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玫瑰香 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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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玫瑰香 幽呼-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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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夤双手环膝,脸深深埋在腿缝里,身体微微颤抖,却没阻止旨雪的疯狂行为。
  东旨雪把若望水拖到墙上,用锁链绑住双手,高高吊起,若望水的身体完全成“丫”字形贴在墙壁上。
  两个男人像狗一样随着东旨雪爬,看着若望水的模样,喉咙发出摩擦的粗嘎声。
  “上吧!上吧!”东旨雪嚣叫着,用力踢两个男人的屁股让他们扑上去。
  面容污垢无比的男人们像疯了似地拥了上去,直接拉开若望水裤子的拉链,便隔着内裤飞快地舔尝。
  “滚开啊!”若望水的额头立时冒汗,扭着腰拼命地避开男人们无孔不入的舌头,男人们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赤裸的腹部,却让若望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恶心的感觉让他的胃搅动着。陌生人的味道,肮脏的味道,夤,我已经把你的味道深深刻在脑子里了,除了你没有人能激起我的情欲,我是你的俘虏……
  “哈哈!”东旨雪捏紧若望水的下巴,冷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有这么厌恶吗?被两个男人服侍,你应该很痛快才是啊!”
  “呸!”若望水冷冷地看着东旨雪,冲他脸就是口吐沫!
  “很好,很好,”旨雪脸色峻冷无比,拉下若望水身上的碎布,擦了下脸,猛塞在若望水嘴里,朝地上趴着的男人无情地命令:“操他!随便怎么操他!死了也没关系!”
  男人们如获大赦,四只手狠命地在若望水身上乱掐,用力地撕开他的裤子。
  “呜!”若望水嘴被堵住,连骂都无法出声,只感到下身一凉,片片碎布便离身而去,两个男人看着他的下体,眼睛冒着精光,喘着气噙住了套动。
  东旨雪冷酷地坐回椅子,一眨不眨的眼睛里闪耀着夺目的残光。
  真斗不忍地转头闭眼不看。
  而夤……
  夤的指甲一根根地刺入手臂的肉里,血丝丝地染红了白色的衣服,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痛,或许可以这么说,如今的痛能让他轻松不少,轻松得无法去想若望水的惨状。可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若望水喉间的呻吟像他的武器锥刺,一下下地扎自己的心窝!
  徘徊在情与义之间的人们,你该怎么选择才能到达圆满?
  两个男人贴在一起吞噬着若望水的分身,刑房内充满了淫秽的口水声。
  若望水全身都抖了起来,两脚发软,胃里翻腾得更加厉害,喉头不住地痉挛着。
  男人们把若望水的双腿抬起,架在肩上,手紧紧地把住他的臀部,用力向外分!
  若望水不停地晃动着腿,|乳白色的肌肉绷得坚硬,但美丽的身体全部都被缚住了,难以动弹半分!
  男人兴奋地爬到若望水身后,捧住他的臀,舌头往蜜|穴钻去。
  若望水脑子如被雷劈到般,身体猛地收缩,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身下两条粘腻的舌头在他身上肆意活动,一下下的缠绕他的敏感地,虽然自己体会不到情欲的升腾,但怪异的感觉让他浑身都不对劲起来。食管剧烈的蠕动,胃紧紧一个收缩,若望水难受地呕吐出来。
  胃酸的味道让若望水眩晕,不过塞在嘴里的碎布倒是吐了出来。
  男人的舌头还在不停地顶向若望水内部,那冰冷柔软的舌头延着内襞前后挺动着,勾画着体腔内的模样,体味那灼热的感触。在若望水身前舔动他分身的男人气息急促地站起,脸上已被欲望烧得不成形,他狂乱地用腋窝夹过若望水的双腿,握着自己的分身死命地往湿濡濡的|穴插去!
