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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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中华-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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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太不成体统了点。其二,如今见他,也没什么好谈的。北方战事未定,围而不取……徒留后患。”

“臣也是这个见识。”李鸿章附和道:“臣一直以为,两国交兵,正如街上流氓打架,就象刚刚荫了太仆寺少卿的岑春煊说过的:要么不打,打就要打得你怕。打死你爷不过碗大个疤。”边说着,边与奕忻对视而笑。

我听着岑某的名字有些耳熟,说道:“是这个道理,朕也没想就快见他,朕是打算等聂士诚他们克复海参崴之后,再跟他怎么谈都好谈了。这个岑春萱是什么来头?”

奕忻微微一笑道:“是前头刚过世的老云贵总督岑毓英的独子,年轻时候是个泼皮,脾气也燥,花钱捐了个主事,十一年中的举,臣听人说他年轻时与另二人并称京城三恶少。臣有日在光禄寺跟胥吏吵架,也不摆官架子,跟人单挑将人整治的没脾气,本性不坏,倒是个耿直人。”

嗯,我略听了听便失了兴趣,大约是个愣头青吧,年轻时仗着自己家里的势力到处惹事生非。摇了摇手道:“这两年国家事务繁重,你们也多帮衬着点朕吧。朕有些累了,回内宫歇息一阵。伍廷芳若是替喀西林引见,就由奕忻代朕见一下,总之不谈战事,倒是可以谈谈中俄友谊,尽量虚些。若是军部有急报,可速传进内宫来。”

让寇连才去问,回说珍妃现在前段日子隆裕拨给瑾嫔暂居的景阳宫,于是便离了二人,往景阳宫而去。

景阳宫与钟萃宫并排而建,经过钟萃宫门前时,我猜测隆裕定然是恼火万分,果然钟萃宫里又是冷冷清清的,想必是宫女们怕惹娘娘生气,大气也不敢出。

我回头跟寇连才笑着说了句俏皮话道:“你去瞧瞧你主子娘娘,八成给你踹了出来。”寇连才尴尬的憨笑了笑。最近这几天,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对隆裕没什么好印象,古往今来的后宫后妃,最忌讳的就是嫉妒,我有时候真恨不得让人把陈阿娇卫子夫先后失宠的故事念给她听,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厚道,不管怎么样,若不是她,以前自己在慈禧面前的日子还真不知道有多难过。而且荣禄下狱后,幼兰母女也进不了宫陪她说话了,她平素又是骄矜惯了的性子,平日里也没谁爱跟她说话。尽管她为了拉拢珍妃姐妹以对付即将要进宫来的各可能的新宠,所以便将自己钟萃宫旁的景阳宫划拨给瑾嫔住,不过似乎珍妃姐妹也不领情。

想来想去还是暗叹一声,回头再来瞧瞧她吧。拔足就往景阳宫而去。

果然气象不同,还没进景阳宫的大门,隔墙便是一阵莺莺燕燕之声传来,女子嬉闹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制止住寇连才的宣驾,自行走了进去。

意外的竟然在人群中见到了彩子,略有些腼腆的笑脸,正羡慕的望着人群中央的珍妃。瑾嫔与珍妃一起聚着头,细密的抚着珍妃膝头那件腻白的有些耀眼的物事——正是那件珍珠披肩儿。天,如是这一件披肩儿,得动用多少颗珍珠啊,起码也要上万颗。更难得的是上万颗珍珠几乎同样儿大小,这又是贵重之处。

我暗叹了一口气,俏立在一旁看着,冷不妨松平彩子一个蹙眉打了个哈欠,一下子看到了我,先是脸上浮现一层欢喜,旋而又目光流转,脸上霎时蒙上一层羞红来,一个欠身跪倒在地,结结巴巴的说道:“万……万岁爷……吉祥。”

她这一跪,原本还算喧闹的院子顿时静了下来,几个女人手忙脚乱的跪下行礼。唯独珍妃,俏笑嫣然的打了个千儿,掌着那披肩就笑着走了过来,边走边娇声道:“皇上您来了也不招呼一声让臣妾们恭迎,可吓了一跳。万岁爷您瞧这衫子,可好看不?去年臣妾问皇上要过,皇上说回头叫内务府给臣妾做来,臣妾一等就是一年呢。这不,外地几个富豪托人送了进来的。皇上您就别再让内务府花心思了嘛。”说这批上披肩,左支右扭的看着,一边问道:“皇上,好看吗?”

