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夫妻。”
特尔博子爵倒并不曾想到瑞博会如此坦率,对于瑞博所说的一切他也确实没有反驳的余地,他的第一个“女人”确实是他的贴身女仆,这好像是每一位贵族的少年时代的经历:“也许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得有些不符合道德的行为,不过,我无法原谅他那样折磨莉萨小姐。”
“折磨?我从来没有听母亲说她受到折磨,这只是您自己如此认为。”瑞博说道。
“淫棍的儿子,同样也是淫棍,你也将会继承你家族。的传统,你将来也会用你们家族祖传的技巧来折磨你的妻子,是不是这样?”特尔博子爵问道。
“如果您一定要这样认为,我只能承认是这样的,我会以我的方式来取悦自己的妻子,并且让她同样取悦于我,我喜欢享乐,就像我喜欢冒险一样,当然,我会保持我的家族世代传承的传统,我绝对不会强迫我喜爱的女子接受这一切,但是,我会选择能够接受这一切的我所喜爱的女子作为我的妻子。”
瑞博的这番话无疑在那些女孩们的心灵深处撞起了整整涟漪。
不过,显然特尔博子爵原本的意图彻底破灭了,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以为瑞博是个玩弄女性的淫棍,正好相反,他在女孩们的眼里是个真正懂得生活,真正!拿得起放的下,我行我素的男子汉。
《魔盗》第十八章
血珊瑚《魔盗》
第十八章
时光匆匆而过,对于瑞博来说,一天,一个星期甚至是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时间里面,他看到了很多人,看到了很多事情,同时也认识了许多新的朋友。
这段时间,他早已成为瑟思堡无数贵族家庭最受欢迎的座上宾了。
对于瑞博来说,每天的时间是极为紧迫的。
虽然瑟思堡的那些有头有脸的家族,他早已拜访遍了。
但是深厚的感情绝对不可能通过一次拜访就牢固得建立起来。
宴请,舞会成了瑞博这个月最主要的工作。
事实上,他常常手中同时捏着两三张请谏,因此,瑞博成天忙碌的像蜜蜂一样,从这个舞会赶到那个舞会,从一场宴会转到另外一场宴会。
这些交际应酬占用了他大部分时间,不过,这一切都是绝对必要的,因为,拉拢那些贵族是他稳稳坐上领主宝座最重要的保证。
一切都进行极为顺利。
瑞博拼命挤出一些时间来学习魔法,那是他最感兴趣的一件事情。
魔法修行是需要毅力的,同时也很花费时间的一件事情,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瑞博虽然很有天赋不过忙于应酬的他实在是没有太多时间用于魔法研究,这令他感到相当无奈。
瑞博希望自己能够不需要睡觉,那么他就可以拥有比常人多一倍的时间……他甚至进行了尝试,虽然,最终证明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倒也找到了一种通融的办法。
自从那次在巴特森林里面感受到风精灵的存在,并和它们进行了心灵上的沟通之后,瑞博很想再一次找回那奇妙的感觉。
不过自从被老梅丁小姐禁足之后,瑞博再也不能够靠近那片森林。
虽然别墅旁边同样种植着大片树木,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并不是风精灵聚集的所在,也许是因为别墅的存在,这些非自然的岩石,阴挡了自由自在的风,因此被风精灵认为是不友好的东西。
不过一次偶然的机会,瑞博发现,在那片碧波荡漾的湖面中央能够感应到魔法元素的波动。
因此,从那天起开始,瑞博每到深夜就划着小船到湖中央去进行冥想。
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能够成功,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他同样能够感应到湖面上的魔法精灵们,只不过他们并不是自由的风,这些魔法精灵比风更加灵动,但是它们并不愿意跑远,总是围绕自己的周围转来转去。
瑞博能够清楚得感受到,这些精灵的风精灵一样极为活泼。
不过和奔放的风精灵比起来,它们更加腼腆,每当自己非常接近它们的时候,这些魔法精灵变会飞快的离去,这些魔法精灵就是这样令瑞博捉摸不透。
虽然仍旧无法和这些魔法精灵相互沟通,不过瑞博发现这些精灵很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它们好象早已经将他当作了最好的朋友,每当深夜他到来时候,精灵们就会飞快得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围绕在他身边,直到清晨太阳升起的时候,这些精灵才会渐渐散去。
对于瑞博来说,这种感觉好极了。
正因为如此,每天晚上他就是人坐在小船中,在中央的湖面度过整个晚上,至于,别墅里面的那件卧室,他干脆让给芙瑞拉小姐了。
和芙瑞拉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对来瑞博来说,是最快乐的,同时也是最讨厌的。
虽然,芙瑞拉小姐还没有让他真正品尝到女人给男人带来的巨大的快乐,甚至,从来没有给瑞博看到过,女人和男人到底区别在哪里,这使得瑞博的好奇心极度膨胀。
不过芙瑞拉小姐的纤纤玉指和较小柔软的嘴唇以能那条灵动活跃的舌头,足以让瑞博感到犹如到了天堂中的感觉。
和一开始不同,瑞博已经能够忍受住这种感觉了,他已经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感受。
事实上这并不难,凯尔勒就曾经教过自己这方面的知识和技巧,只不过凯乐勒教给自己怎么忍受痛苦,而芙瑞拉小姐教给自己的则是如何去忍受快乐。
觊尔勒教给自己的方法和芙瑞拉小姐截然不同。
忍受痛苦最发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注意痛苦所在的地方。