  “东旨雪!”若望水用尽全力挣扎,冰冷的眼睛绝望地看着旨雪,“我恨你!我恨你杀了我父亲,我恨你害惨我母亲,我恨你破坏我的家,我恨你把我拥有的人夺走!”说着,他幽幽地望了低着头的东方夤一眼,轻轻地坚决地说:“就算死,我也不放过你!”
  宁死亦不受其辱!
  他凛然地看着夤……这样,我算不算为了你而守身如玉?这样,我是不是才能好过一点?
  低着头的你永远也不知道我的消逝,听说人死的时候是很难看的,请你不要抬头,请把我最美的样子保留在心里……
  永别……夤……
  若望水慢慢合上的唇,他的牙齿也慢慢地合上了舌,猛一闭眼!
  血流如注!
  血……好红……谁的血?
  “我不允许!”暗哑的声线发出了痛苦的声音,霸道,强硬,夤!
  “我不允许,不允许……”夤喃喃地说着,抽出被若望水的牙齿咬得深入指骨的手指。如果自己千钧一发时没抢先,他恐怕已经……夤的心抽痛的像被谁在拉扯,他不敢再想,弄断了锁头,几乎是用把人勒断的力量,他紧紧地抱住了若望水冰凉抖颤的身体!
  “夤……为什么?我,我……”若望水的脑子根本组织不了句子,眼泪成窜地滑落下来,他伏在夤的怀抱失声痛哭。
  “夤!他们是叛徒,你想干什么?!”东旨雪寒冷的声音重重地敲在东方夤头上,呆了一呆,他回身看向自己的父亲。
  夤,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是我的儿子,你是我东旨雪的儿子!你应该与我同样地冷酷,对待这种叛徒从不心软!
  “爸爸,”夤的泪水充盈眼眶,他猛跪了下来,颤声道:“请不要这样对待他们,我求您了!”
  “你求情?你知道为叛徒求情的后果的。”
  “我愿意承担惩罚。”
  “好啊,连父子的情分你都可以舍弃却要为这俩个求情,可真是冷酷到极点啊!”
  “我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切的错都在我认识了他们,把他们带入秋风组,才让他们有机可乘,所以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愿意舍却组长之位,从此之后永不和秋风组有任何关系……”
  “好,好,好!这就是我儿子!你如果要男人,我一千个一万个也可以给你找来,可是你偏偏要钻在这个死胡同里不出来。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我儿子,你也再不要叫我爸爸了!”
  夤脸色惨白,若望水也跪了下来,从背后紧紧地拥住了夤脆弱的身躯。
  东旨雪看着他们的样子,忽然眼前迷蒙起来,眼前的不再是夤和若望水,而是抱着自己的若沧!
  如果十几年前自己也像夤一样的坚强……
  沧……那你就属于我了……
  忽然的想法让旨雪的脑子哄然炸响!
  头部的神经剧烈地跳动,思想模糊一片,激烈的情绪动荡不安,只感觉头痛欲裂,旨雪慌乱地站起,跌跌撞撞地冲出刑房。
  不能在这儿再呆下去了,不能再看到这样的场面了。那只有让我更深刻地记起他,记起和他度过的一切绚丽激烈的时光!好不容易才从这泥潭里拔出来的自己怎么能再一次地陷进去,不!
  旨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冲到房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倒酒点烟,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麻醉自己,用乙醇和尼古丁来充斥自己的五脏六腑!
  挣扎着爬到床上时,眼睛已被烟熏出了泪水,他颤颤的手从书架上拉下一本厚厚的书,随手抛在了床上。顿时,书翻了开来,零零碎碎的照片从书页中滑了出来,一张张地摊在旨雪面前。
  捡起一张,细细端详。照片上的人美丽无比,照片上的笑也绚烂非常,似乎没什么事能打断那甜美的笑容,那轻扬洒脱的脸庞透着的是深深的浓浓的温柔。两个少年忽搭着肩,头攀在一起,发丝缭绕,亲密无间。自己那时原来笑得这么灿烂,而沧……他美丽得仿佛不是人间诞生,而是从空中忽然掉落下来的,轻轻砸在自己身上天使!