她只顾自我陶醉,全然没有注意到我脸上全无开心的神色,走近了一抬头才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好看。也是一怔,望着我道:“皇上不高兴吗?哪个外臣惹了皇上了?还是战事不顺……”

“住口!”我粗暴的打断她继续往下说,出口后才注意到自己反应有些过了,摇摇手道:“不吉利的话不要乱说,都起来吧。今儿个朕在这用膳了,你去请皇后过来一道用吧。”边说着边往里面走去。

几个女人起身后仍是静谧一片,我觉着气氛异常,扭头一看,珍妃鼓着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我。我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了?去啊?”

珍妃仍是不动,我火气顿时就上来了,脸一沉便要发作,捏了捏拳头骂了出来:“妈的,朕每天多少国家大事要忙,后宫里还要看你们脸色,一个个全是这样!放肆!”走到惊吓的跪倒在地的珍妃面前,一把扯过珍珠披肩扔在地下道:“这是什么规矩?谁让你擅收外臣物事的?你昏了头了!让你去请皇后那是为你好,不要忘了身份,你离着皇后还差着好几级呢!还在这闹这些个心思!昏聩!”喘息了几下缓和怒意道:“这是谁送的?”(清制:皇后,皇贵妃,贵妃,妃,嫔,贵人,常在,答应。)

“回……回皇上话。”珍妃估计是没有见过我发这么大火,结结巴巴哽咽着回话道:“是……是文师傅送进宫来的。说是浙江和云贵富商一起孝敬的。”

“哼,平白送你这么一份大礼,所求何事?”我怔了怔,这些商人还真有钱。

珍妃见我怒火已抑,稍稍定了定心思,认罪道:“皇上息怒,臣妾知罪了,他们还没说,臣妾也不知晓……皇上万万念在臣妾往日情份……”

“住嘴。”我厌恶的看着她,此人历史上名声颇佳,实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历史上的光绪起码有一半的原因是毁在她手里。卖官鬻爵,恃宠生傲,屡屡得罪慈禧,挑拨帝后关系。也是个鼠目寸光的角色而已。

“听旨。”我沉声道:“他他拉氏珍妃,恃宠生骄,搅乱后宫,着即斥为嫔。瑾嫔连带受过,斥为常在。着该嫔迁至景阳宫,近便皇后管教。皇后叶赫那拉氏性妒多无出,六宫管理无方,着罚月例一年。钦此。”我本意也是要废后的,wωw奇書网不过此事实在太大,暂时先这么办。

望了望面如死灰领旨谢恩的珍妃姐妹道:“朕的后宫,今后不许再有此类事情发生,如再犯,就别怪朕真的不念往日情份了。松平氏,随朕回你的祥宁宫吧。”

路上,松平彩子有些忐忑的说道:“皇上您要对文先生继续您的威严吗?”

我知道她跟文廷式颇有渊源,这事情我还没查清楚,也不知道云贵浙江的富商们所求何事,但是规矩也要让她知道。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她身份敏感,不要到以后生出那些个毛病来不好。于是调整了语气,略有些严肃的对她说道:“彩子,朕很喜欢你。不过你刚刚也看到了,朕这里的规矩就是后宫不准过问外面的政务,这次朕可以告诉你,朕会去问问文先生再说。不过,可不要有下次了。”

彩子腆腆的一笑,捏紧了我的手靠了过来,趴在我胸前道:“万岁爷真好,彩子再不敢了。”

我顺势将手搭在她身上抚着,邪念顿生。这丫头长了一岁了,身材已经完全发育成熟,这么火热的伏在我的胸膛上,柔荑被迎面的风吹得扬起,发丝在我的脸上摩挲着,痒痒的。

虽是在车驾上,我的手仍然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按在她翘耸起的臀上。彩子浑身一颤,扬起头来喘息着道:“皇上,他们看见……噢!”

