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颖川郡边缘,也已经有疫症流行。过那里的时候,在那里停留了几日,我们才赶到涅阳的。
到了涅阳调查后说道,这里今年的疫病,确实是从宛城附近开始的,那些没有来得及埋,活着埋的很浅的尸体,成为了这次疫症的开始。因为没有调查,也不明白为什么春夏之交没有出这种事情。在疫症开始期间,张徵就开始施药,向他亲生父亲一样招揽人心,然后准备组织身体强壮的,以为了躲避瘟疫,准备开始迁移。
幸好我回来的快,不然要是这些人流动起来,那才真的糟糕呢。我悄悄和张徵会面后,制止了他的行为,告诫他这些人不一定都已经痊愈。说不定有些人会把疫症散布到别处的,特别是带到大贤岛就糟了。因此不能让他们动,最好的只是让这些没有得病的人组织起来,先把南阳今年的收成做了再说。我另外也传授他防止疫症扩散的方法。
在一个月内,我一直忙的人仰马翻,在事情稍微平息后,这天有人来我居住的地方拜访。来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以及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进门后那个中年人没有报名就向我行礼说道:“先生高明,今传新技,活的南阳百姓无数,今日不才也来请教先生。”
我仔细的打量面前这人后说道:“这些巧技非某所创,而是极西之地有人所做,不过今日我凑巧在南阳游历,自然不能袖手。”
那个中年人又敬礼后说道:“先生所做,活人无数,自然某自当拜服。我今日来是有求与先生。”
我看看面前的两人后问道:“是何事。”
那人看我一眼后说道:“某涅阳张伯祖,这是族侄张机,其性好学医。今闻的先生技高,特来向先生请教。”
我看看了看那个年轻人后说道:“这样?如果学医的人多一点,也可多救几人,如果这位愿意跟我学医的话,我可以给他一些东西,看他可愿意花几年时间潜心学习。”
那个年轻人到也聪明,马上上前向我行礼说道:“愿拜先生为师。”
我抚着现在有些长了的胡须说道:“拜师不必,医学技艺要达者皆一起研习,才易深研,我虽知道一些,但是也不足以做你之师,如果以后如有所得,我们时时在一起互相交流就好。”
开玩笑,我已经把你的《伤寒卒病论》搬掉了,而且你肯定也学习了《本草纲目》和《伤寒卒病论》了??回来我就问过张徵,他已经把书给了张伯祖??即使要教,我也找不到现在你还可以学习的东西。还是等你当有机会夷州医府的府主后,我们再亲近吧。
我说完这这句后,看看一边的张伯祖后说道:“先生姓名,峰也早知,今日得见先生,无限欢喜。”
张伯祖听我这样自称后,才向我问道:“不敢请教先生高姓。”
我摇摇头说道:“某山野之人,东莱张峰,当不得先生重视。”
听了我报名后,张伯祖惊讶的说道:“可是百姓传言之东莱仙人。”
什么东莱仙人?东莱仙人!我的名声居然传成了这样吗?我不禁皱起眉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皱眉面露不愉,张伯祖马上说道:“先生不喜别人胡乱传言,今日一见先生面貌清雅,威严而不失雍容,实在是仙人之姿。所以某失言了。”
我摇头说道:“先生不必这样说,我只是慨叹乡民传言有失偏颇。我只是喜欢游历四方,偶尔作些力所能及之事。当不得仙人的称呼。”我看了一眼在听我自我介绍后,脸上就不断闪现惊喜神色的张机一眼后继续说道:“某也平常人也,以后先生识我后就自知。”
张伯祖目光闪动,起身向我行礼后说道:“先生教训,某当谨记。”说道这里,我们互相交流了一些医学上的心得后。和张伯祖和张机相约后会后,他们就离开了这里。
等张伯祖走了以后,我心中烦恼起来。居然被人看成仙人,这可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隐者高士,行事自然不同。我若以后想要号召天下,现在这种名声,恐怕是不能大用的。善识人者,如郭嘉、贾诩、曹操之流,能有几人。这些人一见我行事方法,就知道我想做什么,可是那些脑筋无法转弯的人,却不能明白我在做什么,看来我还是做了一些错事。
在外面旅行的时候,每次吃饭都是和十二子一起吃。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十二子看我不怎么动筷子,推壤一会儿后,一子张子薇对我说道:“相公今日有何烦心事?”
我掷下筷子后说道:“今日有人来拜访我,告知乡民间传言,称我为东莱仙人。这名号虽然响亮,但是对我以后真正想做的事情却没有什么帮助。因此我今天有点不喜,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改变这些。”
五子张子兰听了我的话后笑着说道:“这名号还不是因为相公事事出色,又多出奇迹而成。像你以前在东莱救垂危濒死之人,设新式农具,出新奇食物,制新式器具。不单别人把相公看成仙人,我们姐妹如果不是深知你本事特别,也会把你视为仙人的。”
我苦笑着摇头说道:“总有一日人会不以为我为仙人,但是要是被人视为仙人之徒就更糟糕,徵儿的亲父大贤良师,行事不小心,被人鼓动,心思活动之下,变成那样。难道你们希望你们的相公也变成那样。”
张子兰听我这话后接着说道:“相公此言差也。相公行事处处小心,爱护自身,别人想找空隙,鼠儿他们也会为你分忧的。”大家说话说道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胡乱的吃了一些东西后,就对十二子说今天自己决定独自出去走走,明日才回来。
第十六节猛将和新府
晚上天色黑了的时候,带上飞爪长绳,悄悄来到涅阳城前,不管三七二十一,飞爪抓好城上可以抓住的东西后,试着拉了几下。我爬上城墙后,开始鬼鬼祟祟的向张徵在涅阳城里租用的房屋走去。
来到院落的后墙边,冒冒失失的就从这里跳进墙去。我落地,马上就打了一个滚,这是因为有人突然用兵器向我袭来。躲开之后,我顺手解下腰间长刀,和着刀鞘,就和这人交起手来。就着隐隐约约的灯光,我们交手十几合后,看见那人施力过大,我轻轻牵引一下,将那人击倒在地,用巧劲压住他后说道:“不要动,是我。”
那个被我打倒的人,粗声粗气的说道:“你是什么人?”
