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向子祥隐约的都可以感受到。见她偶尔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也知道她心急难安。
向子祥和宜婷走到她的面前,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练,更显得他更高大英挺,脸上笑着说:“请问这位姑娘,你在想什麽啊?”
魂萦梦系的声音突然在面前响起,仪琳兴奋的马上抬起头,看到熟悉的脸庞,更壮硕的身体,一贯的笑容终於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反而让她说不出话来。
刚才还想着要对他说的话,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极度高兴的说着:“你……”
向子祥呵呵笑着说:“怎麽啦?你什麽?是不是风采依旧啊!一段时间没有和我说话,连话都不会说啦!”说着抬起手拍拍她的肩膀,宜婷却在一旁偷偷笑着。
仪琳深深吸了口气,听他说话时所带的戏谑,可不就是不折不扣的他!一双美目看着他还是口拙的很,不知道为什麽?
向子祥全身上下仔细端详着她,又说:“不错唷!变的更漂亮啦!可是……”
仪琳听了一愣,终於说:“可是什麽?你想说什麽?”
向子祥笑着说:“哎唷,终於反应正常啦!想说你的坏话,你才有反应,真是的!”
仪琳又看看他说:“一回来,就只会欺负人!”
向子祥被她这样一说,反而哈哈笑着说:“嗯,好啦!见你这样无神、心不在焉的,才逗着你的。怎麽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吧!是不是很想我啊?”
仪琳“啐!”了一声说:“想?想你的大头啦!”转身走向酒吧。
向子祥耸耸肩,皱着鼻子说:“唉,宜婷,我们进去吧!”
宜婷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子祥哥,你真是皮在痒,那麽喜欢逗人家,等一下仪琳要真的生气,看你要怎麽哄她!”
向子祥摇摇头,小声的在宜婷耳边说:“不会的啦!她对我们思念万千,哪会生气!”
宜婷也摇摇头,打了一下他说:“走啦,进去了!你哦,真是令人又爱又恨,没人有你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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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酒吧,景物依旧,桌椅却被使用的更剔透了。
向子祥看了一下时间,距离营业还有半个小时,问着:“仪琳!”
仪琳“嗯!”了一声,看着他。
“法国菲里尼有没有寄葡萄酒来啊?”
仪琳笑着说:“我说奇怪,法国怎麽寄东西来,原来是你要人家寄的哟!他还寄了一箱来呢!还打电话过来问你的近况。”
向子祥惊讶的说:“仪琳,你也会法语啊?哇塞!你们怎麽都那麽棒!我真逊色多多。”
仪琳笑着说:“听的懂,没问题,说嘛!就不如宜婷好了。”
“那你有没有问问他,酒吧的生意怎麽样呢?”
仪琳说:“他说现在酒吧好忙,每天客人不断,这一年来也积蓄了一些钱,他还说这全靠你的帮忙。过一段时间,他和女儿会暂歇息一段日子,来看你这位好朋友呢!”
向子祥“哦!”一声说:“那葡萄酒可不卖的唷!”
仪琳笑着说:“是!我知道那可是珍品,上次听你说它的故事,我都好想嚐呢!”
向子祥“嗯!”了一声又说:“仪琳,你的技艺现在进展的如何?”
仪琳嘻嘻的笑着说:“很熟练了,你要不要看看?”
向子祥笑着点点头说:“好,顺便教你调”沃尼尔·祥“和”沃尼尔·婷“。”
这时酒吧的两位女服务生也来了,看到向子祥和宜婷,马上走了过来有礼貌的说:“两位名人调酒师你们回来了啊!我们调酒师好想你们呢!”
仪琳白了她俩一眼说:“你们是抓耙子唷!”
向子祥哈哈笑着说:“就因为怕她想太多,得相思病,才赶快回来啊!”
一边看向仪琳,只见她羞红着脸,嘟着嘴说:“相思你个大头啦!人家是担心你还是像那时行屍走肉一般,什麽都没感觉。”
向子祥一凛正色的说:“真对不起!让你们忧心了,我以後不会啦!”脑海中又浮起那时无法调出白平昔的景阳岗酒而失意的状态。
宜婷见状,怕他又……马上说:“子祥哥,你……”
向子祥却马上浮出笑容说:“没关系,我已经不会计较啦,不用怕!”
向子祥开始教仪琳调酒的成份,仪琳也开始动作。
向子祥一旁看着,瞪大眼睛说:“不错哦!动作灵活顺畅,连双手都会啦!嗯,好吧!顺便把会长胜中的”静即是动“的技艺也教你,得好好练习,过段时间我帮你找了一个师傅教你品酒。以你的口感,将来应该会和我并驾齐驱,甚至於会凌驾於我。”
仪琳一边学习,一面把“沃尼尔·婷”调了出来。完後,仪琳说:“子祥,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帮忙。”
向子祥端着酒,一面试嚐着说:“嗯,调得还挺不错的唷!很好,一教就会!”见仪琳好像有什麽话难以启齿,又说:“你说说看哪!我也不知道什麽事可不可以帮忙,总得听了再说啦!”
仪琳却吞吞吐吐的说:“是因为……因为……”
向子祥等了半天见她支支唔唔,笑着说:“怎麽啦?才一段时间不见,连说话都转性啦!你也会不好意思啊!那不然用写的好了,乾脆嘛让它慢工出细活,还可以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推敲,怎麽样?”