  可是为什么?你那轻怜蜜爱的笑容背后却是隐晦的,玄机重重的心意?
  为什么到最后,我们只能是这样的结局……
  香烟,氤成一滩光圈,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我叫若沧!我会打败你的!”
  “哼!小矮子一个,还敢更我斗,回家吃奶去吧!”
  “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尝尝输的滋味!”
  一个比我还小,长得也瘦瘦弱弱的你就这么驻入我心底。刚开始时,只处于一种被不断挑战,而挑战者的战斗力每次都成长飞速的兴奋心态中,感觉上,就像自己在看一个孩子的成长,激动而期待。就这样,冷酷的我记住了你的名字,若沧。
  当时,我们只有十岁。
  我每日每夜地期待你的挑战,到了后来,我竟每日每夜地想见你。无可否认的是,你有着惊天动地的美貌,如出水芙蓉般的诱人,但我还小,我把我对你感觉锁定在兄弟那一阶段,只到那一夜……
  那一夜我等了你很久,但你没有来,我焦躁得想要发疯,第一次放下自己一组之长的身份跑去找你。可我万万没料到,在我心目中和战神的勇猛与坚强并驾齐驱的你却被男人们压在身下!
  你那夜的神情我到今天也没忘。痛苦的,淫靡的,亢奋的,你娇小的身体完全包裹在一个男人强壮的怀里,柔弱得像只小猫。我看着那个男人疯狂地撞击你的身体,而你不堪重负地承受着,分开的双腿间粉色的小小肉块一柱擎天,而再往下一点就是在你内部抽插的男人黑色的荫茎。
  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像玻璃破碎般地发出了碎裂脆脆的声音。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你是那个清高骄傲的若沧,但你口中一句句淫乱得像个中老手的浪语却在狠狠地告诫我这一切都是真实!
  我想你微眯的眼已经看到我,但你非但没有惊慌,还更猛烈地缠绕着男人的身体。我知道你是在让我愤怒,在激我。可知道又怎么样?我还是掉进你地陷阱里,被你这个狐狸精深深迷惑。我暴怒地把男人砍死了,血流了满地,还有碎肉块。我坐在血海里喘息,回头看你,你没有任何害怕的表情,反而很镇定地看着我,然后扑到了我怀里……
  那一晚我们Zuo爱,或许不该说Zuo爱,因为年纪还小的我根本对情欲没要求。你卖力地为我Kou交,吞吐吸吮的力量执着得让我发傻,温热的口腔里的感觉美妙得让我发抖,直到我射出了些白白的腥浓液体,陶醉在你精湛的技术中。
  第二天我便借了个表彰的名义把你安排在了我身边,我想那时候我就像个昏君,被美色迷惑得晕头转向。那时,有很多人诧异我为什么要提升你,也有很多人知道你素行不良,谣言顿起,说你成了我满足欲望的禁脔。
  你也知道他们怎么说,怎么想,你不予辩驳,开始踏踏实实地为秋风组办事。
  我想不但是我,秋风组上下都是对你另眼相看的,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明白。直到有一次,你用自己的性命解救秋风组危安,我们才真正地折服于你。
  你用你自己的能力和决心证明了自己,对于这点,我从心底佩服!
  可为什么?这样的你目的却不是忠于秋风组,反而选择了背叛?
  《残忍玫瑰香》 第二十二章 
  越想下去眼泪越流,我究竟有多久没有这么哭过了。自己也不记得了,自从若沧死了之后,眼泪就像干涸的枯井,望见的俱是冰冰冷的尘沙。
  放下这张,又捡一张。照片上的两个男孩子分别搂着两个女孩子,四个人笑得像傻瓜。旨雪看着若沧怀里的女孩子,这是在陪伴了他二十几年的女人,在爱情面前,她可怜地做了若沧的替代品,虽然自己和她的表面上是这么的恩爱,但事实上,彼此永远也无法跨越过若沧所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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