听见这人这样问话,我心中吃了一惊后问道:“这里难道不是张么儿府邸。”张徵一般办事的时候,都会化名成张么儿,这也是黄巾同伴中熟知的他的称呼。
那人回答道:“这里就是张公家宅,你是何人居然闯了进来。”
听了这人这样称呼张徵,我也有点吃惊,刚想说话,这是院落里灯火通明,我才看见被我压在地上这人面貌丑陋,形状吓人,身体粗壮。不过看的几眼后,又觉得此人面貌不是那么可恶,反倒是亲切可喜,实在是一真正的伟男子。我在注视此人的时候,一人走向前向我说道:“原来是父亲来了,孩儿失迎,望恕罪。”
我摇摇手说道:“不必如此,我冒失的从后门闯进来,是我孟浪。”说完后,我扶起地上那人问道:“君气力刚猛,实在是一好男儿。但是君可知刚极以折,望以后学习些使身体柔韧的功夫。当不负你这身力气。君可告知某姓名。”
我面前这人咧嘴一笑,说出一个差点栽倒的名字。
上回书说道,张峰悄悄的潜入自己义子张徵在南阳郡涅阳的家中,在黑暗中与一人争斗,那人力气很大。幸好张峰会使巧力,制住那人。后来张徵出来以后,灯火招摇之下,张峰见那人虽然面貌丑陋,但却不觉其恶,最后亲自扶起那人,向那人问其姓名。这一问有分教:升龙偶遇识猛虎,从此天下知子满。这是我听了面前这人的名字后,突然之间就兴奋的不知道怎么才好,心中所冒出来的东西,如果以后有人说书,说道我面前这样的话,一定会加这一段吧。因为我面前这人这样自我介绍:“某陈留典韦。”
这还有什么说的,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真的想放声大笑,我正在愁不知道怎么让张徵找一个可以冲锋陷阵的大将,谁知道突然之间,一个叫陈留典韦的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兴奋的在张徵的后院里转了起来。
转了一会儿,我对在一边发呆的张徵说道:“尔等不必再在此。我来是有事和徵儿商量,大家散去吧。”我这是才注意道典韦手中拿的是一根铁棒。我看了看那根铁棒后,向典韦问道:“汝可觉得自家兵器是否趁手。”典韦听了我的话后,摸了摸自己后脑后答道:“某以前所使兵器为双戟,逃跑的时候,因为耐不住饥饿,被我换了吃食了。”
听了这话我差点又要栽倒,是那个人说的典韦追老虎遇见人。现在连兵器都拿去换了食物,他怎么在野外生存的。
我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典韦后说道:“汝可去休息,我以后吩咐别人给你造一双更顺手的兵器。”
典韦听了这话后,向我敬礼后说道:“多谢先生。”
我摇手说道:“不要谢,等你拿到兵器再说。我和徵儿有话说,你继续在这里守着,不过要把火点亮一些。”说完这些话后,我就带着张徵,一起到屋子里去说话去了。
我们坐好后,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徵儿,你是如何认识典韦的。”
“父亲如何看他。”
“我喜此人勇力过人,正好做我儿帐下猛将,因此特为我儿欢喜。”
“父亲说的是。我遇见此人是那人和裴大哥和周大哥在乡间收取药材,见此人正在林中空手伐木,我见其力气甚大,就带其归来了。”
“如此甚好,我儿帐下虽然以有管、裴、周、廖四位将军,但是这四位将军虽然领兵不错,但是说道勇猛过人,除了管将军之外,另外三人都要差些,今日得遇典韦,正是吾儿的福气。”
“父亲想用兵了吗?”
“不是我用兵,是你用兵。”
“这话怎么说。”
“我上次想使人占据吴郡,以后因为曾经与其相善的关系,好与之交结。可是此人并没有去吴郡发展,因此我想要我儿去为谋取江水以南的扬州和交州,并且安抚山岳,与之相善。”
“儿知晓了,儿定当尽职努力,扫荡江南。”
“如此就好,不过还是要做几年准备才行。江南地广人稀,正好安置流民。儿取之后,再修养几年,培植一些可用之人,就可北上行兵,为大贤良师复仇。”
张徵听我这样说后,扑通一声向我跪下后说道:“父亲待儿之恩,儿谨记在心。”
我站起来,伸手将张徵扶起来后说道:“我儿不必如此,只要你专心行事,处处以万民为念,为父就很高兴了。”
张徵又向我行礼后说道:“父亲教诲,儿铭记在心。”
我点点头说道:“好好,你把这里的收获好好准备一下,可以准备离开这里了。明年一月你就回大贤岛,到时你可好好准备。做提兵江南的准备。我这段时间,如果有暇,我准备在附近州郡转转,看看能不能再寻觅的一些良将,好为我儿助力。今日我们谈话,就到此处,为父要走了。”
听见我这是就要走,张徵道:“父亲,天色已晚,行路不便,父亲还是明日再走。”
我摇头说道:“不要紧。还有我儿记住,以后你要领军之时,切记乘夜而击,足以增兵无数,你以后最好好好多在夜暗中让兵丁练习。”
“是,孩儿明白。”说完这些话后,互相道别后,我还是从张徵后墙上翻了出去。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