盒子里面是我送梁雪冰的生日礼物,说实在的,为了想这个礼物,我真的想得头都快炸了,因为我发觉我根本就不知道梁雪冰喜欢什么,也可能是因为我根本不了解她,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自己想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虽然说礼物这东西就是传达祝福者的心意,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自觉的又把盒子拿出来想看看。就在我刚刚拿出盒子的时候,没留神前面的路,一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我这一撞的力气并不小,但没想到那个人却连晃都没晃,我却摔了个四脚朝天,连装礼物的盒子也给甩飞了。
“你没事吧?真是对不起,我挡到你的路了……”一个很温耗男人声音响起,接着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手上拿着我装礼物的小盒子,“这个是你的吧,小心点,别再弄丢了。”
“谢谢……”
我双手一撑地面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接过了盒子,正要道谢,可刚抬头看清眼前人的面貌却愣住了,后面的话在嗓子眼里晃了好久都没有出来。
面前这个人居然是我那日在酒吧里面遇到的那个面苍白的中年男人!
“大叔,你怎么在这里?”我不自觉的问了一句,但话一出口就发觉说错了话,因为这个人不可能认识我这个本来的样子,于是急忙掩饰道:“我是说,这里的房间已经被废弃很久了,你看,还钉了木板贴了封条,你是不是找不到要找的科室了?我可以带你去……”
我顿时为我的机智而感到庆幸,因为这个男人面前的的房间确实荒废了,以前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我上下楼经常路过这里,所以知道得很清楚。
这个中年男人看到我的样子后,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神,但随即温豪:“谢谢你了,我并没有找错,我不是来俊的,只是想来看看这个曾经有我回忆的地方。”
“这里?不就是两间空屋子吗?”我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知道点什么。
第十七集 第五章~第六章
“这里在十八年前并不是现在这样荒废着,这里两个房间本来是都是接生室,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才给封起来的。”中年男人苦笑了一下,眼神中又出现了那天晚上的苍凉,指着其中一个房间说道:“我的子就是在这个房间给我生下一对双胞胎儿的,但结果她们三个同时死在了这个房间,我每年都要过来看看,就好像扫墓一样……”
我点点头,这个中年男人那天在酒吧对我说起过他和他子的事情,所以我也没淤深问下去。只是没有想到这两个房间居然是以前的接生室,我还以为是仓库呢。
“哦,是这样啊……”我将盒子塞在了口袋里,对着中年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叔,是这样,我还有事要办,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哎,请等一下……”中年男人忽然叫住了我,很诚恳道:“我的子在临死的时候跟我说过,她在住院时曾经把给我们孩子起好的名字装在一个坛子里,埋在了一个叫洗心亭的小亭子下面,我不知道那是哪里,能麻烦你带我去找一下吗?”
洗心亭?听着有些耳熟……哦,我想起来了,那是在医院东边后山那片树林的一个很小的凉亭,正好建在一个突出的边缘。亭子周围种的都是枫树,每年到秋天的时候都是一片火红,而且在那里还可以远眺半个城市的景,令人顿时心旷神怡,据说洗心亭这个名字也是这么来的。
记得小学的时候有几次组织全班游的时候,的确去过那个洗心亭,虽然事隔多年,那条路我还是认识的,只是现在天下着雨,山上的路可能会很不好走,我有点担心会无法及时赶回来给梁雪冰过生日。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大叔的遭遇也确实让人同情,而且在酒吧那天也曾经帮过我,于情于理我也得帮这个忙。好在生日蛋糕和鲜都是让人先私我的病房的,梁雪冰又住在医院里,稍微晚一点应该不碍事。
“呃……那好吧,不过我的时间有点紧,麻烦大叔你走快一点。”我拿起雨伞走在了前面。
中年男人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道:“那谢谢你了。”
从医院的后门出去就可以直通后山,因为这里经常有病人来晨练和散步,所以一直到山脚下的路都是被整修过的,却也不难走。只是一路上这个大叔跟在我身后一直默不作声,搞得气氛有点压抑,但想到可能是因为想起往事心情不好,所以我也没去叨扰他。
很快我们两人来到了山脚下,粹里开始,就再也没有平坦的水泥路面可以走了。放眼望去,茂密的树林间一条隐藏在杂草从中的羊肠小路若隐若现,小路被雨水冲刷暴露着地皮的本,不时有小石子沿着小路的沟堑滚下来,落在脚边,看上去异常难走。
我单手拿着雨伞,为难的挠了挠头,不过已经答应了要带这位大叔去,就不能中途毁约了,只好硬着头皮踩着泥泞的小路上了山。
“大叔,忘了问你了,你贵姓啊?”我忽然想起我还没有问过对方的姓氏,按理说这是很不礼貌的。
“我姓云。”
他倒是回答很简单,没有其他多余的,这让我打算和他攀谈以打开尴尬气氛的计划再次破产。
我不是一个善于交流的人,搜肠刮肚没淤找到合适的话题,只好一声不吭的在前面带着路。可能是由于心急的关系,我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许多,但身后的那个中年男人却始终跟我保持着固定的距离跟在后面,丝毫没有被落下的迹象,甚至连呼吸都像在走平地一样均匀悠长。
但我并没有注意这些,一心只是在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当初曾经走过的道路,努力在被雨水冲刷的变了样的树林间寻觅着。终于,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一个稍微有些陈旧的古典式小凉亭出现在远处,凉亭正上方的牌匾赫然三个金大字——洗心亭。
“好了,云大叔,终于到了这里了。”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水珠,回头兴奋道:“我们赶快找出你子留下的东西,然后我好带你下山,天快黑了,太晚了我可能也没法找到回去的路了。”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扔下雨伞跑到了凉亭旁边,在一侩亭子最近的枫树下面蹲了下来,忽然用手挖起了地上的土。我走过去帮他撑着伞,看着他飞快的挖着,大量的泥土被抛到一边,转眼间一个黑的小陶瓷坛子出现在了挖出的坑中。
“大叔,就是这个坛子吧?我有件事情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你的子十八年前留下的东西,你要到现在才来拿呢?知道这个亭子的人非常多,你不可能问不到啊……”我站在他的身后不解的问道。
“当初她得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对双胞胎儿的时候,开心得像小孩子一样,她对我说,孩子的名字由她来起。她说第一个出生的儿,就是她生命中的太阳,温暖,善良,纯洁,温柔得如同天上的云;第二个出生的儿,就是她生命中的月亮,娇,明净,活泼,聪明得好似空的星……过了很久,她忽然对我说,她已经起好了儿的名字,将它们藏在了一个地方,等孩子出生之后,让我去把它们找出来……”中年男人站起身,用袖子将小坛子擦干净,接着从我手里接过他的雨伞,“但十八年前的那天,她走了,带着我们的两个儿一起走了……从那时起,我决定要为她们报仇,但我找不到机会,我也没有脸面去面对为我而死的子,更没有勇气去面对我那两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孩子,现在我终于等到机会了,所以我来把坛子挖出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