我放开捏着她屁股的手,笑了笑道:“看见又怎样?朕今儿个刚整过规矩,谁要是不想活了,尽管嚼舌头根子试试看!”

车驾前的寇连才和几个太监身子一颤,低头往前直行而去。

当天晚上,我召来了文廷式,问起富商们的用意。文廷式显然听说了珍嫔受罚的事情,很是惶恐,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浙江富商严信厚和云南富商王炽,在钱庄行业内也做了许多年,在去年皇家银行开业以后,就动了心思入股皇家银行。先后走了许多层关系,想联系盛宣怀,但是辗转接触到盛宣怀之后,盛宣怀也不敢做主,因为这里头涉及到钱银的关系,盛宣怀也不敢具本奏请接纳民资入股,由他自己上奏本很容易生出误会来,另外一层,他们之前为了这事,曾经联系过德长,德长出事后,再上这个本就很敏感了。

而现有的股东山西乔家入股是我亲自批准的,于是他建议两位富商自行在京中找人与上表奏请,他本人是非常赞同的,所以,两位富商又通过各种关系与文廷式接上线,听说珍妃很得宠,便想着走枕边路线,听文说起珍妃想要这么件珍珠披肩后,财大气粗,不多阵就弄了呈进宫中。原本打算过一阵就想通过珍妃提起的,却没想犯了我的忌讳。

“这是好事啊。”我听完了来龙去脉,脱口而出道:“你直接上奏便是,何以非要走邪门?你想趁便讨好一下珍嫔是吧?哼,你啊你……”

踱了几步,对一脸郝色的文廷式道:“这事既然是他们找上门来,朕也不能太客气。你去跟他们说,朕不要现银入股,让他们的钱号直接并入皇家银行,他们做股东和分行总董。不是跟他们商量,是知会。知道吗?行贿后宫多大的罪,你也要让他们知道知道。”

皇家银行的资本总量又要增加不少了,文廷式走后,我想着这层,不由心情好了起来,想起下午彩子那任我采摘的模样,心中不由色心大动,起身往祥宁宫走去。

“彩子,朕来辛苦你了。”我关上门,看着床上的薄被下的彩子,小脸红扑扑的在摇曳的灯火下显得分外的诱人。

“皇上……”彩子干咽了喉咙,发出令人心神不宁的呼唤:“彩子……彩子等这一天好久了。”

我微笑着踱到床前,看着床上颤动着的身体连动薄被的抖动。彩子紧闭上双眼,嘴唇蠕动着,不知道是说着什么,我轻轻抚着她的脸,一时间什么话都不想说。

彩子伸出双手,攀住了我的手臂,摩挲着。又不舍的放开,张开双臂呢喃道:“抱我。”

被子斜滑下去,一阵处女的清香沁进我的鼻端,我再也忍受不住,探身一把将她抄起,坐到了床上,将这个尤物横陈在膝上,探身下去,在她的眼睛上一吻道:“彩子,替朕宽衣。”

“是。”彩子翻了个身子,双手环在我的腰间,将头扎进我的怀里……

我的手当然也不能闲着,从和式睡袍的宽大领口探了进去,彩子的身体一颤。我看着她一笑,双手很快捕捉到两只新剥鸡头,不安分的拧了拧。

“唔——”略有些高亢的音调将我全身的火焰点燃,我扑的吹灭灯火,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彩子伺候我穿衣梳洗,陪我吃了早餐,我怜她新妇未久,抱起她放还回床上,探身在她额上一吻,为她掖好被子道:“晚上再来看你。”

对视一笑,转身而去。

出了门往乾清宫去早朝,路上我已经想好,对寇连才道:“不要记档了。”

寇连才躬身领了命,犹疑道:“皇上,照规矩,后妃第一次都是要记档的。奴才……”

“规矩?”我不悦道:“规矩是送妃子去养心殿。朕不喜欢,朕还是自己到各处去。这就是规矩,朕就是规矩,懂了吗?”

寇连才被我的目光一慑,身子一颤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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