但是用这种办法对付快乐的感觉就实在太可惜了,芙瑞拉小姐教瑞博怎样一边享受着快乐,因为那才是快乐的意义,一边将快乐的感觉引导开去,不令它爆发出来。
不过,当快乐来的太猛太快的时候,转移注意国的办法还是相当有用的,那就是为什么自己的尾椎上总是遭到芙瑞拉小姐的针刺的原因。
当然,芙瑞拉的手法并不是总是令瑞博感到快乐。
除了针刺的痛苦外,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腹部胀闷的感觉以能丹田那里火辣辣的烧灼感总是久久无法平息。
不过,这倒不是让瑞博对芙瑞拉充满反感的地方,事实上,每当瑞博看到那渐渐变得雄伟起来的他的男性的特征,瑞博心中就产生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真正令瑞博感到受不了的是芙瑞拉小姐的冷嘲热讽。
嘲弄好像成为这位小姐的唯一的爱好。
虽然瑞博相当清楚,芙瑞拉小姐可能是他见到过的最博学的女人,无论是诗歌,戏剧,历史,地理或者是琴棋书画方面,她都有惊人的造诣。
也许和埃克特比起来,芙瑞拉小姐还略逊一筹,不过她的学识肯定在能前的少东家马迪耳德先生,以能隆那男爵他们之上。
不过,芙瑞拉小姐显然只将这些学识当作吸引男性的本钱,这位小姐对于一切并不是真正兴趣,瑞博对此完全肯定。
这位小姐虽然学识丰富,但是显然她并没有多少爱好。
即便连梅丁老小姐这样的老处女都爱好的戏剧,对于芙瑞拉来说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甚至连所有女人全都热衷于的梳妆打扮,芙瑞拉小姐好像也只以为是一种谋生生段而已,连一点趣味都没有。
不过,对些瑞博倒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毕竟,当他看到芙瑞拉小姐用烫手的热毛巾和冰冷的冷毛巾交替擦身体,看到那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面容,虽然一切过去之后,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的芙瑞拉小姐身上的皮肤就像是新生的婴儿一样雪白粉嫩还微微透着一层柔润的粉红色,不过瑞博并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也许是瑞博唯一对芙瑞拉小姐抱有同情心的地方。
芙瑞拉小姐的唯一爱好就是嘲讽男人,她敢于嘲讽一切男人,甚至连埃克物特包括在内。
唯一不在此列的只有海德先生和凯尔勒。
按照芙瑞拉小姐自己的说法,凯尔勒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只不过是一个杀人的机器而已,除了杀人这个家伙没有任务功能,她可没能兴趣去嘲讽一个机器。
至于海德先生,那是因为她欠海德德行很大的人情。
不过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在芙瑞拉小姐的眼里,任务男人都是她嘲笑的对象,而现在瑞博是她身边唯一的男人,因此理所当然成为她发泄的对象。
芙瑞拉小姐的嘲弄是令人难堪的而且是毫无节制的,她好像完全不懂得别人也是有自尊心的,她好像也从来不认为父母亲情对于一个人来说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特别是像瑞博这样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孩子。
只要她愿意,芙瑞拉小姐就用最刺痛瑞博的心灵的话来嘲讽他,刺激他。
正因为如此,瑞博总是尽可能得避免和芙瑞拉小姐待在一起。
除了每天晚上,芙瑞拉给自己上课的时候之外,瑞博宁愿待在花园客厅之中,是划着船到湖面上去……一个月时间匆匆而过,在这段时间里面,也曾经发生一两起轰动全城的事情。
两个星期前,在瑟思堡郊外的一座仓库里面,有人意外的发现了7具尸体,那个发现尸体的因为惊吓过度而发了疯,因为,那样子实在是太惨了。
7具尸体甚至很难拼凑整齐,他们被撕成了一条条的碎片,从尸体那痛苦挣扎的表情看来,撕碎的过程是在他们活着并且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
据收拾现场的瑟思堡卫队的骑士们说,那些死者并不是瑟思堡的人,而且这些人很可能原本是骑士,因为在一块尸体上他们发现了一种宗教洗冖的印记,那是高级骑士才能够享有的荣誉。
而且过了不久,在瑟思堡到处发现了尸体,他们有裁缝,有些是小商人,更有一些是神职人员,这些互不相干的人唯一共同的地方就是他们全都是单身,而且是最近两年才迁居到瑟思堡来的。
对于这一系列的凶杀,瑟思堡人心惶恐,那位赖维伯爵也增派了人手。
除了平民之外,大多数贵族同样颇为惊慌,自从南港发生那起惨案之后,贵族们始终担心,佛朗士南方将会变成不太平起来,而一系列凶杀好像正预示着这一切,不过,也有一些人不以为意,对于瑟思堡已经发生或者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们心照不宣。
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站到瑞博这一边的贵族们的数量大大增加了,那些原本飘摇不定不知道选择哪一面阵营的贵族们,渐渐站到瑞博这一边来。
另外一个变化就是马蒂尔家族以各自不同的理由,将家族中地位比较高的夫人和孩子们迁移到首都去了,虽然理由或是夫人的娘家想念他们了,或是到首都孩子能够接受更加优秀的教育,反正马蒂尔家族的女人和孩子们陆陆续续的离开瑟思堡。
任何一个明眼人都懂得,这以为着什么。
一个月匆匆而过,继承仪式就在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瑞博感到心中格外紧张,如果不是因为兰蒂小姐整天伴随在他身边的话,他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