宜婷一听“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说:“仪琳,你就快说啦!让人等的都急了。”
“好啦!好啦!是为摩哈酒吧啦!”仪琳说,“前一阵子,有一个叫做陆一飞的年青调酒师来摩哈酒吧,要点一杯最容易醉的酒,哪知道那山本龙口直接倒了一杯威士忌给他。酒才刚端上,他连喝也未喝就说:”就这麽一杯威士忌就想让人醉,到底是不是调酒师啊?如果不行,我调三杯,若是还能品的出调的酒有哪些,就算我输,这三杯酒就一百万酒钱;若是不行或醉倒,这间酒吧就以市价八折卖给我。“哪知我那个猪头弟弟一口就答应了,山本龙口也没反对,而且那陆一飞自己约定酒绝不会超过三种,而山本龙口真的三杯喝完就真的醉了,我弟弟只好跑来向我求救。我去了之後,他见我是女子不想和我比,还说:”好吧!既然你是他姐姐,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十天後你能找人胜过我,之前约定一笔勾消,一百万他照付;若是还不能胜他,他酒吧也不买了,不过得收起来。“
隔天他也来到这里,见是我,点了一杯“伏特加螺丝钻”,喝完只说:“技艺不错!”转身就走,临走又说:“十天後他一定会再到摩哈,要我好好找人,除了女人不行。”恰巧你回来,所以……“向子祥没有说话,想了一会说:”那年青人是不是和宜婷差不多年纪,约二十四、五岁?“
仪琳张口结舌的说:“你怎麽知道?那可不可以帮我?”
向子祥哈哈大笑着说:“好啦!我和宜婷先回去休息,你联络喀拉蒙兄妹和郑宏他们,说我们回来了,否则可能以後会被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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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看到里面乾净的如未离前一般,可见仪琳常来打扫。
不一会宜婷又来,说着:“房里好乾净!行李也拿过来了,真亏了仪琳!子祥哥,刚刚你是不是想到什麽,才急着回来?”
向子祥笑着,看着宜婷说:“哎唷,真不枉你跟在我身旁,连我有什麽心思都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麽啊?”
宜婷微微笑着说:“你连我都叫回来,肯定是又要带我去哪,要不就是要我做什麽吧!”
向子祥忍不住摸了一下宜婷的脸,说:“聪明!和你做事轻松多了。不过这次没有要你做什麽,而是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宜婷笑着说:“去哪里呀?”
向子祥呵呵笑着,神秘的说:“回你家让你父母看看,让他们知道你平安无事。”
“什麽哇!”宜婷高兴的叫了出来说,“你愿意陪我回去啊!”
向子祥笑着说:“你这跟屁虫跟了那麽久,不跟你回去交待一下,会被人说一点情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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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摩斯客酒吧热闹滚滚。
喀拉蒙见到向子祥精神奕奕,一贯笑容浮现在脸上,点点头笑着说:“子祥,你更有名气啦!国际上已是赫赫有名,连宜婷在国际上也取得第一女调酒师名衔!”
喀月儿更是高兴的说:“子祥,你调酒时那样子在电视报导的时候可帅了耶!”郑宏和卓董一行人更不放过打趣着。
向子祥一看,马上心神一转,脱口说:“大家坐着,我今天调一杯难得美酒让各位嚐嚐,将来要嚐可得到法国去!”
大家一听马上停了下来说:“那赶快!”宜婷、仪琳赶紧过来帮忙。
向子祥嘘了口气,小声说:“好险早有准备,不然真会被消遣的体无完肤!”
宜婷吃吃的笑着说:“是啊!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连这都想到了,跟你一起做事还真不用烦恼啊!”
仪琳也笑着说:“哪天有什麽疑难杂症找你就好了,还可以多赚点钱哦!”
向子祥一愣说:“哇塞!你俩耳朵可真尖啊!我自言自语你俩都听的到,真是的!”又说:“仪琳,那陆一飞什麽时候会来啊?”
仪琳算了算说:“後天。”
向子祥开始调酒,只见他双手拿酒,停顿挥动,抛酒一气呵成的连贯动作,技艺更加高超!看的在坐的人目瞪口呆,一时鸦雀无言,直到每人手上都端着一杯“沃尼尔·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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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从开始营业,仪琳和宜婷就一直忙碌着。向子祥则一直守在料理台的瓦斯炉旁,上面放着一只装着水的锅子,不知做些什麽。
只见他脸庞滴下的汗水也没有时间去擦,一旁也放满着十几个酒杯和一支温度计。时而见他靠墙沉思,时而试喝着酒,眉头深锁,好像酒并不美味。忽而听他“呼喝!”一声,仪琳看一看,不理他;宜婷远远看着,却露出迷惑的表情,也不管他。只见他走进走出,料理台上多了好几瓶未开封不同的酒,之後又转移阵地到了微波炉旁。
不知经过了多久的时间,酒吧工作量缓和了下来,宜婷有空闲,走到向子祥身旁,仪琳跟着,向子祥依然专心的做着他的事,浑然不觉身旁己多了人。
倒了杯酒突然转身,宜婷吓了一跳“啊!”了一声,向子祥被她的一声叫声,差点和她撞个满怀,差点连手上的酒都给打翻,惊魂未定的说:“哇塞!你们俩吓人哦!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哪!”
仪琳在後面看的嘻嘻笑了出来说:“哎,不晓得做了什麽坏事,心神不宁,还说人家吓你!你在做什麽啦?忙到现在!”
向子祥被问得,反而笑了出来说:“你等一下哦!”转身倒了两瓶酒,调过後说:“来,你俩每人喝半杯,试试好不好喝。”
俩人试过,只觉这杯应该是极烈的酒却温润合口,不觉大口喝下,依然没有难以入喉的感觉,却马上有晕眩的感受,深深的吸了口气,脚步摇晃仍有点不听使唤。仪琳酒量较好靠在墙边休息,宜婷被向子祥扶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